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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人间怪谈-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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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想我们把玉蝉展示给楼下5名大学生看的时候,也是人人爱不释手地上来抚摸,胡知道同学甚至把它装在铁罐子里藏起来。自己以为的理由是害怕玉蝉上的怨念跑出来害人,焉知不是我们特别喜欢它,害怕别人来将其偷走。

  我和胡知道面面相觑,冷汗直流。

  今天这一趟来得太值了,要不是唐毅松把这个想法点破,可能我和胡知道同学真的会迷失。这下一捅破,我和胡知道就能留意到这一点,保持自己的本性,不再为某些说不清的玉蝉气场迷惑。

  我追问:“唐老板,这玉蝉你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呢?”

  唐毅松吃了一口面,说:“你们有没有听说黄拐子猫肉馄饨?”

57,黄拐子
我们都想唐毅松是不是脑袋进水了,怎么嘴里吃着面条忽然想起馄饨来了,而且还是猫肉馄饨。(忍不住用英语惊叹:卖糕的~~~)

  纯洁的胡知道同学说:“什么……猫肉馄饨?”

  唐毅松皮笑肉不笑:“猫肉馄饨自然是用猫肉做馅,包的馄饨。鲜美无比,要是放在广州,肯定是一家特别有名的私菜馆,但是在咱们苏州,就只能成为一家地下菜馆了。”

  那是,苏州人不像老广那样生猛,哪里敢动猫的念头,猫有九条命,黑猫赛神灵,都是一代代口口相传的禁忌习俗。吃猫肉,在苏州人看来不仅残忍,而且有点冒犯神明的意思。

  (为什么猫有九条命,这说法是哪里来的,银子还真不是很清楚,有兴趣的自己去查查资料。)

  胡知道同学一脸不忍的神色:“吃猫?”

  唐毅松点点头:“其实苏州吃猫的地方还不止这一家,不过黄拐子猫肉馄饨是众食客一致认定的最佳猫肉食品。”

  我说:“好了,咱们先不讨论猫肉,咱们刚刚是说玉蝉来着,这玉蝉难道是和黄拐子有联系?”

  唐毅松摇摇头:“不是,和黄拐子一点关系也没有,只和猫肉馄饨有关。”

  我和胡知道大奇,玉蝉,猫肉馄饨,这两者貌似无论如何也搭不到一块吧。

  唐毅松一脸得色地看着我们抓耳挠腮,说故事的人就是这样,越是听众猜不到结果,他就说得越兴奋。唐毅松留了足够的时间供我们去遐想,看我们都被折磨得差不多脑残了,这才哈哈大笑揭露答案:“因为,这玉蝉是我从猫肉馄饨里吃出来的!”

  昏倒,ft,囧RZ……

  胡知道说:“那不还是和黄拐子有关系吗?馄饨都是他家的啊。”

  唐毅松摇摇头:“一开始我也是那么想的,以为是黄拐子搞什么中奖把戏,可是那天黄拐子什么也没有说。你知道吧,黄拐子猫肉馄饨一天只卖一百只,一碗二十只,一天卖5碗,供应5位吃客,每碗馄饨180块,去晚了就没有。那天我是和方老二一起去的,早上五点半,我们就守在他家门口。要不是我们赌了一夜钱,我们又赢了点钱,也起不了这么早,也出不起这个价。结果我们两个还有另外三个不认识的陌生人有幸进去吃到了馄饨。”

  汗啊,卖馄饨的都这么拽,我和胡知道对视一眼,不胜惭愧。人家一天生意只卖五碗馄饨,估计用不了一个小时,就能赚上900块钱,顶我们起早贪黑忙一个星期了。蹦达你个蹦当啊,对比之下,俺们实在是没脸活在这个悲惨的人世间啊。

  唐毅松接着说:“那碗馄饨端上来,我和方老二风卷残云,不知道是我们赌了一晚上饿了,还是传说中的猫肉馄饨真的是人间*,反正我们就是感到特别鲜美,差点连舌头都吞进去。我吃到最后一只,有点舍不得了,你知道前面我吃起来就像猪八戒吞人参果,一口一个,都来不及细细品味。”

  胡知道说:“知道,知道……”

  唐毅松说:“所以最后一个我就一口一口咬,这一口咬下去,幸亏没用多大力,要不把牙都会崩掉。”

  胡知道说:“知道了,你在最后一个馄饨里吃出了这枚玉蝉。”

  唐毅松说:“可不就是,估计是玉蝉重,所以这个馄饨沉在最底。一开始我以为每碗馄饨里都有这样的彩头,所以才卖这么贵,可是我看方老二吃完,什么也没有。其他三个人吃完,也没什么异状。我又以为是不是什么中奖项目。可是等我们结完帐,那老板黄拐子还是没有什么反应。甚至黄拐子都看到我左手攒着的玉蝉了,还是波澜不惊,我这才明白,这枚玉蝉肯定和他无关。”

  我说:“那就奇怪了,这枚玉蝉到底是谁将它包在馄饨里的呢?莫非,这黄拐子还有帮工?”

  唐毅松说:“那哪能?黄拐子和方老二差不多,都是孤家寡人,他的猫肉馄饨都是他一手操办的,这玩意属于秘方啊,他的生财之道啊!就算有帮手他也不敢让别人帮啊。”

  这事情真是越说越怪了,黄拐子的猫肉馄饨既然不允许别人插手,那这枚玉蝉是如何跑到馄饨里去的。莫非黄拐子在装傻,就像方老二把玉蝉当垃圾卖给李霞一样,他们都是在用某种方法和玉蝉脱离联系?

  胡知道说:“你真……确定这玉蝉和黄拐子无关?”

  唐毅松说:“我做了这么多年生意,看人的眼光还是有一些的,我知道你的意思,是说黄拐子知道这枚玉蝉,他在假装不知道。没那个事,他的眼神瞒不了我,我可以肯定。”

  真不知这家伙是不是在吹牛,我说:“好,我们假设玉蝉和黄拐子无关,那么一定是别人把玉蝉包进馄饨的,这个人肯定和黄拐子很熟,才能进入黄拐子引以为秘密的厨房,有这样一个人吗?”

  唐毅松一拍脑门:“你说到这儿我想起来了,黄拐子和小桃红很熟,据说他们还有一腿呢。”

  怎么又冒出个小桃红?!胡知道连忙问:“这人是谁?”

  唐毅松说:“小桃红是她的外号,她的大名叫段杏芳,这个人你们干记者的应该知道啊。”

  我吓了一跳:“你怎么知道我们是记者。”

  唐毅松笑道:“你们去古玩店的时候,我以为你们是局子里的,后来一聊天,看你句句话都能问到点子上,脸上还有点职业笑容,再看不出你是记者我还真不用混了。你是记者,这位先生不是,所以你们是肯定不是为公事来的,要不我也不会和你们聊这么多。”

  我和胡知道大为叹服,这唐毅松还真是个人精,看来他说黄拐子和玉蝉没有关系,我们还真应该相信他。

  唐毅松说的段杏芳我当然认识,苏州的记者谁不认识这号人物啊,她可是我们市的慈善名人、爱心大使啊。去年年底我还采访过她,给她出了一个版面的专访。

  这个人居然和黄拐子有关系,真令我大为意外。

58,601灵异协会
段杏芳当然也是化名~~~

  这个女人是干嘛的呢?说出来大家可能有些意外,她是宠物界的红人,收养流浪猫的大户。

  为了收养流浪猫,段杏芳和忍受不了“过份的爱心”的老公离了婚,一个人住在郊区的老房子里。那个房子带着大院子,院子里全是猫。

  据说,她所有的积蓄都用在流浪猫身上。

  她院子里的猫平均每天就要吃掉两百块钱的肉食。

  所以,大伙都称她猫国女王。

  爱护小动物的人士,常常把拣到的流浪猫送到段杏芳那里去。更多的爱心人士为段杏芳捐物捐款,支持她把这一善举继续下去。

  她的事迹上过市报,上过省报,上过各式各样的宠物杂志。

  这样的人怎么会跟黄拐子扯上关系?怎么会跟猫肉馄饨有了联系?

  难道……

  黄拐子猫肉馄饨的原料都是她提供的?!

  这,这……太让我震惊了。

  唐毅松看到我眼珠子都快掉下来的样子,嘿嘿一笑说:“想不到吧,世界上有些事就是那么讽刺!”

  我说:“你是怎么知道段杏芳的?”段杏芳如果给黄拐子提供猫肉,这种事情一定会做得很隐秘,她绝对不想第三个人知道她和黄拐子这样的人有牵连,那么,唐毅松怎么会知道这样秘密的事情呢。

  唐毅松说:“你知道段杏芳为什么叫小桃红吗?”

  我摇摇头。

  唐毅松说:“因为她胸口纹着一朵桃花。”

  我说:“胸口……桃花……你……”无语了,人家胸口的事他怎么也知道。

  胡知道同学偷偷用脚在桌子底下踩了我一下,我看到胡知道一脸古怪的表情,才知道我这个问题问得傻了。

  这个唐毅松,自然和段杏芳也有关系。

  我的天,怎么这么复杂!

  去年我采访段杏芳的时候,还曾经为她惋惜,这么漂亮水灵的一个女人,为了猫竟然放弃了自己的终身幸福,耽搁自己的终身。我还曾经在专访里透露过这些,希望那些和她志同道合的男人能注意到她。

  现在看来,当初段杏芳放弃家庭也许不单纯是为了猫。

  唐毅松喝完碗中的最后一口面汤,扯了张面巾纸擦擦嘴,说:“所以你们记者采访也往往只是看到表面,世界要比我们的想像疯狂得多。”唐毅松仿佛变成了一个哲学家,谈兴渐浓,配以手势,跟发表演说似的,“当初我也没想到小桃红会看上我,她只是在我这里买过一枚猫戏图的古瓷片,没想到我稍微一勾搭,她那晚就留下来没走。在此之前,我哪想到世上还有这种稀罕女人,一碰就出水……”

  胡知道同学看他越说越不像话,忍不住咳嗽了一声。唐毅松胖脸一红,自知失态,说:“后来,我从她手机里发现了黄拐子给她发的肉麻短信。你们知道吗,黄拐子的手机号码老食客一般都有,小桃红不知道我手里也有这号码,跟我胡说什么这是她前夫不忘旧情,给她发的信息。”

  “我后来跟别的老食客一打听,果然有一个人在黄拐子那里见到过小桃红。”唐毅松说,“你说他们是不是很熟悉,是不是有一腿?”

  唐毅松说这话的时候依旧憋着一股气愤,看来这段杏芳的魅力还是挺大的,真搞不明白,段杏芳养了那么多猫,身上自然带着一股冲鼻的猫味,唐毅松怎么会迷恋上她?我说:“就算小桃红和黄拐子相好,就算黄拐子的猫肉都是她提供的,就算这枚玉蝉是她乘着黄拐子不注意包进馄饨的,那么,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她又是如何得到这枚玉蝉的呢?”

  唐毅松一本正经说:“玉蝉肯定是她的,她知道我是开玉器店的,特别喜欢玉,而我得知了她和别人的事情,那段时间不怎么睬她,也许,她是想用这种方式和我重归于好吧。”

  吐……唐胖子也太自作多情了吧……

  胡知道想反驳,被我在桌子下掐了一下大腿,连忙闭嘴。我在脸上挤出笑容,点头称是。

  唐毅松所知的就这么多东西,就让他沉醉在自恋中吧。我们也不需要让他知道更多,玉蝉既然有可能是来自段杏芳,那么就找机会从段杏芳身上取得答案。还有,黄拐子也不能遗漏。

  毕竟,这两个人都有机会把玉蝉包进猫肉馄饨。

  这事情比我原先设想的要复杂得多,我原本以为,玉蝉是倪老汉直接卖给方老二的,只要问明白方老二玉蝉的来历,就能找到倪老汉。

  现在,不单倪老汉没有线索,被玉蝉拉扯出的支路岔道却越来越多,越来越乱。

  它仿佛已经脱离了阴楼的范畴,扩张成一张迷网。

  那天,我们问明白了黄拐子猫肉馄饨的所在,就告别唐毅松回去了。

  晚上601灵异协会照常聚会,我和胡知道把今天的经过跟大家详详细细说了一遍。

  大家听完后,跟我和胡知道的感觉一样,都是越来越糊涂,越来越看不到方向。我们唯一值得庆幸的是,601灵异协会的七个人到现在都安然无事。

  或者说,整个明月小区的住户都没有发生意外。

  但是,这种平静却仿佛是暴风雨的前奏,压抑,沉闷,让人极不舒服。

  既然事情暂时商讨不出什么结果,我们继续传统,进入讲故事环节。邵大力说:“让海洋讲一个,他家靠近包公墓,肯定有故事。”

  海洋有些结巴:“包公墓……是,我倒是有个关于包公的故事。”

  富文娜不干:“去去去,谁要听古人的故事啊,你有包公故事,我还有屈原投江的故事呢。”

  海洋搔搔头:“也不是古代,是我叔叔他们剧组的事。”

  黄甜心花怒放:“剧组?拍电影啊,那讲来听听。”

  我也很奇怪,包公和剧组八杆子打不到一块,这能发生啥故事,正说着,胡知道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胡知道同学拿起来嗯嗯啊啊一接,最后说:“你打错了。”就跟电影《手机》里葛优嘲笑的那位一样,要不是我素知胡知道同学的为人,还以为他有什么外遇呢。

  大家都盯着他看,胡知道瞧瞧这个瞧瞧那个,把手机往桌上一扔:“你们这些小家伙思想太复杂了啊,有人打错电话,说找什么乔红。”

  三个女人一齐发出“切~~”的嘘声,搞得胡知道同学哭笑不得,我一把搂住他的脖子说:“以后要乖哦,看看,现在有四个女人监督你。”

  大家哈哈大笑,气氛顿时轻松起来。

  海洋说:“说到电话,我倒想起一件事,这件事可是我亲身经历的,先说说这事情吧,也挺邪的。” txt小说上传分享

59,槐花香里的电话
那一年,海洋18岁,上高中二年级。海洋生活在一个音乐世家,母亲是安徽交响乐团的大提琴手,父亲是合肥某艺术学院的音乐老师,海洋从小喜爱打鼓,所以到18岁那年,他玩架子鼓已经是合肥数一数二的高手。

  (怪不得海洋看起来那么内向那么冷,原来他是搞艺术的,身上自然散发着一股艺术腔,像陈楚生那样的冷傲。)

  在紧张的高中学习生活之余,海洋又和别家学校几个学生组成了一个“冰风暴”乐队,海洋是鼓手,每天晚上他们都在长江西路附近的“零度夹角”酒吧演出。乐队四男一女,三个外地学生(都是大学生),两个本地人。

  除了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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