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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家教)晴馥·夜续 官方txt版本-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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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在那人快走到我这里时,我一个闪身便举起了枪。就着那幽暗的灯光看清了来人,什么都还没问出口,觉得手抖差点儿让枪走火(当然扳机没那么软),然后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左脚绊了右脚还是右脚绊了左脚,就这么直接摔趴在了地上。
——即使是有地毯,也摔得疼死了!

趴在地上刚否认了继续趴下去的想法,抬头就看见眼前的男人想看怪物一样打量着我。

狱寺的瞳色在这种光线下竟有一种是变灰的感觉,不过被人居高临下地当做未知生物注视的感觉也不怎么样。我没有发出声音地干笑了一下,迅速站了起来揉了揉膝盖,轻声问:“为什么狱寺君也会来这里啊?”
然后我明显感到自己被鄙视地瞪了一眼,他说,出了这种事彭格列不可能不调查。之后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了一句,别小看彭格列的情报网。

我偏头,看来是和我的目的一样。

我用手指了指身后的那两个房间,相信他能够明白。他会意,上前按下了2307号房的门铃。
铃铃声在这个安静的长形空间内显得诡异。

站在他身后的我却想哭。看,多么熟悉的桥段。之前无数类似的场景在脑中汇聚到不成形态,是任务吧……

含着泪把自己的耳朵贴上门板,只祈祷那点儿液体能够赶快回去,里面没有人声也没有收拾东西的错乱。我深深吐出一口气,对狱寺说:“没人。”
他依旧皱着眉盯了我半晌,最后切了一声才准备掏枪打掉锁。

被弄的浑身都不自在的我直接把手里的手枪对上了门把手,对他说:“别到时候查子弹追到彭格列去。大晚上偷偷进别人房间——彭格列丢不起的这个脸,就让我来丢。”

是使命。作为彭格列的夜之守护者的使命。
也许遮掩的方式要换一种了。这种不由自主的行为真的让我有一种……一切未变,只是形式不同了的错觉。

“啧,M522、5。56毫米的女士手枪?最好枪法不要和型号一样烂……”

……喂!
我知道我现在是情绪不太好,但也没必要用这么打击人的方式让我发火吧。

女士手枪怎么了……多轻巧……

我撇撇嘴,果断把它收回去。随即后退几步,抬脚,一个回旋踢,整扇门向屋内边飞边碎。
望着略微石化的狱寺,我故意把拳头捏的咯咯响:“如果有人追问,就请说是老娘我踢的,你看鞋印还在那儿呢!”

看着自己那毫无退步的踢技,我颇得意。

“死女人……”
什么?我睁大眼睛望向他。
“你他妈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穿的是裙子!”

……
我看着轻哼一声别过头去的狱寺,脸侧的碎发几乎挡住了他的整张脸,默默地掩面。





15、匿藏永远

套房的客厅中,我翘着腿抱着手中水杯无所事事。沢田纲吉倒是一脸淡定地坐在对面看着自己的公文。
看着那快到凌晨的表盘,我开始犯困。

总感觉这是一种因为知道的太多了而要杀人灭口的感觉——当然这么想有点儿夸张。但是在那之后就直接以提领子的方式被狱寺拽到彭格列群聚地这里也是不争的事实。于是我选择了沉默,原因是有一件事必须要从前辈那里得到确认。我提出要出去打个电话,却被狱寺否决了。

那两个房间里的确发现了一点点可以进一步怀疑Z的东西,但无论怎么想都太顺利了,是个陷阱也说不定。
只能期待那群人快点儿把埃德蒙和海德找来,然后好摆弄些借口让我去和前辈联系。

轻轻打了个哈欠,我依旧保持着沉默。
——现在把腹黑功力往我身上撒的沢田君还是不要惹比较好。

刚刚他笑着说,本来如果崩掉门锁的话只要换上就可以了,很快就要解决。但是碎掉了整扇门恢复起来就变得困难了吧……
我只是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说我鞋印还在上面就直接说是我踢得没问题。

好在我真的快要坐在那里睡着的时候,海德来了。
我的双眼像看见救命恩人一样不停地闪呀闪,他看见我后被吓得差点跳出三丈远……咳、正事要紧,我向沢田介绍了他,算是以诺特家族的雨之守护者与情报人员的身份。
之后就直胡乱地就说了一句“海德君辛苦了回去记得给我好好报告”没等有谁答复就钻出了房间,守在门口的人似乎是想要拦我,但再怎样咱的身手也不烂不是么?

就这样,算是在彭格列十代目的半个默许下,我成功离开了那个楼层。不知道他们会说些什么,不过就算就膝盖想也无非是些情报问题。我不适合……现在我脑中的那些,全部都是几年后的未来。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次的事件应该不会闹大。不然我也不会什么都不知道。

站在阳台上,看着那满格的信号,我拨通了前辈的电话。
最后得到的答案是“只要是带刃儿的东西,Z那个家伙都能用”。我只想对这个充满了BUG的世界怒吼,这挂开大了吧魂淡!

“那家伙终于出手了?”
“不……只是怀疑他来了而已。不过也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这一点,说到底我还是觉得巧合的可能性更大,前辈。”

咬着自己的指甲,我得到了手机那端他的短暂无声。
那两个房间内整洁得跟没人来过一样,酒店的登记是空房,却肯定有人呆过。因为有用房卡开门的记录。而在床头的枕头下面,发现了一个盒子,里面放着的是不同型号的一排短刀。更加具体的已经被彭格列拿去化验了,所以我无从得知。

“无论如何,小馥,要小心。”
——这是我这段日子以来听到的最治愈的一句话。但是,不知为何,心中莫名地有了恐慌。
如果真的是他,真发生正面冲突的话……凭我能不能打得过?又能坚持多久?

怀着有些焦虑的心情,却一晚上都睡得很好。(= =)
接下来倒是过了两天极其自在的日子,没有会议。海德和彭格列最后的决定大概也是在情报资料上共享的这类事情,我会和他们一起听听汇报和整理。埃德蒙那人天知道又溜到哪里鬼混去了……

这事情拽出来的一堆情报都是毫无紧要的其他家族的事情,可本身却没什么进展。

有时候时间一长,该担心的事情反而不会去担心了。不管意图如何,那个叫做Z的男人始终是我的云之守护者人选,不是吗?
我扯扯嘴角,继续在这漩涡之中,窝在房间里秉着绝不和其他人见面的原则少惹是非。

那天深夜我睡得正香,突然便被一阵电话铃给吵醒。望着那暗白色的天花板,一点不舒服的感觉从心中闪过。
埃德蒙接了电话,随后扔下酒杯就把我从床上拖起来。

“赶快换好衣服,去彭格列那里。”镜片下的双眼难得有一丝紧张。

我至今都记得,那晚秋夜的风硬得要命,连人的角膜都快要被刮破,可依旧连一滴雨都没下来,却连成了金属的味道。

坐在房间内的沙发上,脑中回响着的全是面色凝重的沢田君对我说的那句话……啊,那表情算是什么,同情吗?
埃德蒙说以我那敏感的身份过去肯定又会有不必要的麻烦出现,挣扎过后我放弃和他争辩,选择在这里等待。

我张大口呼吸,告诉自己现在应该冷静,出现这种意外不是谁能控制的。然而还是抱住了沙发的靠枕,连负面情绪都会变得麻木不堪。

死人了而已……
我听到自己咯咯笑了出来,猛然收敛住骂了自己一句疯子。

左手抚摸着自己左侧的胸腔,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减缓心跳。

【你已经进步很多了。】
嗯,没错。当初Al出事的时候,和现在相比,肯定是现在要冷静得多。人,总有一天会彻底麻木的。但我还没有耗到那一天。
不是没有见证过生死的人,甚至连自己本身也经历过。……悲伤又有何意义?

——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
啊……像是被植入脑中的……似曾相识的讨厌感油然而生……

“这感觉真是想吐啊……”手指掐着怀中靠枕的边缘,我对自己说着。

“嗯……没错,的确是不怎么好的感觉。”

——!
我猛然回头,看到了趴在窗台外面的埃德蒙,半个身子刚好进来。

“喂……这里是十三层吧。”
我也趴在沙发背上,眯着眼睛看着他差点掉下去然后又翻进来。

“抱歉,因为正路太‘难走’了,我可不想再被那群家伙围攻。不过,好好收拾吧,馥,明天肯定会有恶仗。”他脸色似乎不是很好,却依旧笑出了那副德行。
“有硬仗是肯定的,我知道。”无论你做没做好心理准备,有些事情说来就是要来的。这种程度的道理我还想得明白。
埃德蒙的镜片一闪,半否定了我脑中的内容:“不,我是指恐怕会比你想象中的还要硬。因为海德的死,警方已经决定进入调查命案了。”
警方?我沉默。
“果然很可疑啊……如果真的想要杀人的话,只要人死掉了怎样都无所谓,但是却把尸体放到那么明显的地方,简直就像故意在吸引着什么一样……嘛、这些动脑子的事情不适合我,就留给你和藤本那家伙吧……”他耸肩,刚想抽出一支烟时又顿了一下,尽管声音让人几乎听不见,“节哀。”

……
故意把警方吸引进来……倒不如说是给了警方一个正当的理由介入这里。这可是搞不好会灭掉所有人的事情,策划这件事的人疯了吗?
但是又为什么会选择对海德下手……我记得诺特家族惹到的可都是黑手党本身啊,他们不可能选择这种方式来报复。那么又是谁?

仇人太多了的悲剧,就是你根本就不知道是谁在害你。

想要把我推到浪尖上吗?进一步说到底想怎样?

“那个……馥,打断一下你的思考。警方要求和你见面,我送你砍开那些围观的。”

很快就要天亮了吧……现在就要指名见我还真是匆忙。都灵警方和当地黑手党曾经有过什么丑闻……我想这需要我在碰面之前好好回忆一下。

等我被警车从警局送回酒店的时候,已经下午了。因为闹的很僵所以那群条子连一顿饭都没给我吃,前胸贴后背与昨晚折腾了整整后半夜的感觉相重合……吃饭与睡觉果然是人生中的两件大事。

“希望你们能够考虑好,警官先生。我开出的条件并不高,但若是将你们背地里做的那些事公布于世的话,估计还没有得到那个人给你们的奖赏,就已经全部‘被’辞职了吧……”我并没有着急下车,反而对前座上的人说着。

窗外的天空很蓝,但是这种秋高气爽的天气并不适合所有人。就如同提到午后给予人的感觉,并不全是温暖一样。
不是必须要这么威胁他们,只是我需要自保……还有我身后的那个家族,而我脑中的那点儿有的没的的东西却成为了唯一的砝码。

“太猖狂的人永远不会有好结果的。”
——我在那条子的诅咒中欣然下了车。

原来外面的空气还是流动的。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感叹,只清楚也许我是快要撑不住了……
一旦信仰变成了为了自己,与从前的为了某个组织集团相比,就会薄弱得多。

不论怎样,只要进了前面的那栋建筑,我要面对的还要可怕……嗯、恐怕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比进警察署要可怕得多。

转身,当的一声,我用脚关上了警车车门。里面的男人明显被震了一下,隔着车窗狠狠地瞪着我,我却看着那个车门上让金属凹陷的鞋印颇为欢乐。

——怎么,不是想玩吗?那么就在这个世界的这个时代中,看看有谁能玩得过我脑中的记忆。猖狂又怎样,我的经历给了我可以猖狂的资本!

拽了拽披在肩上的西装外套,我步入了那看似平和的大厅。里面当然有人,而且大部分都是看我不爽的人。不过我想角色扮演还是要继续下去的。

径直走到那个空着的沙发位置坐下,我右腿搭上左腿,歪头望着那些自从我进门开始就一直盯着我看的人。我在等他们开口,可谁知除了安静就是安静。
充满了各种诡异对视的沉默并不好受。我最终咬咬唇,调整了一下心态,决定主动出击。……还好我已经给他们留下的印象让我可以没有边界的发泄。

“你!”我抬腿,脚尖指向一名正对着我的人,“想要炮轰我之前也要想清楚,暴露黑手党会议这种事对老娘我也没有任何好处!特么的姐姐我还想好好当个情报贩子呢!”
“还有,你!”换脚,指向了一位都灵本地黑手党首领,“不好意思我这个人说完的话就忘。刚刚在警局似乎有被问东部城郊那块地的主人吧……?哎呀对不起真的记不清楚了,希望不是贵家族才好!”

“啊——对了!”鞋跟啪的一声磕在地上,我双手撑着膝盖身子向前倾,看着面前各种人不好的脸色开口道,“……我……肚子饿了!”
挂上极其夸张的笑容,准备开溜。

然而还没等自己走到电梯处,就被迫停了下来。啊啊……真是……
背后有枪指着自己,而且还不是一把。我的直觉这么告诉我。

正当我想着要不要继续用刚才的那表情说一句“好可怕”时——
——“已经出了一桩命案了,难道诸位还想制造第二桩吗?”

我承认我松了一口气。

“十分抱歉,首领。因为被美女纠缠所以来晚了。”看似恭敬的皮囊,可说出的话却让人想要抽人。
“没什么……不过在这种时候还能把妹的也只有你一人了吧,埃德蒙君。”我耸肩,转身看到那几把指着我但也犹豫放下的枪,我很不淡定地……尖叫了一声(= =|||),“饿死了——埃德蒙君去给我订餐我要吃蓝蓝路——!现在!”

然后拖着似乎正想拔剑的他进了电梯。那群还半举着枪的?管它呢……= =

呼……靠在电梯里面,恢复正常神情的我大大地呼出一口气。说真的,比起吃饭……此时的我更想要安静。
“馥……发生这种事了,你的角色还要继续演吗?”在这个密室缓慢上升的过程中,埃德蒙突然开口问我。
“当然要演,为什么不演呢?难得在他们心中建立起那样一个烂形象,不好好利用岂不是白费了?”我瞥了他一眼,开始揉着自己的胃。以及……
……海德的仇,我绝对会报的!
那个人……他最好应该先去祈祷,不要让我查出来是谁。

“我有没有说过,你和藤本很像?”
“诶?”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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