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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我和鬼王有个约会-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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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贫道的意思是,您夫家是过继给冯家的,不是亲子。”道士这句话到是让在场的围观者松了一口气,可是冯母的脸色却又青转白甚是难看,如果说这道士前面是听来的,这也是听来的吗?不可能,这件事连亚秋那丫头都全然不知情。
  冯母没有再走的意思,一屁股坐在了桌案前的椅子上,正午过半,围观众人已经饥肠辘辘,再无心观看,散场回家吃饭去了。
  见人散去了大半,冯母依旧不敢相信,疑惑的盯着那道士看了又看。只是却看不出什么蹊跷来。
  “夫人,刚刚贫道所言可对?”道士浅笑道。
  “您……”冯母想说,却不知道该说对还是不对,说对就证明这道士全料中了,说不对,这道士确是说对了全部。
  “夫人不用急道对与不对,可否听贫道一言。”道士压低了声音,好象下面要说的话是机密一般“如果贫道算得没错的话,贫道敢断言,令千金现在不在家中。”道士的话语猛得点了一声,拔高了些许的音量。
  “这……”冯母思索了片刻,笑了笑“这个时间!”冯母抬头望了天上那明晃晃的太阳“我家闺女在公司上班,又不是无业游民,自然不在家中了。”这男人莫非是有病不成,上来几句还挺准,把冯母吓得一惊,可是这后面一句确实唐突得令人发笑。
  “贫道自然所说不是这个不在家中,而是说她被人拐走了。”男人颇有样子,掐着指头如同计算着什么,捏了片刻,细细一笑“不也许这个人非人,而是不干净的东西。不瞒夫人,贵千金如今落入了幽冥之中,被鬼缠身却不自知,祸已临头了!”男人脸上迸出了一股异样的光彩。
  “有病。”冯母再也不想听这道士继续说下去,无端诅咒起自己的女儿来,亏她还有些相信这道士言语,紧挽手中的菜篮,起身便想走。自己的女儿在外面上班出差办公呢,哪来这么个老疯子,疯疯癫癫竟说些有的没的,这买菜都不让人清净。
  “夫人留步。”道士大步上前,拦在冯母的面前,快语道:“夫人可曾给令千金去过电话?令千金可是出差了?这出差的时日是不是久了些,她说了几日么?如今是几日?夫人可曾细细算过。夫人……”
  道士还想再说写什么,却被冯母打断。“你这人是哪家精神病院出来的吧?怎么这么烦呢!”冯母挎着菜篮绕开喋喋不休的道士,小跑了几步,将男人甩在了身后。
  什么时代了,还穿着一身道士服在街上晃,大白天的就跟人面前装疯卖傻,准是脑子不正常。用自家女儿的话就是这男人估计是脑子被驴踢了,或是被门挤了,要不就是发烧生病坏了。
  “真背兴,买个菜都不得清净。”冯母碎碎念着,脑中不知怎得,突然想起那男人的疯言疯语。慢慢走到电话旁,执起电话,楞了片刻,手按在按键上拨出一半的号。
  真是,自己这是怎么了?还真信那男人胡言乱语不成?将电话又放了回去。想了片刻,再次拎了起来,母亲想闺女天经地义,谁还能拦着不成。脑中一面想脸上慧心笑了笑,手快速的按出那串记得滚瓜烂熟的号码。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提示音响起,冯母心中竟有些许未知的失落,一时也说不出是什么。应该是女儿太忙了,一定是太忙了。一会儿再打吧,许是手机没电了,自动关机了也说不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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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秋,对不起。”这是第二天的傍晚,绝冥将歆玉撵出了房间,迈步走了进去,看着床上侧身而眠的小女人,他脱了鞋子,爬上床,将她拥进怀中,嘴中悠悠念着。几滴清凉的水珠落在手中,他自责极了。
  他太在乎自己的心情,竟忽略了她,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比自己更脆弱,他们该是相互依偎的,怎么到了那时他竟忘了?
  她的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慢慢的滑过脸颊,一滴滴的往下淌,其实她是睡了,睡熟了,可是梦中那伤心依旧骚扰着她,不肯放过她。“绝冥,绝冥……”她的嘴中悠悠的念叨着。
  是她太过坚强了吗?太过倔强?让他竟一时忘记了她不过是他结发的妻子,一样是一个脆弱的小女人!
  抬起手,轻轻的为她擦去那眼角的泪水,落上一枚浅吻,他知道错了。他不该把她挥开,她是想用她瘦小的臂膀为他撑起一片天空。为他挡风遮雨,而他竟树起一道心墙,一道屏障,把她拒之在门外。
  许是他的动作不够轻柔,许是他刚刚的抱歉声音不够低,她缓缓的睁开了眼睛,醒了过来。抬起小手,揉了揉含泪的眼眸,小嘴不可置信的轻轻念“绝冥?绝冥?!”不是幻觉,不是梦,他真的来了,他来接她回去了。他想明白了。
  “恩,是我……对不起!”他将她的小手攥住握紧,贴向自己冰冷的胸膛。他不该把她放在这里,明明知道她在地府里无依无靠,自己才是她唯一的依靠,离开了那属于他们的寝宫,她只能回到这里,最初住的这里,简陋的屋子。
  “你……想通了,对吗?”她不敢肯定,她给他的时间不长,她以为他会需要许多天,她都害怕自己坚持不下去,盼不到,看不到。
  “对。跟我回去吧。”拥住她,将她搂得紧紧的,牢牢的。
  她像只无尾熊一样紧紧地扒住他的衣襟,将小脑袋藏进他的怀中“不要。”泪水滑下,她死死地扒住他,死都不想让他看见自己那张五官皱在一起的小脸。只是那不要两字颤抖的呜咽却出卖了她。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进来的时候,她睡着都在流泪,此时那声不要,证明她还在难过,她的肩膀轻轻的抖动着。她窝在自己的怀中又哭了。他想哄好她,可是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去做。怎么办?
  “你还知道错了?你还知道错了?你还知道……”她的话语全说不下去了,被哭泣取代了去。手攥起拳,使劲的砸在他的胸膛上,不痛不痒的。
  绝冥知道小女人在责怪自己,只是她舍不得真的下手去打。大手攥住她的粉拳,将她娇软的身躯圈在环抱里,颔下首搜索着她的小脑袋,头抵着她的额头。瞅准目标,冰冷的唇落在她柔软的朱红上。轻轻的一下一下浅浅的啄着,可是却不餍足,张开口,将它整个吮住,细细的啃噬着。
  “对不起……”暗哑的声音在两人的嘴中,飘来荡去。
  直到她氧气不足轻轻的喘息,他在放过她。
  “对不起,我真的知错了。”他偷偷瞄着她微喘的小表情。一张一翕的小嘴,微微上翘着,仿佛在邀请自己一般。
  大手扯着自己的衣襟,顺便帮她解着那碍事的障碍物。
  “作为道歉,我把自己献给你。”他认错态度极端的良好,诚恳的话语也让人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停,STOP!”她使劲地挣扎着,可是他的手死死的圈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容不得她推拒。此刻能做什么,只能大声的呼喊。
  居然敢喊停。她身上的束缚基本已经被自己排除的差不多了,绝冥使劲扑了上去,将小女人压在了身下,吞下了她全部的怨言与控诉。
  “别……你讨厌!”她对于他毛手毛脚的动作和饿狼扑食的态度很是不满。他的手好象在她的腹部上来来回回的兜着圈,转转停停的,慢慢的往下。
  “说实话。”为了惩罚她的不诚实,他将一只手指纳到她的秘境,按了按,挑了挑。
  “啊……不要……你,讨厌!”她依旧违心地喊着,仰起身躯无助地迎向他。嘴中如一只小猫一般,蔫蔫的叫着。
  “喜欢么?”他俯下头,贴在她的耳旁低低的询问,明明她喜欢得不得了,就是逞强。
  “不……恩……喜欢。”她皱起眉头,嘴嘟着,往他的唇上蹭。
  “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他很坏心的加了一只,继续刚刚手中的动作。
  “啊……恩……”那如小猫一样的声音,化得绝冥的骨头都快酥软了。
  “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唇压着她的嘴,低低的问道。他就是想要一句实话。
  咣当一声,外面的什么东西好像被碰倒了,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声响,屋中的冯亚秋警觉的趴起身躯。
  “有人……恩……别……绝冥……有人!”她很努力的把精神集中起来,投到外面,可是他的手,又使劲的把她飘荡的思绪拖拽了回去,脑中的神经不由自主的全集中在身下的某处……
  “阿猫阿狗,敢打扰我,我就让它们滚刀山,下油锅,发配到流离地狱去。好不好?”绝冥与小女人说着,动作却没有停,以自己的昂挺代替了手,猛得一用力……
  “好……啊……”脑中的思绪成了空白,冯亚秋哪里还能说的出一句完整的话语。只能任绝冥好好的爱,狠狠的疼,来补偿他对她的亏欠了。
  屋外窗根旁的阿猫阿狗听到那句话的瞬间,颈项一凉,寒气自脚下徒声到脑顶,四散奔逃,哪里还敢停留半刻……

  147:过年——亚秋还阳(一)

  事隔两日,冯母又上街。正挑拣着手中的菜,忽得身旁的光线被一人的身躯遮盖住。冯母以为是买菜挑菜的人,皱着眉头往旁搓了搓身,谁知道那人并未上前。
  “夫人,令千金被鬼怪缠身,您却置之不理,简直就是枉为人母!”又是那个碍眼的道士。
  冯母抬起头,对上那道士的脸“呸,你个疯子,赶紧走。”被着疯道士一搅合,冯母连菜的心情都没了,挎着篮子,小跑了几步,挤进了超市的人流中。见那道士就站在原地也不做追赶,冯母慌慌张张地跑回了家。
  一路上她不停的往身后看,见没有人跟着自己,心中揣着的一颗心这才算跳的不如那般快了,回到家,关上了防盗门,落上了两层锁,这才放心的坐在了沙发上。
  思来想去,又想起那道士信口胡诌的言语,再次拿起电话拨了过去,可是回复她的依旧是客服系统的提示音,心中瞬间凉了大半,莫非真像那道士说的,女儿被鬼怪拐了去?不会的,不会这样的。一定是那道士在危言耸听。
  冯母不停地对自己说着宽心的话语,那道士那一日在桌案前说的话再次一一浮现在脑中。猛的跑到日历面前,手按着日历翻来翻去,细细算着日子,可是怎么算怎么觉得不对劲,心中觉得很是诡异,但是却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
  又跑到电话面前,拎起又拨了过去。只是依旧是客服的关机提示,晚上再打,一定要把这电话打通,只有打通了,冯母心中那块提起的巨石才可以放下。
  …俗俗四四人。几天下来,无论冯母如何努力,电话那头的答复只有一个那就是关机。冯母再也坐不住了,心中的不安逐渐扩大。
  她再一次提起电话这一次没有打给亚秋,而是打给了亚秋工作的公司,公司里的管事只告诉冯母,亚秋出差了,至于去了哪里,却问不出结果。
  放下电话,冯母颓然的坐在了沙发上,一股不详的欲念冲进了整个脑海,仿佛要把她那唯一一根紧绷的思绪击垮一样。突然她想起了什么,自沙发上弹了起来,直冲进女儿的小屋中,拉开抽屉,泪水顺着眼角奔流而下,真的是道士说的那样,女儿被鬼拐走了。
  抽屉中静静的躺着那只粉红色的小手机,手机上贴着几颗小桃心,女儿出差怎么会不带手机,怎么不会带一件的换洗衣裳,怎么会不带自家的钥匙?
  奔流的泪水,洗去了绝冥的法力,女儿离开不是几天,而是几个月了,眼看就到年底了。再有几天就过年了,原来……
  冯母悲伤过度,差点昏迷过去。手抚着额头,瘫软在床头,老伴没了,就剩自己与女儿相依为命,而现在,这家中她唯一的指望不见了,就剩她一个孤老妇人,该怎么办?她要怎么活啊?哭到死去活来,脑中突然闪过那道士的身影,也许他可以帮自己把女儿救回来,也许,对,找那道士去。
  想到这,冯母批起外衣拔腿就往外冲,刚拧开门,猛得想起,自己这几日把人家当成了疯子,人家又怎么会轻易的帮自己,又折回了屋中,翻箱倒柜,取出家里的存折,看了看上面那寒酸的数字,这是她与女儿仅有的积蓄,可是现在顾不得这么多了。只要能把女儿找回来,倾家荡产,砸锅卖铁,她都愿意一试。
  站在那算命摊位前,寻觅了半天,也没有发现那道士的踪迹。现在就连唯一的希望也化做了泡影,冯母的精神与理智在一瞬间轰然倒塌。失魂落魄迈着沉重的脚步,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家走。
  回家的路好漫长,不知道是什么支撑着她没有倒下去。坐在家中的沙发上,捏着手上的存折,泪水大滴大滴的往下落,女儿没了,她该怎么活?
  叮咚——门铃声响起。
  冯母没有反应,就那么丢了魂一样坐在沙发中。
  “夫人,有事相求,为何又不见贫道?看来不是什么着急之事,那贫道就走了。”道士的声音自门外响起。
  冯母一听,忽的来了精神,几步冲到门前,拧开了大门,膝下一软,就要给道士下跪。
  “哎呀,夫人何需如此啊?”道士搀住冯母,并没有让她跪拜在地。“夫人,可是想救女儿回来?”道士看着眼前仿佛一夜苍老的妇人,直道。
  冯母本想说话,可是话语全被悲痛卡在喉咙中,只得猛地点头。
  “可否让贫道进门说个详细?”道士并不觉得这无人的楼道是个谈话的好地方。
  冯母必恭必敬的把道士赶紧让进屋中。手中捏着存折,想了又想,没有直接递上去,而是先揣进了自己的衣兜之中。
  让道士坐在沙发上,赶紧去沏茶倒水。
  “夫人别忙了。不瞒夫人,贫道此次下山,就是为了这一桩事情。”道士边说边摸向怀中,将一道红纸上面用金字写着什么,放在了茶几上“这是一道令,午夜整点在家中焚烧,边烧边念您女儿的名字,需要念得三声,这三声不需多响,但是一定要长。这道令可以将令千金自那幽冥中夺回来。”又掏出几道黄符一并放了上去“这几道符是镇宅用的,夫人可以将它们贴在屋中辟邪。那污秽就无法进屋了。”
  “谢谢。谢谢。”冯母感激涕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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