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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王爷如此多娇-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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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导火线,是次要原因,根本原因不在我身上好嘛,有必要带着看“妖妇”的眼神看我吗……

扶桑似是无心与我多计较,低声咒骂我一句,我没听清他具体说了什么,但我隐约听见了一个“娘”字。

谢长风有些不悦,冷声制止扶桑:“扶桑,不得无礼!”

扶桑极不情愿地低头称是,比女人略显宽阔的背身透出浓郁的悲愤,看得小姐我好生欢喜。

扶桑给谢长风换了绷带,重新上了药。在扯开最后一层绷带时,我看到那拇指大小的血口,妖冶可怖,正细密地往外渗着血。想必是很疼的吧,可谢长风浑然不觉一般,只是定定地望着我。

我顿时就知道自己错了。这血流得……他不心疼我还心疼呢。冲动是魔鬼,要是我再冲动几次,谢长风怕是真要变成魔鬼了。

我耷着脑袋,一脸忏悔,一脸怨怼。

扶桑站起身,毕恭毕敬地对谢长风道:“将军,我再去端一碗药来。”语毕,他又凌视我一眼,这才心甘情愿地走了。

“轻柳,你过来。”谢长风对我勾勾手指。

“……”我果断摇头,义正辞严:“你的伤口!情况不太好!我还是别过去给你添乱了!”不然扶桑公子真要夺了我的小命那就亏大了。

谢长风眼里的眸光黯然,轻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就像是……希望瞬间变为失望那般。

顿时我那个小心儿碎的呀……捧出来跟渣儿似的。于是双脚不听使唤地趋了过去。

谢长风微微俯身在我耳边,喷出温热柔软的气息,搅得我心头一阵轻颤。他说:

“轻柳,等这仗结束,朝堂安宁了,给我生个孩子吧。”

我无比窝囊地落荒而逃,背后传来谢长风无奈而*溺的笑声。

——————

在谢长风伤后第七天的夜晚。

我迷糊着从榻上爬起来去上个茅厕,突然听到似是有人在练功的声音,我一个激灵便清醒了过来,蹑手蹑脚地贴着每个帐子,小心翼翼地靠近声源。

白衣猎猎,在深夜寒风中狂乱地飞舞,一袭长发似是蓄上了力道,与白衣相衬,在冷月清辉下,煞是好看。

他终于停下动作,撑着大剑,看起来有些虚脱。

我很是心疼,但我不会上前扶住他。那一晚,我终于明白谢长风的追求。他抛却生死为国效忠,身负重伤仍然坚持习武……也许他更加适合将军这个身份。人都说夫唱妇随,他这热血男儿爱着战场,我又能怎么办呢?好好当我的将军夫人呗。

谢长风转过头来,与我四目相对。他的眼中并无惊讶,好似早就知道我在此一般。我只字未说,只是朝他扬起一道浅浅的笑,然后又揉着脑袋去找茅房了。

自那天之后,不管想不想找茅房,我每晚都会出去找茅房,每晚都会遇见他白衣飞舞的样子。我俩白天心照不宣,谁也不提这事。发展到后来,我干脆每天睡得晚一些,等他出来练功,我看上一阵再睡。这样一来,我觉得岁月真是静好。

——————

在军中呆了几日,我结识了不少青云好汉。比如文学奇才秦大湮,胡子伙夫阿四,面瘫信使吴胜,凶神恶煞阿鸡,以及……冷面神医扶桑。咱们姑且将扶桑归为好汉吧,其实打心底说,我仍觉得扶桑是汉子身,女儿心。你瞧他那么护着谢长风,整天一副深闺怨妇的模样,定是对我家大块头动了情。

这天,一向面瘫的吴胜急急跑入帐中,他那张平日里毫无表情的脸第一次让我瞥见一些乱七八糟的表情。吴胜大声道:“将军!朝廷将太傅家的公子发配到了南疆!”

谢长风已久漫不经心地翻阅着兵书,他似是丝毫不觉得意外。其实夫人我也不觉得意外,因为我尚不懂政事军道,参不透个中原由。

谢长风不疾不徐地开口:“什么时候的事?”

吴胜向外一指:“赵公子一行人午时被营中的哨兵发现,将人截了下来,听候将军发落。”

谢长风眼皮都不曾抬一下:“送他去谢杳离发配他该去的地方。”

吴胜的面瘫脸有些纠结,沉默了一阵儿,他大步踱了出去。

我又叹了口气,看来吴胜也很不喜欢这个朝廷啊。

**(正文字5004)

感谢大家的首订呜呜呜呜呜湮湮无以为报只能安心码字了!

 第九十三章

“好端端的一个太傅公子,怎么一发配就是发配到边疆?”我几步趋过去,在谢长风跟前蹲下,微微仰头望着他。

谢长风只是淡淡一笑:“我们身在军营,朝堂上的事,也无需多操心。”

我听着觉得有道理,半晌,又咬牙切齿:“死昏君谢杳离,敢让你置身险境,我就该与他势不两立的!”

谢长风叹气,将我揽入怀中,说了一句我觉得高深莫测的话:“轻柳,你要记得,你只能相信我这个人、我这个人。”他重复一遍,又道:“其它的,包括以我之名留给你的任何东西,你都不要全盘信任。”

“……嘎?”

谢长风的大掌顺势抚上我的发,一道一道地顺着:“用过午膳了吗?”

这不说还没想起来,一说,我便恍然大悟我的肚子很饿了!这军营中的将与兵待遇都差不多,早晨每人三个白馒头,每十个人一碗咸菜;中午是大米饭,以及三道正菜;傍晚就是浓粥,粥中配有午时未用完的菜料,切成小碎块投进粥中煮烂,直到散出一股馥郁的粥香,百吃不厌。

正巧,楚青痕差人进来通报,与谢长风有要事相商,我便站起身,与他草草道了个别,转身掀了帐帘离开将营。一出去就见到两日不见的楚青痕,感觉一瞬之间,我在他眼中看到了那么多的感情。

我浅笑着与他打招呼,二人擦身而过时,我的手不经意间碰到他的手,我只觉得有些异样的感觉,下意识地转身回望,楚青痕已然入了将营。我眨眨眼,朝着伙房的方向走去。

胡子阿四对我特别好,总是在无人注意的时候悄悄给我开小灶。他看上去已经到了而立之年,为人老实憨厚,十五岁就参了军,直到现在,已是数十个年头。

阿四见是我来,本在给灶下添木柴的他笑着站起了身:“夫人来了。夫人这几日可吃饱了?”

我迎着阿四的面转了一圈:“看我,不瘦反胖。阿四的手艺能将糟糠做成山珍海味,每天开的小灶量又那么足,我哪有吃不饱的道理。”

阿四闻言叹了口气,目光往两侧望着,语气有些悲凉:“也不知军中的粮草能撑多久了。再不破城,怕是将士们不战死也会饿死。长夏一日不退兵,我这个伙夫心中也不得安宁。”

我眉头一紧,忧心忡忡:“朝廷的粮草尚未到南疆吗?”

阿四摇头,又给灶下添了柴火:“本来半月前尚有粮草派运,可到最后不知道怎的就断了粮草。那一批粮草也没能到达军中,在途中被朝廷撤了回去。”

我惊恐,脸色一变:“怎么会这样?”

阿四叹气:“谁知道朝廷那帮人怎么想的。明明钦州如今是被长夏控制,钦州城里的粮草运不出来,我们除了朝廷,哪里有粮草相济?慕王爷为大月国奔走南北数十年,从未想过夺权易位,这一点,我深深看在心里。否则王爷又怎么会毫不吝惜生命,每每征战亦随军一同浴血沙场……人都说王爷只恋沙场不羡皇权,我却知,王爷只是在守护大月国一片宁静。这该死的朝廷啊,疑心误国啊。”

我心头有些难受,仿佛心口被人握在手中任意搓圆捏扁。我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仰面迎着上了中天的太阳,阳光有些刺人,我眯着眼:“将军他知道这事儿吗?”

“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阿四掀开锅盖,浓浓的香气扑面而来,他给我盛了一份今日将士们的午餐。,

我捧着大碗,在我心中一直是山珍海味的东西,我如今竟然没了食欲。

草草扒了几口饭,我向阿四道了别,阿四叮嘱我不可将这事儿告诉给营中的将士,怕因此泄了士气。我点头,深吸一口气,强压心头闷意,转身迈步离开。

军营中的帐子大同小异,我一路走一路出神,等到回过神来,竟然是忽然就忘了来路。我向来方向感不太好,此时凭着我敏锐的直觉——东南方,是这个方向吧?对,就是了。

我沿着这条道儿七拐八拐,竟然误来到军营出口。一排高大的铁栏杆拔地矗立,上面有倒刺反射着凛冽寒光。铁栏杆上有藤类植物顽强地于倒刺间小心翼翼向上爬,那浅薄的绿色,仿佛是唯一的生机。

这里宣告着铁栏杆内外的两重天地,出了营地,你便是个大月国沦陷城池的游民;进了营地,你便是在沙场出生入死,保家卫国的好男儿。

铁栏杆两边是搭建到四五米高的瞭望哨。头顶两个哨兵顶着烈阳,在仅仅一层薄薄的草甸下守护着整个营地。顺着栏杆的方向望出去,很远的地方,有亭台楼阁犹如海市蜃楼,营地外的红沙似血,仿佛还弥漫着前些日子战争留下的令人作呕的气味,红沙之上有生长出丛丛低矮无力的绿蔓,红与绿之间,似是用鲜明的反差嘲笑世人战争的无情。

我的心头仍被粮草一事压得沉沉闷闷,军中将士们待我都好,每日有一搭没一搭的馅料,让戍边生活添了许多色彩,也不知不觉结下非同寻常的友情。

都是为大月国出生入死的好男儿啊,朝廷为什么要放弃他们?我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

西荷殿这边忙乱了。皇帝大人黑着脸在皇后*榻不远处踱来踱去,*榻边跪了一群身着藏蓝色宫装的御医,一个二个缩成了一团,就是大气也不敢喘一个。

第八位御医为皇后把了脉,下了同样的结论:“恭贺陛下,皇后娘娘确实是喜脉。”

皇帝大人拂袖,有些不确定地道:“真是喜脉?要是出了差池看朕不取了你们的小命!”

一干御医立马吓得叩了好些个头:“臣等不敢妄言!”

皇帝陛下又发话:“几个月了?”

“依臣所见,应是三个月左右。”

三个月左右这几个字可谓是圆滑至极。方才有些御医说是两个月,有些御医说是四个月,而这第八位御医实在是机智至极,三个月左呢,便是两个月;三个月右呢,便是四个月。不管是几个月,皇帝总不能把他的脑袋取了呗。

皇帝陛下一张冷脸这才缓了神色,几步踏到皇后*边,皇后的面色苍白,听见御医们最后下的定论,终于是展露笑颜,抓着皇帝的手,显得娇弱无力。

皇帝大人挥退了那一群即将吓得尿裤子的御医,待众人都走了个干净,皇帝陛下握着皇后的手,笑得又激动又纯良无害:“素荷,朕要当爹了?!这简直让朕不敢相信!”

林素荷淡淡地笑着,心里也是高兴不已。一来,皇帝是她喜欢的男子,能为他添个一男半女,也真是很好的。二来,若肚子里是个幌子,那日后这太后之位便非她莫属。诚然,她有个与她心照不宣的父亲,父亲也盼着肚里的孩子是个皇子,能早日出世,待到兵变,逼迫谢杳离退位,再伪造谢杳离主动禅让的痕迹,这江山就只属于他们林家,林家也能多享受着如画江山几世几年。

林素荷近日来总是昏昏沉沉,食欲不振,还以为是自己休息不够或者是患了什么小病,请了御医也没查出来个什么病痛,没想到是来了这么一出好事。想她与谢杳离鱼/水之欢行过数次也未有龙胎入腹,还以为是他们夫妻之间谁有隐疾,如今,如此一来,可算是了却了她与父亲的一桩心愿了。

林素荷仰首望着谢杳离漾着笑意的俊脸,娇弱无力地提请:“陛下,臣妾想宣胡月侄女进宫陪臣妾解解闷。”

皇帝大人自是应允:“如今皇后这肚皮金贵着呢,养得好与不好,关键还是看皇后的心情好坏。这些小事儿就不用向朕通禀了,皇后愉悦最为重要。”语毕,皇帝大人高声豪笑着离开了西荷殿,殿中喜怀龙子的皇后见皇帝走远,面色变得沉稳,唤来心腹取了纸笔,向父亲修书一封。

林素荷派出去的心腹自是将信件稳妥地送到了国丈大人手中,轻功去,轻功回。可这心腹回来的路却与出去时的路线有所偏差,她速度极快,在中宫甬道时调转方向,那是与西荷殿完全相反的方向——金阳殿。

彼时皇帝陛下正召了丞相有怒气要撒,丞相还未到,这信使便先来了。

来者跪倒在地上,声音平静低沉,是道铿锵有力的女声:“陛下。”

皇帝陛下不疾不徐地转过身去,居高临下睨着她:“朝生,进展如何?”

名为朝生的女子低了头,耳根子动了动:“陛下,有外人靠近。”

话音刚落,包子脸丞相推开了金阳殿的大门,急急地奔了进来跪下:“陛下!恕臣怠慢来迟!”

皇帝陛下原本毫无表情的脸色因为包子丞相的到来而发生细微的动容,他提了提唇角:

“既是知错……还不把大门关好,让朕好好训斥你一番?”

丞相的包子脸隐隐抽动,极不情愿地起身关紧了门,外头一群阉人掩嘴偷笑,不知今日的丞相回去时处境会有多惨。

皇帝陛下走近了两名姑娘,声音轻如蚊呐:“朝生,丞相是自己人。”

朝生垂了眼帘,毕恭毕敬:“近日朝生给皇后下的药剂量稍微猛了些,加之近日皇后获闻怀龙子,疏忽了警惕,露了马脚。送给外戚的信上,落笔‘义父’而非‘父亲’。但所用信封仍是稍有人动便会显现奇异纹路的材质,朝生不敢轻举妄动。”

丞相面色一沉,不知是因为其中的哪一句话。

皇帝陛下面色舒缓了些许,赞扬朝生:“做得不错。暮生那边的情况呢?”

“暮生摸清了国丈的生活习惯,凡是国丈所收之信,均会固定封存在一个布满八卦阵的房间,期间机关重重,稍有错步,便会被凌空飞箭射成刺猬。”

说起这国丈啊,若是放诚实一些、看图说话那样描述他,便仅需一个字即可概括其人——丑。

国丈的身形高大魁梧,脸和脖子被一场大火烧得面目全非,根本无法辨识模样。不过根据皇帝陛下多年审视美丑的经验和锐利的眼光来判断,国丈就算是没有被烧伤也是奇丑无比。因此,有个让皇帝陛下纠结多年的问题来了……

人都说生女像父多,国丈大人您那么丑,是怎么生出一个如花似玉娇小玲珑的小美人儿来的?

今日才知,原来义父与父亲一字之差,就能让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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