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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传奇女帝-第10部分

小说: 传奇女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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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自己的那位好师侄罗睺又是谁?

    李清风一眼就剜了过去,没好气地道:“你又跟上来做什么?回去!”那死丫头就喜欢这小憨憨傻傻的模样,可不能叫他跟去了,要不然她眼里哪还有他的位置?

    罗睺挠了挠头,颇有些为难,说:“不行啊,师父说叫我必须跟着你,要不然就抓你回去。”

    一听这话李清风就气不打一处来,同时也如被扎破了皮的猪尿泡直接瘪了。没有办法,这小就是一根筋,可是师父说什么便是什么的,可恨的是自己偏又打不过他……

    看来,注定是要叫这小跟上了。

    “你过来!”既是拒绝不了那也人有接受了,只是李清风却并不认命,他准备敲打敲打这憨小。罗睺踮踮地跑了过来,李清风故意叫他蹲在地上,自己站在他的面前,做出盛气凌人的气势来,对他说道:“我把话给你挑明白,我这次去可是给你找婶娘的,你可不许给我捣乱!”

    罗睺点头如捣蒜,嗯嗯地应着:“我知道,二师叔已经给我说了,是海棠姑娘,我会离她远一些的。”

    “算你小识趣!”李清风满意地哼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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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娘娘显灵
    月的扬州城已经是花齐放,春意盎然的好时候。阳光明媚却不热烈,人走在花红柳绿间不用多久就会产生微熏的醉意,尤其是傍晚阳快要落山时,阳光泛着略微昏黄的光芒,将天际的云朵浸染成梦幻的炫彩,将繁华的都市更添了几分浪漫的风情。

    李海棠就是在这样的时候入了扬州城。

    从南门而入,放眼的是与长安和洛阳完全不同韵味的城市,它明媚而娇娆,多情而奔放,有着淑女的柔静,又有小家碧玉的甜美,还有成熟女的热烈。李海棠也不知道为何要如此形容这座城市,只是觉得她亲切,又或者是那些追逐着的人群?

    “你们在追什么?”李海棠抓住一个跑得不快,有些掉队的人问道。

    被抓住的是一个年岁不是很大的男,大概十岁的样,长得眉清目秀还略施了脂粉,真是难得见着的精致男人。

    本来就落后于人了,又被无礼地拖住,男有些生气,转过头来就要喝斥这无礼之人。却见对方是一个年轻美貌的少女,那声怒吼又生生地止住了。

    “小娘,别拖着我,再耽搁就真的晚了。”男喘着粗气,从怀里摸出一方手帕来,小心翼翼地试着额头、脸颊上的薄汗。

    这男人的举止实在是过柔美了,李海棠憋住笑紧紧地抓住他,要求道:“那你告诉我,你们在追什么?”

    见李海棠一副“你不告诉我个所以然就别想走!”的架式,男颇有些无奈,只好急急地说道:“看筱娘啊!”人流滚滚从自己身边过了一拨又一拨,男实在是有些急了,再顾不得男的风伸了手就要把李海棠的手从自己的身上拽下去,却没有想到这少女看上去纤瘦却是力气不小,他竟然拽不过她。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男无奈地说叹道:“小娘是外地来的?这就难怪了!”又无奈地耐着性解释道:“筱娘是我们这里有名的花魁娘,长得貌美又有才情,今天正逢月,她在娘娘庙前献艺呢!”又央求李海棠:“再晚就真看不着了,小娘快快放手吧!”

    竟然为了看个花魁就急成这副样!李海棠只觉得好笑,倒也不再为难他将手撒开,男立即跟脱了猫爪的老鼠一般嗖地蹿了出去,转眼便淹没在了人海之中再寻无迹了。

    “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竟叫人如此疯狂地竞相争看?”李海棠心中有些好奇,反正离琼花开放还有些日,不如就去瞧瞧这筱娘好了。

    这般想着,李海棠便随着人流来到了娘娘庙。

    李海棠对扬州这座城市的历史不熟,也不知道这娘娘庙到底供奉的是哪个娘娘,这时候庙外头又是人山人海,就是想要进去考证也不能够。于是李海棠就远远地瞧了一眼,只见门楣也都被彩楼遮蔽,几个着装华美的舞妓在彩楼上翩翩起舞,各色琉璃彩灯的掩映下彩带翻飞,真的是美轮美奂。

    “哪一个是筱娘?”李海棠低着头问低下的人。

    下面的人闻声抬头,这才发现自己的肩上站了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女,她一脚踩在自己的肩上,一脚踩在旁边人的肩上,再看对方好似与自己一般无察觉。

    这两个人都觉得有一股强劲的冷气嗖嗖地吹在自己的后脊梁上,鸡皮疙瘩迅速地占领全身的每一处角落,冷汗也嗖嗖地从额头上冒了出来,汇成一股小股漱漱地从脸颊滚落,滴落在脚下,被长袍遮住的双股也忍不住打起哆嗦来。

    底下人的腿一打哆嗦李海棠立即就站得不安稳了,不满地哼道:“你们搞什么嘛,我都提了气尽量不要把重量放到你们身上了,你们还晃来晃去的,也弱了吧!”再瞅见两人白了脸,又一头一脸的汗,不由得更奇怪了:“真就那么重啊?”说着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嗖地从两个人的肩上跳了下来。

    “娘耶!”两个男人大喊了一声,抱着头就蹲到了地上,哆哆嗦嗦地大喊道:“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

    他们这一叫立即引起了巨大的骚乱!

    原来这娘娘庙前这场歌舞却是有来历的,据说这起源于南陈帝时期。

    陈帝登位是个意外,他本不是武帝的儿,而是武帝的侄,只因武帝死时被扣长安不得归,武帝妻章要儿才立了他为帝。帝奉章要儿为后,北周想叫南陈生乱故意放归,为了不让南陈出乱,也为了坐稳皇位,帝让人秘密地杀死了归来途中的。

    如此,帝对章后心生愧疚,尽可能的投章后所好。

    知道章后喜欢观赏歌舞,帝便命人在民间四处罗能歌善舞之人,编排好歌舞送于宫中请章后欣赏,以慰她丧之痛。

    章后生辰是月初,帝献歌舞于她多在这日,时间一长便在民间形成月前比拼歌舞的盛会。

    如今南陈已经灭亡年,月前比拼歌舞的盛会并没有随着南陈的灭亡而消失,反而形成了一种习俗。

    今日正好是月初,正是花魁最后决选的日。

    据说,章后喜欢歌舞几乎成痴,生前是每逢歌舞必看,死后也是阴灵不灭,常有传言每有惊世之作献世时她都会显身于人群,与生人一道观赏歌舞!

    李海棠立在人的肩头,却叫人没有感觉到重量,那些人只道是章后的阴灵显身了,哪里能不怕的?不吓得屁滚尿流都算是好的了!

    一时间人仰马翻,呼爹喊娘,都不知道比花楼上的歌舞还要热闹多少倍!

    转眼间,乌鸦鸦的人群像潮水一般退去,花楼下静可落雀,独留李海棠莫明其妙地看着迅速退去的人潮。

    叫人奇怪的是花楼的上歌舞还在继续,伶人们好似根本就没有受到影响,仔细一瞧却也瞧出分别:伶人们原来春意明媚的脸上尽是肃穆,有几个还嘤嘤地低泣着。

    李海棠歪着头瞧着觉得很是奇怪,问道:“这是怎么了?”

    “哇!”跳舞的舞妓们再也绷不住大哭起来,有的胆大些的奔逃着跑向了台下,有的胆小的直接软了腿瘫在了台上,嚎啕大哭着求饶。

    “上去,不准下来!”这时候从后台走上来了一个红衣的妇人,四十多岁的样,浓妆艳抹,看得出来她应该有些功夫底,两个十六七岁的舞妓被她一手拎一个就跟拎小鸡仔儿似的,嗖地一下就给扔到了台上,叉腰吼道:“规矩不懂啊?谁叫你们停的?敲锣拉琴的,都给我把响动整起来!”然后上得台来,几脚踢在瘫软在台上的舞妓身上,吼道:“起来,给我继续跳!”那些舞妓们浑身打颤,却也慑于妇人的淫威不得不站了起来,脚下打着漂到底也舞了起来。妇人这才满了意,朝台下的李海棠敛衽深深一福,诌媚地笑道:“这些是从小地方来的,没有见过世面,还望娘娘看在她们舞跳得尚可且饶她们一回。”

    李海棠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就当上“娘娘”的,但看人家说得那么客气虽然一头雾水还是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道了一声:“跳得真的很好!”

    妇人听了很是高兴,立即欢喜道:“娘娘喜欢就好!”又转头喝斥那些舞妓们要好好跳舞,再去指点了拉琴弹琵琶的哪处不对,再给大家说了一些激励安慰的话语鼓舞了一下士气,然后就笑盈盈地下台了。

    台上的歌舞妓和乐师们都好想大哭一场,却是又不敢,一个个就跟牵了线的木偶一般动作僵硬,没有一点儿美感。初初看去还算有趣,时间长了李海棠就觉得乏味了,哼了哼,转身离去。

    等到李海棠一走,台上台下,包括躲到后台的那个艳丽妆容的妇人都齐齐地瘫倒在了地上,一个个呼爹喊娘地大叫衰运,待反应过来又哐哐地抡自己的耳光,神神叨叨地耍了好久才消停。

    不消多久,章后显身了的事被传得四面八方,越传越神,越传越玄乎,都惊动官府了。

    建康有座娘娘庙,供奉的是南陈的皇后,大周的皇帝早就看不爽了,怎生忍得了它再传这种灵异的事来。不等到天黑,立即就来了一队官兵,将娘妨庙前前后后围了一个水泄不通:要抓妖言惑众乱人心的人!

    红衣妇人又被堵住了,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道:“真的是冤枉啊,我们一直在台上跳舞,根本就没有跟人说过一句话,哪里能传播妖言啊!”

    真的是倒霉透顶了,她花娘十岁进伊人楼,十二岁便开始在娘娘庙前献舞,到现在都整十年了,每年都跳,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

    花娘真的是欲哭无泪,她到底是哪里得罪了章娘娘啊?赛前该进的供奉都进了啊,到底哪里没有打点到啊!

    搅尽脑汁细回想,觉得没有什么不妥啊,十年了,年年如此,她又不是第一回经手,怎么会出错!

    突然,花娘打了一个激灵:十年,年年如此?难道说,错就出在十年年年如此上?

    再想想那个传闻,又觉得不对,章娘娘是遇到喜欢的歌舞才会显身的。这说明自家歌舞好,绝不会是得罪了章娘娘。只是,一直以为不都是风平浪静的么?怎么这次弄得动静这么大?人仰马翻地搅了自己的生意了就不说了,偏生还招来了官兵!

    “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花娘一阵哀嚎,进这一趟衙门也不知道要折多少银钱进去!这真是要要她的老命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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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热心肠
    若说长安就像盘豆腐,八水就像每块豆腐间的凸起的楞纹,将豆腐分成若干块,每块豆腐都是方方正正横平竖直,一条条街道就像印在豆腐上的麻布纹,而一个个坊就是纵横的纹中的格,坊里的人就是那些格里的豆腐。

    论起手艺,毫无疑问做长安的这盘豆腐的师傅是出了师的。而也把扬州比成盘豆腐的话,做它的师傅手艺就不怎么样了。

    先说这出盘的形状,比起长安的规正整齐扬州就有些不着调了。北边突出一长绺,南边又挺起了一个大肚,东边的角儿也不锐,半弧不弧的,实在是形容不出个具体的形状来。那些置于盘上的坊,也是七扭八歪,这一处是一长长的绺,那边又是圆不圆方不方的块儿,有些地方又细又长就像根儿豆腐丝儿一样,穿在坊间的河流也是弯弯绕绕,植的花草树木也不分个高低错落。

    却是这样,正叫扬州有了别样的精致、玲珑,透着些乡野间的随意。

    人处在其中很容易放松下来,就连散落在街坊间以小生意混生计的小贩们脸上也少了许多愁苦。

    李海棠也不知道要去何处,只是随意地走着,虽然漫无目地,心中却无茫然的感觉,走得累了便随便捡了一处坐下来。

    在离李海棠五六米的距离就是一条小街巷,街中尽是些小吃摊。这时候正值吃晚饭的时候,摊主们的生意正是红火,灶下的柴火都烧得旺旺的,熊熊燃烧的火烟在灶眼里明亮而温暖地跳跃着。

    焦黄的胡饼带着芝麻的香味儿漫延开来,胶东的白面蒸饼也热气腾腾的出锅了……

    入街巷十来里搭着一个小棚,棚下支着一口大锅,旁边置一条长长的面板,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儿腰系着深蓝的围腰,挽着袖露着两条精壮有力的手臂正闷不吭声地擀着面饼。在他的身后是一老汉,看上去年岁不小了,纵横的纹布满了整张脸,正笑着与来光顾的客人笑着打招呼。

    别看老汉年岁不小,长得样也不是很讨喜,却是长了一张好嘴,说得一口的好话,管你心头再愁闷只需要他言两语便能一排心中郁结,满脸的喜气。

    这小摊儿虽小,却是五脏俱全,锅里沸腾腾的滚汤,灶下燃烧着的柴禾,旁边案板上放着一大块儿和好又用干净湿布搭着的面团,还有摆放整齐的葱、姜、蒜茉……

    小伙手执一根细长的擀面杖利落起舞,片刻功夫便将五斤重的面团擀成一张薄薄的面饼来,他麻利地一叠再叠,随手操起一把切片刀,咚咚地一阵响后那面饼便成了千丝万缕。

    今天光顾的客人不少,要做的活儿就也多,小伙一面揉面、擀面、切条、下面;老人家应付客人,收拢银钱,父两个配合得天衣无缝,客人虽多却也应付自如。

    这时候从人群里走来一人,身穿宽袍大袖,颇有些魏晋古风,却踩着只高垫木屐,露着一又脏兮兮的白袜,个头儿也只比那大锅高上一个头,前额的头发被剃了大半,剩下的挽了个道髻束在头顶,一块陈旧的布条束着前额……

    这副打扮实在是古怪,李海棠正好奇着,就见他朝面摊的老头儿顿,用生硬的汉话讲道:“一碗,面条,我的,多谢。”

    原来这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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