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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部分

暴君刘璋-第186部分

小说: 暴君刘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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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守住两天吗?”王甫问道,根据周不疑分析,张任最快两天后赶到。

黄权苦笑一下:“别说两天,如果叛军连夜发起攻击,今夜就得失守,只能希望周不疑的援兵出现了。”

“周不疑,他怕是早就溜走了吧。”一个官员道。

另一个官员道:“就是,周不疑一个小滑头,他哪里有援兵,整个成都,内城以外还有我们的兵马吗?他分明是趁机逃跑。”

“就是,就是。”一群官员附和,都有不愤之色。

“我相信不疑哥哥会来的。”刘循望着远方坚定地说道,黄玥摸了一下他的头。

刘循都这样说了,其他官员也无话可说,不过心里都压根不相信周不疑会傻乎乎地回来,更别说请回什么援兵。

黄权叹息一声,不管周不疑来不来,自己都只能尽量守住城池,自己别无选择,转对王甫道:“看来只能孤注一掷了,王大人。你负责安排一下,内城现在只做两件事。做饭和守城,女人做饭,男人守城,把所有男人都发动起来,填补守城空缺,但愿能多支撑些时候吧。”

“是。”王甫答应一声下去了,黄权叹口气,即使如此。恐怕也支撑不到明天中午,“周不疑,你到底在哪里。”

夜晚,城墙阁楼之内,依周不疑的定计,官员们被安排在此处,不处理任何政务。只管吃和睡。也无士兵看守。

夜风吹拂,一个官员幽幽道:“早知道我也像周不疑那样,说去请什么援兵,自己先跑了,我们现在在这里算什么事啊。”

“就是。”另一个官员道:“叛军还没围城时,本来有机会离开。只要我能离开,一定去请援兵打回成都,可是现在好了,我们困死在这里了,黄权真是迂腐。”

“就是。就是。”

其他官员纷纷附和,都有不满之意。王累斜靠在墙上,面前一碗饭,一点都没动过,张松倒是吃的饱饱的,打了饱嗝,闭目养神,许靖在中间焦躁地逛来逛去。

“我受不了了。”一个官员大声道:“他黄权王甫要送死,凭什么我们要跟着送死,我们在这里坐以待毙吗?”

其实很多官员都动摇了心思,一个官员开了口,就像捅破了窗户纸,其他官员都激动起来。

“就是,主公在的时候还两说,现在一个六岁娃儿,怎么统领州郡?还不如让刘瑁来统领益州呢。”

“我早就说过刘璋暴戾无道,迟早生祸,如今怎样?看见了吧,我说的没错吧,外面那些都是义军,我们为什么要跟着暴主送葬?”

官员将矛头直接对准了刘璋,一群官员立刻开始数落刘璋的坏处,越来越激烈。

突然,王累开口了,不屑地轻哼一声,冷声道:“当初主公在时,一个个像哈犬一样唯唯诺诺,没见这么义愤填膺,现在主公去了,墙倒众人推,一个个倒是大义凛然了,胆小怕死,背主忘恩,毫无骨节,真是羞于尔等为伍。”

“王累,你说什么呢?”一个官员对王累怒目而视:“我们这是弃暗投明,你没见刘璋杀了多少人吗?本就是暴戾无道,我们说错了吗?

你自己麻木不仁就算了,刘瑁刘璋都是先主公刘焉之子,刘瑁为刘璋之兄,宽广仁厚,本就是继承州牧的最佳人选,我们何以叫背主忘恩?”

“就是,当初刘璋就是赵韪庞羲捧上来的,本来就不合法。”

“没错,我们也是为了益州大业作想。”

一个官员看向王累,轻蔑地道:“王累,你当初劝了刘璋那么多次,先后被几次下狱,你还迂腐不化吗?真是可悲。”

“可悲,可悲至极。”

王累轻哼一声:“臣有谏,主有断,这才是盛世之兆,尔等无耻之徒,我才真的为你们那蚊子一般大的良心感到可悲。”

“你说什么?”几个官员一怒,立刻就要扑上,被一个老官员拦下,正是主簿严茂。

严茂看了一眼王累,对众官员道:“我们都是有身份的人,跟这样一个傻子计较什么,刘璋暴戾,我严茂早就想弃暗投明了,现在正是益州改换明主的时候,我等有志之士,当辅佐刘瑁开创大业,岂能困死此地,为屠夫殉葬?”

“没错,严大人说的是。”

一众官员纷纷附和,一个官员皱眉道:“可是现在内城被严密把守,这里虽无人把守,可距离城下这么高,我们如何出城?”

这时严茂变戏法一把,从身后宽袍中拿出一捆绳索,众官员立刻喜形于色,争先恐后要下城池。

看着一个个官员吊下城去,王累大怒,就要大喊,被旁边的张松叫住,张松一脸邪笑,岿然不动。

许靖正要离开,看到张松竟然不动,据他所知,张松可不是个不怕死的家伙,一下子多留了个心眼。

许靖讨好地走到张松身边,笑着道:“张行长,你难道不怕……”后面的话许靖没说出来,但是相信以张松的聪明,应该能听懂。

张松闭目养神,抬起眼皮看了许靖一眼,哼道:“我张松乃有志之士。岂能贪生怕死?”

许靖心道:“得了吧,平时喝酒打屁。我还不知道你张松什么德行?”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许靖脸上笑开了花,讨好道:“可是,没其他原因吗?”

许靖紧盯着张松,这里的官员,恐怕就属张松最聪明了,张松摇摇头:“不可说,不可说。”

直到被许靖逼的没办法了。张松才缓缓道:“送你四个字,留下来,生,下去,会死。”

“这,这是四个字?”许靖掰起指头算,一皱眉:“可这四个字啥意思啊?”

王累在一旁轻哼一声:“我以为张大人是有骨节的人。原来是盘算好了。”

王累起先也不明白,张松一说便明白了,如果留下来,刘循获胜,必飞黄腾达,若刘瑁获胜。从上一年八月起,张松开始投资各个作坊,以张松手上掌握的银行资产,刘瑁敢动他才怪。

而且世族是打着仁义的幌子,要与刘璋有所不同。到时候必然不敢大肆诛杀,这样一来。不管谁胜谁败,张松都能活下来。

可要是下去了,刘瑁获胜,固然捞些好处,可还要背上背主的罪名,而且刘瑁依靠严家尹家起事,必然重用这些族的族人,好处也不大。

最重要的是,一旦失败,刘璋留下来的人,个个感染了刘璋的暴戾之气,无论今后黄月英樊梨香,法正张任,谁打进成都,这些投降的人都活不了,还会连累家族。

这就是暴君的威慑力。

权衡之下,当然宁愿留在这里了。

王累对张松大为鄙夷,张松却不以为然的哼一声:“我是文官,本来就没有必要以死全节,衡量利弊有何错误?王累,我知道你心里看不起我,我也看不起你。”

张松再次闭眼,聪明的人总是比普通人更远离死亡一些,在面对死亡的时候,随机应变,也就少了许多表现忠义的机会。

张松也不知道,如果真的面临生死抉择,自己还能不能留在这里,如果是两年前,自己绝不会,但是涪城之战后,自己已经拿不准了。

官员跑了大半,剩下小半人留在阁楼里,月光下无声地叹息。

…………

明月孤悬,一颗星星闪耀光辉,夜风温和。

周不疑带着大批人到了叛军外围,大约有数千人,兵器庞杂,旁边一名将军拿着一柄大刀,煞气十足。

就在三天前,周不疑去了一个地方,一个有兵员,有武器的地方,那就是成都西城。

在整个成都,恐怕就是这个地方,刘璋的民心最稳固,西城原本是最穷困的地方,刘璋新政以后,西城百姓都享受到红利,工人做工,也比以前务农收入更为丰厚,更别说那些带着官职的匠人。

这些百姓自然感念刘璋恩德,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绝不希望新政被废弃,否则他们刚刚过上的好生活,就要被再次颠覆,那些工人也没有收入。

没有人比他们和新政联系更紧密。

而世族摆明上台后要废弃新政,那叛军就是他们的死敌,切齿痛恨。

当叛军造反的消息传入西城,百姓又恐慌又憎恨,都希望叛军早点玩完,只是没有带头之人,才一直观望着动向,当听到叛军三万大军围攻内城时,西城百姓万念俱灰。

而就在这个时候,周不疑出现在他们面前。

周不疑作为一个亲民的人,是西城作坊和工匠坊的常客,加上当初曾在这里公开顶撞刘璋,和辩倒大儒许靖,西城谁都认识这个很聪明的家伙,也很有好感。

周不疑到来后,首先煽动了西城百姓造乱,让他们去反对世族造反,混入其他乱民中,使成都更加混乱。

而在同时,周不疑找到了马钧和左伯,让他俩把所有匠人房的兵器还有作坊在生产的兵器,全部拿出来,两人都是完全支持新政的人,也对叛乱深为痛恨,立刻答应。

马钧左伯集合了一批工人和匠人,再加上原本马钧和尹柏的一千五百士兵,总计七千余人,拿着作坊的兵器,趁着城中大乱,分批向东城潜行。

而周不疑很清楚,自己虽然颇得这些工匠好感,但是统兵,自己的威信还不够。

一个小孩子指挥打仗,就算自己有那本事,别人也不会相信自己有本事,就算相信,一到关键时刻,必然也会罔顾自己的军令。

必须找一个德高望重的将军出来。

这样才能震慑这些人,否则,没有组织纪律,再多人也是白搭。

当这些工匠分批潜行去东城的时候,周不疑带着两个人,悄悄从南城出了城门,到了魏延的居处。

魏延自从江陵被贬后,一直居住在此,因为白龙江和江陵两战,天下闻名,刚开始的时候,拜访之人络绎不绝,直到后来魏延一次次拒绝后,便没有什么人来了。

这次世族叛乱,严老爷子也曾拜访请魏延统军,魏延谢绝后,开始闭门谢客。

魏延的居处,是自己用俸禄修的一个小房子,砖石砌成一个小外院,单家独户,清幽别致。

周不疑到来的时候,只看见院门上挂着一个牌子:“闲人免进。”

周不疑敲了敲门,过了好半响,唯一的家丁出来开门,看了周不疑一眼,不耐烦地道:“哪来的小屁孩,没看见门上的牌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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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章叛军的幽灵援军

read_content_up周不疑敲了敲门,过了好半响,唯一的家丁出来开门,看了周不疑一眼,不耐烦地道:“哪来的小屁孩,没看见门上的牌子吗?”

周不疑拜道:“这位哥哥,告诉魏将军,周不疑来访。__//”

“周不疑?”家丁显然也是听过周不疑名声的,惊诧了一下,可是旋即道:“我家主子说了,什么人都不见,就算蜀候来了也不见。”

周不疑似乎早已料到,轻声一笑,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囊,递给家丁道:“把这个交给魏将军,他必见我。”

家丁狐疑地看了周不疑一眼,周不疑一脸笃定的笑容,仿似隐藏重大机密,家丁不敢怠慢,接了锦囊进去了。

家丁跑向后院,周不疑含笑看着,就在家丁消失在墙角的一瞬,一下子推开门溜了进去,看得后面两个随从傻了眼。

魏延拿着一把镰刀在后院开出的地里割菜,家丁递上周不疑送的锦囊,魏延打开一看,里面什么也没有,一下子捏紧锦囊,脸上不由一怒,家丁知道上了周不疑的当,畏惧魏延,对周不疑愤恨不已。

“我这就出去把那个小王八打一顿。”

“等等。”

魏延叫住了家丁,强压下怒火:“算了,由他去吧……对了,你关门没有?”

看着家丁的表情,魏延已猜到结果,愤怒地看着家丁,周不疑不可能这个时候平白无故送个空锦囊戏耍自己。他没那么好兴致。

“我要你何用?如果是在战场上,你这就是中了敌人瞒天过海之计,让敌人趁虚而入,我早将你军法处置。”

魏延对家丁发怒,这时一个清脆的笑声传来,“咯咯咯,魏将军风采不减当年啊。”

周不疑从后门翼翼然走出来。看了一眼地里长得不甚好的小白菜,摇摇头:“魏将军实在不适合种菜,还没我一个九岁娃儿种的好呢。”

魏延瞪了家丁一眼。家丁低着头跑下去了,魏延转向周不疑,冷声道:“周不疑,你这是在取笑我吗?如果是平时,你敢出言不逊,我定好好教训你,不过今日,你必有事前来,我不答应你事。也不为难你。你自滚吧。”

周不疑在成都名声很大,但是魏延可不怕他。

“将军都归隐种菜了,还这””么大戾气,可见心志未泯,不疑今日之事,必成。”

眼看魏延又要发怒,周不疑堆笑拜道:“不疑见过魏将军,魏将军军伍之人,自有一股煞气。但是今日正值益州危亡之秋,不疑不是来与将军吵架的,确有大事相商,魏将军种地种的心不在焉,也不会甘心一辈子种地吧?可以给周不疑一点时间吗?”

周不疑坐到了一旁的石凳上,魏延见撵不走周不疑,而且周不疑确实说中了自己心事,自己自负才高,必建功立业,哪会甘心种地,沉声道:“给你半柱香时间。”

“谢过。”周不疑直言道:“不疑这次来,特来请魏将军出山,统率八千草创兵卒,击败三万叛军,挽救成都于危亡。”

“哼,我还以为第一神童周不疑,有什么高明的说法,不过如此。”魏延将镰刀拍在石桌上,振振衣袍坐下来,身上一股浓重的悍勇气息直扑周不疑身上。

“你周不疑把实力说的这么悬殊,无非就是激我出山,我魏延不喜欢虚言,实话告诉你吧。”魏延看着周不疑道:

“你说的没错,我魏延要的就是带一支劲旅纵横南北,成就功名大业,如果是主公让我出山,我必望三里相迎,我在这里种地,也是做给主公看的,表示我魏延心向主公,没有投奔他方的异心,可是。”

魏延沉声道:“如今主公已逝,刘循才六岁,我魏延出山做什么?主公是天下雄主,我魏延这辈子就服他一人,但是这不表示我就要忠于他的孩子,我可不想陪着一个娃儿征战天下,我魏延不会这么蠢的,你自去吧。”

“将军既然不愿效忠皇叔子嗣,为何还留在成都?”周不疑看着魏延,眼中闪着狡黠的光芒,轻声笑道:“魏将军大可以东投孙权,北投曹cāo,魏将军留在这里,不会是想投靠尹元的叛军吧?咯咯咯咯咯。”

周不疑笑的全身都抖了起来,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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