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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我和鬼王有个约会-第122部分

小说: 我和鬼王有个约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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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亚秋回头瞧了一眼茶杯,这才意识到了男人的用意,使劲憋住到嘴的笑意,强忍着道:“少了一些,再稍微加一些。”坏心眼地没有告诉凌绝冥到底少了多少的茶叶才算正好。

    这个男人真是奸猾地很,自己不知道该放多少茶叶,变着方的从她嘴里套答案,她冯亚秋是何须人也,岂会如此的便宜了他。

    凌绝冥思索了片刻,捏起舀茶叶的小勺又盛了两勺丢进了茶碗中:“喂,这回呢?”

    调转过身冯亚秋使劲地憋着笑,痛苦难当。轻轻地扫了一眼茶碗:“多了。”

    “真难伺候,不是多,就是少!”凌绝冥也来了脾气,再也没有之前良好的耐心:“多多少?”直接道。

    “一点点。”冯亚秋扭回头唇一扬。

    凌绝冥用手捏了一些的茶叶丢到另一只碗中“这回儿总可以了吧。”

    冯亚秋掉过头,扫了一眼茶杯底,满意地点了点头。

    凌绝冥照着之前那只碗的茶叶分量依样画葫芦,把自己地碗中也铺上茶叶,深深地舒了一口气,大功告成,心中满意极了。拍了拍手,现在就剩往里倒水冲开了。

    端着两只杯子走向厨房中的饮水机,双手都被杯子占着,该怎么去接水冲调?

    “喂,弄鱼那个,帮个忙!”凌绝冥举着两只手冲背对着自己的冯亚秋叫着。

    冯亚秋掉转过身,淡淡地扫了举着手站在饮水机面前的男人一眼,他当他是什么?三头六臂吗?还想一下冲两杯茶,凌绝冥啊,你真是天才。到底有多么的不会做家务啊,你个家务盲。看看这个男人,就可以想到以后自己惨呆呆地主妇生活了。冯亚秋顿时挫败不已。

    “把那只杯放下,先冲一杯子,我不着急喝,你先冲你自己的就好。”哪里舍得拆穿他,他装的那么像,那么辛苦。简直是把商业上的头脑全使在家务上了。真是可爱极了。冯亚秋给男人铺了条台阶,这才回过身继续干起了活。

    不过越想越觉得可笑,先是不知道放多少茶叶,一顿商业间谍似的侦查,再是为了图省事想一下冲调两杯茶水,这个男人还是如同以前鬼王那时一样,一点都未变过,就算稍微聪明了一些,但是实际上还是没有聪明多少,依旧是那个孩子的心性。肩膀轻轻抖动,不由地浅笑出声。

    “冯亚秋,你是在笑吗?”正在摆弄饮水机的男人,看到小女人不停抖动的肩膀,微微皱起了眉头,一双墨黑色的眸子,从茶杯上移到小女人的背身上,真是可恶,这个女人居然敢嘲笑他。凌绝冥有些微微的恼火,目光不经意间扫向了一旁的墙壁上。

    夕阳西下,跃窗而入,将那抹娇小的影子拉得颀长,踏在雪白的瓷砖上,映红了一片,甚是迷人,让他一时迷离收不回投去的视线。

    滚烫的热水漫过杯子,溢了出来:“啊!”杯子被丢在地上,沏好的茶水洒了一地……

    凌绝冥的手上开水烫得连红了一片,格外的醒目,钻心地疼痛,让他不由地叫喊出声。

    冯亚秋将鱼直接丢进了水池中,慌乱地冲冲了手上的污渍,跑着冲了上来。小心翼翼地捧起男人红肿的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心疼地斥责出声。
    “还不都是嘲笑我,我一走神……”凌绝冥想抽回手,可是冯亚秋哪里肯。

    小女人手上冰冰凉凉地摸着是沁心的舒爽。疼痛处被她轻轻抚着好像不似那般灼疼了。这样的感触让他又有些舍不得放开。矛盾的心里让他有点无所适从。

    “我去给你拿药。”冯亚秋慌而不乱,起身拖着凌绝冥就往外奔,手攥住他的腕,生怕碰到他烫伤地疼痛处。

    “药膏在我屋中。”上次冯亚秋给了他一耳光,那时候自己的母亲叫徐管家把家里的止痛消肿的药膏送到房里去了。

    “那种药膏不管烫伤的,你真是病急乱投医。我去拿牙膏来,等着!”冯亚秋将凌绝冥丢在客厅的沙发中,赶紧冲到洗手间取来了牙膏。取的是自己带来的那一支,因为只有那一支是纯薄荷的。

    “抹这管用吗?”看着小女人拿着牙膏在自己的手上涂涂抹抹的,凌绝冥质疑道,擦到的时候,微微的疼痛让他使劲地蹙着眉头,舒展不开。

    “管用。我小时候烫到,就抹这个。”冯亚秋细心地为男人涂抹着。动作轻柔极了,生怕触动到他的伤患。

    “轻点,疼。”凌绝冥倒抽一口凉气。

    “知道了,我给你呼呼。”边吹气,边给男人涂抹。

    她已经很小心了,他居然还喊疼,真是矫情。想想当初当鬼王的时候,他拿刀往自己身上割的时候,怎么就没见他这么喊过疼呢。撑死了皱皱眉头,咬着唇,死都不吭一声,想想当初,为了帮他处理了伤口,她被他挥出去过多少次。

    凌绝冥看着细心为自己处理伤口的小女人,愣愣地看了出了神,这样的一幕好像在哪里见过,她好像也是这样伏着身躯,靠在自己的身旁为自己细心的处理着伤口,具体是在哪里?

    执起手抻着小女人的手,轻轻一握,将她往自己的怀里一带:“你到底是谁?我应该不是第一次见过你,对吗?”让她娇柔的身躯,扑躺在自己的怀中,侧开带着伤患的手臂,放在沙发上,不让它会妨碍到自己。

    她的身上有着一种属于她特有的馨香,鼻子凑在她的颈项上细细地嗅着,好熟悉的感觉,可是脑中空白一片,什么也记不起来。也许她口中的故事是真的,他真的就是她说的那个鬼王,说的那个叫做绝冥的男人。

    “我不是与你说过吗?那不是故事,鬼王就是你,你就是我说的绝冥。”冯亚秋淡淡一笑,重生的绝冥脑中的记忆是空白的。前世的种种已经被抹去了,一干二净,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她明白,她知道,心中有些小小的惆怅,可是这样的他让她面对起来又稍稍自在一些,她真的有些害怕,怕他记起一切,会怨恨。虽然夏昔劝过她,也与她说明白一切的始末,但是她还是会害怕,会畏惧。

    “不相信对吗?”光看男人那双墨黑色如同星辰的眸子,冯亚秋就猜出了男人心中的想法:“也许吧,总有一天,你会想起来,绝冥,不着急,慢慢来。”会有那么一天吗?也许会,也许不会。

    凌绝冥蹙起眉头,将冯亚秋往出一推,将她一个人丢在沙发中,自己朝二楼的房间走去。走了一半,忽地转过身来:“不亲眼见到,我是不会相信你的话的。鬼神之说真的太不可思议了一些,总觉得是天方夜谭一般。”

    该说对不起吗?凌绝冥不知道。小女人说的话,让他半信半疑,相信是因为每一次拥着她都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仿佛一切是那么的顺理成章,推开的时候,心中空落落的,怅然若失。

    她的唇总在他的眼前,他总是想去品尝一下,看看自己是否能记起那样的感觉,是否会如同心中所期盼的一样,是一份熟悉的感觉。可是他又不敢贸然的去品尝,因为他怕,他怕与自己想象的不同,一旦不同就证明他不是她所说所念的人,那他会痛苦难过一辈子。

    人真的很矛盾,明明渴望证明,渴望爱,却不敢往前迈出一步,生怕踏出去等待自己的是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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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饭了。”冯亚秋将饭菜端上餐桌,看了看自己精心烹调的菜色,满意地点了点头。

    凌家人围桌而坐。

    “亚秋,别忙了,也赶紧吃吧。”凌母看着忙前忙后的冯亚秋,宠溺道。

    “恩,就来。”冯亚秋忙着给盛饭端饭,嘴中应着,手上却依旧在忙着。

    “绝冥,快,来尝尝亚秋的手艺。”凌母招呼着凌绝冥落坐,直到凌绝冥入了席,这才主意到儿子的手上,好像有什么不太对劲:“绝冥,你这手怎么搞的?”看着儿子手上连成一片的红肿,让凌母心疼极了。

    “烫着了。”凌绝冥淡淡的应了一声,望着桌上丰盛的菜肴,最后视线停在鱼盘上紧紧地蹙起了眉宇。就为了这么个破玩意,她叫他自己沏茶,结果烫伤了手,越看那盘鱼心中的怒火越大。

    冯亚秋将桌盛好的饭一碗一碗送上了桌。

    “喂,你喂我。”凌绝冥把手往桌上一滩,抬起头迎着冯亚秋冷冷地命令道。

    “少爷,您烫的是左手。可以自己吃饭。凭什么要我喂?”冯亚秋盯着绝冥的左手,驳斥道。

    凌父,凌母一起挑着眉看着餐桌上演的一幕好戏。徐管家立在一旁本是低着头,也瞬间抬了起来。

    “我是左撇子,右手不会使筷子。”凌绝冥耍起了无赖。

    “可是你昨天,前天,就连今天中午都是用右手拿筷子吃的饭。”她怎么不记得他是左撇子,他每次吃饭都是右手拿筷子,现在居然想骗她喂他吃饭,真是可耻,可恶。

    “我确实是左撇子,不信你问我妈。”凌绝冥很不要脸地拉着自己的家人一起陪着自己说谎。

    “阿姨?”冯亚秋将求助的目光望向凌母。

    “哎呀,我今天买了件衣服,好像还没付钱,我去打个电话。”凌母将碗与筷子丢在桌案上,寻了个借口赶紧闪到了一旁。

    “爸。”凌绝冥将目光射向了自己的父亲。

    “我去看看你妈,你们吃。”凌父顺着自己妻子的借口也脚下抹油。

    “少爷,老徐去看看夫人与老爷。如果没付钱,老徐还得去给送!”徐管家没等桌前找事的两人寻上自己,就溜之大吉了。

    “凌绝冥!”冯亚秋气的咬牙又切齿,狠狠地念着男人的名字,目光是萧杀之意,但是无处发泄。

    “在呢,这是筷子,这是碗。”凌绝冥用自己没有伤到那只手,把筷子搭在碗上塞进小女人的手中,张开嘴等待着她喂自己。

    “行,喂就喂。”冯亚秋坏心一起。抻过一张椅子坐在男人的侧边,执起碗拿起筷子,一口一口地喂男人吃饭,不过她只喂他白饭,就是不给他添菜。

    “菜。”一连吃了十口白饭,凌绝冥急了眼,这个女人真是该死的可恶,她当他是什么?只给他吃饭,一口菜都没有。

    “好。”夹起鱼肉,也不剃刺,直接送到凌绝冥的嘴边:“来,少爷吃鱼。”

    凌绝冥皱着眉头,仔细地盯着小女人看了又看,小女人正用一副极其无辜的表情望着自己,每当她一摆出这副表情,就意味着这里面没有什么好事。一定酝酿着什么天大的阴谋。先不看小女人的表情,在他的印象里这个叫鱼的东西好像是需要做处理的,这样直接吃,好像不行。可是为什么他会知道这些?

    “这个能这样直接吃,不需要处理一下吗?”凌绝冥机警地问。

    “不用啊,很好吃的。你要是觉得有问题就算了,那就别嚷嚷着要菜。”冯亚秋故作生气道,将递送的筷子往回撤。

    凌绝冥想也没想,张口把那筷子上的鱼肉夺了去,鱼肉裹着鱼刺,刮的口腔里破了口子。

    “呸。”啐出一口红色的肉:“你为什么要骗我?”他的眼里擒满了泪水。

    “你怎么真吃啊!”冯亚秋惊的自椅子上站了起来。她哪里料到他会真往下吞!

    “冯亚秋,我那么相信你,你为什么要骗我?!”激动之下,凌绝冥一拍桌案直接站起了身,摇晃地身躯,咬牙切齿地怒吼着。

    头痛欲裂,这一幕好像在哪里见过,到底在哪里?

    “绝冥?!”看着男人朝直接倾倒的身躯,冯亚秋瞬间傻了眼,丢掉手中的碗与筷,一把拥住男人的身躯,声嘶力竭地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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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睁开眼,时间已是深夜。腹中空空,咕噜噜地作响。

    这是自己的屋子,屋中的灯亮着,可是除了自己却没有第二个人,凌绝冥细细地回想了一会儿,将昏倒前的一切串联了起来,好像是自己太过气愤了,竟昏了过去,耳畔只听见小女人与父母低低的呼唤,那声音竟是那么的熟悉,抬起左手,无力地抚在自己的额上。

    奇怪!再次抬起左手伸到眼前看了看,手上的红肿不见了,这是怎么会事?明明那烫伤的红肿连成了一片,甚是骇人,现在呢?居然好的这么快?

    右手抚在患处,使劲地按了按,没有了疼痛,碧绿的牙膏下,竟是自己白皙的肌肤,自己真的被烫伤了吗?让他不禁疑惑不已。

    就在这时,门吱嘎一声,被人推开了,小女人背着身子,以肩膀将门抵开,缓缓地调转过身来。

    凌绝冥迅速地把那只左手藏在了被子下面,牙膏已经干了,不会蹭脏背面。

    “你醒了?”冯亚秋端着一个瓷盘走了进来,转过身的时候看见了侧靠在床上的凌绝冥,关切出声。

    “哼!”凌绝冥冷冷地哼了一声,别过头,不愿搭理闯进屋中的小女人。

    “对不起嘛,我也没想到你会真的吃,我错了,原谅我一次好不好?”当他啐出那口血水时,她的心不由地揪得一紧,自责极了。

    这样的玩笑确实开过了,他没有记忆,她还骗他吃没有处理的鱼肉,如果要是让他厌恶鱼了,那就是她天大的罪过了,端着为他煲好的鱼汤,冯亚秋迈着小步,慢慢地走了进来。

    凌绝冥闻了闻鱼汤的香味,不由地松了松心,本是闻不了鱼腥的自己,吃到小女人烹饪的鱼肉后,不但不讨厌,反而喜欢的紧,真是奇怪!不过没有多想。

    听着冯亚秋的话,凌绝冥心里的气也就消了。但是好话永远不嫌多,他继续装作生气的样子,希望小女人能再多言几句。

    头自真没。“我特意给你煲了鱼汤,趁热喝吧,我喂你。我保证这一次不会再让你被刺扎到了。”冯亚秋舀出一小碗的鱼汤,小心翼翼地将鱼肉处理好,夹起一块白肉送到凌绝冥的嘴旁。

    “你保证?真不知道该不该信你!”凌绝冥嘴上虽是这样说,还是不由地张口把那块白肉接了下来,吃下第一口,张开嘴,等小女人送上第二口。

    冯亚秋轻轻一笑,盛起一勺汤,送进凌绝冥的嘴中。

    “不要汤,要肉。”嘴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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