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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邂逅未来-第40部分

小说: 邂逅未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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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起了,刘薇家可怕的精神病史。于是念起了弟弟一家,还有可怜的爱拉和小天。希望我那疯牛般的弟弟,能善待自己的妻儿。
  为此,忧愁漫上我眉梢,问:“你们有刘祥的消息吗?”
  “没有!”齐瑜斩钉截铁,隐现的是怒气,恐怕还在气那时我愚蠢的弟弟竟想诬赖他和我。
  黎若磊则是叮嘱:“若刘祥再找你出来,你千万不要再单独接触他了。”
  这我应承了下来。以前是不知,是为了尽最后的孝道,如今知晓了真相,自然是不能再随意接触那疯子。只是每每回想起那天刘祥在飞机上对我狂笑的模样,我仍是会不寒而栗。
  “不要担心。只要你不答应,他不敢再出现在你面前。”于凡这会对我笑笑。
  这笑的意思我马上意会到了,想来刘祥与我完全断绝了音信,从中也有他们几个在作梗的缘故。
  我一口咽下了不安,自己,好像从来没有能真正地了解过他们。
  接下来,他们先是带我一一认识各种器官。
  当然,看到女性那部分特殊的冬冬,我又窘了。
  “这是子宫。”黎若磊把我的钳子带到子宫的部位。
  我耳根烧了,尤其旁边就站着三个男子在看。
  钳子再往下,来到了女性两腿间的部位。
  黎若磊在旁边解说。
  我边听,边莫名地觉得热。在听到他说到“性交”二字时,我不觉举起手抹汗。
  他们三人一致转头看我。
  “刘薇,你不舒服?”于凡眨了眨眼。
  “没。”我心虚地笑笑。
  齐瑜的手直接伸过来,我没来得及躲过。他手背贴紧了我额头,脸一青:“你怎么没两天就生病!”
  我无奈地转过脸,咕哝:“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且说,这又不是生病。
  知会的黎若磊早就在一旁阴阴地笑个不停:“或许,该把十支舞的筹码加到二十支。”
  我一眼瞪过去,欲掐死这家伙。说来说去,就因为他这十支舞在作恶。
  由是,连慢半拍的齐瑜也听出了其中的意味,上下扫扫我:“在这点上,你应该学学你失忆之前。”
  我,我,我百口莫辩,一口气噎在喉咙。
  于凡一看我的窘样,就一反常态地笑,笑得我哭笑不得。
  没好气地,我挥挥钳子:“失忆了就是失忆了,也不打算学失忆之前。继续继续。”
  可惜我薄弱的脸部皮肤就是不听话。
  随着黎若磊有意地“深入”授课:“这个部分呢,是女性接受性刺激最敏感的——”
  这混蛋,非要在这些重点部位多加描绘,我只觉得一股火快要从头顶喷出来。“我,我去一下洗手间。”放下钳子,我转身就逃。
  靠住洗手盆伏下身子,接住清水狂洒在发热的脸上,呼出的气都是热的。在热与冷的相互交击下,心跳,咚咚咚地像是敲锣打鼓。再用手摸摸脸,好似没那么烫手了,这才歇口气往回走。
  回到操作台边,见双刀在着手准备切割标本和缝合的工作,而黎若磊一直盯着我的脸。
  我悄悄又摸了摸脸蛋,确实没之前那么烫热了。顿生不悦,小心抬抬眼角,却见他眸子里的取笑之意渐渐敛去,代之的是灼热的专注。
  心不免漏跳一拍,这家伙怎么了?
  对面,于凡发现了,疑问:“若磊?”
  “没事。”黎若磊说,“是时候带她进行实际操作了。”
  哦,他不继续捉弄我了。我翘翘眉,专心看向双刀的演示。
  然过不了多久,他的眼神越来越诡怪,始终紧紧地锁住于我的脸部。
  我不免暗自焦躁起来,低声质问:“你究竟想怎样,黎若磊?”
  他默然,眼睛直直地扫向女尸打开的胸腔,不过几秒,又扫过我的脸。
  我吃愣:这家伙是不是突然吃错什么药了?我的脸就有什么奇怪吗?话说,双刀没有像他这么异常地看我的脸。
  “若磊。”这次是齐瑜发问。
  黎若磊吸上口气,终是把视线从我脸上收去:“你们继续带她吧。我去去急诊。”语毕,他扯落手套,转身离去。
  我讶望他洒脱的白衣随一阵风消释在门口,一霎心口的愕然之后,却好像错过了什么东西似的。
  怪人尚且还有留下的这两位,闭口不言,显然对黎若磊这种不作任何解释的干脆作风习以为常了。
  一片寂静的无言中,只听到钳子,剪刀,镊子……交错的一声声脆响……神奇地诱惑着我。不知不觉,我又沉沦了,在这一块奇特的蓝绿色圣地。
  当齐瑜把位置让给我时,我早已是跃跃欲试。
  有个搭档就是好,操作的速度快了许多。而且,不需再有孤军奋战时的心惊胆战,因为每遇艰难的处境,有个人会与你携手共度过难关。
  那夜训练结束之后,我把初次跟人拍档的感受一五一十讲述给小余听。
  小余摆手又摇头,一声长长的叹气:你这幸福的家伙!要知道,你是跟于主任搭档啊!于主任是什么人?技术一流好,外加,对你也很好……
  我自是大睁眼睛驳斥:他,是一视同仁。
  小余眯眯地邪笑:是的,醉翁之意不在薇……
  我鼓起腮班子抱枕头:随意你扯淡吧。
  其实是,至今大半年过去,再笨的人多少也会隐约察觉。他对我的好,若是一时,只能说是偶然;若是长时,女儿心终是禁不起而有所猜疑。
  可,又能怎样呢?男女之间就是隔层纱,必得有人去撩破。他不坦言,而我,连自己的心都不清不楚……离婚的伤痕虽一点点地消淡,但还是在的……
  两人聊着聊着,很快又扯到了小余的黎偶像。
  话说,今晚黎若磊就一个劲儿地瞅我的脸,不知我的脸犯了他什么事。
  旁边小余仍在高歌黎若磊的功绩,就这么说到了那具女尸:很罕见的病例。不是我们中心收治的,但是黎主任主动申请把女尸千里迢迢运到这里,由我们中心负责作最终的死亡讨论结案。听内部消息,好像有了结果。
  这我知道,不就是家族遗传隐匿型心脏病嘛。
  小余NO、NO、NO地说:哪有这么简单,黎主任之所以执着于这具标本,是因为她是据闻在新婚后隔日清晨骤然去世的。你说这不能让人觉得奇怪吗?甜蜜的洞房后就死了?在法医判断不是情杀后,于是送到了这边来。因而几个妇科教授都怀疑她的发病跟女性本身独特的基因有关,因为她是在第一次经人事后病发的。
  我手里的镜子骨碌滑落到被单上。
  小余且在滔滔不绝:所以说,双刀虽然是我们中心的招牌,但是,黎主任的感觉是最敏锐的,才能担负起我们中心的急诊大任。最记得他说的——在雄辩的事实面前,人的感觉好像变得很脆弱。但医师的感觉往往不同于常人,说不定你一个感觉,就可以救到一条生命。假若这条生命是你所真爱的,这不正是我们作为医师最想去救的吗?

  第70章

  我深知,每每与小余聊起他,这名怀念他的蒙娜丽沙的男子就会在我心里凿多一道痕。
  论酷,他不如双刀的一分;论知名,他不如双刀的一半。以至人们的眼里,往往在双刀之余的角落,才会想起这名畅游于人生旅程的男子。
  因而,从某方面而言,他是不讨喜的。跟谁都好像谈得很好,经常笑嘻嘻的,吊儿郎当的调调,以至给人一种花花公子的假象。
  显而易见,他给人的很多误会,也只是他游戏人生的一种把戏。揭开了面具,他只不过是一名叫做黎若磊的至情至义的男子。
  尚可以理解小余对他的着迷,只要他不再执着于我那十支舞。
  为此纠结地拧眉头,重新举起镜子,捏捏自己的脸蛋,白里透红,很好啊,没任何异常。暗
  哼,那家伙感觉敏锐?还不如承认其狼的本性,就只会盯着女尸看,不去查男尸啊。
  拧灭台灯,被子盖上头,睡去。
  之后的几夜,没有了黎若磊和齐瑜的搅和,进展非常顺利,使得我想入非非:或许他们不放水,我们真的能赢呢。
  “刘薇,有什么好消息吗?”于凡举钳帮我接住我穿过肌层的缝针,问我。
  我轻吸口气,接过他倒穿的针线:“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他抬起澈眸,漾起笑意,“看你这几晚跟我在一起的时候,都显得很高兴。”
  倒抽口气,我表现得这么明显吗?小心翼翼措词:“其实——”
  “其实,我不希望你赢。”
  啊!明天就是竞赛的日子了,搭档临阵倒戈?我吓得手一抖,钳住的缝针歪了方向。
  他的镊子急忙过来帮忙:“当然,我作为你的搭档,会尽力帮你赢得比赛。”
  “那么?”
  他手里的线剪掠过,就此断了下文。
  我郁闷地看着他又变回了那个一言不发的于凡。
  两人一起收拾完器具。他陪着我走出教研楼。
  今夜的风不大,反而显得空气寒冻。我不由搓搓手,旁边他的大掌很快伸过来,一下包裹住了我的双手。
  我霎一惊,未及反应。他温暖的掌心磨挲起我冰凉的指头,甚至放到唇边轻轻呵了呵。热气缠绕着我的末梢神经,痒痒的感触钻入心底。
  这一刻,安静的夜里,我只听到自己的心一下一下地数落。望过去,他长长的眼睫毛微垂,清亮的月光洒在上面,像是星光在琴键上跳跃。
  好一会儿,他才松开了我的手。尽头,飞驶来一辆急救车,闪烁的红灯照亮了我们的眼睛。
  我看到了他眸里的森然,对着急救车里被推出来的车床。床上躺着那被急送过来的病患,口部插了气管,一名急救员持续地在他胸口上做心脏按压。
  “好像很严重。”我不觉地喃道。
  “因为发现得太迟了。”他的口吻不夹半点怜惜,是一个学者纯粹的结论。
  我突兀地感到一阵冷。眼瞧黎若磊也从急诊大厅里跑了出来,在摸了摸患者的颈动脉后,他对着急救员瞪大双眼骂了几句。本已满头大汗的急救员的脸瞬间涨成了青菜色。
  哎,这几个家伙,一涉及工作上的问题,从来不留情面。我暗叹。
  紧接几个医护人员合力把病患接进了急诊大厅。黎若磊正要跟着走,一顿步,睨向我们两个。
  于凡微笑以对。我勉强扯扯嘴角。
  待我们走到他前面,黎若磊果然针对我笑悠悠地开火了:“不愧是特训,才几夜,天鹅都可以蜕变了。”
  我磨牙:“想化干戈为玉帛,岂知今晚月儿都被狗咬了。”
  他们二人看看躲在云里的一轮新月。
  继而,于凡一声逸出,笑不拢嘴。黎若磊扫我一眼:“行,明天我们等着你那十支舞。”道完,他欲急匆匆先走一步。
  “诶。”我唤住了他,“那个,刚刚那名病人还好吧?”
  “你认识他?”他们惊异地问。
  “不认识。”
  于凡脸上的笑容淡然消释。黎若磊几乎是冷冷地一甩袖:“不认识就没有权利过问。”
  碰了鼻子灰,我对着他远去的背影暗骂:问一句,就又怎么了。
  “刘薇。”身旁,于凡终于对我说话了。
  我自是高兴地回话:“什么事?”
  “你这样子不好。”
  忽的是,旁边急救车的门一关,砰!仿佛也撞到了我心口。听呼啸声扬长而去,遗留下的是空地上兜转的风,卷起我此刻的心绪,纷乱如麻……齐瑜常骂我,黎若磊偶尔会训我,独有他,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一句不。
  对望着,无言的月儿全身没入了云海,星光依然在他眸里流耀,除了往常的高不可攀,又多了份生。
  “我——”鼓起勇气,我道,“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他抿了下唇:“不,不好。”
  也是,他是老教授都不敢得罪的小严。在学术问题上向来说一不二,可是,这不是学术问题。
  我挤眉:“多关心一下病人有错吗?”
  “那不是你的病人。”
  “不是我的病人就不能关心吗?街头的流浪儿我都会关心!”
  “社会上每个人都有他各自的职责所在。只有每个人各司其职,社会才能正常运作。因此,寻求正确的更好的解决方式,好过无用的同情心泛滥。”
  我微愕。他说的我不是不懂。只是,一直以为,他的冷漠是故作的,不应该骨子里都这么的漠然。
  “我,我不赞同!”已道不清自己是在否决什么,是否决他的观点,还是否决他许久以来对我的温柔。
  “所以,你不适合做一名医师。”
  又是遭了一次雷辟,我义愤填膺:“假若这是成为一名医师的标准,那么,你们这些冷血的——”
  “错了。我们不是不关心,只是关心有个尺度。过了这个尺度,就是感情用事,这是这个行业的大忌。”
  我张张口。可以想象到他站在法庭被告席上,不需律师辩护,一样会获得无罪释放。不由怏然:得了,得了,三寸不烂之舌的小严,老教授都输得服服帖帖。我这名不自量力的医士,跟他争有什么意思。
  忽而,对面的他却是霍然一笑。
  我不忿地斜睨他:“你笑什么?不跟你争了你还笑?”
  为此他敛住笑,沉声道:“我是说真的,你不适合。”
  空气顿然又凝结了。我咬咬唇:“我说了,不再跟你争这个。”接着转身就走,步伐迈得又大又快,身后他的视线毅然跟随着我,直到路的尽头。
  随后,我直奔上12楼休息室,一屁股坐上床垫,心里很是窝火:明天都要竞赛了,居然在这个节骨眼跟拍档闹翻。而且为的还是那个可笑的问题。
  小余正好回来,我一拉住她的衣服就问:你看我,适不适合当医师?
  小余以为我说胡话,探探我的额头:刘薇,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就是!我火大:都已经是医师了,还追究什么适不适合!
  小余疑问地抬头:谁说你不适合了?
  我嗽地闭口。若坦言是他们几个说的,岂不等同于权威宣布我萧唯不能当医师。
  小余狡慧地猜:齐主任说的?
  我略皱眉,齐瑜却是没向我坦明呢,由是小心试探道:若是你心爱的黎主任说的呢?
  小余毫不犹豫地否定: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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