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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天师相公狐狸妻-第11部分

小说: 天师相公狐狸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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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爱你。”

“我知道。”

“她爱的是另一个人。”

“我知道。”

“她要你抱撼终生。”

“我知道。”

“你全都知道?”

“嗯。”

就因为全都知道,所以才会有当初的心痛,此时此刻则全部化为了漠然,他的情难道真的不堪一击,还是他太过于无情,炽热的爱恋说没有就没有,可是,他无法骗自己,沈香不爱他,这个事实就是这么残酷的摆在他面前,而陪他走过这些时日的,是这个女人啊,记忆中的甜蜜,似乎都是和她在一起的时光,和真正的沈香在一起,只有无尽痛苦。

怀中一空,他惊讶的发现她已经脱离他的怀抱,精致的面庞上泪水横溢:“既然你已经都知道了,也好,我是妖,这并不是我的错,可是我错在爱上了一个人。”

他想拉住她的衣袖,这种突然的离开让他的心顿时惶恐莫名:“不,你不要瞎想,妖也好,人也罢,我并不会多想,在我心中,你依然是我的妻子,没有任何改变,相反,我会以我的妻子为傲!”

她掩面而泣,柔弱的双肩抖得如秋风中的落叶:“如果不是我,你不会患上这种病,是我害了你!”

他很气愤,挣扎着上前一把抱住她,任由她的泪打湿了自己的肩头:“谁说的,只是我不争气,我的病与你何干!”

“谁说你的病与她无关,傻小子,这关系可大了!”懒洋洋的声音中透出些许无奈,刘枫抬头,只见潘玉笑嘻嘻的站在一根柔软的树梢上,身子随着树梢的颤动上下起伏,啪的一声巨响,一个不明物体从潘玉手上掉到树下,着实吓了两人一跳。

尘土飞扬,一个人影从地上一蹦而起,指着树上的潘玉大叫:“有这么带人的吗,摔死我啦!”

“谁让你重得像块石头!”飒的一声,潘玉潇洒的从树上飞身而下,轻松的落到两人面前,眼尾都不扫满身尘土的胡四一眼。

刘枫本能的把沈香护到身后,警觉的瞪着潘玉:“你这个妖道,就会妖言惑众,我好好的,与我家娘子何干!”

潘玉看着刘枫在风中簌簌发抖的身体和苍白的容颜,唇角的笑容慢慢扩大,偏头越过刘枫,对着他身后的沈香道:“喂,你相公这么维护你,你的福气可真不小呢!”

沈香面色一白,扶着刘枫的胳膊,黑白分明的剪水双瞳秋波曼转,泪花渐渐涌上,将刘枫扶到树桩上坐好,回身深施一礼:“小女子身为异类,本不敢攀附,希冀妄想,法师,我求你救我相公一命!”

潘玉看了面色苍白的刘枫一眼,笑道:“你真想救他?”

“当然。”

“香儿,不要求他,我根本就已经没事了!他只想拆散我们夫妻,什么天师,只是沽名钓誉之辈!”

潘玉对他的言语并不以为忤,正要说话,胡四已经从旁接口:“是啊,他只想拆散你们,然后骗几个钱花,这才是他的想法!哎哟喂!”胡四捂着脑袋,泪汪汪的躲到一边。

潘玉努力维持着脸上的笑容,心中暗恨胡四坏事:“刘公子,你的病非比寻常,本来尊夫人身为异类,和人结合,已犯了天规,况且她附体的人本身阴气甚重,非是寻常疾病而死,而是横死,要知道横死之人,阴气之重非常人可抵,更何况与妖合体,她与你相处日久,其害更大,而解救之法,不是没有,只看尊夫人是否肯用。”最后这句是对着沈香说的。

“为了我相公,任何方法我都会用,法师请说吧!”

“其实方法很简单,就是……”

“就是你把内丹给他,他的病就好!其实这是一个再糟不过的主意,我看你们还是赶快跑吧,刘员外快追来了!妈呀!”

潘玉忍无可忍,终于,胡四的脑袋上多了个肿包,看到胡四再不敢言语,潘玉才满意的回头。

刘枫并不知道什么是内丹,但是凭直觉,他知道那个东西对沈香很重要,他不想沈香受到任何伤害,正要说话,沈香柔软的手指轻抚着他的眉头,明澈如水的凤目满是深情。

“呵呵,内丹啊,原来,救你,是件这么简单的事情。”

“香儿……你不要……”唇上微凉,细吻凉如花瓣,幽香扑鼻,不知不觉,紧闭的嘴巴张开,唇齿间,一条滑软的丁香小舌钻进口中,迷惘中,咕嘟,一个圆球滑入咽喉,从喉落进肚中,一路畅通无阻,惊讶间,脸上一凉,一滴泪水滚落到面上。

“相公,忘了我吧!”声音轻软如羽,但在他的耳中,却如一柄重锺,重重敲在他的心上。

“香儿!”

沈香的身体渐渐透明,刘枫伸手去抓,正要说话,突然空气中香气大盛,异样的香气芬芳馥郁,腹中猛然剧痛如绞,痛得他弓下腰。

“别了,相公!”刹,话音刚落,一道红光迸现,胡四眼前一片血红,鲜血般的颜色让她的眼睛几乎瞎掉,而扑鼻的异香更是让她几乎不能呼吸,不由自主捂住眼,过了好久,才敢慢慢睁开。

啾啾的鸟鸣,虽轻,听在耳中有如天籁,参天的古树将森林笼罩在阴暗中,阳光从树叶中投到地上,斑驳的光影映在刘枫的脸上,他睁开眼睛,眼前的景物映入眼帘,动了动手脚,惊讶的发现他居然躺在地上,虽然身下是软软的厚草,但也不是他平时的作为,赶紧跳起来,突然脑袋一晕,晃了晃。

“少爷,小心啊!”

刘枫扭头,见是管家,疑惑的问道:“我怎么躺在这儿,发生了什么事?”

管家赔笑道:“少爷,你刚才走乏了,说头晕,要躺躺,老奴一直在旁侍候。”

刘枫点点头,虽然有些疑惑,但管家看他从小长大,是他非常信任的人,从不疑有他,抚着头,有些痛,大脑有些晕,心中总觉得有些异样,正要说话,却发现右腕上有一串木质手串,深黑凝重的颜色,沉郁清扬的香气,那香气似曾相识,他凑近闻了闻,闭目,如此幽远,如此熟悉,那种熟悉的感觉呼之欲出,但无论如何也想不起在哪儿闻过,仿佛,在他的生命中,遗失了一段重要的记忆。

“管家,我怎么有件事记不起来,到底是何事?”

“少爷,有些事,想不起来就算了,既然想不起来,想必不是什么重要的事。”管家的笑容和蔼慈祥,安慰着刘枫的心,想必确实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想不起来就不要去想,他舒展了一下筋骨,只觉神轻气爽:“管家,我们回府吧。”

“是,少爷。”

一行人渐行渐远,原本空无一物的树影中突然出现一道黑影,啪,一个人跌到地上,虽然地上有厚厚的绿草,也是跌得不轻,扭动几下,一蹦而起,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头发上粘着几片草叶,雪白的脸上满是尘土,灵动的眸子愤怒异常,指着从树后转出来的潘玉的大声斥责:“为什么不让我去救他,你凭什么阻止我,你以为你们人类高高在上,就可以随意处置我们妖吗,你是什么东西!”

一把握住击到面前的拳头,潘玉并未放手,而是加重手下的力道,骨骼声传到耳中,胡四的面色越来越苍白,紧咬牙关,死也不松手,潘玉轻轻一笑,笑容如风吹落花,引人遐思,使劲一推,胡四飞跌到地上,半晌爬不起来。

潘玉摸摸下巴,轻笑一声:“怎么,不甘心?”

胡四全身酸痛不已,她知道不能与潘玉抗衡,想起适才看到的情景,越想越难过,大眼睛眨了眨,眼前浮起一层雾气,伸袖擦了擦,谁知越擦越多,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中滚落。

正哭泣间,一条泛着清香的雪白丝帕出现在眼前,“这可不像天不怕地不怕的你,怎么一下子像凡间的女子,这么容易哭泣。”

夺过丝帕,胡乱在脸上擦了擦,却发现这香味很是熟悉,冷不丁瞥了下,如冰似玉的丝帕上绣着水灵灵的芙蓉:“这,这……”胡四结结巴巴的说不出口,急得额头冒汗。

“这是她给你的,留着吧。”

眼前的木桩上面已经开始长青苔,相信再过不久,木桩就会被青苔覆盖,再也不会有人记得这里曾经有过一棵参天古树,就让一切都随风而逝吧,虽然没有人再记得她,可是那幽雅的香气,会陪伴在他的身边,直到生命终止的那一天。

“他会不会想起她?”拉起胡四时,胡四怯怯的问潘玉,她想得到确实的回答。

“不知道,不过,不记得,对于他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如果他记起一切,说不定就不会活下去,有时,失忆也会是一剂良药。”谁知道呢,也许她的内心也不再希望他记起这段回忆。

“如果是我,就算是痛苦的回忆,也比没有回忆强。”胡四抹着眼泪,低声道。

潘玉皱了皱眉,不再言语,扯着胡四离开了这座森林。

一阵清风吹过,谁都没有注意到,在沉香木桩的树根旁边的土中,一株小小的树苗正在努力的破土而出,在阳光下,首次舒展开柔嫩的腰身,迎接着新生的开始。

又是一次生命的轮回。

竹马子

金子没有了

雨,细润如丝,无声的飘落在地上,不知不觉间沉入地里,滋润着大地万物,天空阴沉得厉害,云层压得极低,细细的雨丝从阴云中飘下,空气中的湿气很大,压抑得很。

透过如烟似雾的雨,远处的青山仿佛笼上层薄纱,失去了平日的青翠,变得朦朦胧胧。

白墙青瓦,碎石小径,两边是碧绿如洗的青青翠竹,雨珠弹到竹叶上,再滚落到地上,溶入土里。

江浩然关上窗子,他不喜欢雨,他喜欢艳阳高照,碧空无云,可是竹君却爱得紧,她总是在下雨的时候,坐在妆台前,托腮望着窗外的雨出神,{奇}一看就是大半天,{书}让他曾经嫉妒不已,{网}面对他的无理取闹,竹君会端上一盏雨前龙井,雨过天青的瓷杯中,碧绿的茶叶漂浮在浅碧色的水中,袅袅的热气,幽幽的清香,而他,早已沉醉在她温柔的笑容中。

茶水已冷,侍者想给他换杯新的,却被他挥退,呷了口冷茶,茶水失去了温度,也失去了清香,一直冷到他的心里,冰冻了他的心,直到一个瘦高的人影从门外闪进,双眼中的温度才略略上升。

“常兄,别来无恙。”江浩然温和的笑着,亲自从青瓷茶壶中倒了一杯茶,双手奉到常睦面前。

常睦端起杯子,浅浅尝了口,皱眉道:“江大人,你找我来所为何事?”

江浩然微微一笑:“难道无事,便不能请常兄来敝处坐坐,喝杯茶吗?”

咯,杯子放到花梨木的桌上,发出一声脆响,常睦皮笑肉不笑,道:“岂敢,我不过是一介平民,又何敢来堂堂县大人府上闲坐,啊,不对,只怕再过几天,我就该改口称您府台大人了。”

江浩然对他话语中的浓浓讽刺并不放在心上:“常兄此话何来,你我认识已久,此次我能升任,你的功劳,我记在心上,刻刻未忘。”

“嘿,不敢当,江大人贵人事忙,我不想多做打扰,不知今日找我来是何事?”

“唉,说起来,我的事已经麻烦常兄太久,如今大事已定,想请常兄来叙一叙,我也知常兄并不想见我,我知常兄不能饮酒,故我以茶代酒,在此谢过常兄,请常兄满饮此杯,从此,我再不麻烦常兄。”说着,郑重的站起身,双手执杯,恭敬的望着常睦。

常睦想了想,站起身笑道:“江大人,草民何敢劳动大人。”说毕一饮而尽,将杯底亮给江浩然。

一丝笑意爬上江浩然的唇角,慢慢坐下:“常兄,我不日即将上任,而那件事……”

常睦笑道:“江大人不必担心,只要按我所说去做,必无后顾之忧。”

“如此甚好,我也放心了,今日一别,不知何日再见,来,常兄,再饮一杯。”

两三杯茶下肚,常睦看看天色,站起身就要告辞,江浩然也不挽留,常睦转身刚走了两步,忽然弓下身,单手捂着腹部,回过身,另一只手颤抖着指着江浩然,口中咯咯作响,却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一缕血丝顺着嘴角滑落,身子晃了晃,颓然倒地,身子连连抽搐,嘴角血沫渐多,暗处闪出两个人,对江浩然躬身下拜,口呼主人。

摆了摆手,江浩然温和的笑了笑道:“把人拖出去吧,记住,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是,小人遵命。”

屋内恢复安静,江浩然喝掉杯中冷茶,从怀中抽出一条雪白的丝帕,仔细的把常睦用的杯子擦干净,放到鼻端嗅了嗅,再无异味,这才放心的舒了口气,每当他解决一件大事,心情就会特别好。

站起身,整整衣襟,环顾了屋内,再无遗漏,忽然看见躲在门外脸色苍白的侍者,面色温和依旧,抬手把侍者召到近前:“若有人来问,知道怎么回答吗?”

这个侍者也是机灵之辈,见到刚才的情景,哪敢言语半句,听到询问,忙赔笑道:“大人放心,小的嘴紧得很,决不会说出去。”

江浩然满意的点点头,走到廊下,一柄油纸伞撑在头顶,青衣小帽的仆人肃然立于身后,在侍者的目送下,离开了陶然居。

一乘乌黑的油壁车静悄悄的停在角门外,两匹毛色如墨的高头骏马喷着鼻息在雨中等候,车夫身穿梭衣,头戴斗笠,坐在车辕上,见他出来,忙不迭的打起车帘,在仆人的搀扶下,他钻进车里,就在帘幕垂下后,忽然打起帘,叫道:“江立。”

“爷,小的在。”江立恭身侍候。

停了停,江浩然温言道:“这个地方儿,我不大放心,你明白了吗?”

“爷放心,小的会处理。”

“要干净。”

“是。”

江浩然这才完全放心,半闭着眼睛,倚在柔软的缎子靠垫上,惬意的舒展双腿,夜光杯中的葡萄美酒闪着血的光泽,清甜淳厚的酒液从口顺喉而下,车行得很稳,就像在镜上行驶,想起常睦愤怒绝望的神情和嘴角的血丝,清俊的面容上浮起漠然的笑意,随意把玩着杯子,一口喝光杯中酒,声音冷如刀锋:“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胡四并不讨厌雨天,想那小桥流水,石马古道,青石小街上,打着油纸伞,或是头戴青箬笠,身披绿蓑衣,在雨中漫步而行,该是何等随意自在。

啪,脑袋上狠狠着了一记打,胡四顿时从美梦中惊醒过来,摸摸脑袋,咧了咧嘴,眼泪在眼眶上打转,硬是没有掉下来,跟着潘玉,她没有学到别的本事,这个忍哭的本事到是见长。

“不错嘛,四儿,已经可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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