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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俺见识过的不寻常女人-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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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抽出一支中华噙在嘴上,大模大样地说:小谢点火!小谢动作生疏地打着火机,俺就过去点上,美美抽了一口,叹道:中华,硬是比红梅好一点啊。
抽了几口,忽然想起小谢包里怎么会有烟,赶紧问她。小谢说:烟是从我爸桌上拿的,少说有大半年了,一直放在我包里,我想也许有一天你会突然没烟抽,就像今天这样,那它就派上用场了。
听罢,无语,在小谢的长头发上呼噜了几下,问:小谢,要是有人不让你跟我好,你会怎么办?
小谢眼睛忽闪忽闪地说:那我就当没听见。
俺忽然觉得不该这么问,然而说出的花泼出的水,赶紧转了话题,说起庄贲和老A被捉奸的八卦新闻来。小谢听得津津有味,不时追问一些细节,俺又没有亲历现场,经常给问得无言以对。
抽着烟,聊着,心情好了很多。人真是奇怪,明明伤口还在,只是上了点麻药,就忘却了切肤之痛。俺也不想跟小谢说破,要说让老谢去说吧。说出国也不是容易的事,万一出不去呢?万一小谢自己不愿意去呢?希望还有更多的变数吧。
聊了半天,忽然想起自己还没吃晚上,本来没觉得饿,这下马上觉得肚子空空的,饥饿的感觉像开闸洪水一般席卷而来。
小谢自告奋勇去下面条,俺歪在沙发上等着,不知不觉睡了过去。也不知睡了多久,小谢端了面条出来,叫醒了俺。俺觉得半梦半醒地,眼皮涩得睁不开,摆摆手说不想吃了,咕咚又躺下去。小谢伸手在俺额头上试了几下,惊叫起来:你发烧了!
俺只觉得昏昏沉沉,人像在万丈深渊上飘荡坠落一样,想挣扎又无处着力。难受一时,就迷迷瞪瞪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手机闹钟把俺吵醒,刚想爬起来洗漱穿衣,忽然想起今天是周六,国家法定的休息日,一欠身子又躺了回去。小谢坐在床边,轻轻按住俺肩膀说:别动,正给你量体温呢。
俺说:怎么量?手搭上就可以量了吗?
小谢指指俺腋下说:你夹着温度计呢。
俺这才感觉到腋下夹着东西,稍微有点不舒服。小谢把温度计抽出来,颠来倒去看了一会,说:好像是38度,没大问题了,昨晚你烧得好厉害,我差点给曲胖子打电话,让他来送去上医院。
小谢说完出去了,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隐约听到窗外有鸟鸣,顿时觉得仿佛时间停滞了,被透过窗帘的淡淡阳光和轻浅的鸟鸣锁住了。俺的思想却还在这凝固的时间里徜徉,成了宇宙中唯一的主人。
小谢端着一只碗进来,说:要不要喝点豆浆?我喝过了,很不错的。[ —wWw。QiSuu。cOm]
俺晃了晃脑袋,有些闷闷地痛,本来不想喝,看到小谢关切的目光,就坐起来说:喝,正渴呢。
小谢斜坐在床头,把碗送到俺嘴边,俺就上去喝了一口,真的感到了好喝,咕咚咕咚一气喝下去半碗。
小谢说:慢点,又没人跟你抢,想吃东西吗?
俺想了想说:来四根油条,六个包子,两套煎饼果子,凑合吃个半饱算了。
小谢咯咯笑起来,说:病还没好,就开始油嘴滑舌,我真有点服你了。
俺勉强咧嘴笑笑说:革命者嘛,就应该时刻保持革命的乐观主义精神,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
小谢说:行了,直就直吧,不过你下现在不能吃油腻的东西,我买的有面包,还有自己煮的鸡蛋。
俺不禁大喜,说:可以了,在生活上要向低标准看齐,在工作上要向高标准看齐,赶紧拿来。
俺据床大嚼鸡蛋、面包,小谢在旁边专心看着,看得俺有点不自在,边吃边说:看什么看,是不是俺吃东西的样子特别帅?
小谢不说话,眼圈慢慢红了,两手用力绞着枕巾。
俺停下狼吞虎咽,揽过小谢问:怎么了?俺不就是吃相有点不雅嘛,改了还不行?
小谢挣脱出来,说:你吃吧,我看着。停了一下又说:现在不看看,以后不知道有没机会看了。
俺手里正剥的鸡蛋差点掉下来,问:小谢,你这是什么意思?
小谢长叹一声,说:本来不想提这些的,心里有事,总是藏不住啊,昨天我爸跟你谈了?
俺把剥好的鸡蛋囫囵放进嘴里嚼着,点了点头。
小谢接着说:其实他早些天就跟我谈了,他的内容,我相应该跟和你的谈的差不多,总的意思就是要我出国。
俺装作漫不经心地问:你怎么想的?
小谢小心地看看俺,低头迟疑一阵,终于仰了脸说:我想好了,我要出国。
俺一个激灵,差点给鸡蛋噎得背过气去。
 好容易把鸡蛋咽了下去,赶紧问小谢:能不能说说你的想法?
小谢很镇定地看着俺,说:我到公司快两年了,前边二十多年的烦恼加在一起,也没有这两年的多。你知道吗?原来在仓库多少人看我的笑话,你不是书记的女儿吗?还不是个临时工,表面上都客客气气的,背后个个指指点点。有时候人家发料,我这点力气去搬搬抬抬,他们身强力壮的就在旁边看着。
俺止不住长叹一声,说:难为你了,俺可以想象得到。
小谢接着说:我在学校就跟你认识,一直不远不近的,一到公司没多久,就跟你明确了关系,你知道为什么?我烦啊,我要想办法解脱一下,其实爸妈不让我这么早谈恋爱的。
俺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又酸又涩的味道泛了上来,小谢看看俺脸色说:你别不高兴,开始我不是多喜欢你,整天没个正经样子,不过现在,我觉得不在乎这些了,我真的愿意和你一辈子在一起。
俺接口说:可是你还是要走?
小谢停了一下,神色黯然,又说:走还是不走,我也很犹豫,你上次出差,爸妈已经把话跟我说透了,想到现在,我决定还是出去试试,如果不出去,我永远就是这样了,出去也许没什么起色,也许跟现在不一样呢?还有爸妈,他们送我出去,差不多是倾家荡产的,我不能太固执了。
俺点点头说:这要是一出去,山高水远,俺怕,这辈子再见不到你了。
小谢忍不住,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掉落,哽咽着说:我也怕,我一直都怕……
说着,小谢终于哭出声来,俺也低头无语,该说的她都说了,俺没什么好说的了。其实俺心里很想说一句不走好吗,可是俺怕说出来,只能增加更多的伤感和无奈。
俺把小谢搂在怀里,双手在她柔软的背上抚着,想起来日的生离死别,眼泪也悄悄地落在她肩上。
良久,小谢止住了哭泣,从俺怀里退出来,说:我们都不要难过好吗?不管还有多少日子,我们过得开开心心的,为将来留一段快乐的记忆。
俺苦笑一下,说:这是琼瑶阿姨拿来骗小孩子眼泪的话,你说,俺怎么能快活得起来?俺从小家里穷,俺娘很早就跟俺说,孩子( |。),将来你一定要想办法说个不花钱的媳妇,这么多年俺一直努力着,总算踅摸到一个,这说话又鸡飞蛋打了。
小谢噗哧笑起来,说:说你没正经,你还真是没正经,等我走了,看你还跟谁没正经。
俺忽然想起个事,笑嘻嘻地问:昨晚你睡哪里了?
小谢脸一红,说:就睡你旁边啊,你不知道吗?
俺大叫:俺真是头猪啊,身边躺个美女,还睡得呼呼的,耽误多少事啊。——你也不归宿,怎么跟爸妈说的?
小谢说:我照实说的啊,就说你病了,我留下来照顾你。
俺忍不住大呼冤枉:唉,俺真是比窦娥还冤呐,啥也没干,白担个虚名!
 俺早些年打熬惯了,到底还是体质不错,昨晚发烧,睡一觉也就复原了。微微还有些虚弱,一整天都没有出门,跟小谢在客厅聊天。小谢说啊说啊,不停嘴地说,好像要尽力把所有想所的话都说完。
中午叫的外卖,胃口不是很好,从冰箱里抓了两瓶啤酒慢慢喝,天凉了,冰啤酒在冰凉中透出更重的苦涩,跟夏天喝又是不同的风味。小谢似乎是饿坏了,吃得很带劲。俺看着她的吃相,摇摇头说:这种吃法,谁家养活得起。
小谢抬头看着俺,说:这就吓坏你了?我吃,我吃,我吃吃吃!
俺咽下一口啤酒,摆手说:行,你吃,你接着吃。
盘桓了一天,小小的房子里不是响起欢声笑语,但这快乐终究缺了些根基,看不到未来,因而也注定是虚弱的。因为害怕恐惧和伤感泛滥,就特意地加重快乐,好比往馊了的汤里加糖想遮蔽酸味,都是徒劳。
夕阳西下时,俺和小谢并排靠在阳台栏杆上,看着西天的晚霞。每逢这种时候,俺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童年时,也是天到这种时分,炊烟在暮霭中飘荡,人和六畜都朝着家的方向赶路,只有呆呆的鸡鸭鹅还在逡巡觅食。白天和黑夜好像转换得那么迅捷,一瞬间,天就黑透了。如果这时候还没有回家,总会感到一阵慌乱,一下子迷失了方向,脚下的小径消失在黑暗中……
今天,俺又重温了这种心情。一时间,触手可及的小谢仿佛非常遥远,俺要经过无边的黑暗,才能向她靠拢,但在黑暗中,俺完全失去了方向感。这一点点的距离,就被放大成了鸿沟、天河……
俺开始害怕这种感觉,因为那恍惚之间,小谢已经变得并不重要了,一切都不重要了,只有黑暗本身才是牢不可破不生不灭的永恒。
抽了一支烟,遥看夕阳正式落山,俺对小谢说:俺完全好了,你该回家了吧?
小谢噘起嘴,沉默了一会,说:我不走,我……就是不走。
俺拍拍她的胳膊,说:走吧,你今晚再不回去,你爸那脾气,非拿枪来找俺不可,别忘了,他可是受过正规军事训练的。
小谢说:不管,不怕,不——走!
俺一是倒不知道说什么好,摇摇头,又点起烟抽。
小谢在背后说:你不要管我,我二十四岁了,我知道怎么处理自己的事。
俺霍地转身,脸色狰狞,问:你真的不走?你知道后果有多严重吗?
小谢犹豫了一下,强硬地说:不管有什么后果,我都不怕!
俺左手持烟,右手点着小谢,一字一顿地说:好,既然你不走,既然你不怕,那么,现在,你——,就去——,做晚饭吧!
两个人四菜一汤未免奢侈了点,再加上俺只需要大马金刀地坐着,自有美女布菜、添饭,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没想到俺小砖也有今天。
正吃得开心,手机响了,一看号码,却是老A那厮。俺心里一个激灵,赶紧让自己平静下来,犹豫了一下,放下筷子按了接听键。
俺装作懒洋洋地问:喂,哪位?
老A恶狠狠地说:不信你出去几天,连我的号码都不认得了。
俺热情地说:哦,A副经理啊,有什么事?
老A还是冷冰冰的声音:我马上要见你,有点事必须跟你谈。
俺装作诧异的口气:什么项目这么急,非要今天晚上定下来吗?
老A说:具体见面再说,你赶快过来,我在公司。
俺想推脱过去,说:周一上班再说不行吗?我这两天不太舒服。
老A口气很强硬:我不管你舒服不舒服,今天晚上你必须过来,否则一切后果你自己负责,别说我吓唬你。
俺搞不懂老A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想必不是什么好药,想了几秒钟,很不情愿地说:好吧,我吃过饭到公司。
小谢关切地看着俺,问:公司有急事吗?
俺掩饰住内心的慌乱,若无其事地说:有个项目要投标,标书得马上定下来,俺不去走一趟看来是不行了。
小谢问:要很长时间吗?
俺说:不知道,看他们标书写得怎么样,万一不过关,通宵也有可能。
小谢脸上写满了失望,低头对着饭碗发呆。
俺预感到老A来者不善,思谋着说:别生气啊,要不待会俺去公司加班,你先回家,免得你一个人呆着害怕。
小谢不吭声,过了一会儿忽然抬头说:你去加你的班,我在家看电视,你不用担心我。
沉吟了一下,看实在支不走小谢,也值得如此了。草草结束了晚餐,带着一身饭菜的香味拥别了小谢,打了个的士匆匆赶往公司。
一路走一路想,这种时候,老A找俺谈什么呢?听口气很凶啊,难道自己出了事,要迁怒于俺不成?
出了电梯间,一眼就看到走廊尽头老A的办公室亮着灯,来回看看,其他办公室都黑着,应该没有人。俺轻手轻脚地开门进了自己办公室,用内线给老A打了电话。
俺开门见山地说:俺来了。
老A说:等着,我马上过来。
老A也不敲门,旋开门锁无声无息地进来。并没有想象中的憔悴瘦损,看去依旧精神饱满神态平和,只是眼睛和颧骨微微带出红色,暴露了她的焦虑和烦躁。
俺指了指桌前的会客椅,说:坐吧。
老A没坐,四下打量了一番,往里一直走,走到墙角那对小沙发前停下,说:你过来。
俺不解地说:干吗?
老A横眉立目地说:叫你过来你就过来,今天没有你讲条件的份。
俺看她不像开玩笑,且避一避她的锋芒,于是起身走了过去。老A指着小沙发说:你坐这儿。
俺无所谓地笑笑,坐下说:哪里不是坐,坐这里只怕还舒服点。
老A回到门口,啪地关了灯,惊得俺忽地站起,厉声说:你干什么!
黑暗中,感觉老A走了回来,隔着茶几在另一张小沙发坐下,说:坐下,坐下,别怕,我不怎么样你。
俺却不敢再坐下,原地站着问:谈什么机密事情,要关了灯谈?
老A很邪气地笑了一声,说:今晚的事,一时半会谈不完,万一有人来了,什么张总、谢书记啊,看到咱俩深更半夜呆在一起,我倒是无所谓,你会不会有点解释不清?
俺反问:这样黑灯瞎火地,俺就能解释清了,对吗?
老A又笑了一声,笑的俺心里忽悠忽悠的,说:咱们小声说话,谁来了也发现不了,再说了,今晚也由不得你,你还是乖乖坐下吧。
俺想了一下,觉得老A说的也不无道理,于是迟疑着重新坐下,脑子和身体都保持着十二分的警惕,静待老A下一步动作。
良久,老A开口说话了:我的事,你应该知道了吧?
俺只好装糊涂:你什么事啊?俺回来几天,你可一直没上班,俺还要问问你,这次轮到你自己了,该怎么扣钱?
老A不耐烦地说:你不用不承认,我现在告诉你,这事就是你在背后捣的鬼!
这真是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俺也不客气了:老A,你好歹也是成年人了,说话要负责人的,俺也告诉你,俺老砖不是那一号的人,俺一直在外面出差,你以为俺是神啊,还能遥控广州。
老A呵呵笑了:不要那么激动,反正我是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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