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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暴君的佞宠-第5部分

小说: 暴君的佞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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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既然是殷先生给的名片,他也不能因为心里有火就回绝,韩相仪无奈的散开西装外襟散了散闷气,手指轻轻敲击着桌案,抬起精致的下颌敷衍道:“谢小獒是吧,会所缺个保洁员,你明天过来签合同。”
  “保……”
  谢小獒‘洁’字还没出口,韩相仪已经挂了电话。
  谢小獒有些欲哭无泪,亏他那么自信的向殷无定宣称他揍人是一把好手,以为就算不能胜任金牌打手,好歹混安保还不在话下,结果落到韩相仪手里只能干保洁。
  谢小獒旋即叹了一口气,念叨韩相仪道:“啧,读过书的人就是不一样,扫地拖地倒痰盂的事儿非得说保洁那么文绉绉的。”


☆、第008章 惹君子不惹小人 (2259字)

  谢小獒想往上爬的心思火烧火燎,却绝不至于眼高手低,对保洁员这份看起来不甚光彩的工作嗤之以鼻,谢小獒怎么着也是混过的人,知道对现阶段的他来说,一份工作内在的潜力和机遇远比外在的形势重要,而夜泊会所谈笑有鸿儒,比比皆是能提携人的人物,他在这儿就是涮马桶都比在寻常写字楼里当白领有出头之日。
  于是谢小獒没拖沓,第二天就走马上任了。
  再于是……
  “贼老天你耳朵真灵,心眼真贱!我说涮马桶就是打个比方而已,真让我涮马桶啊?”
  一身崭新的青蓝色工作制服,两手带着橘色的橡胶手套,拎着一桶水和保洁用具的谢小獒站在厕所门口,嘴角一抽一抽的。
  “有意见么。”
  谢小獒唉声叹气的时候身后一个轻快的男声应声响起,谢小獒听清来人是谁,登时像顽劣的孩童捣乱被抓个正着,尴尬的回过身讪笑:“韩经理。”
  穿着一款休闲西装,浑身散着淡淡的迪奥男香,长发随意并成一束斜置在左肩,皮相堪称绝代风华的韩相仪和谢小獒对视着,薄唇微启:“谢小獒,听你刚刚的意思,是对负责卫浴这一块的保洁有所不满啊,怎么,对我的工作分配有意见?”
  “绝对没意见!”
  谢小獒果断摇头。
  虽然谢小獒心里大有意见,照说韩相仪堂堂的会所总负责人,日理万机!哪来的闲情逸致亲自给他一个小保洁分配工作,这摆明了是借着职权送他小鞋穿啊。
  谢小獒摸了摸后脑勺,他初来乍到,和韩相仪不过打了个电话而已,哪有那么高效能得罪了人家?
  谢小獒不知道就是他一个电话让韩相仪有火气了,还暗自唏嘘是不是他长了一张欠收拾的脸,让韩相仪一见他就手痒痒了。
  见谢小獒否认,韩相仪冷笑一声,讥讽道:“有胆子腹诽,没胆子承认么?”
  和精致的皮相,书卷气息浓厚的家世背道而驰,韩相仪是圈子里有名的小心眼,只要有人得罪了他,不管有意的无意的,甚至是他自讨苦吃的,他也一定千方百计找你麻烦。
  韩相仪找人麻烦时还喜欢激对方奋起反抗一番,无计可施了再露出窘迫的颓态,凭着这一股不可招惹的小人劣性,和轻松拿下牛津心理学和工商管理双硕士学位的头脑,但凡南京的人,不到万不得已轻易不触他霉头。
  这个‘宁可得罪君子,不可招惹小人’中典型的后者,且是后者中的战斗机,多年后曾有感慨:他这辈子无可奈何的人很少,不用一只手,半只就数的过来了。
  半只手就是两个半,没问他的意愿把他生下来的妈算半个,殷无定算一个,还有一个是被殷无定宠到生生世世去的人。
  殷无定让韩相仪无可奈何,是因为他大智近妖,韩相仪任何深思熟虑的心怀鬼胎都会被扼杀,而另一个人让韩相仪无可奈何,是因为他……不要脸。
  不要脸的那个人此时就低眉顺眼穿上韩相仪送的小鞋,把韩相仪的讥讽当甜言蜜语甘之如饴的吞下,然后咧着嘴大拍马屁道:“韩经理真是聪明,猜出我肚子里有话!”
  谢小獒拍了一下腿,慷慨道:“那我索性就直说了吧,我不但没意见,还想叫好!韩经理知人善任,一眼就看出我是涮马桶的料,既然韩经理把这个重任交付给我,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保证把所有马桶都涮的金光灿灿的!”
  “……”韩相仪原本准备了一堆引经据典,骂人不带脏字的斥责,却都让谢小獒这粗俗又奉承味儿十足的话堵了回去。
  加之韩相仪顶讨厌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太平铺直叙,没火花,欺负起来没劲,而谢小獒此时比黄盖还更上一层楼了,不但愿挨,还一个劲儿叫嚷着‘打的好,打的妙’来给他呐喊助威,这让韩相仪有种气没出成,如鲠在喉的感觉。
  所以斜睨了谢小獒一眼,韩相仪转过身,心想着日后卷土重来,表面上仍然是仪态万方的离开了。
  谢小獒目送韩相仪离开,知道韩相仪最后那表情是没打算放过他的意思,却只是无所谓的耸耸肩,这么多年来看不惯他的人多了去了,当面和他撂狠话叫嚣‘走着瞧’的猛人也不少,他要是个个都担心,那得活活累死,不如放宽了心当阿Q。
  谢小獒接着大刀阔斧拎着水桶进了厕所,乍一眼看见厕所全貌,当即很没水准的把两个眼珠子弹了出来:“日,还真能涮的金光灿灿。”
  这厕所也不知谁设计的,说好听点走的奢华风,难听点就是一股子暴发户的味道,盥洗池镀金,瓷砖边角嵌合处镀金,隔间的门镀金,所有卫浴设备都像恪尽职守拍满城尽带黄金甲的群众演员,耀武扬威的一身金光。
  接下来几天,谢小獒天天定点在厕所勤快工作,挥汗如雨,出来时头昏眼花,像是不小心白眼看了日蚀,看什么什么重影儿。
  到了休息时间,谢小獒就回保洁科室,同事阴盛阳衰,除了谢小獒之外水一色的雌性,工作起来认真,逮着休息时间敞开了聊八卦时更认真,摊盘瓜子就唾沫四溅,谢小獒插不上话,就在边儿上安安静静坐着蹭瓜子吃,遇上感兴趣的话题了就侧耳听听。
  在夜泊会所往来的都是见世面宽广的人,同事们耳濡目染,聊的八卦真实度和爆炸度也相应的很高,比如哪个女星被包养了,哪个书记落马了得遭殃一大片,哪个公子哥儿入狱了其实是找人顶包的……
  聊到这些时谢小獒就专注的剥瓜子壳儿,而当有同事在开口前紧张的去门口看看,确认四下无人,然后才回来压低了声音说话,谢小獒就会克制不住激动的耸起耳朵来:因为这意味着即将上来的菜是殷无定的花边新闻。
  明知那个人危险之极,明知以他现在的处境多想别的能把死人都笑醒,谢小獒还是抵不过骨子里的骚动,像沙漠里的植物渴望水分一样渴望了解那个人更多。


☆、第009章 天造地设的一对 (2217字)

  “据说殷先生对贺少爷是一见钟情的。”
  “啊?不会吧?贺少爷今年才十八,和殷先生在一起得有五年多了吧,要真是一见就钟情上了,那殷先生岂不是……”
  恋童。
  这两个字没有人敢说出口,同事们都为有这样的猜疑而左顾右盼,心生惶恐,谢小獒则一脸菜色。
  几天下来,谢小獒在保洁员这个位置上恪尽职守,工作的点涮马桶涮的技术日益精进,休息的点听同事们八卦,零零散散也把殷无定和贺白羽的那些事儿拼凑出来了:
  殷无定比贺白羽大十多岁,跨年恋加同性恋,理所当然的从一开始就得到了各自家人从言语到行动的激烈反对。
  贺白羽是蜜罐子里泡大的,从小连句重话都没听过,哪里受得了天天被长辈责骂,心里一委屈便任性的提出私奔,殷无定拗不过贺白羽,也着实想要个没有非议的清净未来,就明火执仗把人从贺家抢了出来。
  殷无定殷家和贺家都是大家族,门面越大家教越严,也越不能忍受丑闻,所以对于殷无定,殷家祖辈父辈不顾自家人血缘情分,言其如果不还回贺家小少爷,并娶妻生子,就别再认自己是殷家人,贺家的祖辈父辈则更怒火滔天,对其恨不得除之后快。
  这样势如水火的情况下,殷无定没带点犹豫的自断退路,净身带着贺白羽从京城一路流亡到了南京。
  五年多来,殷无定一边应对两家的声讨,一边打拼上位,期间出生入死数次,屡屡身涉险境,从光明坦荡的红色子弟蜕作一将功成万骨枯的暴君,近年终于名动苏南,让殷贺两家虽然深恶痛绝两人的关系,却因为忌惮他的权势而不敢再出手棒打鸳鸯。
  到了这时谁也奈何不了谁,本该各过各的,也算相安无事了,殷无定却重返北京拜见了贺家的长辈,在他们虎视眈眈的眼神中,恳请他们允许贺白羽回家看看。
  当时贺家的老太爷手里捏着两颗被岁月打磨圆润细致的核桃,看着这个曾被他动用家族之力猖狂打压,却非但没有萎蔫,反而越挫越勇,到头来混的风生水起的男人,不知该怒斥还是该动容,沉默了半晌才反问道:“白羽想家了吧?”
  “嗯。”殷无定点头。
  一句贺白羽想家了,就让殷无定不皱一下眉的独闯虎穴,直面把他视为仇敌的贺家人,并真挚求对他有杀心也付诸过实际行动的贺家老太爷松松口。
  贺家老太爷转动手里的核桃,哪能看不出来眼前的人是真把他的宝贝孙儿宠上了天去,心中叹气这要是个女人该多好,嘴里放软了道:“白羽还是个孩子,恋家,心也软,你就不怕他一到家就不想再回南京,或者我扣押他,不让他走了?”
  “没这个顾虑。”
  殷无定笑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淡淡的像是浸淫了满江南的从容写意:“白羽的心意对我来说是非遵守不可的铁律,所以他如果不想再回来,我不打扰,如果想回来,那无论过多久我都愿意亲自来接他,老太爷您要扣押,大不了我再动一回粗。”
  殷无定说话一向如此,声音恬淡,语气也不猖狂,一个字一个词的分开看还绝对平和,但凑到一起就让人有黑云压城的沉重受迫感。
  老太爷的手顿了一下,制止住听完殷无定带有挑衅意味的话有些怒不可遏的晚辈,摇头道:“白羽犯了大错,还知错不改,我虽然疼他,但也不能让他没事人一样回来。”
  殷无定又笑了一下,老太爷咀嚼出这后生笑容里先礼后兵,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意思,不愿闹的太不可收拾,便又道:“白羽不能回来,不代表家里人不能去南京,这样,我让几个和白羽玩的好的孩子得了空就去南京走动走动。”
  这些可歌可泣的,凶险和忠贞程度直逼梁山伯和祝英台的往事每每让保洁们芳心大动,没人不仰慕为了爱舍弃所有身外物,该男子汉时能顶天立地,该为人夫时又能无微不至的殷无定,而单纯善良的贺白羽更是让人母爱泛滥的喜欢。
  “殷先生和贺少爷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磕着瓜子的保洁们异口同声的感慨。
  这声感慨还未尘埃落定,就响起重重的‘咣当’一声,惊落瓜子无数,保洁员们齐刷刷的看向打翻了水桶的谢小獒:“小谢,怎么了?”
  “咳咳,没事。”
  谢小獒讪笑着摸了摸后脑勺,看着在地上打滚的水桶,谢小獒蓦然发觉事情大条了。
  谢小獒一早就知道,殷无定这一款的人对他有根植在基因里的吸引力,这吸引力原本只是一簇火苗,烧的微弱,干的也只是怂恿他取悦殷无定,关注殷无定之类的事,这些事小,也没什么恶劣的影响,谢小獒就纵容那火苗赖在心口不走了。
  但日子一长,谢小獒耳濡目染多了殷无定的轶闻,殷无定的形象随之渐渐丰满起来,心口撒泼卖萌的小火苗趁势就长,量变引发质变,吸引变了味,勾的谢小獒不再满足于旁观,而想入局,想亲近,甚至想……抢占。
  以至于谢小獒一听同事们交口称赞殷无定和贺白羽天生一对,当机立断的就失态了。
  同事看着谢小獒紧皱着眉,脸上阴晴不定的样子很是困惑,想这小伙儿从第一天来就成天笑嘻嘻的,怎么今天一脸烦躁?难道是遇上什么烦心事了?
  有个同事放下瓜子,想关心的问问情况:“小谢,真有事别瞒着,说来听听,能帮忙的我们一定帮,就算帮不上,也能让你吐吐苦水啊。”
  “……”
  谢小獒心里一团麻,平时再舌璨生莲此刻竟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摆了摆手:“真没事,就想起来一楼南边的厕所忘扫了,我去去就回。”
  扯完这个比尿遁更荒唐的借口,谢小獒拎起水桶,丢下一句“你们聊你们聊,记得给我留点瓜子啊。”便火速撤离。


☆、第010章 女子与小人难养 (2101字)

  有道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谢小獒灰溜溜的夹着尾巴逃窜到南边的走廊,眼看就要到目的地了,忽然迎面走来一伙面色不善的人。
  一女四男,女在前,四男规规矩矩跟在后头,呈典型的主从位。
  女人是二十七岁左右,带着副墨镜,身形堪比欧美模特儿的高挑,带小波浪卷的栗色中分长发,压一顶灰色圆毡帽,卡其色无廓风衣,脚上一双中性的布洛克鞋,看似轻松随意却呼之欲出的气场;四男则是一水儿的严正黑西装,锃亮的尖口皮鞋,一板一眼的神态摆明了是女人的保镖。
  谢小獒侧身想给人让道,压着帽子带着墨镜的女人却过来一脚踢翻了他的水桶,看着脏水在裤腿上淋淋沥沥,女人挑高了修的精致的柳叶眉,厉声呵斥道:“长眼了么你,道儿这么大,非得和我抢路走?”
  “……”
  谢小獒愣住了,看人这打扮挺有素质挺上得了台面的,怎么一见面就像个泼皮一样耍无赖呢?
  谢小獒又偷偷看了眼木头桩子一样戳在女人身后的四个保镖,想想一来这女人是客,得供奉着,二来这女人出行带保镖,来头一定不小,不兴得罪了,于是咧嘴一笑,低眉顺眼道:“小姐,对不住了,是我走的匆忙没顾上您。”
  女人冷笑了一下。
  女人叫贺红缨,是长贺白羽快十岁的亲姐姐,在年前殷无定孤身入贺家谈判后,贺老太爷钦点了她来南京和贺白羽聚一聚。
  贺红缨从小就疼贺白羽,相处时很有些长姐为母的味道,贺红缨一直说哪天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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