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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丞相又如何-第26部分

小说: 丞相又如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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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这么个拖后腿的,他该放鞭炮庆祝才对。唔,得赶紧物色候补人员了。”
  
  我:“……”师兄您能不能给我点儿面子……唔,虽然面子这种东西向来与我无缘……
  
  偷偷地睨了楚大尾巴狼一眼,他正似笑非笑的将我望着,眸子里是奸计得逞的亮光。
  ***
  也不知道楚铮跟师兄说了什么,师兄一改立马返程的计划,暂时留了下来,第三天就留书一封,将我扔在南楚,他和薄荷师姐则连夜赶往北陈都城蕲州了。当我尚未知晓这件事时,正陪着楚铮吃早饭。楚铮优雅地将早膳吃干抹净后,从袖子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我。我疑惑地接过来打开,看到里面的内容,顿时有了一种被抛弃的感觉。
  
  信上无非就是说他要去蕲州赏玩一番,估摸着我刚从那边儿出来不会想再故地重游云云。
  
  看完信,我冷静地将纸折好,放回信封,又妥善置于胸口,“师兄与陈韶果真有什么关系?”我们组织中的人不仅来自五湖四海,甚至来自于各个时空,这些都是正常的。刘老教头儿那个坑爹货每次出任务时顺手带个人回来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了。我就是他和师兄到另一个时空的非洲出差时顺手救下的。哦,我不是非洲人,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与后来居住的那个时空的大华政府的大多数国民属于同一个人种。之所以我会在非洲,是随着作为外交官的父母被国家派往非洲援建。
  
  楚铮把玩着茶盏,“你答应留下我就告诉你。”
  
  我“切”了一声,不说就不说,回头问师兄去。不得不说,看到师兄之后,我的胆子也水涨船高了。尤其是前天跟师兄要了时空转移器的电池之后,我的胆子就越发大了起来。也就是说,现在不管师兄打算何时回家,我是可以随时走人的。
  
  “他可能是二十五年前被溺死的北陈四皇子,也就是摄政王陈韶的同胞皇弟。”楚大尾巴狼竟然自己主动说了出来。
  
  我诧异地将他望着,因着他突然的配合和师兄的身世,“可师兄明明还……”
  
  “据查,”楚铮瞧着窗外,“北陈四皇子的尸体并未找到,奉命溺毙他的几个太监都被迷晕了,醒来时说,当他们将四皇子浸入水中时,有一个年轻的男子突然从天而降,然后他们便失了意识。”楚铮转过头来,笑了笑,“陈卓的年纪与陈韶相仿,模样一样,这不由让人怀疑他就是那个被溺毙后消失的婴儿。”
  
  二十五年前,刘老教头儿二十一岁,以他爱打抱不平的个性,倒真有可能将师兄救回去。另外,从这两天师兄对锦湘城的熟悉度来看,他显然并非第一次来到这里。而他前天第一次见到楚铮时说他瞧着眼熟,莫非果真是之前来过这个时空见过他?他来这里,会不会是刘老教头儿向他透露了些什么?
  
  “在想什么?”楚铮睨着我,略有所思的样子。
  
  “这件事的确有些匪夷所思,”我有些不解,“他们为什么要杀四皇子?”
  
  “从远古时期就有传说,皇室中若是有双生儿降世,乃是灭国之灾,若想保住江山,必须让其中之一消失。”
  
  “可……你与楚瑶不也是双生儿吗?”
  
  他摇摇头,“女子不算在内。”也就是说,幸好楚瑶生成女儿身,若是男子,怕是小命也没了。
  
  “嗞嗞,”我不由做出结论,“没文化真可怕。”
  
  突然想起来到南楚这些日子都没有瞧见楚瑶,前些天我害怕知道的事儿多了对自己不利,所以什么东西都不敢多问。这会儿有了时空转换器在手,仿佛有了护身符一般,自然是能挖多少秘密就挖多少。我将脑袋向前凑了凑,八卦道:“楚瑶公主嫁人了吧?”楚铮今年二十一岁,楚瑶自然同岁。在古代,这么大的女子早已是几个孩子的娘了。
  
  楚铮嘴角邪邪地挑起,带着抹算计的意味,让人见了不由向后缩缩脑袋,“这丫头在等一个人,等了他六年。那人说过等阿瑶年满二十二岁就来娶她,那个傻丫头如此便轻信了。呵!”他眼睛眯了眯,“本以为他是敷衍阿瑶……唔,即便是敷衍她,这会儿也是自己送上门来了,这次不必我出手,那丫头也会用非常手段绑牢他。”
  
  我打了个哆嗦,为那个忽悠南楚公主的人默哀。不过……“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我双手托腮,一脸向往。
  
  “唔……不成也得成。”他单手支额,眸色深沉地望着我,“在我和阿瑶八岁时,一个野和尚给我们算了算姻缘……”
  
  我一听有大八卦可以听,立刻精神奕奕地竖起耳朵。可等了半响,楚大尾巴狼愣是没有说下去的迹象,我顿时急了,“然后呢,然后呢?”
  
  “他说,阿瑶的因缘会让她离开这个世界,而我的姻缘会让我终生提心吊胆,即便得到了,也唯恐失去。”他的声音沉重莫名。
  
  那个和尚真是胆大包天,竟敢不要命地给皇家子弟算命,尤其是给这么一对腹黑大尾巴狼兄妹算姻缘,算就算吧,即便算出桃花运坎坷,也该编个圆满的故事搪塞一遍啊。我颇为好奇地问道:“那……那个和尚呢?”
  
  楚铮先是愕然地瞄着我,后来就无奈地摇摇头,又是似笑非笑的样子,“你这丫头还真是不关注重点……唉……”
  
  我关注的自然是我想关注的重点。
  
  “他归西了。”楚大尾巴狼甚是云淡风轻,仿佛在谈论不小心踩死的一群蚂蚁。
  
  我吞咽了口唾沫,不由自主地摸上耳垂上的时空转换器,打算见情况不妙立刻闪人。
  
  他打量我片刻,有些好笑地问道:“莫非你是以为那和尚是被我们杀的?”
  
  我不语,但相信我面部笃信的表情会将我的回答传达给他。
  
  “我没有那么凶残,也不会是非不分,”他有些哭笑不得,“他去年因着年迈圆寂了。”
  
  我朝他翻了个白眼,您说话不清不楚的,是个有着正常思维的人都会想歪,好吧?何况,我思考问题的角度如此地大众化。
  
  与楚铮插科打诨之后,我就老老实实扮成他的小厮,随侍在他身边。不要误会我还怕这只大尾巴狼,我之所以甘心在他身边转悠,实在是为了满足自个儿的八卦心理。况且,在与师兄一道回家之前,在他身边好吃好喝好睡的,走的时候还可以顺手牵羊弄点儿值钱的东西回去送人。如此便宜的事,作为一个精明的小贼,我是不会错过的。
  
  机会总是给有准备之人的,这不,好戏马上就上演了。 


27

27、第二十七章 。。。 
 
 
  之前扮作车夫的侍卫原来是南楚的京卫少将军岳长池。名字有些耳熟。然,我尚未思量在何处听过这个名字就听他向楚铮汇报道:“国师耐不住了。”
  
  楚尾巴狼露出大尾巴狼般地了然而奸猾的笑颜,让瞧见的人不由为他笑的对象捏了一把冷汗。
  
  这日三更时分,月朦胧,风迷蒙。我包的严严实实,哆哆嗦嗦地跟在楚尾巴狼身边看好戏。
  
  楚尾巴狼眄了我一眼,对我这等没出息的模样做了如下落井下石的评论:“让你再多穿些,你偏不。这会儿知道冷了吧?活该。”“活该”两字与披风同时落在我身上,让冷风鞭笞我的力度小了不少。
  
  鉴于楚尾巴狼还算有些眼力劲,我打算暂且不在这等风头浪尖的时刻与他一般见识,只道:“我已穿了五层衣裳,谁想今夜气温骤降,大有与寒冬试比低的架势……话说,你瞧我都穿得跟只粽子似的,再加上几件,我就变成包子了。”
  
  “唔,你这么一说,我都想吃包子了……想吃肉、馅儿的包子。”楚尾巴狼的眼睛略有所指地在我身上转啊转的,将“肉”字咬得重重的,害我觉得自己此刻就是一只肉包子,正被一只饿极了的大尾巴狼凶狠狠地垂涎……
  
  猛地打了个哆嗦,我急忙顺着想象澄清,“我不好吃,真的。”
  
  楚尾巴狼不知何故忍俊不禁,噗嗤笑了出来,一边摸着我的脑袋一边说:“唔,小球儿不是包子,而是肉馅儿的粽子……”
  
  我脑门儿冒出三条黑线,谁说我是粽子来着,谁说的?
  
  过了一小会儿,待楚尾巴狼转身到一边与几个官员商议什么事儿去了,我才转过劲儿来,瞪大眼睛怒道:“原来方才是在笑我啊……”
  
  “噗……”我话音刚一落地,围成一堆的官员中又传出一个噗嗤声。尚未来得及寻出笑声的来源,那人和煦中带着笑意的好听嗓音就悠然飘了过来,“太子殿下您这是从哪儿找来的活宝,若是还有另一个,荆韩可要讨要了。”借着微弱的月光,我瞄到一个清润温郎,浑身带着暖意的男子。
  
  楚铮似是而非地瞟了我一眼,揶揄道:“唔,家中的确尚有另一个略有不同的,吏部尚书瞧了定然欢喜。”
  
  荆韩眼中似有柔光流动,“那荆韩就先多谢太子殿下成全了。”
  
  插科打诨聊家常被太子府突然冒起的一簇大火苗给打断了。
  
  我打了个哈欠,双手在袖子里拢了拢,站在安全地带,兴致勃勃地望着那火苗越窜越大,迅速吞噬着太子府。唔,幸好下午我已确认那府里的贵重东西都早已被不知不觉地转移他处了。不过,看着那个精致漂亮的大宅子就这么做了政治斗争的牺牲品,也着实让人肉疼。
  
  关于宅子被烧背后的秘密,我尚未弄清楚,只是大概知道南楚的国师曾贞渊貌似和北陈的谁勾结想里应外合送楚铮和他爹归西,让南楚改朝换代,由楚姓变成曾姓。这种想法纯粹是野心家的正常思维,相信如我这般对部分历史有些凤毛麟角地了解的人都不会太过惊讶。人么,在高处,总是还想再爬得高一些。何况国师一职在各朝各代中一般仅仅是宗教的象征,并没有多少实权。
  
  楚尾巴狼说,宗教迷信虽在某种程度上起到安抚人心的作用,但好多时候却也会害人,比如蒲河镇的敬河神。因有皇权神授一说,南楚的宗教信仰并没有那么盛行,这便加剧了南楚国师生活的枯燥程度,让身负一些本事的曾贞渊闲极无聊,琢磨着在国内弄出些事端。而为了配合自己的野心,他就在山高皇帝远的南楚境外、北陈边境的蒲河镇搞了些事出来。意欲借敬河神一说,将变着法子救下而心存感激的姑娘们训练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女子,再把他们送到南楚各大官员的家里做舞姬、小妾或者丫鬟什么的。借此收集各种信息,同时寻找时机收买人心,挖楚氏的墙角。
  
  既然楚尾巴狼对这些事情了如指掌,上次我无意中撞破蒲河镇敬河神背后那浅显的秘密时,见到的淼寒庄的主人是楚铮,那么,这也就是说楚尾巴狼早就知道曾贞渊的小九九,并将计就计、暗度陈仓、偷梁换柱,可能是想将国师一党从根上拔个干净。当然,后面这些是我个人的推测。楚尾巴狼的心思深沉,我这等段数的小毛贼的脑袋暂时没有办法将他的心思看透。
  
  喊杀声迅速包围了太子府和皇宫,片刻后突然一阵短暂的静谧,接着是一阵长长的哀嚎。一个时辰后,所有的吵闹归于平静。不必说,前者的喊杀声是反贼发出来的,静谧是他们发现被包围了,哀嚎则是知晓自己悲惨下场的最后抵抗。这么一场精心策划多年的谋反计划就在一夜之间被楚尾巴狼轻描淡写地镇压了。由此不得不得出一个血的教训:与天斗其乐无穷,与楚尾巴狼斗自掘坟墓。
  
  我与楚铮站在皇宫的一处高塔上,身边是几个官员和侍卫,都静静地望着太子府和皇宫某些地方渐渐熄灭的火焰。本以为楚尾巴狼和这些站对了队的官员侍卫们应该对己方的胜利感到高兴,可他们的脸上却是由衷的凝重和悲伤。
  
  楚铮眄了我一眼,许是瞧出了我的心思,解释道:“死伤的那些人不过也是我楚国人。”
  
  我顿悟。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上位者的权势和地位向来是由普通士兵的血肉之躯换来的。若是抵抗外敌入侵,男儿们为了保卫家国死得其所,其行为可歌可泣。可这太平盛世,他们助纣为虐想要换个天子来统治他们,未免有些驽钝愚昧了。倘若楚氏骄奢□只懂享乐不知为民谋福,他们起义倒也是响应天意为民除害,可南楚自建国以来历代皇帝兢兢业业,将国家治理的国泰民安,他们这么做却真的是在挖老百姓幸福生活的墙角了。
  
  五更时分,岳将军前来汇报:“敌方五万官兵死亡两万余人,其他束手就擒,我方损失两千兵将。国师……潜逃。”
  
  楚铮点头:“安顿重组谋反官兵,厚葬牺牲将士。鸿雁传书公主,将小狐狸的尾巴逮牢了。”
  
  “臣遵命。”
  
  “荆韩,”楚铮依旧看着灰蒙蒙的天边,“官员更迭一事……”
  
  荆韩作揖道:“太子殿下放心,候补官员天亮即可上任。”
  
  楚铮点头,“赵冷……”
  
  刑部尚书赵冷上前一步,“谋反官员会按率惩处。” 
  
  “徐工?”
  
  “启禀太子殿下,”工部侍郎一礼,“修葺皇宫和重建太子府的建材早已备妥,天亮即可动工。”
  
  楚铮一挥手,众人退下,这城楼里只剩下我们俩人。
  
  夜风从窗口吹进来,鼓起他的袍袖。三千青丝随风舞动,激烈而又缠绵。我觉得他的身影有些孤寂的落寞,不由自主地走上前拽拽他的袖子。
  
  楚铮看着远处只剩滚滚浓烟的废墟,沉静冷漠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蓦然而起:“三年前,太子府也烧毁过一次。”
  
  我没有说话,静静地等着他说下去。
  
  “太子府被我的两个皇兄占领,他们挟持我的母后逼我自尽……”我从后面抱住他,希望能够借此给他一些温暖。他尚未说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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