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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不死之身 作者:没有鱼的水煮鱼-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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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绍博也不纠正他:“睡得好就好。”
  “嗯,”小夏看杜绍博面前:“你在吃什么?”
  “吐司,”杜绍博问道:“你要吃什么?有焦糖饼干、吐司、面包圈,不习惯的话还有花卷……”
  “我和你一样。”小夏从面前的竹篮里拿起一片吐司:“好香。”
  “涂点喜欢的东西,沙拉酱、花生酱、鱼子……”
  “和你一样。”
  “好。”杜绍博微微地笑了。
  小夏从叉子弄了点花生酱,小心地往吐司上抹,杜绍博瞧他笨拙的动作就拿起一边的餐刀,挑起一勺花生酱,小夏吐吐舌头,乖乖地捧着吐司片让大少爷给他抹。
  杜绍博抹完看他:“想要生菜吗?”
  小夏清亮的眼睛望着甘蓝:“这个是什么?”
  “这个也不错。”杜绍博用夹子给他夹了一些放在吐司片上:“要煎蛋吗?”
  小夏点头:“我在家早上也吃一个鸡蛋的。”
  杜绍博又笑了一下,夹起一片蛋搁在吐司上:“番茄片喜欢吗?”
  “不要了,早上吃那个好凉。”小夏看着杜绍博的餐盘:“再放一片吐司对吗?”说着又拿起一片吐司盖上去:“这是不是叫三明治?”
  杜绍博点头:“可以这么叫。”
  小夏把两人合力做的早餐捧在手里:“好像很好吃……”
  就在这时杜绍言走进饭厅,他脸色阴沉,似乎心情跌到谷底。
  “少爷!”小夏叫道:“坐这里!”
  杜绍言应声走过去,仍然摆着冰块脸,小夏看着他:“少爷好像心情不好?”他看看手里的三明治:“刚做好的,给你吃。”说着塞进杜绍言手中。
  杜绍言心情的确糟透了,他完全不知道常生为什么又要离开,而且决心还这样坚决,他说的没错,自己是未成年,他真要走他没办法阻止,总不能真的看他一辈子。
  杜绍言叹口气,将三明治送入口中。
  但迟了一步,杜绍博突然站起身,将弟弟口边的三明治打翻。
  馅料撒了一桌,杜绍言手里只剩半片吐司片,他也站起身:“你有病啊?”
  杜绍博表情冷静地坐下,他冷淡地说:“你凭什么吃我做的三明治。”
  “你做的?”杜绍言皱起眉,他随手扔掉吐司:“早知道我碰也不会碰,杂种弄的东西。”
  

  第 23 章 小夏来了3 。。。
  
  “你骂谁杂种!”杜绍博抬起头。
  “老子不爽,谁承认就是骂谁。”杜绍言毫不客气地回道。
  杜绍博冷笑一声:“口口声声别人杂种,你自己什么玩意,没妈没教养。”
  杜绍言脸色倏然变了,他嘴唇明显地哆嗦了一下,尖刻地说道:“原来私生子很有教养,有个当第三者的妈……”
  杜绍博猛地站起身,他冲过去一把抓住弟弟的衣襟,抬起手臂打过去。
  杜绍言反揪住哥哥的衣领,曲起膝盖顶在对方的腹部,狠狠地完全不留余地。
  两人扭打起来,餐桌很快被两人打翻,桌上的食物全掀到地上,小夏急得过来拉:“怎么突然打架啊……”
  隔壁桌的佣人们也都围过来:“别打啊!”
  这次两人都真刀真枪地拼命,红着眼睛恨不得掐死对方,佣人们竟然拉不开这两个少年。
  小夏拉住杜绍言的胳膊:“少爷……”
  杜绍言哪管那么多,谁拉他打谁,一个肘击就把小夏推倒在地。
  杜绍博腾地像被人点着火一样,扑过去一脚踢在杜绍言胸口。
  杜绍言被他踢到,立刻爬起来一拳打在杜绍博脸上,两人也顾不得哪里能打哪里不能打,不顾一切地只想把对方打倒为止。
  “够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兄弟二人身后传来。
  佣人们纷纷停下手:“先生,夫人。”
  杜守诚快步走过去,一手抓住杜绍博的后领:“够了没有!”
  杜绍博被父亲抓住不敢反抗,动作停下来,杜绍言反手一巴掌打在哥哥脸上:“贱货的私生子!”
  杜守诚抬手打了小儿子一耳光。
  声音十分响亮,以至于饭厅里所有的人都被震住了。
  **
  常生收拾完之后在院子里停留了一会,想刻意避开杜绍言吃饭的时间点,他估计着用餐时间已经结束才走进饭厅。
  饭厅里只有阿方一个人,正埋头打扫地板,只见满地狼藉,被打碎的食物容器碎片满地都是,各种颜色的液体在地板上流淌,餐桌虽然被扶起来了,但雪白的餐布早已是布满纵横交错的彩色酱料花纹。
  常生很吃惊:“出什么事了?”
  阿方抬起头:“常哥你才来啊,唉,绍言少爷和绍博少爷又打架了!”
  “啊?”
  “两个人都比上回火气大多了,谁都拉不住,唉,结果先生和夫人来了……”
  常生马上问道:“先生处罚他们了吗?”
  “绍博少爷罚检讨,绍言少爷就惨了,”阿方摇摇头:“他当着夫人的面骂绍博少爷是贱货的私生子,夫人脸色都发青了,也是涵养好才没发脾气,先生打了绍言少爷,把他关到阁楼上,不反省好不准出来。”
  常生呆住了,马上又问:“少爷被打得怎样?阁楼在哪?”
  “就是四楼楼顶的阁楼嘛,单独突出的一间,里面什么都没有,”阿方叹气:“先生现在出去了,他也真生气了,阁楼外上了锁,特地吩咐任何人不能去,也不准送吃的进去……”
  正说着小夏跑进来,他在这个家只有和杜绍言常生两人之前见过,因此也只对两人特别亲,他抓着常生的衣角:“常叔叔,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
  常生见他小脸的五官都皱在一起一副马上要哭的样子,不由得也觉得心疼,忙问:“怎么了,到底怎么回事?”
  “我,我不知道绍博少爷和少爷关系这么差,我把绍博少爷帮忙做的三明治给少爷,结果他们两个人就发脾气……”小夏声音带着哭腔:“怎么办啊,少爷被锁起来了,还不给他吃东西,都是我不好,我太笨了……”
  “这和你没关系。”常生安慰道:“你别难过,少爷总是先生的儿子,等先生气消了自然放他出来。”
  他口里这样说着,像在安慰小夏也在安慰自己,其实他同样觉得不安。
  杜守诚直到晚上也没回来,天渐渐黑了。
  从院子里望过去,四楼最东侧顶上的小阁楼孤独而突兀,在闪耀着寒星的夜幕里显得更加孤立无援。
  常生叹了口气,他又去找了一次美姐,管家也不敢自作主张,而两位主人一直没有回来。
  不知道那孩子在阁楼里怎么样了,和哥哥打架,被父亲责罚,连早饭中饭都没吃现在一定饿坏了。
  小夏很着急,又想不出办法,只能围着常生请他帮忙:“常叔叔怎么办啊,少爷一直被宠大的,他被他爸爸打了一定很难受,我被我爸爸骂都很难过,少爷肯定心里难过,他一个人在那小房子,搞不好在哭。”
  常生本来就很心烦意乱,被他一吵更加着急,他本来不是情绪激动的人,可是关心则乱,他心一横,望着孤立的阁楼,心里有了个冒险的决定。
  **
  从四楼最东侧的窗台探出身去,夜风呼啸,他的头发被风吹得往后掀去,脚下很黑,他感到有些晕眩。
  “常叔叔,还是不要了!”小夏吓得抓住常生的手腕:“太危险了。”
  常生反而安慰道:“没事,嘘。”他比着小声的手势:“你下去吧,被别人发现不好,我一个人就行。”他说着爬出窗台,踩在外墙狭窄的装修线上。
  风从脚下往上鼓,常生心想自己怎么这么大年纪还做这么幼稚的事,当自己是飞檐走壁的侠客吗,他边在心里嘲笑自己边深吸口气,贴着墙壁往一旁的水管上摸。
  阁楼顶上是整个主屋的水塔,有水管通向那里,他只要顺着水管就能爬到那座孤立的房屋。
  他很快抓住水管,踩着固定水管的粗螺丝钉往上爬了几格,摸到阁楼的窗。
  从玻璃窗户望进去,昏暗的灯下,杜绍言背对着他坐在床上,一动不动,背影孤寂,像被所有人遗弃。
  常生只觉得心口微微疼痛,所有对他的恼怒都在一瞬间被怜惜取代,他腾出只手,敲了敲窗口的玻璃。
  杜绍言慢慢回过头,他一眼望见窗口外的常生,马上又揉了揉眼睛,愣了一下,冲过去开窗:“怎么是你!”他说着伸出手,将常生拉进来。
  常生握着他的手,感到一些安定,他跳进屋里,打量着这间阁楼。
  除了一张木板床什么都没有。
  “吓我一跳,我还想怎么会有人敲窗,以为见鬼了!”杜绍言拉住常生的手把他拉到床边坐下:“看到你我心情好多了。”
  “少爷不要难过……”
  “气死我了,杜绍博那个杂种,我爸居然偏心他只打我只关我!”杜绍言骂道:“我刚才一直想,要怎么报复杜绍博,我下次一定要狠狠揍他!”
  常生无语,原来这位小少爷根本是在气愤啊,也对,这位少爷什么时候难过过啊,还哭?小夏你太天真了!
  杜绍言跑去把窗关好,边说:“太夸张了,你怎么上来的?你是蜘蛛侠吗?!”
  常生解释着:“从四楼窗口上水管,爬几下就上来了。”
  “这么危险的事你也做!”杜绍言走回他身边坐下,顺手握他的手:“搞得我好感动……”他看到常生背上的包:“你带什么了?”
  “嗯,怕少爷饿……”常生说着把包拿下来。
  “我快饿死了!!!”杜绍言扑过去:“还有我的常生最心疼我!”他拉开包的拉链,将里面的饭盒和水壶拿出来:“我早饭中饭晚饭都没吃,饿死了……”然后他突然停下动作,抬头看常生:“你不会是打算和我吃最后的晚餐吧?”
  常生低下头:“少爷,我是真的打算走。”
  “不行不行我不同意!”杜绍言一把把饭盒推开:“我不吃了!你要走我就不吃了!”
  常生无奈:“少爷不是饿坏了吗?”
  “那也不吃!你要走我就不吃东西了!以后都不吃了!”
  这孩子上次闹不上学,这次闹绝食了,常生想着,叹口气:“别闹了,少爷十五岁了不是小孩子了,总要长大……”
  “我知道你要走是找那个同性恋,”杜绍言打断他的话:“我是为你好啊!你不能去!”
  常生觉得和他沟通困难:“我不去找吴商,我是要回老家,我年纪大了想回家不想外面漂泊……”
  “你想家想回去看看我陪你去!”杜绍言抓住常生的手:“我请假陪你去,住几天都行,这不是理由。”
  “少爷别闹了,我真的……”
  只听见肚子几声咕噜咕噜的声音,杜绍言脸红了。
  “你先吃东西,一会再说。”常生把饭盒推过去。
  “我不吃。”杜绍言别扭地转过身:“你答应我不走,我再吃。”
  “唉,”常生又叹口气,决定这次把话一次性讲明白,或许和这孩子沟通就不能拖拖拉拉,更不能心软,他想了想:“我在少爷身边呆了两年,我这个人保守惯了,有些事情不止不能做,想一下都不能,我是个成年男人,少爷也渐渐长大了,很多事情是有底线的……”
  杜绍言突然回过头:“我知道你为什么要走了。”
  常生望着他:“你明白了?”
  “不明白,”杜绍言皱着眉:“男女授受不亲,可我们都是男人有什么好忌讳的?”
  常生发现这孩子和他在这个问题上完全不是一个考虑的角度。
  只有一个答案能解释。
  少爷只是把他当贴己的人,好用的人,亲近的人,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就算他亲吻他,抱着他,抚摸他,也不夹杂着感情的因素,只是表达亲近的方式。
  而他自己不是。
  这样明了的答案,太过直白地让他感到深深的难过,和卑微。
  杜绍言接着说:“不过如果你真是为这种理由要离开我,我会控制自己,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癖好,我能理解,”他停了一下,认真地说:“我不再碰你,好吗。”
  常生望着少年明亮的眼睛,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依旧神采飞扬。
  他已经很老很老了,而他还年轻。年轻到他连直视都觉得奢侈。
  杜绍言凑过去望他:“我这样说了,你不会再走了吧?”
  常生说不出话,这样他还有什么理由离开,可是这样他还有什么理由留下。
  “不说话就是答应了。”杜绍言美滋滋地去拿饭盒:“终于可以吃饭了,本少爷饿扁了。”
  他打开饭盒的盖,饭香扑面而来,他孩子气地把饭捧在鼻子下闻:“香的要命!”
  饭盒里没有菜肴,只有一道普通的炒饭,白色的饭粒用青豆、鸡蛋、香肠混杂着炒了,还是热腾腾的。
  “我再问一次,你不走的话,”杜绍言吞了口口水:“我就吃啦!”
  常生望着他的脸,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杜绍言又吞口水:“得不到确切答案我不吃。”放下饭盒,同时肚子非常配合地又咕咕了几声。
  常生只好说:“少爷饿的话……”
  “我不饿,”杜绍言立刻否认,眼睛直勾勾地望着香喷喷的炒饭,一会又转头眼巴巴看常生:“真的,一点都不饿。”
  常生把勺子递给他:“我不走。”
  “真的吗?”
  “嗯。”
  “饿得快死了!”杜绍言飞速地抓起勺子插进饭里,抱住饭盒狼吞虎咽,平时吃饭的斯文样全被抛到九霄云外。
  只见白色的瓷勺上下翻飞,米饭快速减少下去,杜绍言塞得满嘴都是说不了话还含糊地说:“好吃……爆了……”
  “慢一点。”常生把水壶递过去:“不要噎到了。”
  杜绍言喝了口水,动作才稍微慢下来,不住夸奖:“超好吃!我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
  “那是因为少爷饿坏了。”常生勉强笑了笑:“就是最普通的扬州炒饭,我自己做的,不如张哥他们的手艺。”
  “不可能!炒饭我吃过,不可能这样好吃!”杜小少爷嘴巴包得满满的:“原来你会做这么好吃的东西还一直瞒着我。”
  饭盒里的饭很快如秋风扫落叶一样席卷一空,常生问道:“吃饱了吗?”
  杜少爷嘴巴旁边沾了一颗饭粒,点头:“吃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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