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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布拉热洛纳子爵-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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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剑;剑还搁在将军的桌子上,原来放着的地方。
    没有一个军官见过阿多斯,因此也没有一个人认识他。阿多斯一露面,蒙克的队官便问,他是不是那个和将军一起走出帐篷的绅士。
    “是的,大人,”班长说,“就是他。”
    “可是,”阿多斯高傲地说,“我好象也没有否认,现在先生们,轮到我了,请允许我问你们一下,所有这些问题是什么意思,还请你们解释一下在问我的时候为什么用这种语气。”
    “先生,”队官说,“如果我们向您提出这些问题,那是因为我们有权这样做,如果我们对您说话时用这种语气,那是因为这种语气,请相信我,是符合形势的。”
  “先生们,”阿多斯说,“你们不知道我是谁,不过我应该告诉你们,在这里我只承认蒙克将军和我地位相等。他在哪儿?请把我带到他面前去,如果他有什么问题要问我,我将回答他,还希望能使他满意。我再说一遍,先生们,将军在哪儿?”
  “见鬼!他在哪儿,您比我们更清楚。”队官接上说。
  “我?”
    “当然,是你”
    “先生,”阿多斯说,“我不懂您的意思。”
    “您马上会懂的,首先您自己,请把话说得轻些,先生。将军昨天对您说了些什么?”
    阿多斯轻蔑地微微一笑。
    “问题不是要您笑而是要您回答,”一个上校怒冲冲地喊道。
    “而我,先生们,我向你们声明,将军不在,我什么也不会回答你们的。”
    “可是,”仍是刚才讲话的那个上校说,“您很清楚,您要求的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对于我所表示的希望,这种奇怪的回答已是第二次了,”阿多斯继续说道,“将军不在吗?”
    阿多斯提问题时那么真诚,这位绅士表现的惊讶神色又是那么逼真,三名军官不由得交换了一个眼色。队官在得到另外两名军官的默允后,开口说:
    “先生,将军昨天是在修道院旁边离开您的吗?”
    “是的,先生。”
    “而您走了吗?……”
    “这根本用不到我来回答,完全可以由那些陪同我的人来回答,他们是您的士兵,请问同他们吧。”
    “要是我们高兴问您呢?”
    “那我就高兴地回答你们,先生,在这里,我不是任何人的下属,在这里,我只认识将军,除了他,我不回答任何人。”
    “好吧,先生,不过我们是主人,我们可以成立军事法庭,到了审判官面前您就必须回答他们的问题。”
    对于这个威胁,阿多斯脸上并没有露出军官们希望看到的害怕的表情,只是露出谅奇和蔑视的神态。
    “苏格兰或英国的审判官,对我,法国国王的臣民;对我,处在光荣的大不列颠保护下的我!你们疯了,先生们!”阿多斯耸耸肩膀说。
    军官们互相瞧了瞧。
    “那么,先生,”他们说,“您说您不知道将军在哪里吗?”
    “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你们了,先生。”
    “是的;可是您回答的是一件不能令人相信的事。”
    “可它是千真万确的,先生们。我这种身分的人通常决不撤谎。我是贵族,我对你们说过,这把剑我昨天过于多心,把它留在这张桌子上,今天它还在,如果我身边带着这把剑,请相信,任何人也不会对我说我不愿意听的话。今天,我赤手空拳,如果你们声称是我的审判官,请审判我吧;如果你们只是我的刽子手,请杀了我吧。”
    “可是,先生?……”队官问,语气客气了些,阿多斯的冷静和高贵使他感到震惊。
    “先生,我来和您的将军密谈要事。他没有象接待一个普通人那样接待我,您的士兵的报告可以向您证实。因此,如果将军这样接待我,那他大概是知道我的身分的。现在您不用打算我会向您泄落我的秘密,我是这样猜想的,当然更不会泄漏他的秘密。”
    “那么,这些桶里装的究竟是什么?”
    “这个问题难道您没向您的士兵提过吗?他们是怎样回答您的呢?”
    “捅里装的是炸药和子弹。”
    “他们从谁那里得到这些情报的呢?他们大概也对您说过吧”
    “从将军那里,可是我们决不是容易受骗的人。”
    “注意,先生们,你们不相信的不是我,是你们的长官。”
    军官们又互相瞧了眺,阿多斯继续说道:
    “将军当着你们士兵的面对我说再等一星期;一星期后他将给我回答,他有话要对我说。我逃跑吗?不,我在等待。”
    “他要您等他一星期!”队官大声说。
    “他确实是这么对我说的,先生,我有一艘单桅船在河口抛锚,昨天我完全可能去那儿上船。可我留下没走,那只是为了满足将军的愿望,将军阁下叮嘱我在他亲自订下的一星期为期的最后一次接见之前不要走。因此我再对您说一遍,我在等待。”
    队官回过头,向着另外两位军官,低声说:
    “如果这位绅士说的是真话,那还有希望,将军大概是在进行一些非常秘密的谈判,他认为即使告诉我们也是不妥当的。那么他失踪的期限大概是一星期。”
    接着,他转向阿多斯说:
    “先生,您的声明非常重要,您愿意在保证严守誓言的情况下再说一遍吗?”
    “先生,”阿多斯回答,“在我生活的那个阶层里,我一句普普通通的话都被看作是最神圣的誓言。”
    “而这一次,先生,情况比您遇到过的任何情况都要严重。这关系到整个军队的安全。请您好好想想,将军失踪了,我们在寻找他。他的失踪是自然的吗?是不是一件罪行?我们应该追究到底吗?我们应该耐心地等待吗?现在,先生,一切取决于您马上要说的话。”
    “要这样问我的话,先生,我不再犹豫了,”阿多斯说,“是的,找是来和蒙克将军秘密会谈的,在与某些利益有关的方面要求他给我一个答复;是的,将军在即将到来的战斗之前当然不能发表意见,他请我在我现在住的这幢房子里再住上一星期,答应我一星期后我可以再见到他。是的,这一切都是真的,我以天主的名义发誓,天主是您和我的生命的主宰。”
    阿多斯说话时神态高贵、庄严,三名军官几乎相信他了。其中一位上校还想最后再试一下。
    “先生,”他说,“现在,尽管我们相信您说的是真话,可是在这一切过程中有一件非常神秘的事情。将军是个非常谨慎的人,因此在战斗前夕他至少不会不通知我们之中的一个就离开他的军队。至于我,我承认,我不能相信将军失踪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引起的。昨晚一些外国渔夫来这里贩卖他们的鱼,他们被安排住在苏格兰人那儿,也就是说在将军和先生去修道院并从修道院回来的那条路上。正是这些渔夫中的一个曾提着风灯陪伴过将军。而今天早晨,船和渔夫都没踪影了,咋夜被潮水卷走了。”
    “我,”队官接上说,“我看这里面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因为,这些人终究不是囚犯。”
    “他们不是囚犯;可是,我再说一遍,正是他们中的一个在修道院的地下墓室为将军和先生照明的,而且迪格比向我们肯定,将军曾怀疑这些人不是好人。可谁又能告诉我们,这些渔夫没有和先生串通一气呢?在这一次打击之后,谁又能告诉我们,先生,无疑是相当勇敢的您留下来不是为了使我们安心,为了使我们的调查工作走上歧路呢?”
    这些话对其他两名军官产生了极大影响。
    “先生,”阿多斯说,“请允许我对您说,您的推论表面上似乎言之成理,但是关于我的事情却缺少根据。您说我留下是为了转移怀疑方向。可是,相反我和您一样也产生了怀疑,我要对你们说,‘先生们,将军在战斗前夕不告而别是不可能的。’是的,在这一切之中,的确有一件奇怪的事情;是的,你们不但不能无所事事地等待,而且必须提高警惕,想尽一切办法去找他。先生们,我是你们的、凭我的保证或者别的什么而假释的罪犯。我的名誉和蒙克将军的下落休戚相关,如果你们对我说:‘走吧’我会说:‘不,我要留下!’如果你们问我的意见,我还会补充说:‘是的,将军是某个阴谋的牺牲品,因为如果他不得不离开营地,他也会对我说的。’那么寻找吧,搜索吧,在陆地上搜,在海上搜,将军绝没有走,或者至少他自己不想走。”
  队官向其他军官做了个手势。
    “不,先生,”他说,“不;现在轮到您讲话离题太远了。将军不会对这些事感到为难,相反他可能在引导事情的发展。蒙克眼下做的事,过去他常做。我们惶惶不安是不必要的,将军的失踪时间不会长,因此我们不能把将军的失踪透露出去,这可能会使部队士气低落,将军会由于我们的胆怯而怪罪我们。将军非常信任我们,这就是证明,我们应无愧于将军的信任。先生们,但愿最深沉的寂静象一块不能穿透的幕布把这一切遮得严严实实,我们马上把先生看管起来,并不是怀疑您与罪行有关,而是让您和我们待在一起,以便更有效地确保将军失踪的秘密不泄露出去,因此,直到新的命令下达以前,先生将住在司令部里。”
    “先生们,”阿多斯说,“你们忘了,昨天晚上将军托付给我保管一件东西,我必须照看它。你们高兴怎么看管我就怎么看管我,要把我锁起来也请便,但是要让我留在我住的房子里,我可以把它当作监狱住在里而。否则的话,我以贵族的名义向你们发誓,将军回来后会对此表示不滴,他会谴责你们的。”
    军官们商议了一会儿,然后队官说,
    “好吧,先生,回您的屋子去吧。”
    随后他们派了一支五十人的卫队,把阿多斯关在他的屋子里,牢牢地看管起来。
    秘密保守住了,可是时间、日子在流逝,将军没有回来,也没有任何人得到关于他的消息。


第二八章 私货

  我们刚才讲的事件过后两天,正在大家时时刻刻在营地等待不见回来的蒙克将军时,一艘载着十个人的荷兰斜桅小帆船在距离陆地差不多一炮弹射程远的斯赫维宁根村的海岸边抛了锚。夜深人静,四周漆黑一片,黑暗中海水在上涨:这是下客和卸货的最好时刻。
  斯赫维宁根停泊场,形状象一个巨大的新月;它水不深,尤其是不大安全,因此人们看到停在那里的,只是些弗朗德尔的大船或是荷兰小船。渔夫们就象维吉尔①笔下的古代人一样,在这些船下垫了滚往把它拉到沙滩上。当涨潮涌上并推向陆地时,让小船驶到离海岸太近的地方是不谨慎的,因为如果海风大,船首就会陷进沙里,在沙滩上搁浅而这海岸的沙软绵绵的,船搁上去容易,退下来可就难了。毋庸置疑,就是为了这个理由,大船一抛锚,小艇就立即脱离这条大船,并带着八名海员靠了岸,在这些人中还有一个椭圆形的物体,象一只大篮筐或者象一只大包裹。


①维吉尔(前70…前19):古罗马若名诗人,著有《牧歌》,《伊尼特》等。


  海岸荒漠无人,住在沙丘上的几个渔民已经入睡。只有一个哨兵在守卫海岸(海岸防守很不严,因为大船不可能在这儿停靠),他不能完全学渔夫们的样去睡觉,而只能稍作模仿,睡在哨所里面,不过象睡在床上一样睡得很熟。这时候唯一能听到的声音便是夜风吹过沙丘上的欧石南丛发出的呼啸声。这些靠近来的人无疑是些臀惕性非常高的人,这种真正的安静和表面上的寂辞一点没使他们放下心来;他们的小艇就象大西洋上一个难以发现的黑点一样,毫无声息地滑行过来,他们害怕被人听见而没有划桨,最后,在最靠近的海岸着陆了。
  船一靠陆地,一个人用习惯于指挥的声音下了一道简短的命令,然后跳出小艇。按照这个命令,灰暗的海面—这块天空的镜子—上立刻出现了好几支闪闪发亮的火枪,我们刚才已讲到过的那只椭圆形的包裹,被小心翼翼地抬到陆地上,它里面肯定藏着某种走私物品。第一个登陆的人立刻从侧面向斯赫维宁根村庄,同时也是朝着海角最凸出的树林方向跑去。他在那里寻找一所房子,这所房子我们透过树林已隐约看到过一次,并且我们还指出过它象一个临时住宅,也就是那个被人们礼貌地叫做英国国王住的非常简陋的住宅。
  这儿和四周一样,一切都在沉睡;唯有一条大狗,斯赫维宁根的渔夫用来拉小小的二轮送货车,把鱼送到海牙去的那种大狗,听见窗前有陌生人的脚步声,立即狂吠起来。这个警卫员非但没使刚登陆的人感到害怕,反面好象使他非常高兴,因为要叫醒屋里的人,他的声音也许不够响,而有了这个重要的帮手,他的声音就几乎用不着了。所以陌生人在等待着这连续不断的、响亮的叫声所产生的效果,接着他试着叫了一声。话音刚落,那只守门犬就发疯似地狂吠起来,里面立刻传出另一个声音叫狗别吠。狗安静下来了,这时,那个低弱、颤抖而有礼貌的声音问:
  “您有什么事?”
  “我找查理二世陛下,”陌生人回答。
  “您找他干什么?”
    “我有话和他讲。”
    “您是谁?”
  “啊,见鬼!您问得太多了,我不喜欢隔着门对话。”
    “说出您的名宇就行。”
  “我更不喜欢在屋子外面说出我的名字;再说,请放心,我也不会把您的狗吃了。我祈求天主和我有同样的耐心。”
    “您也许带来一些消息,先生,是吗?”门里的声音又问,这人既有耐心,又喜欢多问,象个老人。
  “我向您保证,我带来了消息,而且是您意料不到的!请开门,嗯?”
    “先生,”老人继续说,“凭您的良心说,您认为您的消息值得叫醒国王吗?”
    “为了天主的爱!我亲爱的先生,把门闩拔去吧,我向您保证,您不会因为费心做了这件事而发火的。我一诺千金,我以名誉担保!”
    “先生,可是您不对我说出您的名字我是不能开门的。”
    “非这样不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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