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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玄异怪谭·鬼故事2-第30部分

小说: 玄异怪谭·鬼故事2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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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刚深深叹了口气,不再言语。顺子还在担忧自己的安危,问:“你要怎样处理这根绳子呢?”杜师傅沉吟了一下,说:“绳子的事情容易解决,只要引导绳子上的意念,不令它们继续害人就可以了。关键的问题是,如何找到这批意念的根源,彻底的控制住它们。现在城市里陆续出现了多次幻质伤人事件,只怕背后有个大的根源。”

  顺子吃完了早餐,突见朋灵的神色有些怪异。自从朋灵来到茶馆,手里一直攥着那根绳子,连吃饭也不曾放开。此刻,他脸色苍白,身体却在簌簌发抖。杜师傅也发现了朋灵的异常,忙拍拍他的肩膀问:“你怎么了,朋灵?”

绳劫完结篇
朋灵定定神,淡淡的说:“我不要紧。”

  “有什么发现?”杜师傅关心的问。

  朋灵举起手中的绳子,神色显得痛苦,说:“我感应到了它们。”

  “是什么?”杜师傅紧张的问。

  朋灵迟疑了一下,缓缓的说:“全是痛苦和恐惧,是救赎和杀戮的冲撞。”

  杜师傅,又问:“来自什么东西?”

  朋灵沉思道:“来自无数的生命,包括人类。都是被残杀前的绝望、仇恨和恐惧。”

  “哦,”杜师傅神色凝重,喃喃说道:“我应该想到的,任何一种经历死亡的生命,被激发的出来的能量必然是最强大的。是什么杀死了它们?”

  朋灵的语气异常冰冷:“是人类。”

  杜师傅神色为之一变,抱歉的看了朋灵一眼,茫然的叹了口气。

  顺子不明白他们的意思,但觉这一老一少的关系有点奇妙,他原以为朋灵只是杜师傅的晚辈或学生,但看他们二人的神色,杜师傅在对朋灵的关心和爱护之外,似乎还有一层敬畏,不但遇事要向朋灵请教,而且总是带点小心翼翼的神态。朋灵却始终神态沉默冷淡,即使面对杜师傅,也看不出应有的尊重和客套。

  吃完早点,杜师傅与顺子互留了联系电话,说:“绳子我们带走了,如果还有其他的事情发生,记着给我电话,另外,我们正在研究浮来山幻质的问题,希望你们能提供帮助。”顺子不解的问:“我们该怎么做呢?”杜师傅说:“到时候我会跟你联系的。”

  顺子看了看魏刚,点点头。杜师傅站起来,对顺子说:“你们不会再有麻烦了,我们还有些事情,需要跟警方沟通一下。你送魏刚回家吧,他需要好好休息。”

  见杜师傅要走,魏刚一把抓住他的手,泪眼模糊的问:“杜师傅,我哥哥真的就这样死了吗?”杜师傅叹口气,怜悯的拍拍的肩膀。魏刚绝望的松开手,目送他们离去。

  魏华丧事结束后,映飞便要飞回美国了。失去了魏华的日子里,映飞如同一只受了惊的小鸟,整天一副惶然不知所措的样子,魏刚似乎不曾见她流泪,但再也听不到她毫不掩饰的发自心底的笑声了。临行那天,魏刚一家三口将其送到飞机场。映飞与魏华来时成双成对,去时却孤鸿失侣,送别的情景不胜凄惶。

  魏母抓着映飞的手,动情的说:“孩子,有空的时候再回来,这里永远是你的家。”映飞凄然的摇摇头:“我不要再回来了,妈妈。我在这里失去了最爱的人,想起来我会心痛,我会心痛一辈子。”

  魏刚一直对映飞怀有成见,闻听此话,也不禁动容。蓦然想起哥哥临终前那天,自己问他是不是爱映飞,当时魏华说:“是的,象她爱我一样爱她。不知道我能不能给她带来幸福。”此时他才陡然意识到,原来他们如此深深相爱的啊。

  映飞走向机场检票口的时候,魏刚轻声说:“嫂子,保重,一路平安。”映飞陡然回过头来,泪水夺眶而出,说:“魏刚,从我们回来的第一天开始,魏华便盼望着你能在我面前喊一声嫂子,现在你终于喊了,他却永远听不到了。”

  魏刚泪流满面:“嫂子,对不起!”

  (全文完,欲知后事,请继续关注《幽洞系列》)

拉链 柔弱雪著
拉链

  柔弱雪

  热气腾腾的浴室里,女人穿着类似体操运动服的泳装走过来。她的手臂和下肢都被光滑的衣服包裹的严严实实,只有手指和脚趾裸露着。优美的曲线,比任何减肥广告都诱人。完美无缺的身材。

  他努力回想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残存的记忆告诉他,他是在这个女人的明媚笑容里饮了点果汁,然后就失去的知觉。至于此前他做了什么,甚至他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了。

  女人向他走过来。她天真的眼睛漆黑似墨,纯洁得一尘不染。是那种没有丝毫烟火气的女人,如果给她画了像,题名为天使爱神什么的,准会有人深信不疑。

  女人的手里是一把精致的小刀。菲薄的刃,锐利的尖,看得出给她的手感很好。铮亮的尖刀,在她手里就象一支专画工细美人的羊毫。

  他是被绑在浴缸里的十字型金属架子上,两臂伸开,象做广播体操。虽然在浴缸里一丝不挂是常事,但在女人面前,他还是有点害羞。羞涩在他脑子里只闪烁了一下,就倏忽不见。他心里只剩下好奇,睁大眼睛看这女人要做什么。

  女人的刀在他颈窝轻轻刺了下。有点凉,但是一点也不疼。有细小的血珠渗出来,草莓色的。刀子继续向下滑,过胸,腰,小腹,在到达敏感部位前停下了。只划破了皮肤,细小的血珠缀满了一路,渐渐汇合成细流。

  花洒打开了,细腻的雨水般的洒下。血和水一起流下,顺着他修长的腿直下洁白的浴缸底,一缕晕红宛转流出。血并不多,不久就止住了。

  女人的刀又来了。沿旧路重复一遍,不过这回深了些。割了肌肉。他觉得很有趣,微痒中一种莫名的冲动。血流的多了些,花洒也开大了些,血和水一起流下流出,成小瀑布状。漏水的声音很畅快地响着。渐渐地流下的水变的清澈,他肌肉里的血流完了。

  刀子在小腹割口的末端深入进去,有粘稠的液体流出,不是血。无色的,应该有气味,可是很快就冲走了,什么也闻不见。液体流光也很快,刀子又在颈窝的割口处深入下去,他清楚地感觉到,尖刃触摸了下喉管,就礼貌地打住了。下开口的液体又流了点,也很快就没了。花洒的喷头被拔下来,比拇指稍微粗点的水管插进颈窝的刀口。温暖正好的水流,柔和地从这里进去,象是体贴地抚摩五脏六腑。水流从下开口流出,顺便又带出许多液体。

  他闭了会眼睛,脑海里很惬意地浮现出少年时代在池塘的热水中嬉戏的记忆。幸福的感觉。

  等他睁开眼睛,见女人拿来一只好大的盆,也是白色。放在他脚下,顺便摸了下他光洁的脚背。

  刀子从下开口向上,划到肚脐。肠子一起争先恐后地流出,又一起乖顺地流在盆子里。热气从盆里蒸腾上来。好轻松啊!仿佛千斤重负一起卸下。他微笑了一下,但是女人并没有注意。

  胸部移来一块搁板,一只透明的玻璃碗放在上面。刀子从颈窝的开口往下滑,小心谨慎。素手伸入,探囊,他的心脏是被温柔呵弄。有点感动的感觉,象是第一次有女孩对他好。心脏被拉出来放在碗里,还在跳动。十纸尖尖,灵巧地在各血管上都紧紧系了两根丝线,间隔只有1厘米。刀子又来了,在丝线间轻轻切下,只有少许的血流出。一根,两根,都切断了。碗被捧走,那心还在一鼓一鼓地跳。他的心灵一下子宁静下来,是顿悟禅机似地宁静,略微带点欢喜。

  搁板往下面挪了挪,更靠近腹部。放上一个磨砂的盘子。刀子从方才的割口下去,在肋骨尽处停住。女人的双手,抓住割口的边缘,向左右分开。肺暴露。轻轻地,素手理出肺叶,刀子割断了气管。他的鼻孔没有了呼吸,他觉得自己现在有一种圣人般的谦逊。

  搁板移开,盘子也拿走了。

  刀子把尚未割断的肌肉割开,他的皮肉如洞开的门户。从喉咙处切掉食管,在小腹下面切断了大肠。冒着热气的盆子被端走。是一种无牵无挂的安宁,如至乐园,如归福地。

  女人把他的双眼合上,他又顽皮地自己睁开。女人把摘了喷头的水管插进他嘴里,他轻轻含了,有点淘气地咬了一下。温暖的流水从口腔漫灌到腹腔,无拘无束地。他想笑,要不是嘴里听话地含着水管,他一定会笑出来的。

  女人把碗、盘、盆都端在洗手台上,忙忙碌碌地收拾。水声哗哗地响。浴室里的架子上,不久就挂满了他的内脏,错落有致,令人产生艺术之美的遐想。

  终于忙完了,女人站在浴缸里,安了喷头,把他身体内外仔细洗搓一遍。好幸福的感觉。他对女人眨眨眼睛。可是女人还是没看见。

  水停了,毛巾擦了他。柔软的浴巾披上肩头,下摆直垂到地。女人举了金属架,把他送出浴室。阳台就在几步之外,阳光灿烂。原来是白天。

  架子被放在阳光照射的地方,他象是在做“稻草人”的游戏。日光浴真的不错。目光斜视,女人拿了矮凳,也披一件素雅的衣裳,坐在他身边绣花。这是我梦想的田园生活,他想。

  整个白天过去了。她不时关切地看他一眼,他报以微笑,她也回报以微笑。有滋有味地过着时光,一天就这么结束了。

  黄昏,女人举着架子,送他到壁橱里。

  黑暗。

  他有些失落。可是马上又很开心,因为他听见女人就在外面的床上,距离很近。壁橱是在她的卧室里。

  幸福地睡了一夜。

  次日照旧,阳台,日光浴,微笑。

  这样过了几天。这一天,女人忽然有些害羞。没有让他在阳台上,而是把架子放在卧室里。素白的窗帘被微风吹动,阳光淡淡地照在两个人身上。

  女人把他从架子上解下来。

  放在小沙发里。

  很害羞地取走了给他披挂数日的浴巾。

  女人低下头,可是又抬眼看他一眼。是从来没有过的眼神,不同于往日微笑的亲切。是深情。

  床上大堆雪白的棉花,女人取了,轻轻填入他门户大开的体腔。

  很快就填好了,女人拿了针线,素手抽针,埋头细密缝纫。象是贤妻在灯下缝补衣衫。

  她没有把皮肉直接缝合,而是缝上一根拉链。从下而上,拉链轻轻拉合,尽头就是在颈窝。

  女人搬出几个漂亮纸盒,里面是名牌的衣服。撕了包装,迟疑片刻,终于转身过去,俯首再不看他一眼。

  他笑笑,自己动手,很快打扮利落。

  落地穿衣镜里,一个美的无可挑剔的男子。镜子里的女人,低头不语,可是眼神流转,活泼热切。

  他知道该做什么了。

  踢开纸盒,抱她上床。她闭了双眼,晕红的脸颊,优雅的红唇。散发着香味的黑发,散落枕上。

  旗袍的盘花纽扣一粒粒解开,扯去雪白的绣花胸衣。

  赫然,她胸口的正中,一条细密的拉链,直贯而下,通向不可知处。

  肌肤滑软,体香四溢。

  又是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他从外面归来。女人起身相迎,递给他一把菲薄的刀子。

  浴室里,金属架上,已经赤裸了一个美丽的女子。

  他笑笑,打开水管,试了下水温。

  正好,是理想的温度。

  (全文完)

更衣室的血脚印  妖姬妲己著
在各个学校中,或多或少总有自己的不思议现象……位于B市的私立密伦学院是校园怪诞事件的多发地。一系列灵异故事,都由它为背景展开。

  2月的某天,晚8:50。明天才是开学报名日,但林青提前一天到校了。

  学校中没什么学生,林青希望可以趁现在去整理更衣室中自己的物品,这是她多年的习惯,她甚至有些为此自得,现在更衣室中学生最少,位置宽敞得怎么搬都行。

  令她疑惑的是,更衣室里今天什么学生都没有。

  从窗中可以看到一片黑黢黢的更衣室空无一人,只有几个更衣柜在夜光中发着黛青的颜色。林青小心翼翼地推开门,随手打开日光灯,顿时一片光明,她也不免稍稍放下心来。

  “奇怪,以前明明也有两三个人的说……诶?打扫的阿姨刚拖过地吗?”

  白色的地瓷砖上还残留着水渍,在日光灯下晃眼异常。林青吐吐舌头,见门边放着一双拖鞋,检查了底是否干净后才安心换上,这才走进更衣室。“好滑哦……那个阿姨真是,也不擦干一些……”空旷的更衣室中回响着她的脚步声,周围是一片漆黑,只有这更衣室明亮得更显出孤独诡异来……林青打开更衣柜,碰撞声在空气中弹开来。远远的,在这个更衣室的水池上,似乎还隐隐传来一滴一滴淌水的声音……她头皮发麻,这样的环境勾起了她的不安,她不禁加快手上的动作,期望快些整理清楚好离开这儿……

  一声异响在此时绽开,特别牵动人的神经,刺激人的心肌。林青神经质地回头一看,却见一排怪异的血脚印从门外由浓至淡,逶迤蜿蜒到自己脚下。霎时间林青脸色煞白,手一松,衣物一干物品应声落地。林青连捡都不会,那双手已经只会打颤了……

  水声还在回响……林青四下找开了,没有……没有……真的没有别人!在这偌大的更衣室中,只有林青一人。水渍的反光亮得扎眼,还有那些更衣柜,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林青回头看那些血脚印,那种扭曲的红色在白色的瓷砖上,像毒蛇滑过,林青顿觉一股冷气从脚底直升上来。那些脚印就在那里,很显眼地在那里,刺激着林青的视觉神经……恐惧整个打翻开来,血色脚印的存在遮盖过了一切……

  不可能,不可能,刚刚明明检查过,拖鞋底是干净的!林青抬脚一看,鞋底竟淌着鲜红……

  “啊!!”林青惊叫一声踹掉拖鞋,向后跌去,见一更衣柜边有一杆湿润的白纱拖把,像见了救命稻草一把抓过,口中战战地念念有词:“擦掉,擦掉,只要擦掉就好了……”说着就用拖把去擦——不想拖把一触地更是一片鲜艳的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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