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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自传神雕-第14部分

小说: 自传神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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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如冰的她居然故意让我们单独相处,看来她也看出了小丫头对我的依恋。我也时不时对她开些玩笑,小丫头的心情才勉强且暂时的好转过来。

另外一个人,长苏虽说没有再次将仇恨挂在嘴边,但另一方的人未必那么老实,——小月的失踪皇太后自然知晓,不用多久我的替身之计也就会被识破(或许从开始他们便没有上当),那是我们的麻烦可不止一点两点的了。实际上我更当心的还是长苏本人,如果仇恨发生在我身上,我自问决不可能放得开的,至少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何况她又是一个受严格的宗族观念熏陶的人。么次望着她藏着淡淡哀愁的额头和眼睛时,我都情不自禁的想把她逗笑(自从看到她解霁一笑后,我发现自己似乎又中了一种新型的毒药)。

麻烦很多,困扰也存在,但一切都在进行着,我也没忘记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我的实力。虽说这个时代不是以武会友的时代了,但是这个时代还是君主制度,难免有种强者为王的意识作祟,何况我还有着一个笑傲江湖的梦呢。对于我缓慢运行着的真气,我对于内力的修炼倒不是没什么期望,——谁也说不定哪一天我的际遇来了,从天上也砸下几个逍遥子来。但是,作为二十一世纪的人才,岂能将美好的时光混在如此消极的等待中,因此对于我还是脚踏实地地扎实点来练好我的剑法,当然,这不是由于看到某个丫头进步了而受刺激了的想法。

这几天,独孤九剑我又吸收了一些,已经创造出属于我的第二招剑意了,“明月无痕”。

我将手脚缚上铁链也不是纯粹屈服于郭襄的鬼主意,更多是屈服于长苏,——当然,身为天才的我更重视多功能:太极的原理是后发制人,借力打力,换言之于敌人还是要有实实在在的接触;铁链将我的动作局限于最小,而发挥的功效也却没多少减少,更适合于多人混战,再换一次言而言之,我在更多的时间内有了更多的发挥空间,于是就有了更多的剑路选择去攻击对方,做到使让敌人防不胜防。这是我目前想到的可能破来太极剑的剑法,我的剑犹如月光般无孔不入,无痕可循,那么如何借力,如何后发?——我万万没有想到我这个不成熟的想法却促进了长苏太极剑法的成长,本来太极的防御就是一个完整的圆,焉有防范不到之理。最后的结果是在我和长苏不使用内力的情况下,除非我狠心伤她或是等到她乏力,否则我是很难击败她的(我们的胜负标准是将对方兵器除去)。

当然,高瞻远瞩的某人岂会因一叶而障目,我还是看到了“明月无痕”诀的意义。“清风无为”的妙处在于它的无为,将目的隐藏于剑势当中,适合于两人的切磋较量。而“明月无痕”简直就是为了混水摸鱼而生的,极小的动作得到最大的功效,不过也有它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需要大量的练习才能掌握到最佳时机和位置,幸好有两位不同性质的陪练,我的新剑诀的进步也是飞一般的快。

但分别还是要来到的,终南山,已经在眼前了。

第三卷 三人行之卷 第十八章 三人行的结束

该来的终究会来,不该来的也不是不会来。

就在我们对郭襄同志所开的临行客栈饯别大会上,我们又看到了意外出现的人物李莫愁师徒。赤练仙子倒没什么变化,同时我也懒得去注意她,而洪绫波则复杂很多,冷漠的眼神中要透出善良与单纯,还要隐藏起淡淡的或多或少相思的情绪,这种复杂的内心戏将她塑造得有血有肉,栩栩如生。

按照情节估计此时的李莫愁已经发现了逃跑的陆无双的行踪了,而看来杨过从古墓出来也就是这一两天的事情了。老天爷果然都在帮助我,等小龙女也从古墓出来后整个活死人墓便是空城一座,还不任由我折去腾,只不过古墓的入口有点难找,但全真教的人应该会知道,我小小地打了一下孙兆三人的主意。当我看到被李莫愁教训着的小二,我带着另外两位识趣地选了另外一家客栈,——临走时还向某人发了一个电力十足的秋天菠菜,长苏倒没什么,襄丫头自然知道这两位的,也知道洪绫波看我的眼神不对(至于我当时的眼神是怎样地就不可考了);而这时候洪绫波恰恰心有灵犀(形容词总是恰到好处和你侬我侬的)般地向我这边望了一眼。于是四目一对,结果洪绫波脸立马变得通红通红的,含水的双目中似乎有着无限的话要诉说,我心中只觉得一顿,又呆住加石化了,——桃花岛黄药师的琴棋书掐果然堪称四绝,在深得真传的小东邪施展下我顺利地醒了过来。——看来洪绫波已经发现我了,而李莫愁因为和几个花子吵架(她可真是忙呀)而没有注意到自己徒弟的异样。我冲着洪绫波露出友好的迷倒众生和制造尖叫的微笑,后者的脸上的通红仿佛都要滴了出来,而脑袋已经低得不能再低地埋到了胸口。

有李莫愁和郭襄在,牛郎与织女在一阵脉脉未语情已先行的眼神交汇和内心戏交流之后,终于和她依依不舍地告别了,去寻找其他的客栈。

该来的始终会来,即使有不该来的打扰(但不该来中又有该来的成份,鲁迅先生教训的是,要放出脑髓,有的放矢地拿来,某人思辨地想道)。

襄丫头自从进到了客栈中就有些闷闷不乐,身兼奇巧玲珑心和善解人意的我自然明白她在想些什么。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时间一长,我的胆子也大了不少),又摸了摸她的头(我忏悔,对于郭襄,我更像对待一个超级人性化的宠物,我的黑暗与堕落啊!),微笑对她说道。

“不要想太多,我们以后又不是不会见面了。”

被点中心事的郭襄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哗哗地流着(真的有声音,我肯定),更叫人没有准备的是她居然不顾长苏的在场,一下子扑到我怀中,半带撒娇半带不舍的情绪说道。

“苏大哥,你一定要到襄阳来看我,——这次我出来太久了,估计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出来了。”

郭襄和我们同行那么久,从我还有从长苏那儿都了解到了一些事情(小丫头的心眼可透了),知道我们去全真教也是没有地方去而挑选的一个地方。小丫头也邀请过我们去襄阳,但被我以襄阳为重镇,去了让郭大侠分心不宜去打搅的理由拒绝了不怀好意的好意,大概小丫头也想到比较难以想象见面的情形,也没有过多的纠缠。

“一有时间我和长苏姐姐就会去看你的。”我发现长苏的脸色有些不善,原来就有着各种各样心思的某人趁机将它良好地扩展了一下,又对郭襄说道,“到时候你可要欢迎我们哦。”

“那是当然。”郭襄喜色一闪,又怅怅地说道,“哥,你能答应我一个要求吗?”

郭襄大胆的称呼吓了我一跳,本来她就在我怀中,嘴又对着我的耳朵软软地说着,害得我的心脏不争气地快速跳动了几下。一旁的长苏也觉得现在的气氛太暧昧了,冷哼了一声退出了我的房间,——有可能还要算上小丫头那个不针对任何人的“我有非常私人事情要说了,周围没有其他人了吧?”的眼神起作用了。

此时小丫头脸红扑扑地偎在我怀中,秀气的双眼羞怯而勇敢地望着我的眼睛,却又不时闪过一丝慌乱两朵期待。看开她青涩的模样,心神一荡,又压着心跳将自己荡了回来。

“说吧,苏大哥一定答应你的。”

“那么,我要一个吻。”郭襄脸上的红晕又加深了一层,眼神和嘴唇都表现出一种迷离之色。

“小丫头你想些什么?”关键时刻卖傻装疯我从不打马虎眼,“这个要求你以前不是提过么?”

“我要一个真正的吻。”郭襄以理所当然的口气说道,下面的话更是叫人绝倒,“这次这个是保证,做生意的还要交纳保证金,——你既然答应了我,自然就要交定金。”

郭襄说完就闭上了眼睛,——本来就不是什么好鸟的某人一时鬼迷心窍,居然也做出了吻下去的动作。但君子受惑也是君子,我还是及时地停了下来(主要是不敢)。但人算不如天算,郭襄闭着的眼睛眯着一条缝,看到我停了下来,居然大胆地凑了过来,在我那没有思想准备的嘴上轻轻碰了一下,然后满面通红燃烧着小宇宙地跑了出去,在路上顺便撞了三下门一下墙才顺利跑出去,留着的献出初吻的某人目瞪口呆地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的背影。

但毕竟接受过高等教育和称之为不可思议偶像剧的洗礼,我很快地恢复了过来,——但郭襄就没有那么放得开了,晚上大家聚在一块吃最后一顿时,一直都呆呆地看着我,还一旦和我的目光相遇,又欢快地逃开(是否应该换个形容词,汗),脸颊含羞,一副涩涩小女儿家模样,看得我心神荡来荡去,呼吸都停止了好几次,——小妮子明显在诱惑我。

第二天早上,郭襄和王伯都不见了,——我想象过无数个感人的离别两依依的画面,那边折折杨柳,那边挥挥手帕;这边去年天气,那边尺素秋雁,但没有想到郭襄那丫头会这样一声不吭地走掉。我苦笑地看着那封上面写着“苏大哥亲启”的信封。

“哥,请原谅襄儿的不辞而别,我怕一见到你我又不忍心走掉,——人家好容易下定的决心又会不见了。哥,你已经给了襄儿保证了,那么你一定要满足我那个要求吧,——这一年这一月这一日是襄儿十六岁的生日,哥你一定要来。如果你没有出现的话,那么襄儿就出家当尼姑,天天在庙里面咒着你……”

读了这篇令人头大的信(的确令人头大,郭女侠的字迹实在难以叫人恭维,和我的都有得一比了)我实在说不出什么来,个如果我没有回到故事轨迹中的假设并没有多少反省的价值,重要的永远是现在和事情的起因与结束。我回想着我和郭襄认识到现在的经历,如果说我和郭襄的初次相遇后,也就是和她对上三剑的那次,她就认定了我(也许这儿也应该换个词汇吧),——于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在某人还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居然让我遇上了,接着她便找寻到一个机会陪我度过了重生的最初的那段时间。我深深而苦恼地反省着:或者是我那种天生就吸引女人的带着邪气带着不羁带着狂放的不含防腐剂和人工色素的王者之气息不得不收敛一下了。郭襄对我的情意傻子都能看出来,而我对这个丫头呢,究竟是怀着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呢?——想到有段时间看不到她,我心里还是觉得有种失落感,总觉得缺失了什么似的,或许我多多少少也接受和默认她的存在了吧,但更多的是我的性格中真的有些值得我去反省的东西。

我房间的门突然被踢开了,闯入者正是面无表情的长苏。她手中拿着郭襄原来那把剑,寒光一闪,剑就靠在我的脖子上了。

“和我去练剑!”

不知怎么的,我心中渗出一种不详的预感。

第三卷 三人行之卷 第十九章 长苏

长苏一大早就行来了,应该说她昨天晚上就没有睡好,——小丫头虽说瞒着我,但对于长苏却是没有多少防范的,何况后者本来就是心细之人,而郭襄也很难用细心来夸奖她,于是对于就在同一个房间中的两人,小丫头的表情自然落在了长苏的心里,总之就是前公主已经知道郭襄马上就要离开了。

对于郭襄,她起初也谈不上什么感情,只不过是普通的同行而已。但日久生情这个词语并不是只能用于男女之间的,襄丫头热情超过常人,对什么问题都保持着强烈的好奇心,不仅缠着我不放,对长苏也是猛追猛打,刨根究底,但她好歹也是见惯了宫廷手段的,一拖二转三笑不语,小丫头的目标就发生变化了。不过现在少了一个让自己头疼的人,长苏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不习惯的。

随之又想到那个人,郭襄最近都和他黏在一块,尽管平时也是如此,但最近她却不怎么纠缠自己了,更多的时间在陪那个人练剑和呆在那个人的房间内。有一次小丫头居然大胆地扑到她的怀中,自己自然不好再呆下去了,——也不知道他对襄儿施了什么妖法,长苏居然心里有点酸酸的味道。

其实长苏没有发觉,我也不知道,我的形象已经由最初的和她的弟弟相似变成了和她弟弟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所谓相由心生,我的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都远远不同于那个似乎是真正的纨绔子弟的太子,而且我个人的一些习惯也带到了这个世界,这些都是迥异于她弟弟的。至于外表,虽说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但大概是复生到死者身上的原因,我的肤色一直很苍白,而眉宇间表述的已经不再是享乐纵情的轻浮感了,似乎有种看透人生的感觉,在这种感觉下我叫人琢磨不透但却能一眼看穿他的心思(至少长苏是这么认为的)。总之,我已经完全不同于太子的形象了,即使是本来就认识太子的人,也未必能认出我来。

长苏看着那封“长苏姐姐亲启”的信,不禁笑道,这个小丫头剑法不错,但怎么就不能多花些功夫在书法练字上呢。那个人来找自己学习认字写字时,小丫头也可以来学习的,但更多的时候所谓学习时间大部分都用在了练剑上。那个人也不争气,连拿笔的姿势都不对也不努力一把,长苏偏题的想道。

信中的内容在努力和尽力的前提下也能看明白,什么“替襄儿照顾好哥”之类的,什么时候叫上“哥”了?长苏的脑海中出现了小丫头扑到我怀中娇羞的表情,脸上竟掠过一丝红晕,一定是那个时候了。长苏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觉得心中有股气无处发泄的,很难受的感觉,心中莫名的酸楚却无人能诉说,她的手正好碰到了身边的剑,——她找到了如何发泄的方式和方法了。

接着我和长苏出现在所租的那个小院子中(由于我们要练剑,所以我们一路就这么奢侈过来的,我也想不到我当时顺手从屋子里面拿出的东西居然这么值钱),长苏的剑不缓不急的向我刺了过来,——一向谨慎和保守的她居然先出手了,而且她的剑意折射出她心境的波动。我自然不敢用全力,三成力运起“明月无痕”诀,算是拆招对练起来。如果换作是平时,我们这样打打闹闹也就罢了,只不过现在长苏剑法紊乱,明显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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