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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59部分

小说: 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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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尸倒是没见着,想来是经过一场混战,双方两败俱伤,协带着伤者散了。


    如此大的阵仗,显然不会是焦白与古峰,看他神色凝重,不是他无极宫还能是谁。


    呃……她不会救了他一个人,害了天下武林吧……


    皎儿上前,瞧他神色变化,轻轻试探道:“你,想要往哪里去?”


    这话其实只问了半句,原意是指,你想要先去寻同门,还是去斩杀仇人雪恨。


    皎儿不敢把话问完全了,怕他没想到,自己反倒提醒了他。


    这话听在南宫无极耳中,却生出了暖意,人在失意之时,旁人简简单单一句话,听起来满是关怀。


    南宫无极不傻,如今身体尚未复原,门众死伤不明,又是在她面前,岂会表现出心中的愤怒与仇恨。


    唇边泛起一丝苦笑,南宫无极道:“如今无家可归,又有仇人追杀,还望娘子收留……”


    皎儿本提着一口气,紧着心听他答话,不想他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由得一阵猛咳。


    “你……个……厚颜……无耻的……”咳得满脸通红,舌头打结的女子指着眼见一脸无辜委屈的男人。


    “娘子,莫非想不认账?”南宫无极低垂下眼睑,石室中的一幕,莫非她想抵赖?


    眼前的男人全然不似昏迷时的一滩烂泥,也全完不同于沐浴更衣后的气宇轩昂,傲气不可一世,更不似连日来于石室中修养的“安分守己”……莫非他是孙猴子懂七十二变?


    皎儿顿时一头黑线,瞧她惹了个甚么样的麻烦……


    “……你,哪里会怕人追杀……”他不去杀人就不错了,是谁一手带着她攀上这崖顶?




死皮赖脸

南宫无极忽然一撑胸口,呼吸急促起来。


    无须如此吧,用得着装死装伤嚒?


    在她眼皮子底下,装虚弱些倒也算了,谁让他武功高强,演技一流,可如今穿帮了,还装?


    “喂!好歹一派之主……”也不怕失了身份!


    “娘子……你,如此狠心抛下为夫?”深瞳里满是哀怨,无助,然而隐隐透着一丝狡黠。


    “你……你再乱嚼舌头,我毒哑了你!”口口声声“娘子”,敢坏她名声!


    南宫无极一怔,差点忘了她会医会毒,随即又会意道:“那……日后洞房里再叫……”


    “……”懒得理他!


    皎儿转身欲离开崖边,她暗自哀叹,没有马儿,这要走多久才能离开这座充满劫难的山?


    南宫无极也不拦阻,转身又看了一眼一地狼藉,待她走出数丈,起身无声跟上。


    身后,男人死皮赖脸的跟着,打又打不过他,点穴又没了用,用毒……赤灵花里头泡过,似乎百毒不侵了?


    二人一前一后行走在山林间,午时将近,仰首望天,寻着午膳。


    天上,飞禽倒是肥厚,正欲取出红弩射杀,一阵风拂过,男人矫健的身姿纵身跃起,一眨眼的功夫落在跟前。


    南宫无极双手抓着两只飞禽,冲着她得意的笑,像个孩子一样等着夸赞……


    好吧,反正一时半会甩不了,伺候了他十余日,也该自己坐享其成一回了!


    男人果然是全才,半个时辰不到,取了火,烤了香喷喷的美味。


    “娘子……娇儿……”南宫无极帅气的递来美味,险些又犯她忌讳。


    皎儿向来能屈能伸,见他收敛些许,手艺不错,香味诱人,腹中饥饿,也不同他客气,伸手接过。


    嚼着烤肉,眼角余光里,男人吃的愉悦,瞧他年纪,分明已是二十五六岁年纪,怎会尚无妻室……


    这男人啊,往往如此,家里头或许没有妻,却有妾,有侍,有儿有女……


    想质问他,可细想之下显然没有立场,他同焦白一样乱嚼舌头胡闹,莫非自己也同他认真?


    皎儿想,他不过是得人恩惠想报答,或者见她是个“人才”想收为他无极宫所用,只要能力上表现得弱些,脾气上颐指气使些,多提些刁钻无理的要求,其他一律不理不睬,没几日就能吓跑了他吧。


    这么一想,也就随他去了(不然还能怎么滴),吃着他摘的野果,烤的山鸡,野兔,鲫鱼,让人伺候着就是不一样,想她带着雪娃娃下天山,吃什么全是自己动手,同焦白古峰一道,倒是无须动手,只是,那味道远不如现今。


    不知,他们如今身在何处,是否安好……


    南宫无极连日来虽然忙碌着,心情却愈发轻松、愉悦,渐扫心底阴霾,这丫头虽然异常冷淡,倒也没有拒绝他的好,她似乎很享受他做的食物,竟还会同他指名点菜……




首战告败

徒步走到第五日方才走出山林,这该死的山起伏连绵,一路连个人影都没瞧见,更莫说买匹马代步。


    幸亏脚下的鞋是平东王府里的,鞋底是从花满楼里进的,品质甚佳,否则怕是……


    好不容易出了山,又走了半日才见到一户农舍,这一夜,寄宿在农户家中,不用风餐露宿了。


    这人嘴快的很,还未等她开口便抢言二人是定了婚约的未婚夫妻……


    哪里像了!她连钗都未戴起哎,哪里像有了婚约的女子,也就眼前老实巴交的夫妇会信!


    直到此刻,方觉不妙,等他自觉无趣似乎了了无期,这人俨然将她视为那什么一样伺候了,丝毫不觉她刁蛮无理,那么多白眼毫无建树,他反而乐在其中……


    真真是没有料到,叱咤江湖的无极宫主竟然还有受虐的倾向!


    不会真想缠上她吧……自古不都只有女子受人恩惠或者又被人瞧见“清白”才以身相许,从未听说男人也如此在乎“清白”的,莫非此人果真从来没有过女人,邪教魔头感情上单纯到了极点?


    打住,好在尚无几日光景,那几日吃了他做的美食全当他报答了救命之恩,从此两不相欠!


    寅时,天上一弯上玄月,昨夜临睡前包袱已放在床头,又是合衣而眠,身旁的妇人睡的正香。


    脚下踩得极轻,生怕惊动了外屋的那人,再有一步便出了大门,身后突然传来男人带着倦意的询问。


    “这么早?”


    “……”该死的,这屋子里间的窗户还真牢固,要不然哪里需要走们……


    南宫无极尚未睡足,好歹如今尚未完全复元。


    原来这丫头“安生”几日全是为了放松他戒心,看来这个娘子不好拐,他都动用了一手厨艺还哄不住她,要知道无极宫里除了他过世的娘亲,谁尝过他手艺……


    “哪里早了……每日不都是卯时起得……”被人当场抓个现形,奇怪啊,明明不欠他的,怎么像做了贼似的心虚,又胡言乱语了?


    “卯时?”南宫无极眯着眼质问,这窗户透进来的朦朦月光,哪里有到卯时。


    这丫头尚且知道解释,既然知道自己错了,就不同她计较了。


    “再休息一个时辰吧。”


    身后,男人说完淡淡一句听不出是命令还是恳求的话,翻身又睡了,他身旁的男人由始至终鼾声如雷……


    好吧,下一回,给他下药试试,就算百毒不侵,总有白毒之外的吧,等她采一些毒……


    清晨,南宫无极起身并未多言,全不将此事放在面上,殊不知心里已打定主意,在她答应同他回无极宫前,日后可得盯紧了,这丫头贼得很……




白雪茫茫

十月二十一,转眼又过半月,入了城,也添上了一身冬装。


    昨夜,是阳平城内今年的初雪,清晨,屋外白茫茫一片,房顶上,松柏树上,院子里,煞是好看。


    想起天山上冰雪间捡到的绝世少年,不由得心口一紧,不知他安在。


    “在想什么?”身旁又响起南宫无极的声音,总是神出鬼没。


    “……”她想什么还要同他汇报不成?


    用了那么多毒,一败涂地,也是,那日攀山壁连她身上的汗液都毒不了他,果真是千毒万毒都不侵了……


    半个月里,十个半夜走出房门能遇上他,另四个半夜屋顶上相见,若非昨夜下雪,冷的不想动弹,或许依旧如此。


    这人的耳力真是让人咋舌,听到丝毫动静就能从被窝里蹿出来,也不怕着凉……


    到底造了什么孽呀,怎么救了这么个冤家!


    今年冬天很干燥,雨水甚少,白雪落到地面,积起来,不化,全不似去年京城的雨雪。


    “你,不去寻你的门人?”


    南宫无极心下不悦了,昨夜她没想逃走,今日却想着如何赶他走?


    一双大掌突地掰过她的身子,如墨般的深瞳瞪着她,逼她与自己直视。


    男人的脸已修过面,胡渣早已不在,俊朗的脸庞棱角分明,薄薄的唇角总带着三分邪魅。


    在她的眸中看不见惊恐害怕,却也看不到一丝柔情……


    雪花轻轻地从空中飘落,轻飘飘地落到院子里两人肩上、发上,又下雪了。


    初初分明带有羞怯之色,每每让他逮到也都慌张不已,却偏偏没心没肺的不愿交心于他。


    莫非,她在意无极宫的恶名?


    南宫无极叹声道:“无极宫从未滥杀无辜,不问世事,只求隐于世外,钻研武学。”


    诶?抓住她就为介绍无极宫?不过,哪个坏人会往自己额上贴“坏人”二字?


    “不知为何,五十年前,江湖开始传言无极宫为邪教,武林正道集结人马欲剿灭我无极宫……”


    南宫无极说起自己父亲幼年之事,不禁面有伤感,倘若不是幼年受了内伤,他的父亲何以未到四十便早逝。


    从十二岁起自己苦苦支撑,小心谨慎避开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仍旧被设计迫害赶尽杀绝!


    “你,是否信我所言?”世人皆可不信,唯独她,他希望她能信自己。


    “……做人但求问心无愧,若未作亏心事,何须在意他人看法?”


    皎儿并不傻,说信,不诚实,说不信,那不是得罪他?


    南宫无极哭笑不得,滴水不漏的回答,这丫头太贼,说话永远防着人。


    伸手轻轻拂去她发上的雪花,大掌覆上她的小手,无奈的轻声道:“外面冷,进屋吧。”


    手被温暖的大掌紧紧包裹,缩不会来,这辈子敢这么霸道无礼的人,除了此人还能有谁?(焦白除外……)




索要信物

飞雪洋洋洒洒的连飘了十日,阳平城的客栈里住了十余日,十一月初一,清晨,走出房门,不见男人的影子。


    皎儿心下一乐,百密终有一疏,没工夫猜他去了哪,跑路要紧。


    回房收拾包袱,忙碌间,有人扣响房门,心下一惊,却听来人道。


    “姑娘,您起啦?”小二如往常时辰送来洗漱热水。


    果然是做贼心虚,迅速开门接过洗漱之物,道了声谢,小童呵呵一笑退了下去。


    得抓紧了,那小二干活麻利,不多时就会送来早膳……


    果不其然,房门又被叩响,不过,这是不是也太快了些吧?


    打开房门,未见小二的面,却见手捧一堆“白毛皮”的男人!


    皎儿暗自哀叹,还是让他堵了路!


    南宫无极瞟了一眼她身后桌案上的包袱,男人一皱眉,不悦挂于俊脸之上。


    显然,他瞧见了她的包袱,压着怒气,皎儿讪讪一笑,没来由得习惯性心虚。


    南宫无极手上一抖,一件白熊披风被打开,他伸手递来。


    “……”他去给她添置披风?


    “寻不到一摸一样之物,这一件,有七成相似。”男人淡淡地说起。


    “……”她离开石室时,将披风留在那里,他追来,并未带上。


    见她望着披风发呆,并未接过,南宫无极手中一抖动,披风落在她身上,替她系上颈间缎带。


    “你,方才出去寻了许久?”这么大清早的,莫不是挨家挨户去敲开店门的吧?


    男人的俊脸突然在她面前放大,深瞳含笑戏谑道:“怎么,没心没肺的丫头终于感动了?”


    “……此举太过扰民了吧?”天还没亮开耶!


    南宫无极的笑立刻石化,帅气俊朗的脸颊抽了抽,彻底没了想法。


    “……无论如何,还是谢谢你。”道谢的言词低若蚊吟,转身往屋里走。


    尽管如此,南宫无极照单全收,一颗寒心微微缓和些许。


    男人取下腰间一枚玉牌,螭龙羊脂,价值连城。


    话说,当时竟忽略了这么个宝贝,这不才惹上这么难缠的人,要早注意到他身上这块玉牌,一早就能察觉他非同一般的身份……哎,都怪毒气熏得,害的她头脑不够清明!


    “这个,你收着。”掌心被掰开,玉牌放入她手中,大掌随即带着她的手握起。


    “……”这是哪门子的事啊!还有强行送礼的道理?


    正要开口还他,男人的左手在她眼前一摊,眨巴眨巴的望着她。


    “……做甚么?”莫非不是送,是强卖?


    南宫无极蹙眉道:“收下我的信物,总要有所回礼……”


    谁,谁要收下了?


    愈发得寸进尺了,这厚颜无耻,霸道专横的男人!


    皎儿的面红耳赤不是害羞,而是被活生生气得……




暂别数日

“我有些事要暂离数日,莫非留个物件于我也不成?”南宫无极哀怨的瞅着眼前红扑扑的小脸。


    诶?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皎儿一听他要走,当下乐了,天天想着逃跑,没想到他自己要走了,火气立时降了下来。


    他要,就给他呗,当务之急是同他分道扬镳,等散了,茫茫人海,还怕什么……


    想想,身边除了捆龙锁、红弩,几个药瓶子,并没什么可送的东西,呃,要不就给他个安神香囊?


    那香囊自十余日在山崖下住着,如今哪里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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