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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传奇女帝-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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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来,扔到李若兰的跟前,道:“这几张都是能看到脸的。”

    李若兰脑里一片空白,只是机械地将那几卷画展开,果然是都能看到脸的。凭着感觉李若兰将这几张画分了次序,一个完整的故事立即就呈现在她的眼睛。

    皇帝先是在屋里独坐,没一会儿进来了一个宦官,两个人好像说了些什么,然后门口就进来了一个人,手上捧着一个碗,接着皇帝就坐到了床上,那个束了高冠的人捧着碗坐到了床前,将碗里的东西喂给了皇帝吃了。皇帝吃后便躺了下去……

    然后就是李若兰最先拿着的那卷画了,那个束了高冠的男将枕头压在了皇帝的头脸上,皇帝使劲地挣扎,却是渐渐地力小,最后手垂到了床沿上,不动了。

    这时候从门口又走进来了一个人,手里也捧了一个碗,那是一个挽了高髻,着装华贵的女。她好似没有想到在这里能看到束了高冠的男,愣在了门口。

    下一副画是那女被男拖拽到了床前,推倒在了床上,然后压在那皇上身上,与他仅隔了一床锦被个人叠在了一起。

    就在这个时候,寂静的夜空中传来“铛,铛”的声音,李若兰猛地被惊醒,她惊愕地望着门口的方向,喃喃地道:“真的,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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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琼花好看
    就算李勤升了鸿胪寺少卿,但换皇帝这种事还是跟他没有大关系的,所以他的日还是一如继往地过着。只是换皇帝到底是件大事,来往的番邦使臣增多了,他多少有些忙碌。

    如此忙忙叨叨地日就过去了,转眼便到了李若兰要出嫁的时候。

    李若兰的亲事是去年刚定下的,男方的条件算不得多好,李勤本来挺不乐意的,但是没有办法人是李若兰自己看上的。

    因着男方的原因,婚事办得有些仓促,李勤挺不高兴整日吊着脸看谁都不顺眼。本来他平时看李海棠就够不顺眼的,这会儿看见她就更不顺眼了。见李海棠板着个小脸儿走到自己面前,木呆呆地行了一礼,起身就要走便将她喊住:“你又干嘛去?”

    李海棠看了自家老爹一眼,指着前面道:“去大姐那里。”

    “还算你有些良心。”李勤哼了哼,挥挥手叫李海棠赶紧滚远些。

    行了礼别了自家老爹,李海棠来到了李若兰的屋里。屋里已经挤满了人,都是一些李若兰交好的小姐妹,一个个嘻嘻哈哈地互相打趣着。这种热闹李海棠向来都是一个旁观者,除了最开始的相互见礼她便一直静静地待在一边。

    众人散去,李夫人又来了,看着双腮飞霞的大女儿李夫人颇有感慨:“时间过得真快,你都要嫁人。”说着不由得想起一件事来,望着李海棠说:“儿,今儿有人向娘打听你呢,你给娘说说想找个什么样的夫君?”

    李海棠这才惊觉自己一晃也十二岁了,是该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立即大惊失色,慌忙地摆手说道:“别别别,你们就当没有我这号人好了,可别跟我说要我嫁人的话!”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李夫人笑骂道,她只当女儿害羞了,打趣道:“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她才没有不好意思呢!李海棠瞪了眼睛,说道:“我才不要成亲呢!行动都跟捆了几圈绳在身上似的。整日里操持一家的柴米酒盐酱醋茶,不是这个小妾衣服被另一个小妾撕破了,就是那个小妾的钗环丢失了……,来往的人都是叽叽歪歪,不是说东家长,便是道西家短,有个什么意思!”

    听闻李海棠这话李夫人与李若兰对视一眼,掩着嘴笑了:“这过日不就是这样么?”笑过后李夫人拉了李海棠的手来轻轻地抚着,语重心肠地说道:“咱们女人在家里日过得安稳,主持中聩才是大事。”

    “那算什么大事!”李海棠嗤之以鼻,又遭来李夫人好一通说。

    敲锣打鼓,李若兰嫁了过去,日回门她来跟李海棠说话,当然主要是李若兰说,李海棠听。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说着说着李海棠听到李若兰道:“海棠,你见过琼花吗?”

    李海棠有些不明白,刚才不是说姐夫婚前的那几个姬妾争风吃醋的事儿吗?怎么说到琼花了?她愣愣地摇了摇头:“没有见过。”

    “听说琼花可好看了!”李若兰说。

    “何以见得?”李海棠随口问道。

    李若兰道:“连皇上都想去看,可不是好看。”说着又道:“你不知道吧,皇上已经下令了,要从洛阳修一条水道到扬州呢!”

    “啊?”李海棠的表情总算是了些变化,她问李若兰道:“就为了去看琼花?”

    “是啊!”李若兰答,又道:“说是陆岖曲过颠簸,坐船平稳些。”

    这次李海棠真的傻眼了,这皇帝也任性了吧!就为了看一眼琼花,就要修个专用水道……,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不想李若兰接着说道:“已经颁了旨意,说是要赶在年底就得修成。”说着一脸陶醉的模样,感叹道:“你说皇帝真的是会享受啊?他坐的是四马六轮车,走的道又是专铺的黄沙土道,能有多颠?非得要专门开个水道坐船去。”又说:“想想坐船确实好啊,马车再平稳也不如船对吧?坐在船上,船内有笙歌艳舞,船外有锦绣山河画卷,随兴致想看哪个看哪个。而且,从南往北,山川水色也随着季节的变化不同,先是雪景,后是萌萌春意,然后到了扬州便是明媚的春光了……,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够享受的!”

    “你是说,皇上年底就要从洛阳走?”而且还是一悠哉游哉,要先赏了雪景再到扬州去赏琼花,李海棠惊讶道:“那琼花可是四月才开啊!”

    总算是看着李海棠的脸色变了,李若兰咯咯地笑了,说道:“你也觉得惊讶吧,听说朝上都闹开了。有一个大臣还撞了柱死了呢!”

    “琼花就真的那么好看?”李海棠完全没有听到李若兰说的是什么,她抓着下巴,开始考虑一件事情。

    突然,李若兰听到李海棠问自己:“现在是几月?”李若兰也没有多想,张嘴答道:“二月啊!怎么了?”说着就生了气,拍打了李海棠一下,恼道:“一整天在想什么呢?我今天朝回门好不好?你个没良心的!”

    李海棠却是不再跟李若兰纠缠,跳起来推了李若兰出去,道:“知道了,知道了,姐姐还是快去找姐夫吧,省得他又看上了哪个美姬又闹笑话。”这年头男人弄个女人回家没什么,但是怎么也要等着过了新婚的头月,而李若兰的那男人,却是连朝回门都没有等到,新婚的第二天便拉了李若兰的陪嫁丫环滚了床单。

    “你,你也笑话我!亏得我这么疼你!”李若兰立即就恼羞得哭了。

    说起这个姐姐也算是个称职的,李海棠难得的多说了几句:“我这不是在提醒你吗?还不是为了你好才这样直接说的。好了,好了,我知道大姐你对我最好了,我现在就去给你拿好东西来给你赔罪。”

    “就知道哄我。”李若兰立即破涕而笑。

    李海棠匆匆地走了,李若兰也没有当一回事,只当她是被哭恼了躲着去了。哪晓得直到吃晚饭也没有见人,一问大家都没有看到,一家人这才感觉到不对。叫人去把李海棠贴身丫环玢儿喊来,玢儿好似早料到会有这么一遭,到了众人跟前立即哇哇地大哭着拿出一封信来。

    接过信来一看,李勤气得浑身发抖,大骂道:“这个野丫头!”

    “怎么了?”李夫人狐疑地将信拿过来一瞧,立即吓得变了声色:“她一个人跑去扬州了?”

    盼儿都快给吓死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连连点头嗯了一声,别的却是半句也说不出来了。

    李勤气,抬脚就将玢儿踹出老远,骂道:“要你有什么用!”

    “爹你跟她发什么气,妹是怎么样的你不知道啊?玢儿拦得住?”李若兰一指戳在玢儿的脑门上,怒气不争地说道:“你拦不住她,不知道早来跟家里人说一声?现在好了,这大半天了,到哪里去找人?”又戳了玢儿一指头,恨道:“要是妹有个什么长两短,赔了你全家都不够的!”

    “姐儿不让啊,她一直把我捆着呢!”玢儿哭得那叫一个伤心,也不知道是为姐儿想的周到而感动,还是老爷刚才那一脚踹得重疼成那样的。

    众人把九儿叫来问,果然如玢儿所说的那样,她去的时候玢儿确实是被捆着的,而且还被堵了嘴,只因为知道这是一个讨打的差事才故意将玢儿推在前头。

    大伙儿气急,连忙安排人手去找李海棠,只是人海茫茫哪里找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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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人畜终是殊途
    不管李家人如何鸡飞狗跳,李海棠现在已是入了海的鱼儿,上了天的鸟儿,自在的没边儿了。那个家她早就不想呆了,都怪那老牛鼻非说什么人伦纲常,以前各自相安无事忍也就忍了,但现在她说什么也不想再忍了。

    ——就是忍也忍不了!

    她可不想像母亲和姐姐们那想整天公公婆婆小叔小姑操碎了心,别说得个好了,夫君别时不时的找个小老婆给自己气受就阿弥陀佛了。

    死去!她李海棠就算是要成亲那也不是嫁!要养小也是她养!

    李海棠满腹的豪言壮志,到底为何有这些想头,其实她也弄不清楚,只觉得男能如此她也能如此。

    离了京城,李海棠一往南,她脚程快,也就在李家人发现她不见了的时候她已经离京城五十多里地了。

    她来到了一个小山凹,选了一个突出点的位置,双手拢在嘴边做喇叭状,仰着头冲着对面的山林嗷呜呜地扯了一嗓。不一会儿,山林深处传来一声嗷呜的回应。这声嗷呜与李海棠发出的有些不同,是真正狼嚎。

    听到从山林传来回应,李海棠高兴了,脸上惊现一抹笑来。那抹笑随着从山林奔跑而来的灰狼的身影靠近,就像受足了阳光和养份的花儿一样绽放开来。

    “阿爹,走我们去扬州看琼花去。”李海棠抓着灰狼的大尾巴轻轻的摇着,一人一狼背对着西坠的残阳,一欢笑着消失在那蜿蜒的大上。

    李海棠读过《大周域志》,知道扬州在长安的东南,具体过的郡县她也大概都能记得,只是却不能直直的奔着那个方向走的。——李家人势必要来找她,大摇大摆的走大还不得让人一逮一个准儿啊!李海棠心道她又不傻。

    自然,也不能偏离线的,毕竟花期不等人,四月琼花就开了。

    所以李海棠离开京城就小小的拐了一个弯儿,直奔洛阳而去。

    这些年里李海棠跟李清风和罗睺很是了些谋生的本事,累了寻个农户往人家阁楼里一钻,饿了捡个石打只野兔或山鸡,拔了毛用火烧了就吃,倒是没有饿着也没有冻着,就这样她轻轻松松地就到了洛阳城外。

    比起长安,东都洛阳就显得随意了些。这时候皇帝又在长安坐朝,洛阳就更少了些庄严,倒也热闹。

    长街上行人如织,商旅牵着驼马洒下一铜铃响,货摊把本来很宽敞的街道挤塞得满满当当。宽袍大袖的士人,翻领高冠的胡人,短衣布衫的平民行走其间。

    这时候一队鲜衣怒马的贵族少年们纵马奔了过来,他们挥舞着马鞭恣意地闯过街市,惊得披肩搭布戴着偌大耳环的天竺人用生拗的汉话大叫:“我的檀香!”又有南洋来的昆仑奴儿掩了头脸,哎哟哟地叫着跳将开去。还有那头戴花布帽儿,长着蓝眼睛高鼻梁的波斯人胆大的托高了描金绘彩的匣,一追,一高声兜售:“少爷们要香粉吗?上好的香分,夫人小姐们最喜欢的那种!”

    推着独轮车,避在街道最里面的小贩笑那波斯人钻到了钱里,摇摇头说说笑笑地走开了。

    街道两旁各有一条小河,由一尺长宽半尺的条石砌的,水流清澈见底。木制的拱桥跃于小河之上,踏着桥面便过了河,岸边尽是些绿树红花,一座座酒肆便座落在那绿树红花后。

    李海棠这时候就站在岸边,隔着树丛与酒肆对望。这些天来风餐露宿,她也想找个地方正经地吃上一顿饭,还有身上的衣服也有些脏破了。

    捋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头发,李海棠瘪瘪嘴,这个样酒肆可不会允许她进去的。这时候从对面酒肆中走出来两个人,一个是酒肆的掌柜,一个是衣着华贵的富商,富商长得过富态肚挡住了视线下台阶有些困难,掌柜的陪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服侍着。李海棠灵机一动,她想到办法了。

    洛阳城的街道都是专门烧制的金刚砖砌的地面,经过无数岁月的雨水冲刷流下了深深浅浅的细沟,马车行驶在上面总会时不时地颠簸一下。若是此时美人在侧,准会叫美人投怀送抱,这也不失一种情趣。而黄体仁现在并非在马车上却也有人投怀送抱,只不过不是什么美人,而是一个乞儿。

    “哪里来的不长眼的乞儿,滚远些!”黄体仁嫌恶的掩了口嘴,不耐烦地喝斥道。

    那乞儿倒也有些眼色,立即惶惶地致了歉,麻利儿地就跑开了。

    黄体仁哼了哼,也没有过计较,只是随口敷衍着送行的掌柜在随从的帮助下吃力地往马车上爬。马车上的美人早就等急了,黄体仁刚在马车上露了一个头儿,那美人儿就嗲声娇气地靠了过来:“爷可算是回来了,待得奴了心焦。”又伸出纤纤玉手来娇嗔道:“说好的送给奴家的东西呢?”

    “在呢,在呢!”美娇娘气吐幽兰,黄体仁只觉得浑身酥麻忙不迭地就去腰间拿去,边还笑道:“爷就算是把自己个儿忘了也不会忘了小心肝儿的吩咐啊!”手上却是摸了一个空,脸上的笑立即就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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