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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HP 同人)  与你为伴-第9部分

小说: (HP 同人)  与你为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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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同样混乱的措词给了他回答,并且飞快的走出,几乎是小跑的出了卧室。
  是我太迟钝,还是我这个学期在卧室的时间太少了,我真的没有发现半点线索……对于这件事情,室友的与性有关的事件。

  不知不觉站在了图书馆门口,我深吸了口气,告诉自己,不应该小看荷尔蒙的力量,但这与我并没有太大关系不是么?只要他们,我慢半拍的注意到刚才Robert 说的是HE而非SHE;是那么坦然,关于所谓的性向问题——这真是个神奇的世界,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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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种液体滴落的声音,几乎捉住我的心跳,微风带着热气不停的在我身边掠过,但我感觉不到太多的热量,睁大的双眼死死盯着面前的水晶瓶,巴掌大,在无光的黑夜里散发着幽幽的白光,就像是真正的月光,但与月光不同的是,现在它正慢慢带了些金光在里面。

  自从慎重的,再三考虑过月女神的祈祷制作的每一个步骤后,我在禁林不是很深入,但绝不是靠着学校方向的某个合适地点,画下一个六芒星,并在它的六个角上放好棱形水晶。

  在这个六芒星中间的六边形里搭起个祭坛,等到当天月光花开放的时间,开始祈祷,

  “月光女神,请在这黑暗的夜里,
  展现您的慈悲。
  我用虔诚的声音祈求你聆听,
  我用真诚的心灵祈求你爱怜,
  我用纯粹的高傲,
  极至的圣洁,
  来祈求你的守护,
  我深切的祈求,
  我的灵魂可以引领,
  圣洁的风,带来四方的抚慰,
  爆裂的火,焚烧世上一切黑暗,
  厚重的土,哺育地上的生灵,
  温柔的水,治愈一切伤痛。
  世上纯洁的元素啊,
  请聆听卑微的我至诚的祈祷,
  把至善的祝福降临到这黑暗的尘世。
  ”
  金光在瓶中越来越亮,我跪在地上,背对着代表光明的水晶块,面向祭坛,排除一切杂念,真心的,至诚的祈祷,一遍又一遍,直到瓶中的光足以照亮整个祭坛,才轻轻的站起,脱下身上的长袍,露出早已经穿在里面的,类似古希腊的那种用一块布围住腰,并将余下的部分搭在一边肩头的衣服(或者干脆叫一块布?)

  取出一把水晶刺,向胸口扎去。
  我的手托着这个类似于半边圆管的水晶刺,使血液可以从心口的地方顺利流入水晶瓶中,神奇的,足足等了十分钟的我发现水晶瓶刚刚才满。
  它还没有巴掌大,但我想流进去的血液已经有几大杯了。

  瓶中依然是金色的液体刚到瓶口的时候,水晶瓶猛地亮光大放,然后又突然收敛,只有微微的光在瓶子周围萦绕。

  松了口气,突然感觉有些脚软,把瓶子抓在手里,我想应该离开了,我在这边的动静已经足够引来所有林中有魔法触觉的生物。虽然我有施放幻咒使这片地方暂时消失,但最后的魔法汇集明显已经冲破了限制。

  如果足够幸运,我可以在魔法生物到达之前离开,我不再去管祭坛,只是一手提起长袍,克制住想要坐在地上的冲动转过身。

  酸软的身体在一瞬间僵直,像是节木头,我的舌头一定也是木制品,我麻木地,
  “S……Snape,教授……”

  看着从阴影里走出的高大的身影,漆黑的,比四周无光的暗夜还要让人感觉漆黑,他身后翻滚的长袍,像是捕食的巨大的蝙蝠……他的步幅很大,我垂下头,只看到那波浪一般晃动的黑暗。

  我想他走得很快,因为我的脑子还来不及从麻木中恢复,他就已经停在我前面,离我很近,近到我可以看到他长袍的扣子,在几乎看不到自己手的黑暗中。
  盖着长袍的肩被他抓住,我想他应该用了很大力气,因为我没有办法移动分毫,但我却没有感觉到半点疼痛。

  “你该死的为什么在这?!”
  和我以前设想的,华丽而恶毒的讽刺不同,他直接向我咆哮,……我嘴角不受控制的向上弯,虽然我明白,这只会让他更加愤怒而已。

  但我就是无法控制,——这份快乐来源于那低沉的咆哮下掩藏不住的关心与焦虑……这是第一次,极为自制的他从声音里泄露出他真实的感情。
  也许我的笑容与恍惚的,明显不经意的态度刺激到他。

  我赤裸的肩上也落上一只温热的大手,那热度贴在我的肩上慢慢向皮肤内渗入,我抬起头试图看清教授的表情,但天太黑,黑得我只能看到那双更黑的,燃烧着火焰的眼睛。

  我不确定我的大脑还在正常工作,就像我无法收起唇边的笑意,这一切都让我感到莫名的愉快,而不是紧张。

  我想,我身体的某些部分相信,他不会伤害我。……无比信任,这是一件极为奇怪的事情。
  教授虽然极端有责任心,但习惯用毒液来洗礼学生的他,从来不是一个慈悲的人,我也从来没有把慈悲两个字套在他的头上。

  如果在学校里,很多人会相信Snape教授会因为你炸了一个坩埚而诅咒你。
  我知道他不会,……我的某些部分完全信赖他。

  我感觉得到,身体与精神的放松。
  我从来没有意识到,几个月来自从见到“双面人”我的神经就紧紧绷起,越来越紧,像是即将断掉的弦。

  却这一时刻,在他充满怒火的注意下我放松下来,像是被人保护的很好,再不用担心任何危险。
  “THOMAS!LYRA AUGUSTINE THOMAS!”低沉的咆哮如此之近的传过来,我哆嗦了一下,感觉自己似乎从梦中清醒过来。

  混乱的大脑终于努力的提取出正常的神智,但我已经来不及收起水晶瓶——甚至没有来得及把瓶子盖上。

  事情,以一种奇怪的,但有效的方式前行。不是计划过的,或是我设想过千百次的,用一种巧妙的,类似于魔术的办法让这些液体不知不觉达到教授裸露在外的极少部分的肌肤上。

  水晶瓶中的液体因为惯性画出一个完善的弧线,冲向教授的脖颈……在领子上方,刚才还因为咆哮而滚动的喉结处,当被教授迫使我把手抬起时——它准确的,像一团半凝结的果冻一样贴在他的喉结上,再慢慢如水一般的化开……我没有办法看到更多…… 耀目的金色光芒突然转绕着教授旋转起来,也许还把我也围在其中。

  这光芒太过明亮,我几乎觉得我们就距离太阳的距离只有几米——心里像是一团火在燃烧,透过眼皮,似乎还有光芒不停的渗入眼中,我无法睁开眼睛。
  这和书上的记述有某些地方不同,闭着眼睛的我心中的颤抖,但身体和情绪却无比安详……

  像是一个人被诡异分成两半,一半告诉你,你可以什么都不用想,你很安全,很幸福的被人保护着;另外一半残存的理智却颤抖着,考虑着一切实际的东西——试图回忆起那古旧的羊皮卷上的花体字到底组成了什么含意……

  这很不好,模糊的我呻吟出声,感觉自己完全被教授护在怀里……他的气息第一次如此强烈的包围着我,我几乎以为,这会是我全部的世界。
  身体没有了重量,意识欢快的在脑中跳舞,完全无力的我紧紧的靠在教授身上,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环绕着……也许我也回抱了他,也许是腰……
  在我彻底把意识交给欢乐的脑细胞前,我是这样想的。

  Chapter 11

  Hospital Wing是个没有什么消毒剂味道的地方,当我从深沉的睡眠的浮出水面,重新睁开眼睛时,发现了这里与Muggle的医院的显著区别。虽然这里的床单也是一片纯白。

  这几年我从来没有来这里借宿,但我并不是全然不清楚这里的样子,在Hogwarts上学,总会有各种原因需要路过这里。

  与床单一样白,却富有光泽的是Albus Dumbledore的胡子,没有人会在看到这些奇怪的胡子与同样银色和长发披垂着的老人,并且看到他不停在眼镜后边闪烁的光芒时会错认他的身份。

  不管怎样,我都没有想到我在清醒过来的第一眼,看到的是Albus Dumbledore。本能的,我的胃突然下沉,像是里面放满了石头。
  但事实不容我怀疑, Dumbledore的眼眼在闪烁着,他以他那特有的慈祥的,长者一般的语气,平静的说:“我可怜的孩子,你醒了。”

  “Headmaster”;四处望了一下,只看到旁边的床被白色的帘子围着。我张张嘴,又闭起来。“您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如果你是在问SNAPE教授的话,” Dumbledore的眼睛又在镜片后闪烁了下,“他很好,就在旁边的床上——你看得到,那个被围起来的床位。他的身体没有受到半点伤害,而他的精神……”

  他说着停顿了一下,我感觉他的目光扫过我的脸,才接着说:“醒来之后只有越来越好。”
  这真是个好消息,我不确定的想,眨眨还觉得无力的眼皮,克制在精神放松后自己想再次沉入梦乡的渴望。

  “谢谢您。”我干巴巴的说,嘴角的笑容无法如同以往一样自然,虽然有太多的疑问存在,但我不知道要怎样问才好……大脑在飞速转动。
  “我想,Thomas我的孩子,如果你可以清醒一会的话,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Dumbledore把身下的椅子往床边移动了一些位置,靠过来拍拍我露在被子外的手背。
  带着安抚的意味。

  也许还有强制,我眼睛眨了眨,还是乖巧的回答,:“我想是的,校长。”

  突然觉得这样克制自己的渴望,只会给这个甜食癖的老蜜蜂留下更深的印象,我又张了张嘴,像是个无措的孩子,被大人发现了秘密后的惊慌,然后鼓足勇气:“校长,您知道Snape教授……和我为什么会在Hospital Wing么?当时发生了什么?”

  “让我解释一下吧,” Dumbledore以他一贯乐观的语调述说着,“你现在已经通过魔法仪式和Snape结成了Soulmates(灵魂伴侣),不能完全这样说,你们已经将Bonding(联接)的仪式完成一半,只要条件许可你们就可以完成它。”

  Soulmate(灵魂伴侣);这个词我也曾经数次在近几个月研究所用的书卷中看到过,但那似乎是个古老的,已经废弃的说法,起码近二百年来没有人再被发现可能是soulmate(灵魂伴侣)。

  “我不明白,”我抿抿唇,望向那又似乎闪烁着愉快光芒的双眼,半月形的镜片使这种直视变得很困难,“我并不知道Bonding(联接)的仪式具体是什么样子,……我没有试图和Snape 教授结成soulmates(灵魂伴侣)。我只是在尝试制作‘月女神的祝福’,这完全和soulmate(灵魂伴侣)无关。”

  “本来是无关的,‘月女神的祝福’只是一种很神奇的治疗药剂,” Dumbledore的双手以一种安慰的资态拍了拍我的肩(我并不相信,这种姿态完全是一个长者对年少者的关怀),“在你最后一次祈祷前,我就已经探寻着突然爆发的魔法波动到了禁林,那些魔法波动很隐晦,但十足强大。在Hogwarts——我需要了解它出现的原因。总的来说,你的祈祷词使用的很完美——只除了你用错了一个词,我记得有本《古魔法咒语与魔法仪式》中有这个记载,其中的‘spirit’指的是精神而不是灵魂。

  当你的祈祷成功,也就意味着你是用全部身体与灵魂熔入当时的药剂。而这种药剂的使用是有严格要求的,只有在对方是你潜在的soulmates(灵魂伴侣)时,药剂才会发生作用。”

  “校长,”我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我好像真的在那些书里看到过类似的药剂,“soul potion”那应该叫灵魂药剂,整个巫师世界发展史上只有三个人成功制出这种传奇物品。传说中,这是一种让人起死回生,拉回灵魂的药剂,前两个人在成功的使用了药剂后,第三个人却在药剂刚给人喝下时,突然死亡。

  经研究,发现只有在对方是你潜在的soulmates(灵魂伴侣)时,药剂才会发生作用。这种使严苛的要求,使很多意图复活亲人或是重要朋友的人怯步。更重要的是,药剂本身要求制作者纯洁——药剂本身似乎对于制作人有奇怪的选择标准,没有人明白这种要求具体是些什么。这进一步限制了药剂的制作,而且大家又发现,只有在对方心里也对制作药剂者同样有强烈的正面感情,这种药剂才不会伤害制作者,否则它会抽取足够使受药者达到最强大状态的力量——从药剂制作者身上。这完全是灾难,就像那个突然死亡的巫师一样,只因为对方的感情不够强烈,就使他失去了生命。
  从此之后,这种药剂就再也不现于书面资料。或者非常古老的巫师家族中还有只言片语的记录,但它的制作已经淹没在久远的历史中。

  双手不觉间握成拳,紧紧的,我感觉到指甲扎到掌心,却半点也感觉不到痛苦,“我……我,”我猛吸口气,试图平静一些,足够冷静的应付这种震撼,努力使自己不至于尖叫,“Headmaster,我不明白……我并没有感觉到教授的存在,如果我们之间存在Bonding(联接)的话,我应该能感觉到教授。我是说……”

  “不,不要急孩子。” Dumbledore再一次尝试安抚我,并带点抱歉似的说,“这不是你的问题,孩子。”

  他站起来,让我终于注意到他身上的色彩斑斓的长袍上居然还沾有几片树叶,那应该是从禁林里带出来的。
  我嘴角扭曲了一下,突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很不对劲。

  我从不曾认为Dumbledore会是完成不在意外表的人,虽然多数情况下他的衣着都让正常人抽搐,但完全来自他自己的想法——就像他习惯的控制别人一样,他总是可以控制自己的外表承现出他希望的效果。

  “我对Snape施放了Frozen——这是一种冻结魔咒,在魔法保护的光圈消失后,这是必须的,”他抱歉的看着我,“我知道阻止Bonding(联接)的顺利完成是一件多少不恰当的行为,但你还不能承受Bonding(联接)所带来的魔法冲击。”

  我眨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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