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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阎王征婚-第10部分

小说: 阎王征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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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么幸福的米虫生活!尤其是最后一条,军晖觉得除了身上的伤之外,一切都很美好。
    其实军晖实在是没有想到阎祈将他安置在他的房间里,如果一开始是因为他的伤势过重不宜移动,那么这几天已经好了很多就有的说不过去了。不过既然他没提,军晖便也不开口,怎么说,这间卧室这张床,硬件设备要好过自己他那间小房间不知道多少倍。
    而且阎祈最近将办公的地点搬到了这里,无论何时军晖开口总会得到回应,虽然都是军晖在说个不停,但他从来没有觉得不耐烦,即使手边是堆得高高的公文,但是从他回应的字句中可以知道,他在听。
    阎祈伏在房中的书案正专注着手里的公文,军晖躺在床上专注他的侧脸,这个不知道何时养成的习惯。常常不自觉的就将目光移到他的身上,然后就再也移不开。
    说起来,阎祈的样貌是很不错的,不是时下流行的中性美,五官深邃硬挺很英俊很有男人味,只不过常常冷着面孔,再加上身为上位者的威仪,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鲜少有人能对着这么一张脸表示欣赏。
    但是越是接近,便会发现,他的严肃不是不近人情,他的冷漠不是铁石心肠。
    “我说……”研究完阎祈的样貌,没事可做的军晖开始找话。
    “恩?”阎祈扔在专注手上的公文,淡淡的应了声。
    “你每天都这么忙啊?”
    “恩。”阎祈扔是认真的看着公文。
    军晖实在是判断不出阎祈有没有在听他讲话,扭着头看着正专注公事的阎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我的伤什么时候会好啊?”
    “再过三天就可以下地了。”对于军晖一天要问上几遍的问题,阎祈没有感到不耐烦,也不存在一丝的敷衍。
    “我觉得我都快发霉了。”军晖小声的嘟囔着。
    “等你好了,我带你去会阳间看看。”虽然很小声,还是被阎祈听到了,阎祈放下手中的文件,对着军晖说。
    军晖的眼睛亮了亮:“真的?!……阎祈,你会不会觉得我很麻烦?”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大人变成了阎祈,军晖也说不清自己的心思,不经意间叫出口,发现阎祈并没有不高兴,便一直这么称呼,似乎这样叫,会让自己有所不同。就像现在,明明是很想回阳间看看老妈,可是有唯恐阎祈会因为自己很麻烦而讨厌自己。
    这样的畏畏缩缩,瞻前顾后,实在太不像他了。可是这些天来,却一直做着这样的事。什么时候,他变得这样别扭了?
    阎祈淡淡一笑:“不会,我该谢谢你给我机会。”
    “啊?”军晖不解。
    “不是说一个人被同一个人救了三次,那么一生都给他吗?”
    军晖想起那天说的话,这才反应过来这位阎王大人似乎是在开玩笑。便就随着道:“那我就以身相许好了。”
    原本是随口一句玩笑话,阎祈却沉默的再没开口,背对着军晖,不知道想什么。军晖有些不知所措,却不知自己哪里说错,便也沉默下来,一时间,怪异的氛围笼罩着两人,直到阎祈僵硬着深色匆匆离去。
    军晖兀自纠结了一阵,实在想不明白一句玩笑话怎么触了他的逆鳞,便索性强迫自己不再想,僵尸一样的躺在床上扮忧郁。
    其实军晖是真的有点忧郁了,虽然他一直觉得,忧郁这个词,就是装B给人看的。
    但是此刻塞在心里沉甸甸的,让他不停的胡思乱想,总是想些乱七八糟破坏心情的情绪,可不就是忧郁吗?
    军晖生来就是个神经粗的家伙,对情绪的感知尤其差,悲情伤怀什么的从来没有属于过他,就连上次失恋,也多是情绪的发泄,跟什么伤心无关,纯粹是他也想纤细一回,不是说人失恋枉少年吗?
    而现在,自己这样子因为一个人而颠覆心情,军晖首先想到的却是惊奇,原来自己也是一个神经纤细敏感的少年啊哈哈哈!
    却说阎祈神色怪异走出房间,僵直的脊背,捏的紧紧的拳头无不是在说明他的忍耐。
    冷凝的脸色有些苍白,牙关咬的死紧,豆大的冷汗自额头滑下,像是在承受什么巨大的痛苦,最后甚至无法支撑着身子,踉跄的扶着墙壁走到书房。
    五脏六腑都在灼烧着,又像是在相互撕咬着,如果不是早习惯这痛楚,也许早就屈服了吧?阎祈用不住颤抖的手从怀里掏出一个青瓷瓶,倒出一粒黑色药丸。
    圆溜溜的药丸在手心里打着旋,阎祈怔怔的看着,可笑自己最后还是不得不依赖这药丸来止痛,即使明知道服下了它以后,下次毒发的时候,痛苦加倍。
    然而就算是靠着这些药丸,还能支撑多久?毒发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该是行动的时候了……
    吞下手中的药丸,阎祈虚弱的靠着椅背,剧痛缓和了下来。然而阎祈明白这只是暂时的,只要这毒一天不解,到了下次,只会更痛苦。离上次发作的时间,不过间隔了半个月,下次,就是十天后。
    而这毒,是没有解药的。
    “只有这么多时间了吗?“阎祈喃喃道,疲惫的闭上阴郁的眼睛。
    军晖已经几天没见着阎祈了。
    自从那次他不知道说了什么惹怒他的话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阎祈,他连房间也不回,让军晖觉得自己这是鸠占鹊巢。
    没有阎祈的房间安静的恐怖,已经习惯有一个人坐在书案前听他啰嗦,也习惯了一抬眼就能看见他挺的笔直的脊背,在这间大大的安静的屋子里,现在只能听见自己辗转反侧的声音,军晖觉得难以忍受。
    虽然小白小黑会经常跑过来看看他,和他说说话,但是一天大部分的时间都是一个人待着的军晖情绪有些暴躁。
    每个人都有害怕的东西,比如说恐高,怕黑,晕血。
    军晖害怕一个人待着。
    或许是童年的记忆里太多的孤单,长大后的军晖很粗线条,很啰嗦,总是嘻嘻哈哈的没个正行,总是爱问为什么,其实这不过是,他在以他的方式拒绝孤单,他受不了一个待着安静的只有自己的呼吸的地方,受不了整个世界安静的似乎只剩下自己的感觉。
    他很小的时候,曾经被骗到一件旧仓库里关了一天一夜,那时的年龄太小,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但是在那个破旧的仓库里,安安静静的蜷缩成一团,只有自己的呼吸声,那种安静,像是被全世界抛弃的恐惧,在以后的每一次噩梦中,都是那么真实。
    军晖慢慢的挪下床,伤口已经不会痛,微微的发痒,让人忍不住想抓抓。躺了十多天没有活动的身体很虚弱,仅仅坐起身就让军晖觉得一阵头晕眼花。
    房门‘呯’的一声被撞开,阎祈风风火火的闯进来,从来没见过这样急迫的阎祈,军晖有些傻眼。
    阎祈的脸色不是很好,憔悴的苍白,他上前握住军晖的手腕:“你想要继续回阳间生活吗?”他的手劲很大,握的军晖生疼。
    军晖根本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只是关心的问着他:“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你想要回阳间吗?以后可以继续跟你的家人一起生活。”
    军晖呆了呆,“怎么问起这个……”
    “你想吗?”阎祈固执的问。
    “想!不过……我知道不行……,其实现在也挺好……”
    “我送你回去,不过要换一副身体,你愿意吗?”
    军晖炯炯的看着阎祈那张认真严肃的脸,虽然他听懂了阎祈在说什么,可是完全没有明白他的意思。“我、我愿意啊……不过为什么?阎祈你今天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了?”
    “跟我来。”阎祈强硬的拽起军晖,丝毫不顾及他身上刚愈合的伤口,拖着军晖脚步急急的走出房间。
    阎祈拖着军晖最后停在一座巍峨的大殿前,殿堂高大而堂皇,庄严肃穆中带着冷冰冰的死气,
    外面高大的建筑物里面却是阴暗无光,寒气逼人,踩着大殿中地板上,一股寒气自脚底升起,让军晖只觉得森冷的可怕,不禁打了个冷颤。
    军晖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地方。便转头问阎祈。“这是什么地方?”
    “转轮殿。”
    转轮殿?就是所有人要来这里投胎的地方?
    ——————
    我觉得这章的标题不太对,但是懒得改了……
    
                  第二十四章 真相?(2)
    第二十四章
    真相?(2)
    “平等王好兴致,怎会想到来本王府里?真是不巧了,近日正赶上余祭节,怕是招待不周了。”军晖吓了一跳,根本没看到这殿里有旁人。抬头寻向发声处,幽幽暗暗的光线中只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
    “借泉石一用。”阎祈淡淡道。
    “……这似乎是平等王第一次对本王有所请求,本王岂有不借之理。”转轮王语气难掩得意,“只不过这灵泉石并非寻常物件,轻易借出本王亦是难舍啊。”
    “这是交换。”
    阎祈朝他掷去一物,幽暗中只看到那身影一晃,看清手中的物件难以置信道:“平等王出手可真是大方,这灵石便归你了。不过……你招了什么东西?!”话锋一转,男人的语气有些狠厉,幽幽暗暗的看不清面孔,只有那双藏在暗处的双眼像狼一样闪着不善的光。
    “你惹不起的。”军晖站在阎祈身边,看着他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恶意的笑。
    却见那暗处的黑衣人有些气急败坏的恨声道:“阎祈!”
    “你快走吧,不然可走不了了。”
    黑衣人的身影一顿,似乎有些不甘心,但很快分清孰轻孰重,便捏了个诀很快窜了出去。
    阎祈拖着不明所以的军晖往里走,最后停在一扇厚重的房门前,那扇门雕刻着人类的的姿态各种姿态,从刚坠地的婴儿到老态龙钟的老人。
    阎祈的手搭上军晖的肩,郑重的叮嘱:“记住,进去里面千万不要睁开眼睛。”
    军晖有些不安,阎祈奇怪的态度让他觉得似乎有什么很严重的事情要发生,而他是被隔绝在外的。
    “你是不是有事?你别忘了我啊!我可是说过要为你当牛做马的报答救命之恩的。”
    阎祈有些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我不会忘。”
    明明那么冷淡的一个人,浅笑着却有种说不出的温暖,军晖呐呐的垂下头,有些失控的情绪让他了先前的担忧。
    阎祈拿出一条黑色的丝带蒙上军晖的眼睛,在脑后系的死紧,勒的军晖生疼,急忙用手扯。
    “不能拿下了。”阎祈按住军晖的手,“待会我送你回阳间,会给你找一个身体,你就好好的在那里生活下去,把这里的事都忘了吧。”
    黑暗总是让人没有安全感,军晖拽住阎祈的衣袖,“你怎么、怎么会想到让我……借尸还魂的?阎祈,你真的没事吗?”
    “别耽搁时间了,来,张嘴。”
    军晖顺从的张开嘴,就觉得有一颗又圆又滑的珠子滑进了喉咙,带着扑鼻的芳香和丝丝的甜味。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即使是闭上眼隔着厚厚的黑布,军晖仍是能感觉到那强烈的白光,才阎祈为什么会让他他蒙上眼,这样强烈的光线,肯定会弄瞎双眼。想到阎祈没做什么准备就进来,军晖急问:“阎祈,你眼睛没事吧?”
    “没事。”阎祈抬手阻止军晖扯掉眼睛上布条的举动。“记住,无论听见什么也不要睁开眼睛,直到你落地。”
    “我就从这里回去吗?”军晖紧了紧拽住阎祈衣角的手,直到此刻,他才明白过来阎祈是说真的,也才后知后觉的想到自己这一走,以后就再也见不到阎祈了,至少自己在活着的几十年里,见不到他了。
    不过,他不能来地府,但阎祈可以去阳间啊!
    “阎祈,以后你有时间记得来看看的我啊。”又想到阎祈每天都很忙,连忙改口:“就算没有时间,也要来看看,你看你每天都很忙,应该偶尔放个假,我们那里有很多好玩的地方,比看电影吃饭去游乐园好玩多了。”
    阎祈也想到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那时小黑怕他不去还特意给他准备了一张表,让他照着上面的做,对着他絮絮叨叨的念叨的了很久……
    阎祈摸摸军晖的头顶,淡淡的恩了一声。
    军晖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叮嘱:“你可一定要去啊,还有小黑跟小白,要不你等我一会,我还没有跟他们道别呢。”
    “没时间了,你快点走吧。”阎祈拿开军晖的手,将他往前推,军晖心里一紧,反手握住他的手。
    “阎祈,我觉得……”
    一声巨大的轰鸣声打断了军晖的话,听声音似乎是什么巨大的东西倒塌声,脚下微微的晃动。
    “地震……”军晖变了脸色,抬手就要扯下眼睛上的布条,却猝不及防的被阎祈推了一把,带着未完的话跌入身后未知的地方。
    没有任何准备的从高处坠落,风呼呼的刮在耳边,军晖在黑暗中大叫着阎祈的名字:“阎祈——阎祈——”把我弄上去啊——我还没有决定好呢!
    因为阎祈的嘱咐,所以才强忍着不拿掉蒙在眼睛上的布条,黑暗中感官更为敏感,伴随着耳边呼呼的风声的是各种怪异的声音,像是孩子的哭声,咳嗽声,笑声,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声,幽幽的叹息声,像是指甲刮在木板的‘刺啦’声,‘咚咚’的撞击声,一声声的萦绕在耳边。
    军晖觉得周围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而这个地方,就像一个无底洞,说不清究竟掉下来多久了,却始终没有着地,而军晖也一直牢记着阎祈的话,即使对身边的一切感到恐惧的恨不得马上看清楚这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嘈杂的声音中传来一声清脆的笑声,声音动听的似在吟唱一般,在充满了各种噪音的坏境里清晰传入军晖的耳中。
    军晖紧闭的眼皮抖动了下,这声音,真是耳熟。
    接着一个软软的东西挨着军晖的身子围了过来,伸出手臂缠绕上军晖的腰和脖子,看不到眼前是什么东西,只能依稀判断似乎是人形,军晖吓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大气都不敢出。
    “咯咯……”娇笑声在军晖耳边响起,贴着军晖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的柔软身体滑腻冰冷,“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啊~”
    撒娇般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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