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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楚留香同人)无花飘香-第95部分

小说: (楚留香同人)无花飘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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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花啊,你别关门啊!你关了门我今晚睡哪啊!不亲就不亲吧!快把门开了啊!不开门把窗户开开也行啊!”

  至少林南宫收信

  车轮滚滚,景物慢过。
  无花侧身斜倚在车厢壁边,眼睛上搭着正浸了药汁的白棉。
  起初楚留香还不明白原随云为何会连着药丸药膏也要给了他们,但等到无花眼睛刚刚复原后,楚留香没能高兴多少时候,脸就立刻又阴了下来。
  显然,长时间未能得见光亮,无花现在连于强烈的太阳下站一会儿都不可能。
  更不用说若是看东西的时间过长,头昏耳鸣等等一些小毛病,就都毫不客气,争先恐后的蹦跶出来。
  无花对此也很是无奈。
  他倒是没有想到过自己当了几个月的瞎子后,还得再坚持些时黑时亮的日子。
  正当无花暗叹时运不济时,却是感到自己眼睛上的白巾被轻缓而又温柔的拿了下去,透过眼皮还未能多感觉些光亮,就又有一条已经浸湿好的白巾重新搭在了上面。
  无花顿了一瞬,将自己眼睛上的棉巾拿下来,睁开眼睛轻轻眨了下,稍微适应了外面的亮度,然后转头向旁边看去。
  长孙红此时正安静的蜷坐在车厢里的另一角,一手拿着一个已经拔开塞子的纯白瓷瓶,而目光却怔怔的落在另一只手中握着的已然干得有些透的白巾。
  无花静静的看了她片刻,伸出手轻轻的搭在长孙红肩膀上,感到掌下的人一阵轻微的颤抖。
  “长孙……”
  长孙红呆呆的转回头看向无花,似是看得都有些痴了。
  无花轻抿了下唇,慢慢道:“对不起。”
  他的话音刚落,蓦地,一颗泪珠就从长孙红的眼中滚落出来,滑过消瘦中略显苍白的脸颊,在下颌处盈盈坠落。
  无花见状轻叹了一声。
  他又怎会不知,若要反叛石观音,需要多大的勇气,多大的决断,面临着多大的危险。
  就连一直存有此想法并暗中准备的无花,在未遇见楚留香之前都不敢贸然而动,就更不用说一直生活在沙漠,被石观音养大的长孙红。
  他又怎会不知,对方是因何而有这种勇气,这种决断。
  但是他早已将自己的心给了另一个人,并且此生都不会再收回。
  他却除了一句“对不起”,什么都给不了她。
  无花抬起手指,轻柔的拭落长孙红眼角仍旧悬着的水润,轻轻道:“以前见你时,你总是很爱笑的。”
  长孙红闻言抿着唇,片刻后又挽出一抹娇憨美艳的笑容,看着无花幽幽道:“你每次回中原后,我总是要等好久才能等到你再回沙漠来,我一见你,就欢喜得很,又怎会不笑?”
  无花敛下眼睛,想要收回手,却是在下一刻被对方握住手腕,将其轻轻的帖服在自己面颊上。
  长孙红侧头贴着无花微凉的手掌,轻声问道:“无花……他……他对你很好?”她咬了咬唇,道:“比我还好?”
  无花微微一怔,沉默了许久,才道:“也许,从上辈子,他于我来说,就是特别的。” 他顿了下,又道:“这世上,只他最懂我。”
  长孙红眼睛红红的看着无花,又道:“那,那你,幸福么?”
  无花轻缓的抿唇一笑,道:“长孙,我总是希望,虽不是我给的,但你也能幸福。”
  长孙红闻言略弯了眼眸,敛目轻笑道:“除了你,还有谁能给我这个?”
  她抬头见着无花张口欲言,又立刻笑道:“你放心,我,我也是会幸福的,很幸福很幸福,断不会给你惹麻烦。”
  无花看着她一会儿,终是悠悠叹了口气,抬起另一只手顺了顺长孙红的头发,道:“哪里会有麻烦,莫要再胡言了。”
  然而无花这刻却是未曾想到,对于幸福的定义,每个人都会不同,而每个人,求的也是不同的。
  外面架着车的楚留香听着里面的话后,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双手搭在脑后倚在车壁上,看着蔚朗天际,也长叹了口气。
  落日西斜,余晖遍地。
  一片幽绿茶园中,一身青袍,须眉皆白的枯瘦老僧正手执锄头,慢慢清除着地中的杂草。
  风中有着轻微的茶木清香,衣袂随风而动,衬着天边红艳的轮日,那人神情中慈悲祥和,仿佛已经身处天上。
  听闻有人近身,那老僧表情丝毫未变,看来就好像纵然天崩在他面前,他面色也不会变一变。
  他只是缓缓抬起头,缓缓移过眼睛,看向来人。
  这少林高僧,修为果然已炉火纯青,楚留香被他这双眼睛瞧了一眼,竟也不觉有些手足失措起来。
  所幸这老僧只看了他一眼,就转而看向了无花。
  无花双手合十施礼,道:“师父。”
  天峰含笑点头道:“你来了?”
  无花微笑道:“是,弟子听无因说师父在此处,便带朋友寻来了。”他抬手一指楚留香,笑道:“这位是楚兄。”
  楚留香闻言看天峰又向自己瞧来,立刻合十一礼,恭敬道:“楚留香贸然相扰,望大师恕罪。”
  天峰淡淡一笑,道:“原来是楚施主,难怪轻功之高,天下已不作第二人想了。”
  楚留香又深深一礼,笑道:“大师过奖。”
  天峰含笑道:“老僧虽然久绝世事,但能见到当世俊杰之丰采,心里还是欢喜得很,寒寺简陋,楚施主暂且委屈了。”
  楚留香道:“哪里,在下于江湖上久闻大师之名,今日能得见大师,实是在下之幸。”
  天峰听了楚留香这等夸赞,竟也无甚反应,荣辱不惊。
  无花笑听着他们说话,看了看天峰手中的锄头,奇怪道:“师父这是在做什么?”
  天峰淡笑道:“门前自有千江月,室内却无一点尘;贝叶若图遮得眼,须知净地亦迷人。真正了解诸佛本怀,应顺应万物时变,不若在此处静心体味,以破世间迷惘蒙蔽。”
  无花听罢极细微的抬了下眉,上前故作疑惑,低声问道:“可弟子来时,曾观后山那片萝卜地里也长了不少的草,怎不见师父去那里体味我佛?”
  天峰将手中锄头一顿,轻咳了一声,看向无花抚须摇头,一本正经道:“上从诸佛,下至傍生,平等平等,无所分别。你怎可分出不同,异差待之?此处那里,又有何区别?”
  无花闻言忍住笑,合十道:“是,弟子受教了。”
  楚留香瞧了正勾唇浅笑的无花一眼,忽然向天峰笑道:“在下先前走了信阳一趟,身上恰好带着今年刚出的上好毛尖,而且在下自信对于烹茶一道,也颇不俗,唯愿请大师尝上一尝。”
  天峰本正含笑看着无花,听楚留香之言后立刻转头看向他,一手迅速的扣住了楚留香手腕,展颜道:“既是如此,老僧就叨扰了。”
  这语气中,刚才的疏远意味,却是一丝都不见了。
  这修为功深的高僧,对别的事虽都无动于衷,但听到有妙手烹茶,竟也不禁为之喜动颜色。
  楚留香一怔之下,被扣住的手腕竟然根本就脱不开,就被拽着走了出去。
  能让楚留香脱不开手腕的人,在这世上简直就是凤毛麟角。
  等着楚留香反应过来后,他已经离着茶园好远了。
  楚留香眨了眨眼睛,转回头冲无花呲牙笑着张口,无声的比了一句“看我的”,就得意洋洋的跟着天峰走了。
  无花见状,好笑的摇了摇头,扶起被天峰扔下的锄头,喃喃道:“师父,您好歹也看破红尘多年,怎能这么容易就被拐了。”
  竹森幽绝的小院敞轩中,楚留香恭恭敬敬坐下来,引火烹茶,执手续杯。
  坐在一旁的无花凝神安静的看着水壶下不断跳动的火焰,不发一言。
  天峰双目微阖嗅着茶香,此刻睁开眼睛看向无花,忽又淡淡一笑,道:“此刻水尚未煮沸,正可畅谈一二,面对名茶,老僧心情也是极好,无花若是有何困扰,为师也可尽力解惑。”
  手上正忙着的楚留香,抬头看了一眼天峰。
  他忽然发现这高僧平淡的笑容中,实在蕴藏着无比的智慧,那双平静的目光,更能明察秋毫,洞若无双。
  无花闻言移回视线,抬头看向天峰,深深吸了口气后,似是下定了决心,膝行后退两步,俯下身于竹塌上向着天峰重重的磕了一头。
  他语音微颤,缓缓道:“求师父,逐……逐弟子出少林门下。”
  天峰听罢,凝视着无花,久久不语。
  草长青茵,漫漫小林之外,两匹白马相携而驰,掠风而过。
  南宫灵两腿轻夹马腹,抬臂挽弓,对着前方正快速逃窜的兔子一箭就射了过去。
  那兔子一箭被大力贯在地上,不住的蹬着四肢,却是再也无法移动分毫。
  许冉婷轻呼一声,随即抬手去打身边的南宫灵,大声道:“都说了让你射耳朵射耳朵!你怎么又射腿了!这回来还得治!”
  “就属你事多!”南宫灵将弓收回来哼笑道:“左右都是拿来吃的,伤哪不行。”
  许冉婷瞪大了眼睛看向他,道:“谁说要吃了!你就没想过送我养着么!”
  南宫灵不屑道:“养?养肥了还得吃,何苦浪费粮食。”
  许冉婷不理他的狡辩,马鞭轻击了下,自己奔到前面去。
  却是不想,策马行去,许冉婷在马上刚要弯腰去捡兔子,从林边的草丛里就突然又窜出了个灰白的兔子挡在那兔子前,快速跑到马蹄下,立刻就将马惊了起来。
  许冉婷也惊了一下,控住马缰不停的“吁吁”着。
  这时她怀里一直窝着的松鼠竟好像也能感知到危险似得,一下跳出来蹦了几下,就窜到了近旁的树上。
  “你个死东西!枉费本姑娘好吃好喝的供着你!竟敢临危脱逃!”
  许冉婷素手指着树数落着树枝上站着的松鼠教训,南宫灵从后面过来笑嘻嘻道:“你自己要本事大了,它能跑么,这人啊,还是得训练训练。”
  他说着,就用弓背,狠狠的打了下许冉婷正骑着的马的屁股。
  那马猛然间吃痛,一下子就抬起四蹄,撒了欢不要命的向前跑了去。
  许冉婷在马上被带着上下颠个不停,气骂道:“死乞丐!你干什么!”
  南宫灵戏谑的控马跟在后面,看着许冉婷娇喘乱嗔,大笑道:“快求我啊!求我小爷就来帮你!”
  许冉婷被颠得难受,断断续续的怒道:“你……你怎么……不去死!”
  她说着话,却不想脚上一下没夹住,身子一歪,就要往下掉。
  许冉婷高呼了一声,眼看着脑袋就要撞到地上,却是在下一瞬腰际就被一个有力的胳膊环住,带着滚落下去。
  南宫灵将许冉婷小心的护在怀里于地上滚了几圈,好不容易停住,刚撑起身子就气道:“你个臭婆娘,闲着没事就会吓唬人么!”
  许冉婷在他怀里连踢带骂,怒声道:“是哪个王八蛋闲着了弄出来的!你还怨得我了!”
  她的这种小打小闹南宫灵哪里会放在眼睛,但还是象征性的“唉唉”了两声,让她打实了几下,随即双手扣住许冉婷胳膊将她按在地上,看着她已然气得红润的脸颊,笑嘻嘻道:“出气了吧?出气了就别打了。”
  许冉婷不停的挣着胳膊,咬牙道:“没有!不打死你我永远出不了气!”
  南宫灵“嗯”了一下,凝视着许冉婷许久,慢慢低下了头,轻声道:“我让你打一辈子,直到我死。”
  许冉婷闻言脸上一烧,刚要反驳,抬目却见着南宫灵俊爽清秀的脸庞正缓缓的向自己凑过来,往日的嬉笑玩闹尽收,反而是一副认认真真的表情。
  她看着南宫灵的唇慢慢接近,心都砰砰不停的快速跳起来了,眼神慌乱的躲了几下,最终却还是忍不住移回去再看看南宫灵。
  四唇刚刚相接,两个人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感受了对方芬芳气息轻洒在自己脸上,南宫灵正要有下一部行动,就听见耳边有人疾呼不停。
  “堂主!信!有你的信!堂主!你在哪了!”
  平素一向装得很斯文的南宫灵,许冉婷此刻却听着他在自己耳边恨恨的骂了句“他 妈的”,然后才抬起身子爬了起来。
  “谁来的信!你小子就这么没眼色么!搅了爷爷的好事,没重要事我就敲断了你的腿!”
  听着南宫灵怒气不小的抱怨走去,那报信的丐帮小哥不断的惧怕应着,许冉婷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她站起来静静的理了理有些乱的发鬓衣摆,片刻后再抬头向南宫灵看去,却又愣了一下。
  南宫灵站在几步远处,竟是身形僵立住了,仿佛丐帮武场中立着的梅花桩子,一动不动的定在了那里。
  他神色呆呆的看着手中的纸张,这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丐帮堂主,这时的目光中竟然汹涌蕴含着巨大的恐惧,就连执信的手都轻轻颤着。
  就好像南宫灵一直惧怕的东西,此刻突然发生了一般。

  竹楼美酒逃不及

  青碧色的美酒悠悠荡在汉白玉的小巧酒盅内。
  静谧的竹楼三层小阁间,有着花的芬芳,竹的幽雅。
  仿汉而制的矮几、竹塌,几个简单的靠枕四散在不同的地方。
  长而宽,几可及地的窗扉,仅余尺寸之间而敞。
  素青帷幔随风轻飘,晕染出一圈圈,一波波的纹路,透下蒙蒙月色,清辉遍地。
  无花临窗倚墙而坐,手中尚托着一杯清酒。
  酒是好酒。
  无花亲手所酿,足足窖藏了一十九年,是他于莆田少林后山此处,与师兄弟初建竹楼时,一时兴起,埋于竹林中的。
  楚留香手执酒壶,走至无花身后席地坐下,将人揽到怀里,于其耳畔边轻轻落吻。
  几坛醇酒已被他们喝了个七七八八,楚留香酒量极好尚且有着微醺的醉意,而无花现下却是绯晕染颊,眼中氤氲着迷蒙惘然而不自知。
  楚留香知道,无花已经醉了。
  因着酒,因着月。
  因着风,因着花,因着竹。
  更因今日,烹茶静坐时,天峰澹然含笑的话语。
  “佛祖大意,谓登正果者,其初基有二:一曰清虚,一曰脱换。能清虚则无障,能脱换则无碍。无碍无障,始可入定出定矣。知乎此,则进道有其基矣……内与外对,壮与衰对,壮与衰较,壮可久也。内与外较,外勿略也。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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