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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水浒之最强匪二代-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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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意的笑

又得意的笑

求得一生乐逍遥

我得意的笑

又得意的笑

把酒当歌趁今朝

我得意的笑

又得意的笑

求得一生乐逍遥

这些人不禁傻眼了。喝多了唱歌的人在任何一个时代都不是凤毛麟角,但关键在于唱的是什么,有那么多唐诗宋词大部分都是要唱出来的,谁知道他竟然会唱这么一个奇怪的歌,实在太莫名其妙了。

不过随着晁节唱到了高潮处,大家又都觉得这首歌好像更有些意思,至少它不像宋词那么死板而且更朗朗上口,特别是曲调轻快整首歌更是透出了及时行乐开心这些东西,非常适合现在的环境,于是大家也就都安静地听着。

这首歌旋律其实很简单,所以只听了一会像赵金福这种琴棋书画无所不精的人马上就学会了,不过她也只敢小声跟着哼唱,之后其他人也都一个个的学会了,大家一起跟着唱起来,赵福金这才大胆起来,唱的声音越来越大。

有时候就是这样,一旦放开了,也就无所顾忌,很快歌声就随着江风远远的飘了出去,跟着唱歌的人也都觉得十分的开心,每个人脸上都是笑容。

晁节唱完之后先是哈哈大笑一阵“今天真是高兴!不过我打听过了,明天咱们就应该能到达汴梁附近,也就是说明天朋友们就要分离了,今天这顿饭也就算是咱们最后的晚餐,所以大家一定要吃好喝好,一起玩的快乐。就算再过十年二十年咱们每个人想到这艘船想到这一天都会不由自主的微笑起来那就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他这么一说赵氏姐弟都好像如梦方醒一般,这几天过得实在太开心了,说起来真的有点不舍得,但又能如何呢?大家还是要过自己的生活,这件事不能强求的,一想到这里心情也跟着低落下来了。

晁节好像也看出来他们的情绪低落,于是马上又弹起了冬不拉,清冷而有点悲伤的琴音响了起来“让我悲也好让我悔也好

恨苍天你都不明了

让我苦也好让我累也好

随风飘飘天地任逍遥

英雄不怕出身太淡薄

有志气高哪儿天也骄傲

就为一个缘字情难了

一生一世想捕捕不牢

相爱深深天都看不到

恩怨世世代代心头烧

有爱有心不能活到老

叫我怎能忘记你的好

让我悲也好让我悔也好

恨苍天你都不明了

让我苦也好让我累也好

让我天天看到她的笑

让我醉也好让我睡也好

把愁情烦事都忘了

让我对也好让我错也好

随风飘飘天地任逍遥…”

第十三章种子

在通往汴梁的官道上有一支队伍正快速的行进着。队伍的前后都是鲜衣怒马的骑士,他们一身金色衣甲手持金色的长枪一个个精神百倍,一看就和普通的宋军有着天壤之别。队伍的正中有五辆巨大的马车,每一辆都精美艳丽,打眼就不是普通的货色。

这么一支队伍忽然出现在官道上,让往来的百姓纷纷躲避,明眼人看得出来这一定是来自于皇宫大内的,车里面坐着的不是公主皇子,也至少是个亲王。

赵福金和赵栩正坐在第三辆车上,此时车上已经点起了檀香,他们也都换了衣服,袅袅的香气让他们忘记了一路上的疲惫,但忘不了的却还是一路上的欢歌笑语。

昨夜他们在船上正高兴的时候,接他们的人也就到了,正是之前靠岸的时候寻找姐弟踪迹的人找到了他们,于是马上联系了正在附近寻找的金枪营。虽说姐弟两个有千般不舍,但毕竟还是要走的,就像晁节说的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一切终将回归正轨,所以他们还是走了。

金枪营毕竟都是骑兵,他们也不敢再走水路,所以特意选择了一条陆路向汴梁而去。

赵栩靠在软床上面看着天花板若有所思,赵福金也痴痴地看着一个方向,可是眼前出现的却还是昨天夜里分别的场面,耳边回荡的也是晁节在船头对着自己唱的最后一首歌。

“屋檐如悬崖

风铃如沧海

我等燕归来

时间被安排

演一场意外

你悄然走开

故事在城外

浓雾散不开

看不清对白

你听不出来

风声不存在

是我在感慨

梦醒来是谁在窗台

把结局打开

那薄如蝉翼的未来/经不起谁来拆

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

沉默年代或许不该太遥远的相爱

我送你离开天涯之外你是否还在

琴声何来生死难猜用一生去等待

闻泪声入林寻梨花白只得一行青苔

天在山之外雨落花台我两鬓斑白

一身琉璃白透明着尘埃你无瑕的爱

你从雨中来诗化了悲哀我淋湿现在

芙蓉水面采船行影犹在你却不回来

被岁月覆盖你说的花开过去成空白

梦醒来是谁在窗台把结局打开

那薄如蝉翼的未来/经不起谁来拆

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

沉默年代或许不该太遥远的相爱

我送你离开天涯之外你是否还在

琴声何来生死难猜

用一生去等待”

这词当中有很多令人费解的东西,不过冰雪聪明的赵福金还是能猜出个大概,表面上它没有别的曲牌那么工整,又有很多古怪的比喻和写法,但里面包含的浓浓离别之情和爱恋却是显而易见的,看来人家早就知道自己是个女孩子了,但他为什么又不和自己说明呢?难道他也猜出了自己的身份?知道这就是彼此最终的命运不成?

赵福金忽然感觉到心里一阵被刀割般的疼痛,那疼痛让她抑制不住的轻轻呻/吟了一声。

赵栩听得真切一翻身坐了起来“姐,你是不是还在想着节哥哥?”

“什么节哥哥!”赵福金也感觉到自己失态了马上板起脸教训弟弟“以后不要再提起这个人了。咱们回去之后,如果父皇问起,就说咱们被一个叫做晁节的人救了,其他的都不要多说,特别是他和猿臂寨的关系更不能和任何人透露半句,也不要说起他有什么武器,明白么?”

“为什么?”赵栩不明白的看着自己的姐姐“他不是说已经把这些东西都献给朝廷了么?交到了童贯那个奴才的手里,为什么还不能提呢?这可都是天大的功劳啊。”

“你懂什么?”赵福金溺爱的看着自己的弟弟“你还小,很多事情并不明白。这世上的事情有很多时候并不是想当然的,表面上看是功劳,实际上究竟是什么谁也说不清楚,一个弄不好就会给他引来杀身之祸,你要是真的拿他当个大哥哥,那就一定要记住姐姐的话,明白么?”

虽然赵栩并不明白自己姐姐说这些话的真实含义,但姐姐的话对于他来说就是圣旨,所以他还是很认真的点点头“不过姐姐,还有两个侍卫呢?他们会不会乱说?”

“放心吧,我已经交代给他们了。他们都是老行伍了,人情世故比你我还要知道的透彻得多,所以都是聪明人不需要说得很明白就懂了。”

赵栩坐在那里想了想“姐姐,晁节不是想要进京城谋个好出身么?那咱们是不是要帮他一下?如果咱们在父皇面前说一下他的事情,会不会引起父皇的注意呢?也许真的可以给他封个大官留在汴梁,那到时候我们不就可以常常去找他玩了么?”

赵福金苦笑了一下“我的傻弟弟,要是被人知道了他是个土匪出身,不但帮不了他,说不定还会害了他的。”

“可是他也是个有才的人啊,你看看他做的诗词,比那些自称名士的人不知道强了多少倍,我看就是和东坡先生相比也不遑多让,再加上他还会打仗,这种大才若不能为朝廷重用,可真是一件憾事。”

“自古文人相轻,你看看东坡先生的遭遇不就应该略知一二了么?晁节还曾经当过山贼,这样的人就更不会被朝堂所接纳了,就算我们说服了父皇,他也会被那些文人吞的渣也不剩的。”

赵栩哼了一声“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人家救了咱们的性命,咱们就什么也不帮人家做么?我还想着如果有一天他能当个大官,你就可以和他门当户对了,到时候…”赵栩忽然看到了赵福金眼角的泪水,他猛的住了嘴叫了一声“姐姐!”

赵福金轻轻摇摇头“我们生在皇家,命早就不是自己的了。不过现在还好,如果是汉朝时候说不定姐姐早就被送到塞外了。以后这种话不要再提起了,姐姐的命运早就注定,早晚要进蔡家的大门。”说到这里赵福金也觉得自己的命运悲惨,眼泪再也止不住了,像是断了线的珍珠点点滴落。

赵栩猛的跳了起来“难道我们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么?可恨我们的娘亲死得早,要不然有她在的话总也可以在父皇面前说两句话的。”

“别说我们的娘亲只是个普通的妃子,就算是皇后也总不能决定姐姐的命运,能决定姐姐命运的只有父皇,除了他谁又能做什么呢?”

赵栩一听不禁颓然的坐回了原地,两只眼睛呆呆地看着前方。

姐姐赵福金,对于他来说就是一片天空,是她给了自己缺乏的母爱,是她在自己受伤时拼命保护自己,是她在受到水匪攻击时还紧紧的抱着自己,想用她弱小的身躯保住自己的性命,说是姐姐又和母亲有什么区别?

她是那么美丽,她是那么善良,她是那么有才情,难道就眼看着这样的人嫁给蔡家?他们也配!他们连给晁节提鞋都不配,就更别说娶自己的姐姐了。

不行!绝不可以!我不能再当个小孩子了,我不能再躲在姐姐的裙角后面,我要像个男子汉一样挺起胸膛。姐姐你放心好了,从今天起我会站在你的前面替你挡风遮雨,我绝不会再让你伤心,哪怕为此付出我的一切直至我生命的终结。

如果是老天让你伤心,我就翻天彻地;如果是父皇让你伤心,那我就…我就…

这一刻赵栩的表情忽然变得狰狞无比,他再次慢慢地站了起来,看着远方若有所思,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只要我做了那个位置,你就不会再伤心,也就没有人敢欺负你!这就是我赵栩许下的诺言!

晁节用三天的时间在姐弟二人心中各自种下了一颗种子,在此刻陡然发芽了,也直到这一刻历史的车轮才终于偏动了一下,向一个谁也不知道结局的方向行驶过去。

第十四章另类表白

船终于进入了汴梁,虽然只是最外围的郊区,但繁华的程度已经远远超过了晁节以前所见的任何一座城市。

汴梁城外河道纵横,船只来来往往穿梭不止,岸边更是繁华,叫买的叫卖的声音此起彼伏,各种买卖林立,有一些晁节根本就不知道是在卖什么的,所以不禁看得呆了。

心里想着和赵福金分别的场面,心里也是有点发酸。他从怀里拿出了一块玉佩,那块玉一面刻着一枝精巧的桂花,而另外一面则刻着一个金字。晁节以前没怎么正经上过学,他所知道的都是在片场学到的,不过还真就听人说过宋徽宗有个叫做赵福金的女儿长得最漂亮,但命运也是最凄惨。

她最初被封为延庆公主,后来改为茂德帝姬,靖康之变是已经二十二岁,那个时候她意下嫁给了蔡京的儿子蔡鞗。不过因为她最为美貌被金人所知,所以指名所要成为了第一批被送进金营的公主。她进入金营之后命运更为悲惨,连续被很多人霸占,第二年就被人折磨死在金寨里面。

难道那个美人就是赵福金?其实很有可能,现在距离靖康之变还有五年时间,而自己看到的赵福金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应该还没有嫁给蔡鞗,那么就是说自己还有机会可以挽救这个可怜的女子?但自己真的要救她么?救下一个女人容易,但如果因为这个女人而同时得罪蔡京和皇帝,那真的值得么?一时间他陷入了沉思之中,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不过赵福金的一颦一笑却也在这个时候在他的眼前不时的晃动着。

忽然间头上被人拍了一下,回头看时原来是白巧巧不知何时来到了他的身后“怎么了?第一次到汴京来,看得眼花了吧?”白巧巧笑嘻嘻的开着玩笑,自从那一夜晁节唱完歌之后她和晁节的关系好像也进了一步似地,不再像之前那么冷淡了。

“还真是第一次,有不少东西都是头一次看到,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呢。”晁节趴在船头一边指着岸边的买卖一边说“那个香饮子是什么东西?”

“不就是果汁么。”

“果汁?”晁节愣了一下“这里还有卖果汁的?”之前晁节还以为只有在未来才会有人想到将水果榨汁,现没想到一千年前就有人干这个了“那十千是什么东西?还有那个店门口挂着用竹叶编的灯罩,是干什么的?有特殊的意义么?”

白巧巧很好笑的看了一眼晁节,然后故意粗着嗓子学者先生的样子说着“十千就是酒,那个自然就是酒店了。挂着红枝子灯的就是勾栏妓/院了,你竟然全都不知道?”

晁节嘿嘿一笑“我出生在一个小地方,以前光顾着胡持闷睡了,哪有闲心管什么地方是什么地方呢!后来长大了就跟着大哥上了梁山,更不可能见识这些东西了,说实话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到这种城市呢。”晁节心里暗笑,以前还真么见过这种地方,我见识到过的地方就算是城乡结合部也比这里繁华一万倍,只不过一想到这是在一千年以前才会觉得有点惊讶罢了。

白巧巧本来还想要笑话他一下,但一听晁节说话是带着一点点哀愁,也被勾引出了无限的心事,当即叹了一口气“其实我也不过只来了一次而已,那还是我小时候我娘还活着的时候,她带我到这里来的。那个时候真是开心啊,无忧无虑的,但自从她过世之后,我好像就再也没有那样的好日子了。”

“为什么?你不是白家的人么?难道白家家境那么不好?”他自己感觉白家至少也应该和徐家差不多才对,看看徐家的产业应该不可能弄到连个京城都去不起吧?

“白家当然不差了,不过我是侧室生下来的,其实我娘连个侧室也算不上,他不过就是个小妾,一个陪嫁丫头而已。”白巧巧还是头一次提起自己的身世,虽然声音很是平静,但晁节也能听的出来这平静声音下面蕴藏着的是即将要爆发的火山。

“在我七岁的时候我娘离开了人世,那个时候摆在我面前的就只剩下两条路。一条是随波逐流任凭命运的摆布,另外一条就是学武。我义无反顾的上了峨眉山,以为只要自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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