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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红色图腾-第34部分

小说: 红色图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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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射程为14800米,火箭助推性炮弹为21000米,长身管时该炮由上佳的表现。在执行不间断打击任务时,每分钟可发射8发炮弹。弹药基数为80发。不过盛杰也和设计者提了个意见,就是不采用105mm,而是改为两种:1、把口径扩大为122mm,因为苏联生产的炮弹105较少,相对的122的更多,更便于补给,而且这样也可以增大威力。2、以该炮为基础改为76mm或85mm的反坦克炮,而且以后世人的观点来看牵引式火炮的正侧面投影都非常小,至少比自行火炮小一半。它在单独与坦克战斗中,特别是在最大射程处战斗时,投影面积小比装甲或机动性起到更好的保护作用。这种火炮唯一的缺点其实也是苏联当时的国情造成的,就是没有如此多的车辆用来牵引,当然这也是世界各国军队的通病,就连当时最机械化的德国依旧还在使用马来驮载步兵火炮。
  最令盛杰欣喜若狂的就是发现了可以和德国的FLAG18/36/37高射炮,也就是德国引以为豪的“无敌88”比肩的武器——Г…40型100mm移动式防空/反坦克炮。这种高射炮也可以针对地面目标平射,100毫米口径允许使用重型的有效炮弹,50倍径的长身管有助于炮弹达到834米/秒的高速度。该炮在垂直方向和水平方向都有非常优秀的射程,垂直可达13643米,水平射程可达18660米。Г…40使用自动机械后膛,有助于达到卓越的射速,在平均每秒的间隔可发射一颗炮弹,较之“无敌88”还要快(FLAG18每3秒可发射一颗炮弹)。第一颗炮弹手动装填上之后,后膛会紧接着关闭、打开并弹出弹壳,当新炮弹完全填进炮膛后再关闭,如此周而复始。与德国88毫米高射炮不同,Г…40的炮兵分队在火炮后膛周围有一个操作平台,多数炮手在开炮时不会受炮架的影响。一个大护盾可以保护炮手不受来自前方轻武器火力和炮弹碎片的伤害。炮架在火炮机动的时候可以向前折起,平台也是如此,但Г…40仍然体形巨大,但其优良的性能让盛杰依旧青睐有佳。
  就在盛杰为装甲车辆验收忙的不亦乐乎的时候,远东的日本酝酿已久的又一场针对苏联的阴谋发动了。也许是在哈勒欣河畔受到的教训还不足以让他们牢记,又或者是在东南亚的征服狂潮带来的刺激使得他们盲目自大,反正不管是什么原因,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日本陆军部开始垂涎起苏联在远东的石油和煤矿资源来。已成为日本首相的东条英机极其庇护自己的老下级和作为自己嫡系的关东军。他为关东军不久前在哈勒欣河的失败归结为准备的不充分和没有足够的支持,致使关东军放不开手脚,丝毫不提关东军的实力上的差距,而且还极力为关东军优先供给武器装备,妄图打造一支不败的帝国“皇军”。也正因为他的庇护,关东军似乎也有些忘乎所以了,他们精心策划了一次庞大的进攻,来挽回他们所谓高贵武士的面子。
  1940年12月8日,首先是桦太岛(日称,库页岛的一部分。1905年日本战胜俄国,根据《普次矛斯条约》萨哈林岛沿着北纬50度线被分成两个部分。当俄国人占据着岛的北部时,日本人在岛的南部建立了殖民地桦太。)的日本驻军突袭北萨哈林岛的亚力山德罗夫斯基,当地驻军毫无防备,损失惨重,几乎全军覆没。驻岛苏赤塔方面军第15集团军所部在坚守三个昼夜之后,最终不得不放弃最后据点雷布诺夫斯克,撤至尼古拉夫斯克。至此,日军占领全岛。
  就在萨哈林岛争夺战开始后几个小时,日本关东军第一、二飞行联队出动轰炸了哈巴罗夫斯克、中乌拉加尔、斯沃博得内和共青城的苏军几个主要空军基地,苏军远东空军部队几乎陷入瘫痪。随后,关东军集中了第9、10、11、14、25、29六个师团和第4战车旅团突击了哈巴罗夫斯克-拉扎列沃一线的苏赤塔方面军第35集团军和红旗第一集团军的农垦军。农垦军和第35集团军损失近两个半师,才突围撤离。而在奥布卢奇耶比罗比詹,红旗第一集团军的第38步兵师被3倍于己的敌人包围,闻讯赶去支援的第39步兵师遭遇伏击,遭受重创。随后突围的两支残军开始重新组织防御,企图在拉维塔亚阻截日军继续推进,但未能成功。终于伤亡过半后,被迫退守斯沃博德内。
  远东方面军司令什捷尔恩立即上报国防委员会和斯大林,同时组织部队就地展开防御和反击。随后的一周内,双方各自投入了近15万人的兵力展开拉锯战,互有攻守,但都没有占到一丝上风。
  战况陷入了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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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 统帅召见
第七节统帅召见
  最高统帅的召见是出乎盛杰意料之外的。当时他不在莫斯科分配给自己的寓所里,而是在红军机械与装甲车辆管理局。他听说上级决定委派他新的职务,于是就去找管理局局长达沃卢波夫中将。这位将军在当时可以算是非常精通机械化的老一辈红军将领了,他在西班牙内战时期就指挥过早期的坦克部队。他是一位为人谦和、头脑冷静、精明强干、精通现代战术的军事家,在军界虽无盛名,却很有实际经验。盛杰一向尊重他的意见。他俩在局长办公室里从容地饮茶聊天。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局长拿起话筒,照例先报了姓名:“我是达沃卢波夫中将”,但他脸上忽然显得有些异样,抬眼望望盛杰,低声说:
  “找你的,彼得罗&;#8226;沃斯克列先斯基……斯大林同志的助手打来的。要你接电话。”
  盛杰接过话筒,报了姓名。一个陌生人不带任何命令的口吻,用平静的、好像经过训练那样沉着的声音向他问好,不叫军衔,而是称“彼得罗&;#8226;伊里奇涅夫同志”,然后很客气地问他能否在今天下午两点钟去见斯大林同志,并问汽车开到什么地方来接。
  “如果不太麻烦的话,就开到机械与装甲车辆管理局大门口。”盛杰回答。
  放下话筒后他对着沃卢波夫疑问的目光好一会没有做声,不愿流露出突然攫住他的激动情绪。自从苏芬战争后盛杰开始注意自己的军人仪态,不太喜欢别人看到他激动的样子。最后他看看表,平平淡淡地说:“过一个半小时……去见最高统帅。原来是这么回事。”
  “不过你要注意,彼得罗&;#8226;伊里奇涅夫,”达沃卢波夫挽着他的胳膊提醒他说,“在那里不论问你什么,都不要急于回答。所有见过他的人都说:他不喜欢太灵敏的人。还有千万别忘了:不能叫他的名字和父称,就按正规称‘斯大林同志’。他讨厌别人叫他的名字和父称……晚上我到你那里来,你把所有的情况给我详细讲讲……”
  在斯大林的装饰着橡木镶板的客厅里光线很暗淡,窗外是灰蒙蒙的深秋寒冷天气。两位盛杰不认识的将军交叉着腿,坐在结实的、蒙着硬面子的椅子上,他们在默默地等待着。当那位头发斑白的中年上校(是他陪盛杰乘车前来的)带他走进客厅时,一个身材矮小、秃了顶的人从摆满电话机的宽大的写字台后站了起来。这人穿着普通便服,干巴巴地微笑着,疲惫得发灰的面孔上毫无表情。他看着盛杰的眼睛,用没有骨头一般软弱无力的手同盛杰握手,说是需要等一等,但没有讲明要等多久。他亲自把盛杰带到两位将军旁边的一张空椅子跟前。
  “请您就在这儿……”
  盛杰坐了下来,这个穿便服、带倦容、秃顶的人——正是打电话到管理局的那个人——朝他笑笑,带着惯有的礼貌用发黄的指头轻轻碰了一下盛杰拿在手中的公文包。
  “彼得罗&;#8226;伊里奇涅夫同志,请允许我把它放到角落里去,这样您会方便些。”
  他小心地把盛杰的公文包拿走,轻轻地靠在桌子后面的储物柜里,然后同样轻手轻脚地坐回到自己那只放着文件和电话的桌子跟前去。
  盛杰好奇地打量着四周。
  室内一片寂静,可以闻到一股淡淡的木器味儿和暖气管发出的气味。秋天的莫斯科已经白雪遍地,隔着这古老、厚实的石墙,甚至听不到一点白昼的喧哗。走廊里听不到讲话声和脚步声。
  客厅里也没有声音,没有人走动,听不到椅子嘎吱嘎吱的声响。
  穿便服的人默默地坐在桌旁。两位不认识的将军默不作声。盛杰也一言不发。“斯大林可能就在旁边的屋子里,房门马上会打开,于是客厅里就走进一个人来,这个人的形象已经深深地铭刻在他的心里,比自己父母亲的容貌更难以磨灭。”盛杰想到这里,越来越奇怪地感到自己在这打不破的寂静中陷入了一种神思恍惚的状态,感到对这次谈话毫无准备。或许两位陌生将军和坐在桌旁带着倦容的人也有同感吧。
  这儿的一切都说明了,有一个支配着战争命运和千百万人命运的人物每日每时都待在这里。千百万人怀着坚定的信念准备为他而死,准备忍饥挨饿、受苦受难,准备一看到他站在主席台上淡淡一笑或者挥一挥手,就欣喜若狂地高呼和幸福地欢笑。盛杰所以产生这种紧张的等待心理,还因为斯大林这个听惯了的响亮、有力的名字,似乎并不仅仅属于某个个别的人,而是同一个独特的人联系着,这个在当时的苏联给予人们所谓的希望和信念而在另一方面又操控着无数人生杀大权的人。
  客厅里谁也没有打算开口说话,似乎讲话声会把大家引入另一境界,从而破坏某种神圣的东西。身体笨重、上了年纪的中将叉开肥壮的两腿,悄悄地变换着姿势,但皮靴突然在椅子下面“吱嘎”响了一声,他好象被这声音吓了一跳,涨红了脸,瞟了瞟邻座那位外表整洁、神态端正的年轻炮兵少将。中将刷得干干净净、熨得服服贴贴的军装上没有一条折皱;他挺胸而坐,眼睛凝视着那个穿便服、身材矮小、一直坐在写字台旁边翻阅文卷的人。
  十四点十分,那个面带倦容、穿便服、秃顶的人根据只有他才知道的某种迹象,断定斯大林已在近旁。
  他轻手轻脚地站起来,不等呼唤就走进办公室去,回来时把门半掩着,说了一句:“请吧,彼得罗&;#8226;伊里奇涅夫同志。”
  盛杰走了进去,竭力不露出紧张害怕的样子。
  在最初一瞬间,他末细看这间象大厅一样宽敞的办公室。会议长桌上庄重地铺着绿呢台布,另一张大桌上是地形图和几架电话机,长长的皮线一圈一圈地拖在地毯上。在这一瞬间,盛杰全神贯注,只看见斯大林本人——矮个子,乍看不象画像上的样子。斯大林穿上穿着没有响声的软靴,踩着轻软的步子,身体有点摇摆地迎着盛杰走来;身上穿的是两肩微削的陆军式直领制服,厚厚的唇髭和浓密的眉毛稍见斑白,一对狭长的淡黄色眼睛安详地朝他看着。盛杰心想:“他现在要问我什么呢?”
  斯大林跟盛杰打了招呼,但没有和他握手,没有请他坐下,自己也不坐。斯大林开始不出声地在地图桌边的地毯上踱步,把似乎不能弯曲自如的左手放在肚子前面。
  经过相当长的沉默之后,斯大林走到办公室一头的写字台前站住,朝盛杰转过半个身子,用含糊的语气问道:“您对于最近的事件有什么想法,沃斯克列先斯基同志?”
  盛杰没有完全理解斯大林提出的问题,想问问清楚:“您指的是哪个事件,斯大林同志?”但他没有这样问,却用审惧的声调费劲地回答说:
  “如果您指的是远东地区最近的战事,斯大林同志,那么,我认为只要我们不让日本人突破斯沃博德内-中乌尔加尔-共青城一线的防御,我们就有机会展开反攻,而且我感到,这将使战况开始进入一个新阶段……”
  “您仅仅感到呢,还是确信,沃斯克列先斯基同志?”
  盛杰迟疑了一下,说道:“我确信,期大林同志。这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我们是否能在防御中消耗敌人,以及能否运动战中彻底分割和歼灭入侵的敌人。”
  盛杰没说下去,他感到斯大林在听完他的回答后,动了动他那并不宽阔的、鼓起的背部,似乎要他停下来,表示自己同意他的意见。
  办公室里阴冷而安静。斯大林从烟缸里拿起烟斗,转过身来,划了根火柴,点燃烟斗,同时,眼睛从火柴的火焰上面紧紧盯住盛杰,他似乎没有听清别宋诺夫的回答,坚定地说:
  “如果我们派您指挥一个机械化混成军,您不会有异议吧,别宋诺夫同志?我们很了解您指挥部队在芬兰作战的情况。朱可夫向我大力的推荐您……”
  盛杰想:“这么说来,关于我任职的传闻倒是真的。如果回答说我不完全理解任命的理由,或者说这次任命使我感到突然,这虽然是实话,但显得有点傻。这么说,我是朱可夫提名的。没想到事情正好是这样。”
  接着他回答:“斯大林同志,我是一个红军军官,不管派到哪个岗位上,我都坚决执行命令。”
  “我估计您在机械管理局也待的够久了,现在也该重新回到部队作战了,沃斯克列先斯基同志。照我看,您对这一点也不会有意见。”斯大林缓缓地摆了摆手,灭了火柴。“到地图这边来吧。”
  盛杰轻轻的走了过去。此刻盛杰站得离斯大林这么近,以致可以闻到他衣服上甜丝丝的烟草香味,从侧面看到他那开始斑白的粗眉毛和有着麻点的发灰而租糙的面颊。斯大林望着地图沉默了一阵,慢慢抬起淡黄色的眼睛,眼睛里含着由衷满足的笑意,这使他的目光变得柔和了。
  “我不反对您的论断,沃斯克列先斯基同志,”斯大林低声说。“远东方面军在斯沃博德内-中乌尔加尔-共青城一线也只能进行防御,没有力量进行反攻。如今在欧洲的情况想必您也有所了解,局势完全在德国的掌控之中。现在欧洲大陆上除了资本主义英国以外就只有我们能够威胁到他们了,尽管我们和德国有协议,但是我们不能指望他们能够完全遵守这薄薄的几页纸。为了在欧洲保持足够的兵力以防范德国人,因此我们不可能抽调大量的部队投入远东的反入侵作战。国防人民委员会也认为此刻不宜和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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