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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嗜血幽灵-第21部分

小说: 嗜血幽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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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但哪怕死,我也要把一切写下来。
  我像往常一样上床睡觉,检查了一下那些花是不是放在范·黑尔辛指定的位置,不久我便睡着了。我是被什么东西拍击窗子的声音吵醒的,这种声音自从我那次在怀特白的悬崖梦游,后来被米娜救回来时就开始出现了,现在,我已经非常熟悉它了。
  我并不感到害怕,但我确实希望此刻谢瓦尔德医生就在隔壁,因为范·黑尔辛医生曾经说过他将会在那里,如果这样的话,我就可以叫他了。我希望能睡一会儿,但是却睡不着,随后那种以前曾经有的恐惧感又爬上了我的心头,于是我决定就这样醒着。然而,睡意还是在我不想入睡的时候强行到来。我害怕一个人单独入睡,于是我打开房门大声呼喊:“外面有人吗?”没有回答。我担心吵醒了母亲,所以又关上了房门。
  这时候,我听到外面的灌木丛中传来好像是狗的叫声,但是声音更凶猛低沉。我走到窗口往外看,结果什么也没有看到,只有一只大蝙蝠正用它那双大翅膀在扑打着窗户。我又回到了床上,但是决定不再睡了。不久门打开了,是妈妈来看望我,她看见我翻来覆去没有睡着,便走进来坐在我床边。她用一种比以往都要温和的口吻对我说:“亲爱的,我很为你担忧,所以来看看你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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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幽灵 第十一章(5)
我担心妈妈坐在那会着凉,于是请她上床来跟我一起睡。后来她上床躺在我旁边,不过她没脱睡袍,她说她只呆一会儿,马上就回她自己的房间去睡。我们彼此依偎着,窗外又传来了阵阵的翅膀拍打声和振动声。她有些吃惊和害怕,大声问道:“那是什么?”我试着不断去安慰她,她这才逐渐地平静了下来,不过我仍然能够听到她剧烈的心跳声。
  过了一会儿,远处灌木丛又传来了狗叫声,随即什么东西撞碎了窗玻璃,碎玻璃散落一地。窗帘被灌进来的风吹得飘起来,从窗格向外看去,我看见了一个神情疲惫的大灰狼的头。妈妈惊叫了起来,吓得一下子坐了起来,她拼命去抓任何身边能够抓得到的东西。最后,她抓住了范·黑尔辛医生坚持要我挂在脖子上的花环,并一把扯了过去。她坐在那里,指着那匹狼,喉咙里发出一阵恐怖而奇怪的咯咯声。最后,她像被闪电劈中一般,突然倒了下来,她的头还撞到了我的额头上,撞得我头晕目眩的,房子似乎都旋转了起来。
  但我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窗户,这时狼把头缩了回去,随即千千万万的小点子从破窗子外面钻了进来,它们在空中飞绕盘旋着,就像探险者描绘的沙漠狂沙飞舞的场景。我试图挣扎两下,但似乎被下了咒一般动弹不得,而我那可怜的妈妈,她的身体在慢慢僵硬下来,因为她的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她把我压在了下面,我不久便失去了知觉。
  时间仿佛过得不长,但却非常难受,我后来苏醒了过来。我听见附近某个地方正在敲着丧钟,而邻区的狗也在齐声狂吠。就在我们窗外的灌木丛中,有一只夜莺在歌唱。当时我虽然头昏眼花,又痛又怕,身心疲惫,但听到这只夜莺的歌唱,仿佛感觉是我那离开人世的母亲又重新回来安慰我一样。
  这些噪音似乎也吵醒了那些女仆,因为我听到门外传来了她们光着脚跑动的声音。我呼叫她们,她们进屋后看到发生的这一切,看到压在我身上的母亲时,吓得尖叫了起来。风从破窗户里刮来,门也被吹得砰地关上了。她们把我母亲从我身上抬起来,然后把她平放到床上,并给她盖上了床单。
  她们仍然是惊魂未定的样子,我于是叫她们到饭厅里去喝点酒压压惊。她们离开后门又一次关上了。我把自己的花放到了母亲的胸口上,后来我又想起了范·黑尔辛医生给我的一些忠告,但我并不想把它们拿开,况且现在有佣人可以帮我。然而,让我吃惊的是,佣人们再也没有回来,我呼叫她们,没有回音,于是我只好亲自去饭厅里找她们。
  眼前的景象让我的心沉了下去,她们四个人都无助地躺在地板上,呼吸沉重。桌子上有半瓶葡萄酒,但瓶子里散发着一种奇怪的酸味。我疑惑地过去拿起了这瓶酒闻了闻。闻起来是鸦片酊的气味,我看了看餐柜,看见医生以前给妈妈开的鸦片酊药瓶!哦!确实用了它——瓶子是空的。
  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我要回去和母亲呆在一起,我不能离开她。我现在是孤身一人,除了那些被药迷倒的佣人以外。我现在一个人和死去的母亲呆在一起!我不敢走出去,因为透过破碎的窗户我仍然能听见那匹狼的低吼声。
  空气中弥漫着小斑点,它们随着窗外灌入的气流旋转飞舞,灯也越来越暗淡。我该怎么办?求主今晚救我脱离险境!我要把这纸片藏在我的胸口里,这样,人们在抬我的时候就能够看到它。妈妈已经走了!现在也轮到我了!再见,亲爱的亚瑟——如果今晚我活不下去的话。上帝保佑你,亲爱的,上帝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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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幽灵 第十二章(1)
谢瓦尔德的日记
  9月18日
  我立即驾马车赶往希林汉姆,很早就到了那里。我把马车停在门口,自己沿着林阴道走了进去。我轻轻地敲了敲门,并小声地摁门铃,因为我怕惊扰了露茜和她的妈妈,我只希望一个仆人来开门就行了。
  过了好久,里面没有动静。于是我又敲门摁门铃,仍然没人来开门。我心里不禁暗骂起那些懒惰的仆人都这个时候了还在睡觉,现在已经是十点钟了。我继续敲门摁门铃,越来越没有耐性。不过,里面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一种恐怖的预感向我袭来。是不是这种死寂也预示着我们可怕的宿命?难道我面对的是一座死亡之屋?已经太晚了吗?我知道一分钟,哪怕是一秒钟的耽搁都可能给露茜带来生命危险,如果她又一次经历那可怕的昏迷怎么办?
  我只好围着房子四周转了转,看看能不能找到入口。我找不到任何入口。每一扇窗和门都已经被关紧锁死了,我灰心丧气地回到门廊处。正在这时,我听到了从林阴道上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随后在大门处停住了。几秒钟之后,我看到范·黑尔辛跑了进来。他一看到我就气喘吁吁地说:“怎么是你,你怎么刚到!她怎么样?我们是不是太迟了?你没收到我的电报吗?”
  我尽量简洁准确地向他解释说,今天早上我刚收到他的电报,然后便马不停蹄地赶往这里,但不论我怎么敲门,房子里都没有回应。他沉默了片刻,脱下帽子,难过地对我说:“恐怕我们太迟了。上帝已经做了决定!”
  不过,他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斗志,继续说:“来,如果没有门可以进去,我们必须自己开辟一条路进去。现在,时间就是一切。”
  我们绕到了房子的后面,那里有一扇窗户通向厨房。教授从他的医用袋里取出一把小手术锯递给了我,并指了指窗子横档上的铁条。于是,我立刻去锯那些铁条,很快就锯断了三根。接着我们用一把小长刀拨开了窗闩,打开了窗子。
  我先帮教授爬了进去,然后自己也跟着钻进了屋。厨房以及隔壁的佣人房间里都空无一人,我们一间一间地检查了所有的房间。在饭厅里,透过百叶窗上的黯淡光线,我们发现了那四个躺在地板上的女佣。她们并没有死,因为我们可以听到她们粗重的呼吸声,而房间里鸦片酊的酸味则说明了一切。
  眼前的一切让我们面面相觑,随后他说:“我们可以晚点再来照看她们。”不久,我们就上楼来到露茜的房间。我们先在门外侧耳听了一下,没有任何声音。然后我们慢慢打开了房门,手都有点发颤。
  该如何来形容我们所看到的一切呢?床上躺着两个女人,露茜和她的母亲。后者躺在外侧一端,身上盖着白色床单,床单边缘被窗外的风吹得卷了起来,露出了那张惨白的脸,而且脸上充满恐惧。躺在旁边的是露茜,她的脸也十分惨白并且拉得很长。那个原本挂在露茜脖子上的花环被放到了她母亲的胸上。在露茜袒露的脖子上有我们以前就注意到的两个小伤口,伤口发白,破损得很厉害。
  教授一言不发地走过去俯下身,头都几乎要贴到露茜的胸口了。接着他侧过头倾听,然后立刻跳了起来,对我大喊道,“还不算太晚!快!快!快!把白兰地拿过来!”
  我冲下楼去拿了一瓶白兰地酒。我自己先闻了闻,又尝了一下,以免这瓶酒跟桌子上的那瓶葡萄酒一样也被下药了。女仆们仍然在呼吸,而且越来越急促,我想可能药性已在慢慢消退了。我没空检查她们,而是马上上楼把酒给了范·黑尔辛。
  他用手沾上白兰地,就像以前一样,把它涂到露茜的嘴唇、牙龈、手腕以及掌心。他对我说:“目前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你去把那些佣人叫醒,用湿毛巾给她们擦脸,使劲点擦。然后让她们生火,再烧一盆热水。可怜的露茜现在几乎跟她母亲的身体一样冰冷。在采取其他步骤之前,我们必须先让她的身子暖和过来。”
  我立即照他说的去做了,结果发现其中三个女人很容易就被叫醒了,第四个是个年轻的姑娘,她身上的药性最强,我只好把她抬到了沙发上,让她继续睡。
  其他佣人起先都有些神智不清,不过当她们恢复记忆之后,便歇斯底里般地哭喊了起来。但是我对她们很严厉,让她们安静下来。我说有人快要死了,如果耽误了时间,她们的露茜小姐就没命了。
  于是,她们就这样衣衫不整、哭哭啼啼地回去生火烧水去了。还好,厨房里的火还点着,热水也不少。我们弄了一盆热水,然后把露茜放进了澡盆。就在我们忙着给她温暖四肢的时候,大厅里传来了敲门声。其中一个女佣披了件衣服便跑过去打开了门。回来之后,她小声说有一位先生带来了霍尔姆伍德先生的口信。我吩咐女佣去让他等着,我们现在没有时间见他。她照办了,回来再接着干。结果,我把那个人忘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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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幽灵 第十二章(2)
我从没见教授如此尽心尽力地工作过。我知道这是一场生与死的较量,我想他也是这么想的。在间隙里我告诉他我的想法,可是他的回答却让我不明所以。他非常严峻地说:“如果仅此而已,我会就此罢手,让她平静地离去,因为她现在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说完,他又更卖力、更用心地继续自己的抢救工作。
  不久,我俩都意识到,热水开始发挥作用了。听诊器已经能够听到露茜微弱的心跳了,她的肺也开始进行呼吸了。范·黑尔辛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我们把露茜从澡盆中抬出来,用热毛巾给她擦干了身子。
  教授对我说: “第一步已经旗开得胜!接下来我们要将军!”
  我们把露茜抬到一间已经准备好的房间,然后把她放到了床上,并在她的脖子上抹上了几滴白兰地酒。我注意到范·黑尔辛用一条丝绸手绢系在露茜的脖子上。她仍然昏迷不醒,情况跟我们以前见到的样子差不多,如果不是更糟的话。
  范·黑尔辛叫来了一个女佣,让她守在露茜的身旁,而且叮嘱她一刻也不要离开,直到我们回来。随后他示意我一起离开了房间。
  “我们必须商量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 他下楼的时候对我说。
  来到大厅,他打开了饭厅的门,我们进去后又小心地关上了它。百叶窗开着,但窗帘已经放了下来,这是家里死了人时,英国下层妇女会严格遵循的一种礼节。
  房间里非常昏暗,但是光说话的话,光线也足够了。范·黑尔辛脸上严峻的表情现在换成了一种沉思的表情。他显然在为什么事情而伤脑筋,我等着他开口,后来他说: “我们现在该怎么做?我们能找谁帮忙?我们必须再给她输一次血,越快越好,否则那个可怜女孩真的是危在旦夕了。你我的精力现在都已经耗尽,而我也不信任那些女佣——即使她们有这个勇气。我们怎样才能找到愿意为露茜献血的人呢?”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这个声音是从房间那头的沙发上传过来的,说话的语调让我心头一阵惊喜,因为那是昆西·莫里斯的声音。
  起初范·黑尔辛听到这话还有点生气,但当他听见我大声叫“莫里斯!”并立即伸出双臂跑过去时,他的神情才放松下来,转而开心起来。
  “你怎么会来的?”握手的时候我都哭了。
  “我想是因为亚瑟吧。”
  他递给我一封电报。电报写道:“已经三天没有谢瓦尔德的消息了,我非常着急,但脱不了身,父亲情况还没有好转。写信告诉我露茜的情况,不要耽误——霍尔姆伍德。”
  “我想我来得正是时候,你尽管告诉我该做些什么。”
  范·黑尔辛走上前去,握住了他的手,诚恳地直视着他的双眼说:“当一个女人陷入困境时,一个勇敢男人的鲜血就成了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毫无疑问你是个男子汉。恶魔为了他的阴谋和我们作对,但是上帝却在我们最需要男人的时候把男人送给了我们。”
  于是,我们又一次开始了可怕的手术。我已经没有心情来描述详细过程。露茜遭受过巨大的惊吓,所以这次比以往情况都要严重,尽管已经有大量的血液流入她的身体,但是不像以前那样起作用。她和死神的抗争是那么惊心动魄。
  然而,露茜的心肺功能还是有所恢复,范·黑尔辛给她皮下注射了一针吗啡,跟以前一样,吗啡很快便发挥了效力。她又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和莫里斯一同下了楼,教授留在那里观察。然后,我们让一个女佣给那个一直等在门外的马车夫付了车钱。我让昆西喝了一杯白酒,然后让他躺下,并且让厨子去准备丰盛的早餐。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事,便回到了她现在呆的房间。当我蹑手蹑脚走进去的时候,范·黑尔辛手里正拿着一两张纸,很明显他已经读过了,正坐在那里,手撑着额头沉思。最后他脸上露出了满意的表情,好像解开了什么谜团一样。
  他把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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