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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三连轶事-第13部分

小说: 三连轶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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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指导员考虑问题到底全面些,营区里待着个这般模样的女人,怎么考虑都是个不小的问题。他亲自到饲养班找到顾班长,要他安排四个人专职守候,一有情况就采取行动。顾班长听得不太明白,问采取什么行动?贾指导员不防给问住了,窘得满脸茄子色,就冲顾班长发脾气:“你还是不是个活的?是活的就会吃饭,会吃饭就有鬼点子!”贾指导员临走往地上狠狠擤了一把鼻涕。顾班长拍拍脑门儿,还是不太开窍。

  赵月季的事情,班里安排由樊班副、李煜外加两个新兵四人负责。顾班长这样交待:可要盯紧了,大小事都得捞在眼里,出了问题你们四个人吃不了兜着走!

  日子依旧平平常常,赵月季也依旧8点准时出门,用不了10分钟就到了地坝上。樊班副他们紧随着,拉开百十米的距离,大小情况都逃不过眼去。身后就是营房的围墙,好天气的时候四人蹲在墙根处,孵着日头抽上支烟。常常一边抽烟一边骂,骂天骂地,不三不四。骂上几句心里渐渐就解了气,再往周遭看一看,有山有水。

  有时赵月季会朝这边留一下意。看来她对这四人不感兴趣,或者有些瞧不起,随他们顽皮了。樊班副也觉得不够味儿,赵月季小瞧人不说,整天蹲墙脚晒日头,这差使有点不太讲究。他就开口说:“我们几个像是在这里等着收拾狐狸的。” 几个人吭吭笑了起来,都被“狐狸”撩逗得心尖上发痒。有人接茬说:“俺们村后山上有狐狸,天黑了出来逛游,要怎样神气怎样神气,把人都比得瘪下去了。”有人问:“公狐狸还是母狐狸?”说:“没月亮认不清,尾巴又夹着。”这下都笑得声张了,腰弯得象虾公。

  这边的赵月季给惊动了。男人到底是男人,做男人总是利索,说快活就快活了。女人就不同了,女人的快活来自男人,他要是不肯给你,你在这里等上10年也白搭。这样一想,赵月季心头酸溜溜的。不过她又想男人有男人的主意,女人也有女人的办法,最后谁输谁嬴还说不定。那边的笑声又浪了起来。赵月季不免有些恼怒,这几个小子好不懂事。

  扯完了狐狸,四个人还觉得不过瘾,便一齐到西边的松树岚子里解小手。不怕惊动那女家伙么?李煜做得很小心,和风细雨,浇在一个暄土窝子里。樊班副可管不了那么多,哗哗打出老远,还痛痛快快地打着尿战。正消遣着,就听一个新兵喊:坏了!坏了!

  四个人随即赶过去。情况看起来有些严重。赵月季直挺挺躺在那里,眼睛合得死死的,肥嘟嘟的身子七高八低,像航空母舰的甲板。唤她一声,大姐你醒醒,醒醒。只是眼皮反映一下,其它地方全都安静。樊班副猫下腰,鼻子凑近了,闻了起来。李煜胡胡涂涂地问:“闻见什么了?闻见了没有?”樊班副说:“什么闻见什么了?我是在试试她还有没有气。”

  樊班副心里有了底,倒真的仔细闻起来,满鼻子全是香胰子味儿。两个新兵慌得不行,直劲地叫妈呀妈呀!出人命了!出人命了!樊班副烦透了,吼道:“喊个屁!爹死了还是娘死了?好事情全让你们给搅了!”接下来都有些傻眼,一个大女人躺在这,情况又紧急又特殊。樊班副很快作了决定,安排他们四角站好了,下一个口令:起——!四人便平分了那女人,抬起来往营房那边运。李煜摊到的是一条腿,一会儿便有些吃不住劲,这女人的身子半点不搀假。樊班副挽住的是一股膀子,生拉硬拽,弄得赵月季直咧嘴。两个新兵也累得够呛,要求放下休息一会儿。路边正巧有个石碾,便将赵月季搁在碾盘上。离营区还有近一里路,李煜建议:“好不好动员她起来,我们扶她走?”他便大姐大姐地叫,大姐硬是一声不吭。樊班副说:“算了算了,叫她管屁用,一块死肉。”赵月季一瞪眼:“你才死肉!”说罢眼皮又合死了。

  抬起来继续走。樊班副喊起了号子。大家合着号子,步子颠了起来:

  反修防修——

  嘿唷嘿唷!

  斗私批修——

  嘿唷嘿唷!

  批林批孔——

  嘿唷嘿唷!

  誓死保卫——

  嘿唷嘿唷!

  中央*——

  嘿唷嘿唷!

  誓死保卫——

  嘿唷嘿唷!

  红色统帅——

  嘿唷嘿唷!

  誓死保卫——

  嘿唷嘿唷!

  江青同志——

  嘿唷嘿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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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太阳出来了
进了营房,都以为抬来了一筐西红柿,炊事班长王胖子招呼大伙帮忙,到了近前才知道,这可比西红柿新鲜多少倍。讲明了情况,卫生员马上着手检查。贾指导员在一边问,有危险没有?卫生员擦擦满头的大汗,说,我再检查一遍。有人在心里嘀咕,再检查一遍就是第三遍了。

  卫生员拿着听诊器,手底下犹犹豫豫。樊班副在一边督战似地说,你别老听反面,得听正面,问题都出在正面。他自作主张,将赵月季的身子翻了过来。卫生员只好听起正面来。樊班副还是不满意,你听那里做什么?那块是肝,心脏在这里,你没见那圆嘟嘟的么?卫生员中了邪,樊班副指向那儿,他就听向那儿。一会儿樊班副又出主意,你得塞进去打听,隔着衣服有什么意思。卫生员让他搞的实在受不住,摘下听诊器往樊班副手里一塞,你自己来吧祖宗!你这算怎么回事,活像个教唆犯!贾指导员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指着樊班副说,樊班副呀樊班副,叫我怎么批评你,娘们儿就是娘们儿,怎么成了小人书了?他当即就把樊班副给撤了下来。

  抢救了大约一刻钟。赵月季躺在诊疗床上,身上叫男人们弄得四处发痒。直到男人们不知再怎样往下进行,赵月季就明白他们也就这些勾当了。于是就睁开眼,起了身,整整衣服,说声同志们辛苦了,亏了你们这样抢救。

  接着,赵月季弯下腰,满地找了起来。李煜问她找什么,她说找扣子。李煜嘴角瘪了一下,说一个扣子也值得这样。赵月季说怎么不值得,两角钱一个呢。见她这样坚持,周围的人也都随着她找开了。文书毕桥问什么颜色的,赵月季说马兰花色。樊班副又问多大小,赵月季说像个肚脐眼儿。大家格外细心了,就差到肚脐儿里去找。正找着,赵月季唱了起来:太阳出来了!太阳出来了!接着她脱下鞋子给大家看,那个宝贝扣子原来睡在她的鞋窠里。大家不约而同松了一口气,也跟着唱:太阳出来了。赵月季钉好了扣子。贾指导员说今天就到这里。

5。登记还是转业
四人小组照常值勤。过了几天,分区干部科的窦科长来到三连。窦科长是罗红旗的同乡,起先罗红旗还以为他是来给他送好消息的,提拔副连职什么的。不想窦科长是贾指导员陪着来的,后面还跟着卫生员。不等罗红旗客气几句,贾指导员就将一叠子材料摔到罗红旗脸上,说瞧瞧你干的好事。

  罗红旗拾起来一看,是赵月季写给分区干部科的状子。罗红旗立时就慌了神,忙说你们可不能听她一个人乱说,她在联中里教语文,这样的状子一晚上就干出来了。贾指导员问道不听她的难道听你的?你们两个到底谁在胡讲?罗红旗咬定是赵月季在胡讲,上级要不给他做主,他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说着说着,罗红旗的眼泪就下来了。

  贾指导员不理这茬,对罗红旗说你少跟我来这一套,这件事情要不交代清楚,你哭到天黑也不顶用。你看看这状子是怎么写的:见面不到三天就要求人家让你尝尝鲜,尝完了还说这滋味给个党员都不换。以后就吃腥了嘴,每周顶少六回,差点儿就赶上“天天读”了!连人家来了情况都不放过,还说这样更来劲,叫血战到底……这哪是人做的事情,简直就是个畜类!贾指导员嘴唇乱抖,党课统统是白上了。

  罗红旗口气反倒壮起来,光说有什么用,证据呢?问问赵月季有没有证据?不料贾指导员口气更壮,说当然有证据了。罗红旗说有证据就拿出来瞧一瞧。贾指导员说证据在你裤裆里,天生见不得人。罗红旗眨了眨眼,一时没弄明白。窦科长这时向罗红旗解释说,关于证据我们比你还看重,可是赵月季没费劲就把它找出来了,她说,她说……贾指导员见窦科长嘴巴有点困难,就干脆替他说:赵月季讲你那杆枪枪管是弯的,而且弹匣子一大一小,这算不算证据?你说,算不算证据?

  形势就急转直下。罗红旗满脸傻白,眼看着要瘫在地上了,嘴里救命似地嚷着造谣,造谣。贾指导员说等的就是你这句话,要不怎么把卫生员给你叫来了。贾指导员对罗红旗说,你这会儿就把裤子脱了,让卫生员好生给你验一验,我们也正好开开眼,看你到底长了个什么玩意儿。

  窦科长心里明白哪里用得着验。他们老家男娃玩的一种游戏叫“盖庙”,就是把谁的裤子扒下来让大家看他的家底儿。当时罗红旗的家底儿一露出来大家都吓了一跳,还以为这小子是个不大不小的妖精呢。为这事罗红旗哭着闹着找过他娘,他娘说你们罗家祖孙三辈的爷们全这模样,脱了裤子站到一起活活一排秤钩。不过他娘又说虽说看着别扭,用起来却不碍事。

  证据的事一落实,罗红旗脸上哭丧得像个干茄子。接着窦科长就拿出一张表来,给罗红旗挑明了,要么跟赵月季登记结婚,要么马上复员回家。窦科长两根指头剪得像个燕尾,让罗红旗任选一个。罗红旗抱着脑袋一阵盘算,横竖都是倒霉。他抬起头来跟窦科长商量,能不能看在老乡的面子上,再给他一条活路?窦科长一边摇头一边向他透露,同志哥你可别不知足,你这个材料是经过分区首长传阅的,副师级以上的干部全在上面划了圈,有一位副司令你听听是怎么批示的——交军事法庭!差一步给你小子打红叉。这还不是活路?你是个聪明的就赶紧依了上级的主意,晚了不定把你怎么处置呢。听窦科长这样一说,罗红旗哪里还敢耽误,急急忙忙在材料上签了字。

  后来从分区机关传过来一些故事,说赵月季的状子在首长那里传阅时还闹出些乱子,有名副政委看着看着犯了高血压,一名副参谋长治好了阳痿病,还有一名政治部副主任,白天看了状子,晚上就跟保姆发生了类似问题……

6。冤家
星期六晚上文书毕桥找到罗红旗,跟他说三连长和贾指导员一起下了死命令,这登记的事么,明天愿意要登,不愿意也要登,不登就别想活过下礼拜了。说着,毕桥递给罗红旗一张介绍信,然后扭头就走了。第二天到了公社驻地,罗红旗在结婚证上签字就像往卖身契上画押。管登记的是个半拉老头,一边送他们出门一边口中念念有词:军爱民来民拥军,军民团结一条心……

  刚一回家,罗红旗就把门给闩死了。回过头来一把薅住赵月季,放到炕上剥了裤子往屁股上生揍。赵月季乐得肚子都痛了,直央求罗红旗说你这驴和气点不行么,打烂了也还是你自己的。罗红旗不由七窍生烟,忍不住大骂,你个烂货!这些日子让百十号男人分着用,成了他娘的公共的了!早知道是这样,谁敢叫你这样贱,里外吃亏的就我一个。

  赵月季在连里一住就是大半年,后来是大着肚子走的,回家不久就生了一对龙凤胎。罗红旗两年后调到了分区机关,干上了后勤助理。赵月季这时便随了军,安排在军人服务社工作,两个人好成了一个头。每天晚饭后一家人便在分区家属大院里遛弯,谁见了都眼热。大裁军时罗红旗到了地方,在一家肉联厂干供销科长。肉联厂效益一般,只是吃下水方便,几辈子的下水都一块吃了。营养充足,龙凤胎发育起来像充气。女儿做了模特,在台子上走猫步,每一步都值上几十块。儿子干了散打,三拳两脚就撂倒一个,谁也不敢招惹。两口子顺势退了休,日子越过越舒心。美中不足是罗红旗年事渐高,*益见吃力,好在满街有卖壮阳药。有一回大白天起了劲,两人干到半路让儿媳妇给撞见了。此后两人不仅不接受教训,反而时不时就大白天服药,惹得晚辈全在背地里骂他们老不正经。老两口儿我行我素,到了哪里脸上都是夕阳红。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1。手艺
青平是大灰的专职兽医。青平在家里时本来是赤脚医生,村里人头疼脑热全找他医治,而且啥病都看,感冒,拉稀,生疮,拔牙……大凡是身上的毛病都尽管来找他。后来有一天谁家的骡子上火了,问他能不能看。他说人跟牲口是一码事,怎么不能看。他一去果然就把那骡子的火给败下去了。这下全村人都服了,不光人病了找青平,牲口病了也找青平,青平就只好治好了人又治牲口,两边都顾着。到后来青平自己都闹不清自己算是做什么的了。

  青平的手艺很全面,用大医院里的话说是内科,外科,小儿科,口腔科……样样拿得起。最让人眼红的是青平还懂妇科。有一次村里一位怀孕的媳妇在田里锄玉米,锄着锄着就憋不住了,根本来不及往医院里送。那家男人没办法找到青平,青平起初有些为难,说是这事可是从来没经手过,以前只是接过猪,可这生孩子跟下猪到底不一样。那男人急了,说怎么不一样?一样的,一样的,人跟猪差不了许多的。后来青平就用接猪的法子给这女人接了生,生下来的还是个男孩,喜得那男人差一点要给青平磕头,还说亏了你了青平,要不然哪来的儿子?

  从此青平在这一带算是出了名,怀了孕的女人肚子稍稍大些便早早来找青平,为的是让他给接出个儿子来。青平就一劲给人解释,生儿子的事关键不在我,在你男人。可她们硬是不信,俺那个男人顶个屁用,还是你说了算,俺谁也不信,一心指望你。闹得青平思想方面很有压力。

  后来发现经青平的手掏出来的有男也有女,才知这事真的不是青平说了算。有些男人甚至觉得吃了亏,早知道这样才不让你个生男人插手呢。不过女人们就不同了,偷偷地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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