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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暴君刘璋-第69部分

小说: 暴君刘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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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特别是汉人的妻子。

刘璋还是第一次被萧芙蓉擦脸,倒有些不习惯,可是刚一接触湿润的脸帕,就忍不住抱怨道:“怎么是凉水?这大冷天的。”现在才不到三月,天气还没转暖,晚上更是有些冷。

萧芙蓉为刘璋仔细地擦完后,给刘璋解了佩剑挂在墙上,又清洗了一下手帕,重新擦拭一遍,一边擦一边道:“谁叫你喝那么多酒啊,本来身体就不好,大夫也告诉你不能喝酒,你没事瞎趁什么能。”

刘璋看她老大的怨气,手上的力道好像突然不受控制,擦的刘璋生疼,可是这是萧芙蓉第一次如此主动,也不好指责,只能任着萧芙蓉折磨,眼皮上下动着,打量萧芙蓉全身,有些讶异地道:

“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怪怪的,又是端水又是帮我洗脸,脸上却好像有人欠你钱一般,是不是受什么委屈了?”

萧芙蓉不想提起法正,顿了一下,抬起头义正言辞地道:“别岔开话题,正讨论你喝酒的事呢,以后没大夫允许,不许喝那么多酒,要不然……”

“要不然怎样?”

“要不然……你……哼。”

萧芙蓉看到刘璋脸上一脸坏笑,这下子真生气了,把脸帕丢到刘璋脸上,身体转到一边去,心想周不疑说的果然不错,女人把身子交出去了,就只能任人摆布,现在自己是啥也威胁不到这个死人了。

刘璋笑了一下,将脸帕丢到盆里,抱住萧芙蓉柔声道:“好了,既然娘子发话了,以后我会克制的,别生气了。”

刘璋也不是酒鬼,而且也知道自己的身体,自然不会有嗜酒的毛病,可是这次自远走柴桑,整支军队都是颠沛他乡,每个将士心里的压力都可想而知,现在好不容易取得大胜,怎么可能不完全放松一下,否则如何铁打的军队也会懈怠的,怎么参加后面的荆北战争。

刘璋也知道,自己这个主公给军队的印象太过刻板,自己不得已而为之,当初的刘璋太懦弱,自己需要树立一个威严的形象,前世是演员,刘璋发现穿越后,天天都在演,自己心里其实很累。

既然要让全军放松,自己还板着脸,那还让那些军士怎么放松,恐怕人人正襟危坐,曹操还经常在宴会举杯吟诗呢,只有自己也融入进去了,那些将士才能真正的完全放松。

至于自己的身体,刘璋已经不抱太大希望了,刘璋现在是彻底明白了自己前方的路有多么艰难,一个小小的四科举仕和土地令,只不过是在形势上减少了豪族子弟的出仕机会,防止了豪族的过快土地兼并,就引起这么大反弹。

如果不是世族,庞羲不可能那么快扩充军队,如果不是世族,汉中或许不用费那么多周折,如果不是世族,荆南不用一城一池的攻取。如果不是世族,自己根本不用远走柴桑,自己完全可以凭借四郡的人力物力,在汉寿坚守,要知道那时,如果四郡真心效忠,整合金旋和长沙张怿部曲后,刘璋可以武装两万军队,就凭刘琦一个黄口小儿,坚守几个月决不再话下。

可是这一切都是如果,从江州开始,自己就注定面临这些困难,每一步都走在刀刃上,一步不慎,万劫不复,自己怎么可能不劳心劳力。

皇甫玄说自己还有五年寿命,应该不是虚言恫吓,而自己也无能为力,只能听天由命。

刘璋只希望五年的时间内,自己能为益州奠定一份基业,最重要的是让四科举仕、土地令、限价令成为制度,固化在百姓和世族的脑海中,那样以后豪门想要反弹,也不得不在乎新政创造的新兴势力。

然后在自己天命之期,将自己的位置传出去,刘循那时候应该十岁了吧,刘璋很喜欢自己这个便宜儿子,但刘循并不聪明,如果不能担当大任,刘璋只能把主位传给自己的兄长刘瑁。

在刘璋心中,新政的传承,比一切都重要。

正是因为这些考虑,刘璋才没有听从张仲景的话,许多事情,都按着自己觉得对的方向走,哪怕没有人理解,刘璋也只能一个人默默地走下去,刘璋相信,时间,会证明一切。

这些话自然不能对萧芙蓉讲。

听了刘璋“悔过”的话后,萧芙蓉好受了些,半推半就地被刘璋按到了床上,魔手穿过衣衫抚摸着光滑如脂的紧绷肌肤,佳人清澈如水的眼睛盯着身上的男人,刘璋忍不住一口吻了下去。

佳人婉转,予取予求,刘璋感觉到醉酒后带起的**格外强烈。

突然,任君宰割的萧芙蓉猛地一惊道:“相公,张先生说了不能饮酒,你是不是也该戒色啊?”

这一刻,刘璋发觉无比痛恨张仲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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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小女子像残忍之辈吗?

“樊梨香投降了?”

当刘璋一大早起来,听到这么个消息,有些莫名其妙,倒不是多么吃惊,他原就没打算樊梨香能守住荆南,可是也没料到樊梨香会投降,还是第一个投降。

樊梨香投降,梁桥誓死抗敌,刘璋怎么觉得荆南那片几乎已经被战争榨成废墟的土地,充满了诡异。

樊梨香充满妖媚和狡黠的面容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刘璋不相信樊梨香会投降,原因很简单,樊梨香很聪明,她不会不知道刘琦暂时接纳她,是因为安定局势的需要,如果自己败在刘琦手上,她不会得到任何好处,包括她想要的权力。

不过这没有讨论的必要,刘璋伸了个懒腰,昨夜萧芙蓉誓死不从,又不准自己去找别的女人,抱着惹火的丰盈女体,却不能发泄**,倒是养精蓄锐了,可刘璋觉得一大早起来比往常更疲惫。

“孝直,下一步有什么打算。”刘璋揉了揉僵硬的脸庞问道。

法正踏步出列:“主公,现在刘琦采纳樊梨香的刮粮计,原本最多支撑三月,现在粮草可能支撑五月以上,我们已经错过了攻略荆北的最佳时机,不如坚守江陵,等刘琦十万大军困顿覆灭,再徐图北上。”

法正说的才是刘璋最遗憾痛心的事,荆州本来就水军强步军弱,除了刘琦的大军,其余步军几乎都在秭归覆灭,现在襄阳几乎是一座空城,刘琦穷途末路的十万大军在南,川军无法分兵,错过了进攻襄阳的最佳时机。

但人生不如意十之**,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三五月之后,不知道荆北会是什么样子。

刘璋最担心的是荆州的那些隐士们会不会出山,庞统,诸葛亮,徐庶,三国顶级的谋士几乎都在荆北,这些人可是能掐会算,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撒豆成兵无所不能,只要一个出仕刘表,就不知会增添多少变数。

历史上这些谋士都是瞧不起刘表的,无论如何不会投效刘表这个虽有善心却无大志,外不能驭将士内不能安家政的主公。

可是现在不一样,这些谋士哪个不是出自当世豪族,就算本人不是出自豪族,他们的长辈老师,司马徽,庞德公这些人都是出自豪族,他们会坐视自己吞并荆州吗?

可是现在想那些也没用,刘璋抬头对众文武道:“坐等刘琦覆灭是不可能的,现在刘琦大军已经从汉寿进军到公安,立刻飞马传令鱼腹,持我令请五溪蛮出兵,骚扰刘琦后方,另外樊梨香不是献了刮粮计吗?立刻派人潜入荆南,散播刘琦粮草匮乏,抢光荆南百姓粮草之后,就会抓捕妇孺儿童,做成肉干充作军粮。”

群臣互相看了一眼,都有惊讶的神色,看刘璋说这些话大气不喘,眼睛都没眨一下,好像理所当然一般,不觉感到丝丝凉意,刮粮计在前,这谣言一散播出去,只要有妇孺儿童在兵戈中失踪,刘琦的十万大军在荆南百姓心中就会化身恶魔,恐怕比刘璋的名声还臭。

“另外。”刘璋继续道:“孤城不可守,张任留守主城,严颜带一支兵驻守夷陵,杨怀领一支兵在江陵以西立营,互为掎角之势,另外传令成都黄权,让他调汉中、上庸、巴西的军队南下鱼腹关,以作后备。”

刘璋实在是有些担心荆北那些妖怪出山,什么水啊火啊,绕袭粮道断其后路什么的,既然要长期坚守江陵,索性把江陵布置得铁桶一般,刘璋相信,就算是妖怪,在强大的实力面前,也对自己无可奈何。

荆南,安城。

一名荆南士兵拦下一个从后门出走的妇女,妇女手上提着一篮鸡蛋,士兵一把抢了过来,一脚将妇女踹翻在地:“刁妇,你不知道刘琦大公子在征集粮草吗?还敢把军粮偷走,找死。”

士兵说着又是几脚向妇女踹去,妇女嚎啕大哭,忍着剧痛,犹自去抢士兵手里的鸡蛋,抓着士兵袍襟,泣不成声地苦求着:“求求你,军爷,这不是军粮,这是我们家最后一点口粮了,我那三岁孩子几天没吃东西了啊,求求你了军爷,行行好啊军爷。”

“去你妈的。”士兵一脚将妇女踹出飞,提了鸡蛋篮子就走,妇女瘫在地上呼天抢地。

安城是长沙郡的一座小城,人口不过万,但是现在却成了人间地狱,由于豪族大族的粮食都被川军搜刮了,刘琦接受樊梨香刮粮计后,只能搜刮这些百姓,以至于家家无一黍,户户无粒米,一时饿殍偏野,惨不堪言。

樊梨香带着一队士兵从城墙冷冷地看着混乱的城池,到处都是士兵在追逐着百姓,百姓拼死护粮,然后拳打脚踢,一旁的陈应紧皱着眉头,看着有些不忍,张开干涩的嘴唇对樊梨香道:“小姐,我们是不是做得有些过了。”

樊梨香轻出了一口气,仿佛当初刘琦的话语还在耳边回荡,当刘琦听到自己献的刮粮计后,也是惊疑不定,不敢做出决断。

刘琦与父亲刘表一样,好像汉末刘家的人都是仁义之君,不愿多造杀孽,即使在自己危亡的时候。

但是樊梨香告诉刘琦,荆南已经数年不曾向荆州府纳过一次赋税,家家都或多或少有些余粮,只要这次打败了刘璋,再从荆北向荆南调集粮食,还给百姓即可,如果刘琦的大军覆灭,那整个荆州的百姓都会被蹂躏在川军的铁蹄下。

这是大义。

刘琦的意志在大义面前松动了,再加上那些害怕饿死的文武劝谏,仅有文聘一个将军反对,在这种情况下,刘琦最终同意了樊梨香的方案。

刘琦再三告诫樊梨香不要做的过火,尽量让荆南百姓自愿纳粮,樊梨香心里冷笑一声,荆南已经数年战火,百姓饱受战乱,也只有刘琦这种高居庙堂的贵公子,才会以为他们还有余粮,谁会自愿纳粮?

樊梨香对刘琦摆出一个无比纯真的媚笑,轻声道。

“公子,你看小女子像残忍之辈吗?”

一张玉洁得反光的玉面,明亮的眼睛万种风情,嘴角勾勒出若有若无的笑容,焕容的气质仿佛人间三月,咋暖还寒。

仿佛大堂里瞬间只剩下樊梨香一个人,光彩炫目,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樊梨香那张玉容上,大堂里一时静得出奇,文武张口结舌。

刘琦愣怔半响,脑袋一下子当机了,只呐呐道:“好,好,相信,相信姑娘……”

第154章尽入尘烟

樊梨香领了原班桂阳兵马,再加上张怿败亡后留在长沙的兵马,以前父亲樊常在张怿军中威望甚高,现在樊梨香领了刘琦之命,有陈应辅佐,也能勉强驾驭。

樊梨香杀了几个不服女子领军的将军,稳定军纪后,开始施行自己的刮粮计,与对刘琦说的完全南辕北撤,几乎是将一座座城市翻了过来搜刮粮食,安城的惨况早已不是安城独有。

“在我的心里,大人不会战败,要这些百姓少受一些苦,唯一的选择只能是让刘琦早点覆灭,长痛,不如短痛。”

樊梨香站在城楼上一字一句地说道,侧后的陈应看着樊梨香一身戎装清寒的背影,终于闭口不言。

突然,樊梨香看到一名军士在抱走一名农妇公鸡后,刚走出两步又折了回去,将公鸡一丢,生生将妇女拖进破屋,樊梨香眼睛射出清冷的光,玉手一招,陈应带着亲兵跟了上去。

军士一把推开木门,樊梨香从屋外烈烈走了进来,里面的士兵已经把妇女的衣服撕了一半,酥胸半露,头发凌乱地倒在灶台边上,军士感觉到有人推门而入,先是一怒,一看是樊梨香,吓的呆在原地,他可是记起这个漂亮妩媚的女人,杀几名将军时眼睛都没眨一下。

樊梨香冷冷地看着衣服脱了一半,腰带拉开的士兵,沉声道:“就地格杀。”

“是。”

两名军士上前,士兵还没把裤子提起来,惨叫一声,被一刀砍翻在地,鲜血横飞,吓的妇女哇哇大叫。

樊梨香慢慢走到农妇身前蹲下,伸出白皙的玉手拍了拍农妇恐惧的脸庞,嘴角带着一点点邪魅的笑容问道:“荆州兵好还是川军好?”

农妇神情呆滞,僵硬地感受着拍在脸上带着一点温度的柔软。

“说。”

樊梨香左手用拇指推开了剑柄,语调不高,却透着丝丝寒意,农妇大骇,慌忙喊道:“荆州兵好,荆州兵好。”接着嚎啕大哭。

樊梨香满意地站起来,轻轻一抖,长剑回鞘,离开了破屋,樊梨香已经下令所有搜刮的士兵都要问这个问题,恐怕现在所有城池村庄的百姓都觉得荆州兵“好”了吧。

至于不**妇女,那只是樊梨香的个人原则,没有其他理由,只因自己不喜欢。

“大人,公子派人来催促粮草,公安的粮草已经不敷用度。”一名荆州兵向樊梨香禀报。

樊梨香随口道:“知道了,回去告诉公子,本大人正劝说百姓自愿纳粮,有些困难,让公子再坚持五日,五日后粮草必到公安。”

“是。”士兵躬身退走。

“报告大人,零陵发生民变,阻止征粮队征粮。”又一名士兵来报。

樊梨香恨声道:“一群刁民,告诉鲍隆,遇到小股反抗,全部斩尽杀绝,若是贼势太大,就让他们撤向长沙,由得刁民闹腾。”

“是。”

陈应跟在樊梨香身后,看着樊梨香一个个命令下达,自从樊梨香回到桂阳后,自己感觉好像不认识这个大小姐。

当初跟随樊常时,只知道将军的女儿很聪慧,辅助樊常处理政务,遇到樊常不绝的问题,总能有所决断,与其他深闺小姐不一样,却从来没想过有这样的一面。

陈应不禁想,是不是与刘璋接触过的人,都会变得残忍嗜杀。

当初刘璋委任樊梨香担任桂阳太守,陈应只觉得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虽然他跟着樊梨香来了,但也是碍于刘璋的命令,还有对旧主樊常的一些感念,并不是真的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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