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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血色之雨衣-第21部分

小说: 血色之雨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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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桃花蛊是一种很厉害的蛊术,晓雪,你学这个做什么。”
“我今天看到阿明和别的女生打招呼了!哼,我在旁边,他怎么可以看别人!”
“。。。。。。桃花蛊确实是一种可以让中蛊者对下蛊者如痴如醉的蛊毒,可是,下毒终究是害人害己,一般被下了这个蛊的人,都活不过40岁的,或者即使侥幸活过了四十岁,对你和他也不利,你真打算让你的阿明。。。。。”
“有这么吓人吗?那。。。。。。算了,唉,安心,你说,为什么人不能永远活着呢?”。。。。。。

又一片枫香树叶掉了下来,落在了我的身上,风似乎把它吹的微微的动了起来,月光下它绿油油的反射着银光,这棵枫香树,也是周晓雪上吊自杀的地方。
临近十五号,月亮都会渐渐变圆,现在乌云散开,月光撒落在树上,也给我连同大地披上了一层美丽的银色袈裟,阴气固然很重,可是,对于似生非生似亡非亡的她来说,这棵树无疑也是她自己下蛊的引子,我已经说过,周晓雪的自杀是为了让我死后陪她,可是我不但没有死而且将她作成了蛊,所以反噬非常厉害,现在她就站在当初的帮凶枫香树下,无疑也是在和自己身上的蛊战斗,她身上的蛊已经就像是她的病根一样,想要根除基本上不太可能,也正因为如此,枫香树反而牵制了她的力量,让她在自己的世界里一遍遍的重复着临死前的一幕幕而不能自拔,周晓雪此时变得非常柔弱,在她的脑海中,她还在当时的枫香树下挣扎一般,面色苍白惨淡,浑身似乎还在微微颤抖。
看来一时半会,她是不可能有精力来管我了,我慢慢的恢复了些许体力,脚踝处也不是那么痛了,我慢慢的坐了起来,心中忽然又闪过一丝疑惑——现在是冬天,枫香树即便是有叶子也是枯叶,应该是它休养生息沉睡的时机,那究竟是什么让这棵枫香树产生了如此巨大的共鸣,在冬天迸发出这么大的生机?又是谁将这种生气从千里之外的后山传入幻境,与从前的一切相呼应?
我慢慢的站了起来——我终于可以站起来了,看来天不绝我,呵呵,这也是我的命中注定。
周晓雪还在颤抖,但是远没有刚才厉害了,大概是虚脱了吧,只要她还有思想,她也还是会有痛苦。这些年积压在她灵魂上的苦痛依旧是折磨着她,如若真无感觉,就没有那么多人会怕死后下十八层地狱了。
“反噬?你自己种下的苦果,还是要自己来尝,口口声声说为我好想让我活更久,我要是背叛了你就是你现在的下场,你真是个自私的人!”我冷笑着望着她。
周晓雪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就像刚才的我一样,但她倒是没什么好怕的,因为我也奈何不了她,鬼魅魍魉她一个都不是,我没法对症下药了。我轻轻的走到周晓雪身边,蹲了下来,她眯着眼睛看我,眼神依然是狠毒的要置我于死地的感觉。我总不能这么守着她一辈子吧,说不定等会她就好了,现在她还存在于枫香树留给她的反噬的恐惧当中,一时半响暂时压住了她,那我呢?我怎么办呢?一旦这个幻境渐渐消失,她还照样可以在徐文静的体内存活着休养生息寻求报复,为了避免牵连到别人,我难道要浪迹天涯四海为家?

“唉。”我叹了口气,看着一片片轻轻的掉落在周晓雪身上的树叶,想随手捡起一片,但是拿不起来——毕竟是虚幻的,只是太立体了!我相信此时远在后山的那棵枫香树就是现在这个样子,枝叶繁茂,像是春天已经到来,实际上腊月还没过呢。我的手搭在周晓雪的身上,她的身体冰冷冰冷,本来这个身体还不算完全属于她,此时她体内的徐文静也是处于昏昏沉沉的久睡之中,是毫无感觉的,但是周晓雪毕竟只是个虚无的东西,我相信她压制下的灵魂徐文静也总有露出本色的时候——对了,徐文静!

我忽然想到了这一点,对呀,徐文静毕竟还是活着的,只要把周晓雪永远压制在她的体内,量她无论如何再怎么厉害也没法有出头之日了,只是,现在的我能做得到吗?



第四十章 一体两魂一体两魂。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八仙过海的故事呢?里面的曹国舅本是双胞胎,但是他就是一体两魂,所以有一个魂灵,也就是他的兄弟只能留在永生不能见光的地方活着,后来他勤奋好学待人真诚作了官,怜悯他的兄弟常年不见天日,于是将自己的躯体让了出来,结果他那个兄弟着实不争气整天花天酒地胡作非为,所以最后终于还是被拉进了地府里,于是好人曹国舅回来了。并且最终修炼成仙,我想这应该算是最古老的中国式“一体两魄”吧,拿到现代来说也可以叫做双重人格甚至于还有多重人格,即体内不止两种魂魄的意思。所以徐文静在学校里不正常也是很有道理的,因为有时根本不是她,而是周晓雪在行动说话做事。可是我根本没有那个能耐做那种蛊,能够把其中一个灵魂永远压制住,而且也或许根本不可能有这种蛊存在!灵光一闪,我忽然想到我的家乡。苗寨。苗人也分为生苗和熟苗,生苗就是有着自己的语言文化与现代人的生活方式文化习俗等等有很大差异的苗人,而熟苗则是和城市里的人基本上没什么两样的人了,也很少有会蛊术的,但是生苗里面会蛊术的很多,而我,不仅仅是生苗,也是蛊苗即家家都会蛊术的苗寨中的村民,如果不是当初的好奇,我想我也不可能和这个现代的城市搭上边,或许我现在应该儿孙满堂了。现在回想起来,虽然我生活在一个普通村民的家里,但是我在出生的那一年,村子里面的大祭司和邻村的苗人斗蛊,蛊的形式很多种,粉,液,气,都可以成蛊,因此很多孕妇那一年都因为无孔不入的蛊毒惨遭流产堕胎或者早产,而早产的孩子也早早夭折。可是我,却奇迹般的顺利出生了,并且母女平安,此后过了几年我还有了两个弟弟,也因此成了全村唯一的一个和任何村民都不同年的孩子。不多久随着大祭司的死去村子也恢复了平静,村民恢复了以前的平静安宁的生活。所以很多人都说我的命不仅仅是硬,说不定还有“鬼母”保护着,也有人说我是流年出生,虽命保住了但将来也会遭遇坎坷。当然这些只是听大人们说的,但是我对于蛊毒确实是有着难得的天分,尤其是对于黑巫术中的花蛊,我更是非常痴迷。传说中的“花蛊”,是一种有别于“神蛊”,但是凌驾于“毒蛊”和“心蛊”之上的神秘黑蛊术,修炼到一定的境界甚至于可以出神入化呼风唤雨,可是这个蛊术后来失传了,原因就是不仅下蛊的手段异常毒辣离奇,而且对于中蛊者更是一种超越了身心痛苦的折磨,很多蛊毒其实都可以用来治疗一些病疾或者是用来保护自己,可是花蛊,却是原原本本的以害人为最终的目的,那些本来清清爽爽惹人喜爱的花花草草,在变成了蛊毒后却具有了不仅能折磨人体,更能磨灭灵魂的力量,那些晦涩难懂的咒语,也有着足以让鬼神止步的魔力。花蛊对于修炼者的要求也非常高,而且修炼者一旦想要学花蛊,在得到秘方后,本身也就会受到花蛊的召唤,像中了蛊一样心痒难耐,学者终年痴迷于修炼中孜孜不倦,对于花蛊爱不释手,也正是因为这样,很多年前有很多蛊毒高手最终也是因为修炼花蛊而走火入魔反噬致死,死状惨不忍睹,死后灵魂也不能安息。因此,后来花蛊被严令禁止修炼,再慢慢的,随着时代的发展和进步,巫术也不再像过去那么吃香了,花蛊终于成了一传说,退出了历史的舞台。可是,它依然是存在着的,很多村民都传说,有关于花蛊的秘方就在我寨子里那片众人谈之色变的禁区里——那是一片茂密无边的森林,里面方圆百里只有一个石窟,那里面就有关于花蛊的各种各样的制作方法。可是因为村规和对于蛊毒的恐惧,没有人敢去走进禁区甚至于尝试,那里也就更加充满了神秘色彩。我小时候,很多草鬼婆也都曾预言说我将来会成为一个精通蛊术的女子,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按耐不住好奇心,终于在一个月高风黑的夜晚闯入了禁区,而且非常顺利的找到了传说中的花蛊,那时候感觉像是被人指引了一样,后来才知道原来一闯入禁区,就已经被花蛊自动下了蛊诱惑了而已。可是,我在盗取黑蛊术的时候终究还是被村民发现了,在遭受村规——凡是私闯禁区,就将受到用蛊毒致死以谢罪的惩罚时,善良的父亲还是救了我一命——他冒着生命的危险将我救了出来,并且把我带离了苗寨。后来在把我送到亲戚家之后,他就消失了,以后很多年直至现在都不曾再见,我的记忆就是停在他送我进学校后转身离去的那一瞬间,此后,就断了所有的联系,而我现在回忆起当初自己寄住的远房亲戚,也只是父亲给我撒的谎,那户人家也只是家里开着宾馆,每月按时收钱,把我当房客一样的对待,就这样,直至我记忆丧失之前,那户人家就这么一直不冷不热的和我过了很多年,现在算算,如果父亲还在世,应该也是八十多岁了吧,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呢?
思绪回到现在,我叹了口气,当前情况我真的是束手无策,即使有这种大神存在,也解不了我的燃眉之急,天好像快要亮了,我已经感觉到阳气回身,如果此刻我还不能从幻境中走出来,我真的要陪周晓雪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了!我摸了摸地上的周晓雪,忽然想到她刚才胸前的一道闪光,我把手放到周晓雪的胸前摸索着——周晓雪是穿着校服的,上衣口袋里似乎有东西,我把它掏了出来——一个叠的很精致的压得平平的小纸包,我放在鼻子上闻了闻,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像是薰衣草的味道,我打开纸包,映入眼前的是一个塑料膜包着的树叶——没错,是一片枫香树叶。“两片,后山,成型要五天左右。”我看着纸上的笔迹——应该是徐文静写的吧,这是什么意思?我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感情她好像是要拿这树叶作标本或者书签吧,这些我不管,难怪刚刚有那么大的反应,原来有真的枫香叶子在啊,天不绝我天不绝我,我长长的舒了口气,闻着叶子上还依稀散发的味道,忽然想到了一个方法——下蛊。我把徐文静拖到了枫香树边上,她竟然可以靠在树干上,感情应该是现实中这个地方恰恰有个东西可以让她靠着吧,周围的气息开始慢慢变浓重,我已经听到了远处四周似乎有鸟叫的声音,天真的要亮了!我要加快速度,无论如何,在此一搏吧!



第四十一章 清风冢两片枫香叶。我将它们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跪拜了几拜,然后凝神闭气,心跳渐渐的恢复了正常,做蛊之人,一定也要保持心平静气,要不然走火入魔更会被反噬。我举起周晓雪的手,从怀里掏出一根细长的针——没错,蛊女既然回来了,那怎么可能连根针都没有呢?而且,以前萍姐在给我下蛊的时候我在浑然不知的情况下竟然还把它扔掉了。针慢慢的扎到她的手指上,我轻轻一挑,一拔针,血珠冒了出来,周晓雪睁开了眼睛。“你要做什么。。。。。”周晓雪惊慌的想挣扎,无奈她刚刚恢复了一些气力,还是虚弱的很,但是我也要加快速度了,我一定要在她能动之前做完。“亲爱的晓雪,这根针。。。。。。你不认识吗?这还是用你的骨头做的引子才成的蛊针,我想,对你肯定非常有效的,呵呵,怀念吗?”我边笑着边把周晓雪手指上的血挤了出来,小心的滴落到身前的枫香树叶上,周晓雪惊慌的想把手抽回,我牢牢的抓着,不让她丝毫动弹。“没用的,即使是有我的血肉我的骨头,也没用的。”周晓雪徒劳的停止了挣扎看着我,
“你今天已经离不开这里了,天马上就要亮了,呵呵。”我不再出声,
“花蛊花蛊,有花就有蛊,无毒不蛊,无蛊不毒。”我在心里默念道,当年我偷来的心学,即使这么多年也依然烂熟于心,这已经是我的东西了!“清风笑,天堂鸟,枫香枫香,指殇指殇!”我口念咒语,抓紧周晓雪的手指,
天堂鸟,我之所以喊这个花名,是因为它是南方冬天特有的植物,更重要的是,这种花是一种对于正常逝去的人有安抚作用心存怨念的恶鬼之流有震慑之效的花,在蛊术上,这种花还有强烈的诅咒的意义,很是险恶,而且我现在其实还是在墓地里,我相信说不定不远处在别人的墓碑前,送的花束中就有这种花的存在。周晓雪手指的鲜血忽然滴落的速度加快了,滴滴答答的血绕着树叶的脉络一圈圈的流淌却不向四周蔓延,周晓雪惊恐的望着我,双眼大睁,一股气忽然从她的喉咙里发了出来,她的头发立刻像触电般竖了起来,眼镜和鼻子里慢慢的钻出许多细小的虫子——这是她当初被蛊反噬的后遗症吧,而今,又有新的蛊隔了这么多年施压到了她的身上,真的不知道应该是何种滋味,命运为何喜欢作弄她呢?早就已经告诉过她,不是苗寨的女子,即使蛊术成功了也会有很多残缺的地方,因为苗寨女子的鲜血,和别处的都是不同的。也正因为如此,才有了“花蛊”。传女不传男,而且还要有天分,其实“桃花蛊”也是“花蛊”里的一种,只是黑蛊术大多被禁,也就这个漏网之鱼被传了下来。边想着,我边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将血一滴滴的沾到周晓雪的手指上,和她的血一起滴落到叶子上,瞬间,一束奇特的黄色的光芒发了出来,我心中用苗语默念着咒语,看着光芒渐渐变成了金色,周围所有的枫香叶子像是受到感应般,瞬间飘起,树叶一片片的周身通红,环绕着我们飞舞,周身的迷雾渐渐淡开了。。。。。。
“呵呵,不让我生,不让我死,现在,连动也不想让我动吗?”周晓雪流泪了,她一动不动的看着我,我此时坚决不能分心,我盯着她的眼睛,默念着心里的咒语,片刻,周晓雪身上涌出的小虫慢慢的爬到了染满鲜血的枫叶上,光华变大,风声呼啸,天地间此刻像是只剩下了我们,我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在加快,对面的周晓雪面容模糊,头上的枫香树开始咆哮一般,巨大的枝子在随风狂乱的晃动摇摆,脚下的地面也开始晃动,似乎随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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