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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SCI谜案集(下部)-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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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吓唬李颖?”众人吃惊,“袁临发现李颖的身份了?”
  
  “我觉得他只是性格恶劣和想要试探我们的能力。”赵祯在一旁道。
  “呵呵。”展昭微微一笑,“于是,产生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什么效果?”
  “他俩原本应该是认识的。”白玉堂道,“都说了是一个公司的,但问题是,李颖是假扮的、袁临也是假扮的。”
  “所以觉得尴尬,说话的语气和方式很生疏。”赵祯点头,“而且袁临拿出枪来的时候李颖吓得花容失色这一点也很怪。”
  “随后,我们让她离去,她离去了。”展昭笑,“我们让他回来,她又回来了,赵祯隐瞒了袁临恐吓信的事情、有意透露给她袁临是警察……她的反应都太靠谱了。”
  “嗯。”赵祯点头,“这恰恰说明她很着急。”
  “赵爵的老宅里,必然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是她想要但是又找不到的。”白玉堂道,“当然,最直接的证据还是她藏了武器之后的姿势变化。”
  
  “于是,我们彼此确认了一下,是否懂得彼此的意思。”展昭道,“赵祯暗示我发短信给白驰,所以我就发了条短信。”
  赵虎凑过去问白驰,“就你昨天看了之后,让我们去埋伏的短信?”
  白驰笑眯眯拿出手机来,“哥发来说‘赵家老宅有一样很重要的东西,你懂么?”
  “于是呢?”赵虎眨眨眼,“这说明什么?”
  白驰笑着回答,“祯的老宅有那个密室,很难找的,大家都不知道,所以我估计就是要我们去那里。”
  “呵……”众人忍不住对视了一眼,好个心有灵犀啊。
  
  “还有啊,欣欣。”展昭突然问马欣,“要是大晚上的,我们三个带你去一个地下室,下面很黑,上面天黑,你怕,不想下去,会怎么样?”
  “我死也会拉一个人在上面陪我的!”马欣认真道。
  展昭点头,“嗯,但是李颖急着跟我们一起下去,于是,大晚上的赵祯一句话,她的真面目就露出来了,因为之前我们彼此通气的时候,她也已经怀疑,我们是否拆穿了她的身份。”
  
  “可是李颖的这次行动真的很冒险啊!”白玉堂似乎有些不解,“她为什么那么急呢?”
  “呵。”马汉冷笑了一声,“如果他是谢天朗,那建国前就生了,都七十多岁的人了,能不急么。”
  “也是哦。”白驰忍不住皱眉,“好可怕!”
  
  “大概……她有什么急事要处理吧。”展昭道,“我在怀疑,会不会跟我们遇上的三个案子之中的一个有关系。”
  “三个案子?”马欣掰着手指头数了一下,“嗯……幽灵杀手一个案子、莫名其妙的炸弹牵扯出陈瑜父母的一个案子、还有就是,赵祯被威胁,又是一个案子,这三个?”
  “嗯……”展昭点了点头,突然盯着秦鸥看了起来。
  
  “怎么了?”秦鸥有些不解。
  “那天你给陈宓拆炸弹的时候,他除了向你示爱之外,还说了什么啊?”展昭突然问。
  众人都睁大了眼睛看秦鸥,秦鸥有些无奈,展昭赶紧对众人说,“别告诉扬帆啊,都当做不知道!”
  “哦!”众人都点头。
  
  白玉堂问展昭,“猫儿,陈宓跟秦鸥说的话,有什么特别之处?”
  “你想啊,干嘛要绑架陈宓?”展昭道,“陈宓是什么人?”
  众人对视了一眼。
  “哦……”白玉堂了然地一点头,“原来如此。”
  “头儿?”众人都眼巴巴地看白玉堂。
  “陈宓是拆单组组长!”白玉堂道,“他都拆不掉身上的炸弹,但是秦鸥拆掉了。”
  “那正常啊。”马汉道,“警局里谁都知道陈宓技术上绝对不如秦鸥,秦鸥之前在警局可是传奇,这世上,没有他拆不掉的炸弹!”
  
  秦鸥一愣……突然想起那天,陈宓的确也跟他说了这句话——这世上,没有你拆不掉的炸弹。
  展昭和白玉堂看到了秦鸥的脸色,对视一眼,果然!秦鸥的价值在于——他的能力。
  
  ……
  X监狱的特殊犯人室里,光线昏暗。
  赵爵优雅地站起来,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拂过谢天朗比纸还要白的脸,抹去他脸颊上的冷汗,笑看着那人极度收缩的瞳孔,“痛苦么?”
  清脆的响指声响起。
  谢天朗猛地地回过神来,只觉得仿佛经过了一场浩劫,精疲力竭。他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看赵爵,“我说了什么?”
  赵爵一笑,“我让你说,你觉得能隐瞒么?”
  
  “赵爵……”谢天朗的脸色凄惨,似乎是到了末日一般。
  赵爵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轻轻擦了擦手,挑起嘴角笑了起来,“六十年了吧?”
  谢天朗呆呆地看着赵爵。
  “真想不到,你也有成为弃子的一天。”赵爵脸上的笑容变得冰冷,“老不死的,原来你也会死,真叫人痛快。”
  
  




幽灵凶手 25 伤痛

  
  公孙靠在沙发上,锅里有煮着的汤,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他靠着里斯本软软的绒毛,小狮子趴在身边,下巴靠在他跨上,看着他手里的东西。
  公孙看的是从扬帆家里找来的,他祖父和父亲留下来的日记,想从里头找出些蛛丝马迹来,最好是能帮白锦堂恢复记忆的。
  白锦堂在他对面坐着,看着手里的公司资料。
  
  一旁,扬帆正在给阳阳和秦易往嘴里送点心,两个小家伙在玩游戏。
  陈瑜和陈老伯就在白锦堂他们身背后的沙发上看电视,就觉得……气场好强大哦。
  
  大丁小丁不知道在忙什么,桌上放着笔记本,两人聚在一起写写画画。
  
  白锦堂看资料的当间,看了公孙好几眼。
  公孙始终认真看书,一直没抬头。
  白锦堂微微皱眉。
  
  公孙看着看着,就感觉小狮子抬起了头来,自己的前方,也挡了一个阴影。
  仰脸一看,就见白锦堂站在他面前,低头看他。
  公孙没动,跟白锦堂对视。
  白锦堂低下头,双手撑在公孙耳侧的沙发背上,与他对视。
  公孙眨了眨眼,继续跟他对视,没动声色。
  
  白锦堂微微眯起眼睛,公孙手上拿着日记本,缓缓地伸上来,挡住了白锦堂,继续看,无视之。
  白锦堂就听到自己脑袋里某根弦“蹦”一声断了,伸手,一把抢下日记,放到一旁。
  公孙微微皱眉,看他。
  白锦堂接着跟他对视。
  
  小狮子仰着脸,好奇地盯着对视的两人。
  白锦堂和公孙对视了好一会儿,才一屁股坐到了公孙身边,刚坐下,就听到“喵呜”一声。
  
  白锦堂一惊,站起来回头一看,就见里斯本的爪子下面似乎有什么,伸手将它的爪子连同鬃毛一起撩开,就见鲁班和莉莉娅搂在一起,鲁班仰天躺着露着白白的肚皮毛,莉莉娅趴在它胸口,两猫正在相互舔毛,显然白锦堂刚刚压到它们了,于是它们就哀怨地盯着白锦堂,表示不满。
  
  对视了一会儿,就听公孙轻笑一声。
  白锦堂眼眉抽了抽,将里斯本的爪子放下,盖住两只猫。
  公孙拿过日记想继续看,白锦堂皱眉,伸手将日记抢了下来扔到一旁,伸手将公孙抱起来,上楼去了。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两人这种相处模式算什么意思。
  大丁小丁还在忙碌着,显然已经习以为常了。
  
  扬帆给秦易和阳阳递上果汁,坐在那里发呆,秦鸥不知道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会不会遇到危险。
  ……
  
  “嘭”一声,房间门关上,白锦堂将公孙扔到了床上,伸手扯开领带扔了外套就扑上去。
  但是公孙双手托着后脑勺,睁着一双眼睛看他,没动。
  
  白锦堂单手轻轻点了点他锁骨当中的凹陷处,看公孙,“你不怕么?”
  公孙眨眨眼,问,“怕什么?”
  “我对你做什么!”白锦堂回答。
  公孙无所谓地一耸肩,“你原来每天都做,怎么可能怕。”
  白锦堂眉头一动,难怪总觉得少了什么,原来少做了好几天!
  想罢,伸手托起公孙的下巴,“那做吧!”
  公孙一挑眉,“你谁啊?”
  白锦堂磨牙,“你说呢……”
  “你想起我是谁了么?”公孙冷笑。
  白锦堂眯起眼睛,“做了说不定就想起来了。”
  
  公孙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照你这逻辑,世上就没有强女干犯了!
  白锦堂嘴角抽了抽,“你平时也这么说话?”
  公孙摸了摸下巴,“我对陌生人比较客气。”
  “那看来我不算陌生人。”白锦堂眯起眼睛。
  公孙一笑,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他鼻子,“你是谁?我不认得你。”
  白锦堂抽了一口气,一根手指就要他命了,往上蹭了蹭,压住,道,“我想不起来你就不让我做?!我要是一辈子想不起来呢?一辈子不让做!”
  “你想得美。”公孙道,“给你一年,你想不起来我就找别人了,老子大把大把人追。”
  “你敢!”白锦堂眼眉一竖,“谁敢碰你一根指头我就剁了他喂狗!”
  公孙伸手捏住白锦堂的下巴,“是么?随便你。”
  
  白锦堂轻轻摸着公孙的腰,问,“你说,我要是硬来,会怎么样?”
  公孙冷笑,“你试试看啊。”
  白锦堂脸上露出些不善的笑容来,公孙一挑眉,白锦堂这样子就像只凶残的小豹子,真可爱。
  “那我们试试?”白锦堂有些迫不及待。
  公孙任凭他在脖颈一带亲来亲去,伸手捏住他鼻子。
  白锦堂不满地抬头看他。
  公孙挑挑眉,“有胆子你就来呀,你做了,我就跟你离婚。”
  白锦堂就觉得脑袋嗡一声,脸色寒了下来,公孙也觉得自己玩过头了,看别处,小声嘟囔,“是你不好,连我都忘记,没良心。”
  白锦堂听他跟在撒娇似的,杀气立刻消散,气氛瞬间缓和,叹了口气道,“谁知道撞到头会那么严重。”
  公孙揉他脑袋,“所以赶紧想起来。”
  
  “我其实已经有一部分记忆恢复了。”白锦堂翻身,靠在公孙身边,伸手从床头柜上拿来了打火机和香烟盒,打开烟盒往外一倒,出来的一根香烟两个杜蕾斯……
  白锦堂一挑眉,公孙赶紧收了,“要死了你!”
  白锦堂失笑,“我现在相信以前肯定每天做了。”
  公孙不理他,伸手抢了他嘴里的香烟叼着,催促,“你刚刚说你记忆恢复了一些?”
  “嗯。”白锦堂又找了一包香烟拆开,因为公孙严格控制他抽烟色数量,所以每天只有一两根,他抽出一根来叼在嘴里,说“只是很混乱。”
  “什么意思?”公孙尖尖的下巴架在他胸口,白锦堂凑过去,用他的烟点了自己的,吸了一口,吐出烟来,“就好像前一刻的画面我二十多岁,后一刻画面就七八岁。”
  “还是因为催眠么?”公孙皱眉,“我刚刚看扬帆他爸爸的日记,的确写到了一个住在加护病房的男孩子,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说你,而且也始终没有具体的线索。”
  
  “没办法。”白锦堂一耸肩,“小昭不肯给我催眠。”
  “他是为你好。”公孙道,“万一疯了呢?”
  白锦堂一笑,“我现在感觉就要疯了。”
  公孙皱眉,“赵爵真那么厉害么?那么小的时候封存记忆,现在还有影响……他现在就在这里,可就是说时机不对不肯给你解开。”
  
  “我对他没有太深的印象。”白锦堂叹了口气,道,“对了……其实还有个变化。”
  “什么?”
  “我原先不是有点预知能力么?”白锦堂问。
  “嗯。”公孙点头。
  “现在好像增强了。”
  “真的?”公孙坐起来。
  “对啊。”白锦堂点头,“就好比说现在。”
  “现在”公孙一愣,“你预知到危险了?”
  白锦堂认真点头。
  公孙推了他一把,“什么危险,说啊!”
  白锦堂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你煮的汤糊了……”
  ……
  
  “去死吧你!”公孙用个枕头一把拍中了白锦堂,飞冲下床,出门奔楼下去了,白锦堂在房里摇头苦笑。
  
  到了楼下,幸亏陈瑜已经把汤关了,还给他盛出来了好几碗。
  公孙拿了一碗,对陈瑜道,“大家都喝吧,这个汤滋补,白驰教的。”
  “你不喝么?”陈瑜见公孙只端了一碗,就问。
  公孙鼻子皱了皱,一脸嫌弃,“这个是用猪和牛的肾脏炖的!”
  陈瑜立马没了喝汤的勇气。
  
  公孙端着汤上楼,推开门,“喝汤。”
  进门,却看到白锦堂抱着头,躺在床上似乎很痛苦。
  
  “锦堂!”公孙以前见过白锦堂这样,曾经还晕倒过,他放下汤赶紧冲过去,“你怎么样……啊!”
  话没说完,被白锦堂拽住胳膊一把拉过来按到了床上,凑上来就亲。
  公孙看他,就见他完全没有痛苦神色,而是一脸促狭——装得!
  
  “你……”
  公孙气得不轻,这人又来了!
  白锦堂亲了公孙一口后觉得心情舒畅,笑道,“唉,什么汤那么香啊?”
  公孙嘴角抽了抽,“牛和猪产生尿液的地方!”
  白锦堂知道公孙是恼羞成怒了,讪讪地笑,“这么恶心,要不然别喝了吧。”
  公孙微笑一挑眉,“嗯?不喝?”
  
  ……
  白锦堂无奈,赶紧站起来,去桌边拿汤喝。
  公孙愤愤地准备坐起来,却听到 “哐啷“一声。
  抬眼一看,就见白锦堂单手支着桌子,一手捂着头,似乎相当痛苦,汤洒了一地。
  
  “还来?”公孙看他,“喂,你别闹了……”
  可是再看,就见白锦堂一头栽倒,痛苦的抱着头,似乎想叫却叫不出来。
  公孙一惊,下床冲过去,“锦堂?”
  白锦堂整个人都处于僵硬痉挛的状态,公孙就见他的手握成拳,指头发白,坚硬入铁。双目紧闭,牙关紧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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