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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传奇女帝-第28部分

小说: 传奇女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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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过几日,与李家交好的人家都知道家那个一出生就奇异的女儿病重了,也就在李海棠与张猛一奔出扬州城外的时候在李家的“李海棠”终于咽气了。

    因是没有成年的女儿,也就不存在什么丧事要办了,不过是在那****那个院挂了几挂白布,请了几个僧道来念了几日的经便送出了城去埋在了荒郊野外。

    偌大的京城哪一天不死个几个人?李海棠虽然生来奇异她的“死”却也并没有引起多大的反响,倒是以前服侍她的几个丫环因为感念她旧日的恩情“伤心过追随她去了”叫长安城里许多人感叹不矣:“真是难得的忠仆!”

    人死如灯灭,这又能叫人记得多久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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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广州府
    扬州城,德善坊,街头态,热闹非凡,可是街头上的热闹远不及张猛嘴里的世界。

    这时候的女其实并没有多的束缚,并不需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以访春游景,可以结社交友。但是李海棠并没有这样的福利,因为她是一个异类。她从小就生活在一个闭塞的环境中,见识多是源自于书本之上,偶尔她会趁着尘湘不注意偷偷地溜进茶楼酒馆听听“传说”和“演义”。

    毫无疑问“传说”和“演义”中的世界是无比精彩的,这种精彩的世界与现实中几乎可以算作是被圈养的闭塞生活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日久年深,李海棠迫切地想要出去见识一下世界,看看它是否真如那“说客”嘴里的世界那般炫目。

    事实上,李海棠南下的这一实在是精彩了,以前与跟着李清风和罗睺看的热闹根本就没法相比。虽然,那些更刺激,更凶险,但是那不是她的世界。

    南下,就如同一扇大门,它给打开了李海棠一个薪新的鲜活的世界。

    一上,她做过小偷,当个小盗,打过打痞,惩过流氓,快意恩仇,甚至是连刺史府也闯了,虽然时有温饱不济,生命旦夕,却是无比的畅快!但是这些都比不得张猛说的,那又是一个别一样的世界。

    “大海到底是怎么样的?”李海棠睁着大眼问张猛,书上讲海是容纳川的天然大池,在以往的岁月中她见过许许多多被称之为大湖的大池,但是那些都没有一个可以称为海的。

    张猛哈哈一笑,大手一挥,指望苍穹道:“大海就像那天一般的广阔,像雷电一样让人心悸,像风云一样让人变色,又像,嘿嘿,又像那酒娘一样美丽!”

    李海棠倒不觉得那酒娘到底有多美丽,但是她十分想去见识一下那样的大海。

    听说李海棠想要南海观海,张猛表示热烈地欢迎,他跟李海棠说他是南洋一国的王。阿弥陀佛,恕罪,李海棠虽然见识少,皇、王孙也算是见过几个,但这样的王倒还是第一回见到。

    “你们那国家得小成什么样啊?”虽然明知道这样说十分不礼貌,可李海棠抑止不住,这光杆儿的王实在是少见了。

    经历过刺史府那一仗,张猛已经把李海棠当做了朋友,一点也不介意李海棠无礼,反而哈哈大笑,坦然道:“比起大周来说我们国家是很小,还小得几乎微不足道。不过,我们也有我们的好。”

    那是,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自己的国家自然觉得好。李海棠十分认同地点点头。

    细观张猛相貌,其实与中原人并没有大的差别,只是肤色较之中原人要深些,吐字虽然稍有些异域的腔调,但比起那些突厥人、吐番人好多了。好奇之余,李海棠细问方才知晓,其实张猛祖辈也是中原之人,据说是在“五胡乱华”时迁至海外的,家族曾是中原的一方大姓。原本他们本不姓张,只因被胡人差点儿灭了族,为了牢记这个教训才改姓了张,意在施弓弦,章武道,莫忘灭族之耻。

    广州港口,行人如织,商旅如潮。码头上有堆积如山的货物,水果、菜蔬、小麦、甘蔗、绫罗、瓷器……波斯国、狮国、白蛮人、赤蛮人忙忙碌碌,或是把他们运来的东西搬下来,或是把他们需要的东西运走,一艘艘大大小小的船只来来往往好不繁忙。

    这时候广州府城东门口驶来了一辆轻车,车帘微起,露出了半张粉雕玉琢的小脸,一双明炯炯的大眼朝外面东张西望,看到新奇好玩的物事便咧开粉红的小嘴儿轻笑,露出了缺了两颗门牙的牙床。那是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儿,不是别人,正是当日李海棠和张猛大闹私娼抢救出来的婉儿。

    后来李海棠才知道婉儿并非是张猛的亲侄女,他与她的父亲是结义的兄弟,不过也刚认识不久。婉儿父亲姓刘,名义章,据说是广州人。他们一家要回家,李海棠和张猛正好要到广州乘船南下海洋,便与他们一道来了。

    因着季节的原因,他们走的是旱,花的时间难免就要多些。到这会儿,已然到了十月。

    十月的长安已经是秋冷萧寒了,但在广州也只刚看到树木显秋,远还没有到脱落的时候。

    经过近两个月的调理,婉儿已经从受到的惊吓中缓过来,恢复了往日活泼的性。李海棠虽然被催得早熟,倒底也只有十二岁,与婉儿处得久了难免显了些孩性,婉儿很喜欢她,再加上婉儿还小,倒也不用在乎什么“男女之防”,两个人经常玩得旁若无人。

    轻车驶进了城门,走在长街上,婉儿拉了犯懒的李海棠起来,跟她指着长街上的各处说着她记忆中的点点滴滴。

    这是一处与长安、洛阳,甚至是扬州分外不同的热闹景象,李海棠新奇地看着,听着。

    不知不觉间,轻车走到了一处府门外,府门便忽然大开,一位宽袍大袖、身材挺拔的中年男与一面目清秀、风翩翩的中年士疾步走了出来,他们的身后鱼贯而出护多护卫,排场大!

    李海棠听到有人道:“快看,那蓄勾须的是刘都督。哟,那一个人是谁啊?能承刘都督亲自送出府邸,必是一位大贵人了。”

    就在这时轻车骤然停住,李海棠只道是被行人阻了,便性看一会儿热闹。抬目看去,只见那中年男浓眉如剑,胡须如钩,举止威严。再看那客人,旬上下的士,穿着一袭圆领窄袖的长袍,腰系鱼鳞带,袍裾上绣有苍竹,行动之摇风摆叶,显得他丰神俊朗。可是一细瞧,李海棠便发现,那人与自己一样是一个易钗而弁的女。

    都督执六军,是朝廷的一方诸侯,广州又是天高皇地远,能在这里任都督几乎便是此地的土皇帝,权势非比等闲。能叫他郑重相送的客人,身份定是非同小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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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节奏
    上章说到,李海棠随婉儿父母南下广州,经广州都督府竟逢广州都督送客,满街都是挤着看热闹的人车马难行便性停下来看了看热闹。李海棠细看那客人,认出那作男打扮的客人是女扮男装,不由得好奇,开始天马行空的猜测这女人来历,不想随那人鱼贯而出的护卫竟呼啦啦地围住了他们的车马。

    李海棠大惊,心道难道是他们在扬州的事发传到广州来了?

    正惊骇着,就听见身边的婉儿一声惊呼:“大伯父!”李海棠脖一僵,咔咔地转头过去一瞧,只见婉儿已经泪流满面。婉儿长得粉雕玉琢,十分可爱,这会儿眼泪落如珍珠,小嘴儿撇得跟个长歪了的小喇叭花一样,让人一瞧真真的是一个小可怜,惹得好人不心疼。

    “哎,我的小乖乖,可怜的小乖乖哦。”车门帘一掀,刘都督那气势不凡的面容出现在门口,只是他张嘴说出来的话,实在是与他面容不符得很呐!

    一转眼,刘都督身边多出一个人来,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易钗而弁的妇人,婉儿一见她那小嘴儿撇得更凶了,眼泪唰唰地直往下淌,声音哽咽已然说不出话来,小身板儿随着抽泣一耸一耸的,那叫一个伤心欲绝。

    妇人见状立即就红了眼睛,一边伸手来抱婉儿,一边眼神像飞刀一样朝刘都督嗖嗖地扎去,也不顾是在外面,张嘴就朝刘都督骂去:“咱们别理你这窝囊的伯父。”

    “夫人呐!”刘都督老脸胀红,一双虎目哪还有半点威势?竟是满目的求饶!

    嗬!不想这威风八面的刘都督竟是一个惧内的!李海棠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场景。

    刘都督有心求饶,一个劲儿地给刘夫人使眼神,示意还有李海棠这个外人在场,不想夫人根本就不给他这个面,看了李海棠一眼,骂声却依旧不停:“现在知道丢人了?早干嘛去了?你也算是一方诸侯,自己的亲侄女叫人欺了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是是是,夫人教训地是!”面对夫人的雌威,刘都督半句反抗的话也说不出来,双手搭拱一个劲儿地给刘夫人作揖认错。

    真是好大的威风啊!这才该是女儿家的气派!李海棠暗暗地朝刘夫人竖起了大拇指,由衷地赞道,心中也是无比的向往:我以后若是有她这么半分的威风就足了!这时她的脑里不由得浮现出一个高大的男身影来,小脸儿便是一红。

    李海棠女扮男装,为了求方便并没有用那些特别复杂的易容术,只是稍在眉眼修饰了一眼,换了男装而已。她这会儿年轻还小,这般一拾掇立即变得雌雄莫辨,只是看上去显得年龄颇小。

    “这位小哥……”刘都督实在是受不了夫人的指责,将话题引向李海棠。

    想是也骂够了,刘夫人虽是余怒未消,这会儿倒也不再喋喋不休,接了夫君的话口朝李海棠道:“想必就是救我儿于危难的李公吧?”

    刘家阳盛阴衰得很,刘义章叔伯四个没有一个姑母,平辈兄弟十七个没有一个姊妹,到了儿女这辈几十个侄就婉儿一个女孩儿。平日里婉儿在这个大家庭里真的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月亮也有人搭个梯上去给她摘,这回吃了这么大的亏,刘家哪里肯依?之所以忍,全是因为刘义章最近在官途上遇到了些麻烦,本来事情已经解决得差不多了,不想再节外生枝。饶是如此,刘义章夫人也是难吞这口恶气,她本出身武将世家,家渊源,一身武艺十分地了得,这副打扮就是想装了刺客去给她家宝贝婉儿出气的。

    听了刘家人愤忿之词,李海棠暗自泪流满面,真的是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啊!她哪辈能得婉儿半分福气,她就是死也甘心呐!

    可她也知道愿望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

    就在李海棠在广州都督府痛并快乐着的时候,京城长安的高官王爵们也在受着煎熬。就在昨夜有消息从宫中传出,说是皇帝要易国号了。

    世人都知道当今的天下本是姓宇的,至所以现在姓杨,那是因为当今皇帝的爹以宇家上门女婿的身份继承了周的皇位,说到底这个天下还是宇氏的。先帝也算是一个雄才大略的君主,他征东倭,战突厥,平南夷,开海,立下了不世之功,使万民称颂,官臣服。可就这样,他也没有动过要易国号的心思,但如今他那个刚上位不过两年多便要改国号了!

    当然,大臣们心里其实也清楚,这不过是早晚的事情。先帝在位二十多年一直都在给杨氏制造立功建业的机会,他每兴一次征战,每建一次功业,便有大批的杨氏弟得到封赏,虽然封王的很少,爵位都不是很高,却个个都手握实权,而宇家的宗亲们虽然爵位越来越高却离实权越来越远。经过二十多年的经营早将宇家架空,虽然到了死时也没有改回杨姓,但他却将皇位传给了“继后”所生的二皇,而慈故长公主所生的皇长却在他活着的时候被赐死了。大家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那层纸没有被捅破,对宇氏来说便还有层遮羞布兜着,现在皇帝要易国号无疑是要连这块遮羞布也要一并扯了。

    依着先皇帝的意思是用水磨的功夫慢慢地耗,把宇氏财力耗干,人力耗空,在民间的名望耗淡至于消弥,到时候什么事情都是水到渠成的事了。

    但是很显然,理想很饱满,现实很骨感,再明明伟大的君主也是做不了身后事的主的!

    先皇帝老谋深算,将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得滴水不漏,就算宇氏明知道卅情是怎么样的却是一点儿办法也也使不出,但是,他却没有想到一直视为骄傲的儿竟量个急功近利的狂徒!

    这不是逼着宇穷图匕现么!

    俗话说得好:瘦死的驼骆比马大,宇氏当政数十年,就真没有几个誓死相报的忠臣?

    所谓一朝天一朝臣,皇帝要改朝换代,必将是要将那些与旧皇室亲近的臣整下来的。在这个时代,社会的主体是阀门大族,这些豪族位哪一家又是**存在的?就是普通的阀门都莫不是你家联着我家,我家勾着他家,关系盘根错节,牵一发动全局。何况是曾经的皇族?在几十年里多少皇族的公主下嫁阀门,阀门的女儿嫁入皇室,亲连着亲,血融着血,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岂是你想动就能动的?

    更何况,现在这位皇帝实在不是一位高明的皇帝,且不说他这皇位得来的便颇有诽议,只说他登位后的事情。从登位起他便大动作不断,先是征高句丽,又强推科举,再到如今的大运河……虽说这些在后世的影响无一不是重大的,有利的,个个都是不世的功绩,但是这些大事哪一桩不是涉及利益诸多?若说一件件地慢慢来,几十年后他未尝不会被人们赞一声圣祖明君,但他件件都是挤到一块儿地办,这就叫各大士族和姓有些受不了了!

    也不知道皇帝那脑是怎么想的,士族和姓的怨声如潮,他愣是没有在意,别说是做出点姿态来缓和一下紧张关系了,这时候竟然还要易国号!

    这真的是不作不会死,他却使劲地作死的节奏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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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刺杀
    初宫九洲池占地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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