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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天师相公狐狸妻-第9部分

小说: 天师相公狐狸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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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玉搭在他的腕脉上,闭目不语,号了半晌,起身走到外间,刘员外已经等得焦急,问潘玉:“潘大夫,枫儿的情况如何,此症险不险?”

潘玉笑道:“刘员外,莫惊,令郎的病虽急,却并非无药可救。”

刘员外老泪纵横:“我总算是找到名医了,潘大夫,我刘家三代单传,单只枫儿一子,若是你能治好小儿的病,老朽愿割一半家财,只求您能治好枫儿!”

一半家财!胡四的小心眼跳了跳,偷偷瞟了潘玉一眼,却见潘玉面不改色心不跳,笑容无懈可击,客套了几句后,挥笔写下一个方子,刘员外着人去抓药,一面让人带潘玉和胡四去客房。

一进房间,胡四一屁股坐在软软的床 上,扯过一个枕头枕在头下,翘起脚:“喂,一半家财啊,这一下子就赚大了,你怎么不答应啊,多好的机会,错过多可惜!”

胡四说了几句后却没听见回音,疑惑的探头瞅了潘玉一眼,潘玉呆呆的坐在花梨木椅上,表情呆滞,双眼大睁,胡四从床上跳下来,五指张开,在潘玉眼前晃了晃:“喂,回回神,怎么了?”

手腕蓦然一紧,潘玉抓住胡四的腕子,兴奋的摇晃着,声音都抖了:“一半家财!老天爷,他居然想给我一半家财,我没有听错吧!”

胡四被握得生疼,猛力甩开潘玉的爪子,眼泪汪汪的躲到一边往腕子上吹气:“没错,你的耳朵没问题,财迷鬼!”

潘玉在屋内走来走去,嘴里叨叨咕咕,胡四有点害怕:“喂,你没事吧!”

“没事,我好得很!”潘玉的脑子已经被明晃晃、金灿灿的元宝填满,这种兴奋的感觉已经好久没有体验到了。

胡四撇撇嘴,对于潘玉的财迷疯,她已经见怪不怪了,打了个哈欠,困意涌上心头,眼皮越来越沉,脑袋直往下耷拉,就在脑袋快碰到胸口时,梆,头上重重挨了一棒,胡四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两眼发花,一头栽到床 上,好半天才缓过气来,定睛一看,潘玉笑眯眯的瞪着她,手里拿着一根木棍,登时气不打一处来,一蹦而起,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潘玉,嘴都哆嗦了:“做什么又打我?!”

潘玉的表情特无辜,仿佛刚才打胡四的不是他:“四儿,在这里你居然可以睡得着,若是一会儿有什么事,我一个人可干不了。”

“有事,能有什么事?我看你的脑子有事才对,成天使唤我,也没有工钱,还总要胁我,不让我吃饱穿暖休息足……呜呜……”

潘玉一手捂住胡四的嘴,一边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直听了半晌,确定无人偷听,才放手,手刚放下,就被胡四抓住啊呜狠咬了一口,潘玉身子一僵,立掌如刀,侧劈在胡四的颈上,这才逼得胡四松口,潘玉抱着腕子心疼的吹了又吹,红红的牙印无比鲜明的烙在腕上,倒是整整齐齐的一口好牙。

狠瞪了胡四一眼,正要说话,外面传来声响,一个清雅脱俗的声音传来:“请问,潘大夫在吗?”

胡四不情愿的斟了杯茶,侧立一边,潘玉的对面坐着的正是刘员外的儿媳,那位大美人,尚未说话,眼圈儿先红了红:“敢问先生,我家相公的病,可有救吗?”

潘玉的表情有点不可捉摸,他紧盯着刘少夫人,直到刘少夫人的脸微微泛红才慢慢收回视线,如果胡四不了解潘玉,肯定以为潘玉是个大色 狼,哪有这样盯着别人的夫人看的。

刘少夫人是孤身一人前来,身边并无使女,她轻咳了一声,纤长柔美的手指轻绞着衣带,秋水般明澈的大眼睛略带惊惶的瞅了潘玉和胡四一眼,眉宇间不安之色渐浓:“潘大夫,您,您到是说说看,相公的病有救无救?”

“少夫人,你嫁过来恐怕时间不久吧?”潘玉忽然问了一个绝无相关的问题,胡四大惑不解,刘少夫人则有点惶恐,点点头:“的确,我们成亲确实不久,只有半年的时间,不知,这与相公的病有何关系?”

“你当真不知道吗,不会吧,少夫人,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潘玉有意加重语气,漠然的注视着脸色渐渐苍白的刘少夫人。

刘少夫人注视着潘玉的双眼,那双清澈如水、明亮似星的瞳孔中如同无止尽的漩涡,又如一潭深水,一缕强光,照进她的灵魂深处,让她无所遁形。

纤弱的身子开始发抖,继而嘴唇也开始颤抖,她想站起来,双腿无力,仿佛浑身的力气都被蓦然抽干了,过了好半晌,才缓过气来,她不敢再看潘玉,急匆匆的起身而去,连招呼都没打就走了。

“少夫人,少夫人!”胡四拿起放在桌上的丝帕追了出去,过了一会儿才回来,表情很是郁闷,一眼瞅见潘玉没事人似的喝着茶,气往上涌,几步蹿到潘玉面前,啪,打掉他手中的茶杯,茶杯离地还有不到半寸时被潘玉一把接住,紧接着飞身躲到一边,边躲边埋怨:“知不知道这个杯子好贵的,可是官窑的精品,打碎太可惜了。”

“可惜?你只想着茶杯,可你怎么对人家少夫人的,盯着没完没了的看,还说一些阴阳怪气的话,结果把人家吓跑了,你能不能不要像个大色 狼一样,让我也没面子!”

色 狼!潘玉身子僵住,有生以来第一次被评为“色 狼”,想他潘玉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从来都是姑娘们追着他,何时被扣上“色 狼”这顶大帽子。

“你说什么?”

胡四见潘玉脸色阴暗,忍不住咽了下唾沫,额角冒汗:“好人,你是一个大大的好人!”说完,胡四就拼命唾弃自己的软骨头,怎么一见潘玉的眼神,就自动的改了口,刚才的勇气哪儿去了。

不再理会胡四,潘玉施施然坐下,玩着手中的瓷杯,半晌才道:“追到了吗?”

“没有追到,”胡四挠了挠头,“看不出来,少夫人看起来娇娇弱弱,走得还挺快,一转眼就不见踪影。”

“哦,她是怎么不见的?”

胡四想了想,最后抱头蹲在墙角想:“咦,我怎么想不起来了!真是怪事!”

“想不起来?”潘玉的兴趣反而来了,跑到胡四跟前,饶有兴味的问:“怎么个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想不起来的,到底是如何想不起来?”

胡四猛然爆发:“我怎么知道,我要是知道就不说了!我就算是再健忘,也不可能到这种地步!”揪住潘玉的衣襟,“都是你不好,把人家吓走了,你还掂记人家一半家财,人家相公都病到这份上,你就没有一点同情心吗?”

“嘿,就因为我有同情心,才会这样做,想想也开心的要命,一半家财耶!”

胡四气得说不出话来,瞪了半晌,抱被蒙住头,再不理潘玉。

天色渐晚,房外就是一片碧水,荷叶如盖,莲瓣亭亭,微风吹过,一股淡淡的香气扑进房内,满室清香。

潘玉手指微动,丝帕从桌上缓缓浮起到空中,轻轻展开,雪白的丝,如冰似玉,上面绣着一朵出水芙蓉,绣工精巧,颜色鲜亮,就算隔得很远,还是有股奇异的香味扑鼻而来,潘玉用力嗅了嗅,叹了口气:“果然是天生奇香,可惜,可惜!”也不见他有何动作,丝帕的底部猛然窜出一股红色的火苗,焦臭味散播在空中,只不过顷刻而已,丝帕烧成灰烬,细细的灰飘在空中,一阵风吹过,再无任何踪迹。

最后一缕金红色的阳光消失于西方时,属于夜晚的清凉让潘玉的精神一振,伸了个懒腰,他捏了捏脖颈,慢慢走到房外,对着远处的素衣女展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少夫人,你终于肯来了。”

我不答应

翠绿的荷叶似翡翠盘,淡粉的莲瓣层层晕染,好似极品白玉上抹了层淡淡的胭脂,一个人影站在一株尚未开放的花苞上,纤巧的足尖踩在上面,雪白的纱衣下裹着一具曼妙优美的身体,乌黑的长发垂到小腿,长长的衣带随风舞动,如暗夜中的精灵,优雅脱俗。

“在上面很久了吧,要不要下来?”潘玉好脾气的问,笑容丝毫未减。

粉红的雾气从湖中蒸腾升起,渐渐扩散到潘玉的脚下,再从地上慢慢向上蔓延,这看似无害的粉雾中含着淡淡的异香。

“潘公子,我劝你,还是莫要乱动的好。”柔和的嗓音,恬美的笑容。

潘玉笑了笑:“少夫人,若是被人看到你现在的模样,只怕……”

“只怕什么?我不明白啊!”

“以夫人的聪慧又如何不懂我话中的意思。”

沉默了半晌,刘少夫人展露出一个绝美的笑容,纤指微扬,原本无形的雾气凝成气链,牢牢锁住潘玉的手脚,让他再也动弹不得。

如一片白云从天际飘落,刘少夫人轻飘飘的落在地上,袅娜娉婷的走到潘玉面前,乌黑明亮的秀眸泛起淡淡的红光,一闪即过,红唇微启,皓齿如贝:“你是何人,我是何人,你我心知肚明,我不再追究,你也不能再留在这里,我放你一条生路,只是,以后再不能出现在我和我相公面前。”

宽大的衣袖微拂,潘玉的手脚得到自由,他轻抚着腕子,望着扭头而去的纤细背影,唇角露出一丝冷笑:“原来,你并不关心刘公子的死活!”

步子停下,身子并未回转,声音娇脆动听:“他是我的相公,我会找到治愈他的办法,我并不想开杀戒,你还是早早去吧。”

“杀戒?!”潘玉好似听到不可思义的事情,失笑道:“你的身上根本毫无杀气,也没有血腥味,何来的杀戒,喂,小姑娘,这样做,会老得快。”

刘少夫人身体颤了颤,面色苍白,瞪着乌黑的大眼睛,指着潘玉道:“你,你,你胡说,我,我已经杀了很多人了!”

潘玉笑着走到她近前:“这么凶,若被你相公看到,只怕会立时休了你!”

她皱皱眉,又恼又羞,向后移了一点:“你,你莫再过来了,否则,否则我,我真的会……”

“会怎样,杀了我?”潘玉不再嘻皮笑脸,“如果你直的杀了我,只怕你的相公也会命不久矣。”

雪白的俏脸涨得通红,正要说话,纷乱的脚步声从潘玉身后传来,还未等潘玉明白,脑袋上已经重重挨了一记,直打得他两眼冒金星,无名火从心底腾起,转身正要破口大骂,胡四的人已经转到前面,护在刘少夫人的身前,弯弯的眉毛几乎倒竖,大眼睛瞪得溜圆,张口就骂:“好啊,不过转脸,你就在这里调戏人家少夫人,我说呢,你怎么这么热心,除了钱,你还是个大色 鬼!”胡四搀扶着少夫人的纤腕,安慰着受惊的美人,外带狠剜了潘玉几眼。

潘玉哭笑不得,气鼓鼓的蹲在墙角,胡四回来时正见他在雪白的墙壁上狠挠着,冲过去在他的头上打了下:“除了欺侮人,你还会点别的吗!”

“够了!”潘玉忍无可忍,“什么都不知道,就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知道得可多了,哼,别以为你有本事,我就什么都不会,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鬼主意,不过是一贴药,就要人家的一半家财,现在连人家的妻子你都不放过,我,我真没想到,世上不要脸的人多了,还没有这么不要脸的!”

胡四越骂越顺嘴儿,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她居然还有骂人的天分,这在以前简直不能想象,看来,她又发现了自己的一项专长,那就是骂人,尤其是骂潘玉。

正骂得酣畅时,胡四发觉自己只能张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她慌忙握住喉咙,使劲咳了咳,依然如故,一声冷笑在耳边响起,胡四猛的抬头,只见潘玉的唇角挂着一丝冷冷的笑意,心中顿时雪亮,怒从心头起,冲上去就要撕打,潘玉岂容她打到,早就准备好一条绳索,把胡四的手脚捆了个结结实实,扔到墙角,这才长出了口气。

天色已晚,有仆人来请潘玉和胡四去前厅用饭,潘玉向胡四翻了个白眼,兴冲冲的去了前厅,只留下胡四一人孤零零的呆在墙角,一个人生闷气。

刘员外对于只有潘玉一人前来有些疑惑,但在潘玉一番巧舌下相信胡四只是有些困倦,还嘱咐厨房给胡四送些饭菜,潘玉以胡四水土不服为由拒绝了,刘员外也不疑有他,对于潘玉所开的方子,提起来就竖起大指称赞,概因刘公子服了药后,大吐大泄了几次,精神反见健旺。

“潘大夫,多亏了你妙手回春,救了小儿一命,来,这是百花蜜酿,是老朽的媳妇亲手酿制,可是不多见的好酒,你可要多喝几杯。”

酒水色泽金黄,黏稠似蜜,异香扑鼻,潘玉只是闻了闻,并未喝:“多谢刘员外,我不会饮酒,还请见谅。”

刘员外捻须大笑:“客气了,这酒不会醉人,但喝无妨。”说着喝了一杯,将酒杯底亮了亮,“潘大夫,老朽已经干了,你也喝了吧。”

潘玉摇了摇头:“我看这酒,还是莫喝的好。”

刘员外正要问,却觉得一阵天眩地转,转瞬间趴在桌上,不醒人世。

潘玉叹道:“我早说了这酒喝不得,你就是不信。”

只听得屋内扑通声响起,侍立的丫环仆人俱都扑倒在地,睡死过去。不同于适才的粉雾,此时出现的是淡淡的紫雾,雾气渐浓,不知不觉已经笼罩了整个府邸。

“看来,你是一定要赶我走了。”

“不错。”一个纤美的白色人影从屏风后闪出,绝美的容颜,正是刘少夫人。

潘玉好整以遐的倒了杯酒,在手中把玩:“我救了你的丈夫,你却为何定要处处与我为敌?”

“救他?哼,”一声冷笑逸出,俏脸惨白,“救他却又为何在药中下符咒?”

“他的病,如果没有那道符,只怕今日的三更时分,地府中的鬼差就会捉他去了,我这是救他,你不要错会了我的意。”

娇躯微颤:“我和他成亲半年,恩爱异常,如今你在他的身上下咒,岂不是拆散我们!”

潘玉睁着明亮如星的明眸,大惑不解:“喂,难道你还要呆在他身边,要知道,你与他是不能在一起的。”

“我爱他。”

“那又如何,你与他根本就是两类,硬要在一起,是不会有好结果的,现在他还有药可救,若再等三天,只怕大罗金仙也救他不得,我劝你,还是早走为妙。”

脸色再变,娇美的红唇渗出一点血丝:“你,你不明白,我,我是不能走的。”(奇*书*网。整*理*提*供)

潘玉摸摸额头,笑道:“舍不得?看不出来,你倒是有情有意。”

“随你怎么说,反正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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