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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俺见识过的不寻常女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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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那破电脑速度真慢,早就想换一台了,奈何钱总是不凑手。吭哧老半天,总算爬上了联众,嘿,李秃子居然也在,正跟人杀得热火朝天。
俺挤到他们桌子旁观,对手是个半吊子,李秃子正大展雄风,杀得人家四处狼烟。
李秃子好整以暇,一边看人家苦思对策,一边悠闲地跟俺打招呼:来了,一边看着,别给人支招。
俺说:俺要马踏光明顶,待会杀两盘?
李秃子不乐意:今天来是杀人解闷的,咱们改天操练。
俺也不乐意了,马上给李秃子的对手支招:别想了,赶紧二路炮沉底!
李秃子大怒:成心捣乱不是?行,赢下这盘我再收拾你。
这下俺就成君子了,观棋不语。李秃子三下五除二灭了对手,俺俩杀将起来。
第一盘很快输掉。第二盘中局又陷入被动,苦苦支撑。李秃子说:你今天心里有事,走的什么棋啊,不跟你玩了。
俺也觉得不宜再玩,说:今天这个不算,别回头嚷嚷得全公司都知道了。
李秃子说:告诉你个新闻,下午邹跟庄干了一架。
俺大惊:怎么回事?邹大稳跟庄贲吗?
李秃子说:打字太累,我打你手机。这盘你就交了吧,2逼0。
根据李秃子添油加醋的叙述,事情大致是这样的:公司下午临时召集部分中层以上干部开会,讨论一项工程投标的问题。会前人还没到齐时,庄贲找邹大稳商量几个细节,不知道怎么回事,说着说着就说拧了。邹大稳大骂庄贲畜生王八蛋,庄贲嘴上也不吃亏。来了几个人在劝,没想到邹大稳突然动手,泼了庄贲一脸热茶。庄贲正发懵时,邹大稳象疯了一样,拿搪瓷杯子上去一通乱砸,庄贲当时就满脸开花。战斗结果,邹大稳以悬殊比分取胜,庄贲到医院缝针后六院观察,邹大稳只不过挨了几下拳脚。会议自然是开不成了,公司领导分了两拨,张总带人在医院开导庄贲,阻止他报警,老谢这边批评邹大稳,让他立刻写出检讨。
李秃子说:我刚从医院回来没多久,庄贲脑袋给纱布裹得粽子一样,嘿,真对得起他那张脸。
俺说:医院现在有人陪护吗?没人的话俺也去揍他一顿,这王八蛋就欠修理。
李秃子说:庄贲他老婆在呢。正闹着离婚当陈世美呢,出了事,还得秦香莲顶着。
俺说:我呸!就他那屌样,还陈世美呢,人家陈驸马好歹还是状元,他庄贲直接就一流氓。
一头说,一头开动脑筋想了想,不对啊,怪不得今晚老A那么痛快就答应了俺,说不定是知道事情闹大了,自己正想撤步抽身呢。俺还觉得自己出马就是胜仗,搞不好是给人将计就计了。
俺问李秃子:这事老A知道吗?
李秃子淫荡地笑了两声:你说她可能不知道吗?晚上就拎着水果去探望,要不是邝小兰破口大骂赶她走,说不定都留那儿过夜了。
俺追问:她几点走的?
李秃子想了想说:大概九点来钟吧。
完了,完了,俺真的给人耍了,庄家正想出货呢有人上赶着接盘,心里还美滋滋的。
人可以不戴套子上床,但决不可以不戴面具生活。就说李秃子吧,大半夜的才从医院回家,照顾一个背地里恨得咬牙切齿的人,不戴面具,怎么做得出关切痛惜无微不至的样子?李秃子被现领导层冷落太久了,好容易得到这么一个直接拍庄贲间接拍张总马屁的机会,自然是乐得屁颠屁颠的。可怜他心里乐滋滋的,脸上还要做出如丧考妣的样子,实在是难为他了。
不过还是要感谢他及时跟俺通报消息,俺的第一反应是,要坏事。邹大稳和庄贲掌管的这两个部门,是公司最重要的业务部门,交叉重叠分工合作的地方很多。坊间说法,这两个部门分别是谢书记和张总的嫡系,作为局内人,俺觉得这种说法只得商榷,但是细想起来,又难以推翻,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邹大稳和庄贲的冲突,俺估计肇源自邝小兰的可能性很大,但在张总看来,很可能误解为谢书记指使的挑衅。有了这个疙瘩,小谢的事还怎么往下进展?
一晚上没睡好,半梦半醒中也在琢磨这件事,关心则乱啊。
六点多钟就再也躺不下去了,干脆起来下楼散步。早晨的空气清甜凉爽,让俺呼啦一下觉得心思清明。在花园里游荡了一会,俺心里有底了,于是一步三摇到小区外面商业街吃早点。
正吸溜吸溜吃着一碗刚出锅的云吞,收到小谢的信息:昨晚让我睡不好,让你也睡不了懒觉,起来吧。
一边吃一边腾出一只手回复:早已起来,正在想你。
吃完,给小谢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下午陪俺出去办点事,小谢问什么事,俺说到时候自然知道。
打曲胖子的电话,没人接。再打,还是没人接。这家伙,看来又要往中午睡了。接着打,接着打,终于有人接了,俺怒斥:胖子,你官不大架子不小啊,电话都不接?
那边却传出怯生生的女声:砖哥,胖子还没醒,您稍等一下,我正叫他呢。
哎吆,是于大波!看来这俩人昨晚又鬼混到一起了,居然没在我这儿,那难道是出去开房了不成?
电话里隐约听到大波努力叫醒胖子的过程,怎么弄胖子都没反应,最后大波不知使出什么杀手锏,胖子嗷地一声醒过来了。
话筒里,胖子迷迷糊糊地喂了一声,俺问:胖子,在哪里现在?
曲胖子醒过来了一半,说:在肇庆,七星岩。
俺大为不满:怎么用得着你的时候,你都不在?
曲胖子委屈地说:哥哥,我们昨晚去你那儿了,等你好半天不见回来,我们赶时间,就出来了。
俺说:你就胡说吧你,当个小公务员,别的没学会,说谎一套一套的。
曲胖子叫起了撞天屈:哥哥,你茶几上还有一条云烟呢,你要说我撒谎,那烟是怎么去的?
俺说:俺现在没在家,有没有,俺回去看看自然知道,咱们现在说正事。
俺找曲胖子的用意,是交代他办两件事:第一,到医院找找人,无务必弄清楚庄贲的伤势如何;第二,想办法跟派出所疏通一下,免得万一庄贲报警,让邹大稳吃亏。第一件事,曲胖子说没问题,一个小时内答复。第二件事,曲胖子说要想想办法,转托一下别人,俺限他中午十二点以前答复。
曲胖子有点恼火:哥哥,我真是困得睁不开眼睛。
俺肚子里暗笑,又不是牛郎织女一年见一回面,曲胖子总是一副弄垮别人弄废自己的劳动模范形象,把这劲头用到工作上,那国家的发展还不得一日千里。
回家查看一下,茶几上还真有一条云烟,昨晚喝多了,居然这么大的事都没留意。
回家又磨蹭了一会,百无聊赖。这时手机响了,曲胖子把庄贲的伤势问清楚了:皮外伤,眉骨上方一点开了个口子,缝了三针,其他地方都是擦红药水就得。医院床位紧张,都开口赶他出院了,他就是赖着不走。俺问消息准不准,曲胖子说找到了外科主任,绝对错不了。
心放下了一半,又追问派出所那边。曲胖子说不认识人,托朋友找他们分局领导过问一下,应该有点效果。
公务员到底是公务员呐,小小一个副主任科员,也有不可小视的能量。俺真诚地夸了曲胖子两句,挂了电话。
打算先去邹大稳家里看望一下。出门的时候,想着空手去不好,可是家里也没什么现成拿的出手的东西,想来想去只好把曲胖子送的那条云烟带上。出门又有点后悔,俺也好久没好烟抽了,谗呐!一时就打算开门把烟放回去。那这样空手去,三年五载都不怎么登门的,又确实不好看。在门口站了一会,差点要点指兵兵,最后一咬牙一跺脚,老子今天豁出去了,送!
邹大稳家在公司家属区,享受副处待遇以后,分了套120平米的大三房。开门的是邹太太,极普通的一个中年妇女,普通到今天见了第二天再见不一定认得出来,不过安静文雅,气质还是配得上邹大稳。
邹大稳正坐在沙发上出神,茶几上摊了一大堆报纸。见俺进来,邹大稳有点吃惊,起来很客气地握手。
坐定以后,俺上下大量了邹大稳,笑说:邹经理,不错嘛,大获全胜啊,自己一点彩都没挂。
邹大稳笑笑,有点不自然。邹太太泡上茶,寒暄了两句,进厨房忙乎去了。邹大稳这才说:你都知道了?庄贲这一段太过分,本来两家合作的事,有成绩都是他们的,出纰漏都是我们的,实在受不了他。
俺打个哈哈说:邹经理,庄贲过分不是一两天了,怎么现在才想起来收拾他?呵呵。
邹大稳警惕地看俺一眼:你什么意思?
俺递给邹大稳一根红梅,帮他点上,说:俺没什么别的意思,俺是说,晚收拾也比不收拾强,行侠仗义啊,俺们一起支持你。
邹大稳无所谓地笑笑:爽了一把,接下来就该埋单了,我都准备好了,爱怎么着怎么着。
说得俺心里一激灵,赶紧说:邹经理,你放心吧,庄贲就是一点皮外伤,他老嚷嚷着报警,就是报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公司内部的事,最后还不是不了了之。
邹大稳说:你这是宽慰我,这事不会这么到底的,我都想好了,收拾他以前就有准备,男人嘛,做了就要担当。
俺看看邹大稳茶几上摊开的,全是足彩资料,俺知道他一直在研究足彩,就转了话题:这期该中了吧?到时候大奖到手,可别忘了请大家吃顿好的。
邹大稳这下来了兴致:你还别说,这期真有希望,昨晚出来的都对了,今晚应该八九不离十,就是热刺对布莱克本这一场,我心里有点虚,你怎么看?
俺说:俺平时只看意甲,对英超没什么感觉,凭直觉吧,这一点打平的可能性大点。
邹大稳怯怯地说:我买的3、0,真打平就完蛋了。
俺赶紧摆手:当俺没说啊,俺跟贝利差不多,都是反向预测的。
说得邹大稳也笑起来:不管他,咱们聊会,中午在我这儿吃饭。
有老婆真好,邹大稳说留俺吃饭,午时一到,四菜一汤就摆上了餐桌。入座以后,俺才发现邹大稳小孩没在家,多年不来,连他是男孩女孩都忘记了。问了一下,邹大稳说去姥姥家过周末了。于是开席。
邹太太手艺不错,居然会做酿豆腐。心想要是小谢来一起吃就好了,马上又想起,小谢其实不爱吃客家菜,唉,小谢呀小谢。
邹大稳给俺的接待规格很高,四菜一汤之外,又开了一瓶洋酒,是他出国公干带回来的。俺盛赞了邹太太的厨艺和家庭管理水平。宴会在热烈友好的气氛中进行,宾主双方一边大吃大喝,一边就共同关心的问题充分交换了意见。俺再次对邹经理长期以来在工作上的关心和支持表示感谢,重申邹大稳是本部门唯一合法领导,俺是他领导下的部门的一分子。
不过说实话,俺对洋酒实在不感兴趣,那股曲里拐弯的怪味道,总让俺仿佛置身于化学实验室。但是客随主便是俺在吃饭喝酒上的一贯立场,所以俺还是酒到杯干。
邹太太在场,俺知道不能多提庄贲,提到庄贲就等于提到邝小兰,提到邝小兰,邹太太就可能不高兴,所以话题最后集中到足彩上来。邹大稳对国米和曼联最近一段的表现提出了严厉批评,他说:只要一拿它们做胆,它们就敢爆冷,等你不信任它们了,它们又见谁灭谁,真是邪门了。
俺问:邹经理,你看不看赌波公司的盘口?象澳门的、欧洲的?
邹大稳摇摇头:我从来不看这些东西。
俺说:买足彩一定要看的,盘口里有玄机啊,特别是各家盘口分歧较大,或者盘口看不懂的时候,一定要留意爆冷。
邹大稳是极聪明的人,略想了片刻,点点头说:明白了,回头上网找找看。
    正哆嗦着夹一块爽滑的鱼肉,手机突然响了,俺手一抖,鱼肉掉回盘子,汤汁四溅。靠!
是曲胖子,他说托的人回话了,已经打好招呼,叫俺放心。俺突然想起来,曲胖子怎么不年不节的突然跑出去玩了?以前他从来不这样的。一问,曲胖子有点腼腆地说:哥哥,还没好意思告诉你,我提主任科员了。
好小子,怪不得高兴到带于大波出去玩。俺口头表示了祝贺,曲胖子说:详细情况回去再说,我要出去爬山了,下午还得赶回去。
挂了电话,跟主人夫妇说声不好意思。邹大稳倒满一杯过来碰了,很郑重地说:谢了,干一杯。
想必是曲胖子高门大嗓的,通话内容给邹大稳听到了。  
一瓶酒见底,两人都已脸红脖子粗。邹大稳把俺拉到书房,得意地说起自己制作了一个足彩行情分析软件,要演示给俺看。
这时,手机又不合时宜地响起来。
是小谢的电话,俺觉得不方便接,断掉,飞速发了个短信:老地方见。所谓的老地方,是公司家属区外面一家甜品店,为了避开公司老少爷们的耳目,俺和小谢接头一直在那里。
装作兴致盎然的参观了邹大稳的足彩软件,还别说,这老小子有两手,软件做得相当不错。怪不得他中过几次火锅奖,原来有法宝啊。
告辞时,邹大稳死活要我把烟带走,退让再三,俺都快急了,他这才收下。
小谢花枝招展站在甜品店门口,打扮得让俺眼前一亮,俺盯住她看了半天,问:三围多少?
小谢咯咯笑了,说:什么事啊?搞这么神秘。
俺把庄贲被打的事一长一短说了,小谢说:我说呢,我爸中午吃完饭就出去了,说公司有急事,要开党委会,奇书。肯定跟这个有关。
俺把任务给小谢分配了一下,到医院以后,她负责把邝小兰引出去,让俺跟庄贲单独谈谈。
小谢担心地问:你不是也要打庄贲吧?可不能乱来啊。
俺向小谢保证,绝对不会,俺是代邹大稳来调停的,小谢这才放心。
两个女人一见面,都高兴得嘻天哈地的,邝小兰也不管庄贲还躺在病床上,拉住小谢就说啊笑啊,看来夫妻俩敢情上已经山穷水尽了。
两个女人出去以后,俺在庄贲床头坐下,说:庄经理,咱是穷人,空手来了,别见怪啊。
庄贲冷冷地看着俺,说:来看热闹的吧?
俺递给庄贲一支烟,庄贲不接,说:病房不能抽烟。
俺哈哈一笑:庄经理,你这叫有病?不就缝了三针嘛,还真把自己当病人了。
庄贲似乎有点不好意思,说:你怎么跟小谢一起来的?
俺说:俺今天来要谈的事,跟你有关系,跟小谢也有关系,小谢就是介绍信,免得你信不过俺。
庄贲自己点上烟,说:什么事,直说吧。
俺也点上,烟都不眨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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