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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最后的留言 (第三部 犹大的刻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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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这样真的就能叫作“恋人”吗?到了现在,纯也也还是搞不明白。
            作为强迫了他的惩罚,透对纯也发出了年内禁止接触的禁欲令,虽然他就在伸手可及的地方.却根本不能碰他。跟为了不让透讨厌而拼命地忍耐着。忍到闷闷不乐的纯也相比,透却似乎是不疼不痒,没有任何感觉。
            即使在发生关系之后。透对纯也的态度也仍然没有任何的改变,他那毅然的冰壁没有丝毫的溶解。对纯也来说,希望两个人能像普通的恋人一样,更加亲热甜蜜,但是透是完全不可能容许这类黏糊糊的做法的。
            虽然说起来是与所爱的人住在了同一个屋檐下,可是他们的日常生活与恩恩爱爱的同居委实是差得太远了一点。
            也正因如此,纯也会在意达矢和勇介的样子。也只是出于对世间眼光的考虑,怕他们的真正关系暴光而已。
            是的。他们是好友,是对手,也是恋人.可以说是彼此独一无二的存在。也就是说.他们和纯也与透是一丘之貉。
            ——……这么说起来,草薙先生是看了决定甲子园大会对手的抽签会的新闻,才知道久我君失踪的?
            新闻记者们的提问总算从高中生搭档转到了大学生搭档的身上。
            ——虽然我在那个时间开了电视是个偶然,但是因为我也是天沼高中出身,而天沼这是第一次出场.所以我当然很期待。何况身为主力投手的达矢是我从小的朋友。我看着抽签大会的影像.心里正想着“他们真努力啊”的时候,就来了新闻速报。那一瞬间,我脑袋里都变
            成一片空白了。
            ——您的父亲是山梨县的刑警,为了搜查而特地到了东京,您去
            见了他吗?
            ——在看到新闻以后.我想知道详细的情况,就马上联络了我父亲,但是他当时非常忙,所以根本没能联系上。
            ——就是您看到藤田君随身携带的古文书,然后马上解读了里面的内容吧。您还是个刚刚开始上专门课程的大三学生,这实在是太了不起了。真不愧是帝都大学的学生啊。
            ——不不不,哪里哪里,真是不胜惶恐。您所说的“马上”其实是我熬了一夜才翻出来的,因为我花了整个晚上跟草书字典格斗。我只是想,这说不定是能找到达矢他们的下落的线索,所以才拼了命的。这该说是火灾现场的蛮力呢,还是该说狗急跳墙呢……沐浴在众人的注目下,纯也语无伦次地表示着谦虚。坐在他身边的透用手肘轻轻撞他一下,说“后一个是你搞错用法了吧”,纯也顿时通红了脸。
            由于他刚刚显示出了他的国语能力远没到配得上“不愧是”这个词的程度,现了一个大眼,场内顿时爆发出了一阵笑声。
            ——只有你们两个人,踏进青木原树海的时候就不害怕吗?如果你们迷路了的话,可能就没法活着走出来了啊。
            ——那里毕竟是自杀的名场所,所以当然会觉得不舒服。可是那时候一心只想着找到达矢,根本没有闲功夫去多想。只是……
            ——只是?
            ——我无论怎么样都没关系,但是我不想让透遇到危险,所以我说让他在树海的人口等着.但是这家伙非常顽固。
            虽然被不绝闪耀的闪光灯晃得眯起下眼睛.为记者那排山倒海一样的质问攻势感到迷惑,但纯也还是有礼貌地回答了他们的问题。
            ——水城先生所属的法医学教室参加了藤田君的司法解剖吧,所以才会关心这个事件的吗?
            ——我还只是个学生而已,并不是所属法医学教室的。
            ——啊,这、这样啊。那么也就是说.这是个人的行动了。这么说起来,发现藤田君随身携带的金块后,最初把这些与武田信玄的埋藏金联系起来的就是水域先生了。莫非您原本就对秘宝传说之类的事情感兴趣吗?
            ——没有。
            ——可、可是,能够立刻就联想到这些,说明您是个相当的浪漫主义者啊。
            ——我只是想到了而已。
            ——呃、呃,那是……
            相对于郑重回答的纯也,透的回答却不带有任何干劲或者感情色彩,用语简短,而且淡漠得过头,让发问者很难找到把话题继续下去的地方。
            ——您得到了一笔数额巨大的资金,请问有没有想过要怎么使用呢?
            ——还不一定就能得到呢。
            ——可是就实际而言,可能性非常的高啊。
            对于这些一举成为亿万富翁的幸运学生们,一般人都会把最大的关心放在那一大笔钱的用法上。电视上经常会插出一些特别节目.不是暴光大富豪们极端奢华的生活.就是报道在极度贫困中挣扎的人们的不幸经历。从这一点来看,会在意他人的经济状况的人绝对不在少
            数。
            ——如果愿意的话,您可以坐着豪华客船环游世界,或者送双亲一座豪宅做礼物了呢。
            这个记者也许就是认定了这是观众们最想知道的部分吧,他为了引出透的答案,执拗地抓着这个话题拼命地追问了下去。但是……
            ——我没有双亲。
            这毫无回旋余地的斩钉截铁的一句话,让场内在一瞬间陷入了寂静。
            身为一个记者,本应在采访之前就调查好对象大致的情况的。因为没有丝毫的预备知识而发出了没神经的问题的己者顿时满脸尴尬,连面孔都抽搐了起来。
            ——对、对不起!这个人有点怕生的,所以不擅长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话。虽然他不太善于表现自己的感情,但绝对不是有什么恶意的……
            为了不给记者或者观众留下透是一个傲慢的家伙的坏印象,纯也代替了不悦地沉着脸的透,拼命地解释了起来——

            在这些努力解释的台词说到一半的时候,停止钮被按了下去。录有记者发布会的录像带停止了播放.他们的身影从画面上消失了。
            “……气死人了……!”
            一边愤怒地嘟嚷着,一边把手中的遥控器扔了出去。
            不管是那个男人,还是那个女人。对于把自己卷进去的任何东西,都让自己火大得要命,这根本就是再正常不过的。
            不,包括那些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只是路过的人们.他们也是同罪。只是看见那副好像很幸福似地笑着的样子,就会激起嫉妒心。真想撕碎他们那些安稳的日子,把他们推进不幸的深渊之底去啊。
            即使面对平凡的小市民们都会这么想,所以当看到映在电视画面上的那些男人们时.感觉到的自然就是远远超越了羡慕的憎恶感了。
            他们四个人不但拥有着各自的才能.而且还都有着一副超过常人的容貌。里面还有一个大学生美貌到做演员或者模特也没有任何问题的地步。而且,他将来还会成为医生。
            像他这么深受老天恩惠的家伙,还会得到一大笔金钱,这就更加无法原谅了。
            而自己不管做什么都不顺利。就好像老天只把不幸扔在了自己的头上一样,就好像被周围的人抛弃在后面一样。
            滚倒在床上,仰望着天花板,脑海中反刍着最后留下的那句话。那种在嘲笑自己似的、冷嘲热讽的揶揄,只是回想起来而已,就气得仿佛小腹里有一把火在熊熊燃烧。
            “……我要给那家伙点颜色瞧瞧……!”

            第二章
            仰面睡着的自己身上,压下了一个大大的身体。
            那是一副久经锻炼的强壮身体,强壮到让同样身为男人的自己感到自卑的地步。这身体不像那个男人那样是浅黑色的,也不像自己的那样白,而是被阳光灼烤得正好的高雅的小麦色。
            只要看到这种颜色,就会觉得那绝对不会是在日本国内的肮脏海滨边晒出来的,只会想象出这副身躯优雅地横躺在南国的乐园、或者豪华游艇的甲板上的光景。
            不只是皮肤的颜色,无论是那张精悍的面孔.还是身上散发出来的感觉.都不是平凡的日本人所能拥有的。
            这并不仅仅是说,他的体格非常好,轮廓深邃得像是雕塑一样。而是说,那种绝大多数的日本男人已经在和平的麻醉中消失了的、雄性的斗争本能,仍然在他的体内蕴涵着。
            虽然平时他绝对不会粗野凶暴,而且还比一般人更像一位温柔的绅士,但寄宿在他的双眸中的那锐利的光芒,却很明显地宣告出他是个深知危险世界的人。
            ——啊……
            ——安静一点。
            一边安抚着自己的挣扎,一边用那熟悉钢铁武器的修长手指灵巧地解开了衬衫的纽扣。大大的手掌探索般地碰触了肩膀、胸口与肋腹。
            那只筋骨隆起、血管浮凸的男性的手,却是微凉的,与看上去的感觉很不一致。但是自己却很了解,这种凉意并不代表着他的冷酷。在自己热得好像要燃烧起来的肌肤上传来他的凉凉的感触时,反而让自己觉得很舒服。
            在手的动作分散了自己的注意力后,他把轻轻的吻落在了自己的嘴唇上。
            轻啄着嘴唇,舌头舔舐着脖颈.吸吮着锁骨,轻轻地咬啮着耳朵,身体就好像触电了一样地颤抖了起来。
            不由自主地用手去推他的肩膀,他安抚似地又把嘴唇游回了自己的嘴唇上。最初只是碰触而已.是短而且浅的亲吻,但第二次的时候,舌头就橇开了齿列,偷偷地钻了进来。
            (嗯……唔……)
            在巧妙的亲吻的煽动下,呼吸不由得瞬间就急促了起来。
            直到今天为止,白己从来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亲吻。虽然和那个男人已经亲吻过若干次了,可是从来没有感觉到过.像这样只是一个亲吻就可以让头脑的深处都麻痹掉的快感——
            就好像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头上一样.心跳剧烈到耳鸣的地步,脸灼热得像是发了高烧其实不只是脸,其他的部分也开始烧了起来。而敏感地觉察到了这一点的他,把抚摸着肋腹的手向下腹的部分移动了过去。
            解开皮带的声音,拉下拉链的声音,一切听起来都是那么真实,激起了一种近乎畏怯的不安感。这个曾经接受过男人的身体,对于接下来将要发生的行为,产生了交织着对痛苦的恐惧、以及对快乐的期待的预感。
            内裤被扯了下去,他仿佛要确定灼热的源头一样,以指尖描画着轮廓。只是这样而已,疼痛一样的感觉就流遍了全身。
            ——……不……唔……!
            自己对这么一点的爱抚就有了感觉,这是多么淫荡而羞耻的事情啊。但当自己对被施加的过于强烈的快感而迷惑着,扭拧着身体试图拒绝的时候,耳边却传来了令人作痒的小小笑声。
            ——不用这么紧张的啊。莫非,你是第一次?
            ——不、不是的…—!我可是知道的!就算是我,这点的事也……
            不知道为什么,被对方看成是没有经验会让自己觉得很屈辱,不觉就反驳了回去。
            ——怎么,真遗憾啊。我还以为我会成为你的第一个对象呢。
            他开玩笑一样地呢喃着。刚刚停止的手再次动作了起来。
            ——可是看起来,他并没有好好地疼爱你呢。放着这种状态的你不管,你的搭档实在不配做你的恋人啊。
            ——那是……因为我……我对他说不行的缘故……
            虽然不想维护那个男人,但是如果他被当成恶人的话,自己的良心会作痛的。
            用小到几乎要消失的声音这样说过之后,他歪过了头。
            ——为什么,因为害羞,还是说,你觉得他要求你只是为了你的身体而已,所以你讨厌这样? 一一……… 
            ——身为一个男人,是很难把爱情与性欲完全切分开来的。既然喜欢上了,就会在想要对方的心的同时,也想要对方的身体,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并不是什么错误或者罪恶。我想,由你来主动要求的话不就好了吗。
            ——这种事情我……!
            在激烈地摇着头表示做不到的时候.他似乎很诧异似地睁大了眼睛。
            ——为什么?无论是谁要求都是可以的吧?因为对于对方所要求的东西,自行判断决定是接受还是拒绝,这是双方都具有的权利啊。
            他的口气既不是开玩笑,也不是冷嘲热讽,他的表情是那么的认真,让自己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对被人拥抱的事,其实你也是从心底感到期待的吧。被人碰触是多么舒适的事,你其实也是知道的吧。不只是头脑,连皮肤也是理解的吧?就像这样——
            ——啊……!
            ——我会教给你,全部,从头都教给你。
            ——……啊……不行—…不行的……
            之所以背转了脸想要逃走,并不只是因为羞耻心的缘故.也许还有对那男人的罪恶感吧。
            ——如果你讨厌的话,我就住手。我不想被你讨厌。但是如果我现在住手的话,你会更难受的。
            已经热得好像在燃烧的身体,与嘴上所说的拒绝的言辞正相反,发出了不要停手的恳求。如果就这样放着自己不管的话,会变得很奇怪的吧。但是在自尊心和理性的阻碍下,自己无法说出继续下去这样的话来。
            他似乎是看穿了自己心中的纠葛,温柔地微笑了起来。
            ——正因为你并不习惯,所以搞不清自己到底是真心讨厌,还是觉得只要讨厌就可以解决了。这些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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