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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才女也穿越:无心拥得帝王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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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惠妃宫中有大快的冰停放在窗口,她的气色似乎比年前好了许多,也不见怎么咳嗽,她无谓笑道:“欧阳公子贤能,我也不过稍微提了一句,还须得他自己有本事才是。”


  心中感动,我平日里与她并无深厚交情,她之前送了我狐媚头饰,现下又为哥哥保举,如此贤惠,无怪缚沛对她总是隆宠不断。


  我无意看到她一族花圃中摆了盆绿草,模样甚是奇怪,并不似内务俯送的品种,奇道:“这是什么花?臣妾倒是没见过。”


  她身边宫女莲儿忙道:“这是我家娘娘亲手种的艾草。”


  我‘哦’一声点点头。


  我知女真人向来喜食艾草拌糯米饭,心中也不作多想,与她闲聊一番回了自己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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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女真人向来喜食艾草拌糯米饭,心中也不作多想,与她闲聊一番回了自己宫里。


  过了半月,八王的伤势已好,缚沛携皇后和众妃嫔亲自为他们送行。


  只见三皇叔、八王与全哥哥皆身着行军的服饰行头,头顶一撮猩红樱绒毛,有微风吹来时轻盈飘动,显得说不出的威风庄严。


  缚沛亲自满上酒杯,鼓励赞扬众将士一番干了。全哥哥走到我面前,嘱咐我仔细身子,好好的生个白胖外甥等他回来。


  八王只微笑的站在一旁无意的瞧着我们,神色并无什么异常。只临走时与哥哥皆对我报以微笑。


  心下的大石这才放下。


  八王和全哥哥临走这日正是我用药最后一日,左等右等也不见钟太医拿药前来,林汐催到第五次时,慌忙跪到我面前,惶惶不定道:“主子…。这,这干姜被熬药的小太监…给熬化了…”


  心中一急,险些撅过去。如今全哥哥和八王不在京中,只怕没人在能采到那干姜了。缚沛急忙赶来,命黄长政把那小太监拉去砍了,又派御林军再去寻找,钟太医道,“突然断药又过了时日,再吃也没什么效果了。”我心中忧郁,只觉头更加疼了起来。


  钟太医为我又是布针又是施药,却一点效果也没有,只觉沉沉头痛源源不断袭来,似乎引到了腹部,钟太医急道:“快传稳婆,娘娘只怕要早产了。”


  我捂着肚子满床翻滚,豆大的汉珠不停滴下,稳婆赶来时已疼的失去知觉,迷迷糊糊中只听叫喊奔走声不断,又仿佛有人大声提醒我要用力,似乎嘴里还塞进了参片,疼痛一阵接一阵猛烈穿来,不知道努力了多久,忽然,一股撕裂般的疼痛猛然穿来,仿佛全身的力气已用尽,一瞬间所有的声音已听不见,瞬然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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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捂着肚子满床翻滚,豆大的汉珠不停滴下,稳婆赶来时已疼的失去知觉,迷迷糊糊中只听叫喊奔走声不断,又仿佛有人大声提醒我要用力,似乎嘴里还塞进了参片,疼痛一阵接一阵猛烈穿来,不知道努力了多久,忽然,一股撕裂般的疼痛猛然穿来,仿佛全身的力气已用尽,一瞬间所有的声音已听不见,瞬然失去了知觉。


  懵懂中,好象睡了一千年,想要挣开眼睛却没有力气,又像是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中的事物愈来愈远。


  猛然,缓缓的有了知觉,惊醒的逼迫自己醒来,房中空荡荡的没有一人,安静的连自己的呼吸声也能清楚闻见。手不自觉抚向腹部,只觉平平的恍若无物,我惊吓的不知如何是好,大声唤道:“林汐…林汐…。”


  林汐瞬间从殿门急步赶到身前,又关切又欢喜着道:“主子,这可醒了。”


  我道:“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林汐忙道:“帝姬平安生了下来,乳娘带在偏殿呢。”


  似乎有那么一点黯然,喃喃问道:“是帝姬么?”


  林汐道:“是。长的煞美,皇上和皇后欢喜的紧。”


  我道:“帝姬平安就好。”


  林汐道:“钟太医说帝姬尚不足月,气血不足,须得细心抚养。”


  心中挂牵,慌忙道:“快抱了来我瞧瞧。”


  林汐道:“钟太医说娘娘产后虚弱,须好好修养几日,是以奴婢们才在殿门外候着。”


  “无防,快些抱来。”林汐见我坚持坳不过我,只好轻轻关上殿门,出去抱帝姬。


  林汐把她放在我手上时,我那么担心,她那么软,那么小,我多怕弄伤她,她在我怀里睡的如此安详,小小圆脸通红,嘴唇蠕动着仿佛在吮吸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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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汐把她放在我手上时,我那么担心,她那么软,那么小,我多怕弄伤她,她在我怀里睡的如此安详,小小圆脸通红,嘴唇蠕动着仿佛在吮吸着什么。


  这就是我的孩子,是我怀了七个多月的孩子,不自禁流出了感动的泪水,欢喜的不知如何是好!


  第二日清早,缚沛早朝也没上就赶来看我,我挣扎着起来,他扶起我:“身子虚弱还闹这些礼做甚?”


  我别过头,正道:“请皇上为帝姬赐名。”


  他拉着我的手,轻声道:“不急,朕和容儿的孩子须得好好想个名字,先封了号罢。”


  我喜不自禁,封号是出嫁的帝姬才有的荣耀,我儿不过生下来一日,恩宠自不必说,我郑重跪下:“帝姬尚才落地,怎敢受皇上如此恩宠?”


  缚沛轻扶手掌,自乳娘手中抱过女儿,神情俨然一副慈父样。


  “朕与你的孩儿金贵自是不必说。”他轻声的说着,仿佛怕吓到怀里的小人儿。缚沛吩咐身后的黄长政道:“吩咐内务府为帝姬择封号。”


  我行礼谢他:“臣妾待帝姬谢皇上。”


  他又到:“等帝姬满了月,再给你办晋升仪式,封个昭仪罢!”


  我惊喜的不知如何是好,心中的不知是感激?还是别的什么。


  三日后,内务府送了三个名号,我与缚沛皆中意‘宜惠’,宜家宜室,贤惠淑得。皇后亦替宜惠高兴,喜道:“将来帝姬出嫁,封个公主又有什么难?”恩熙与月婕妤也是附和的。


  我笑道:“宜惠不过生下来几日,娘娘就盼着她出嫁,这公主是夫家立了大功才可享受的荣耀,她怎有如此福气?”


  一旁的缚沛道:“怎知没有?宜惠将来定是美丽得体,封个公主又是什么劳什子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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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缚沛道:“怎知没有?宜惠将来定是美丽得体,封个公主又是什么劳什子大事?”


  我一笑置之,只当他一句玩笑罢了。


  月婕妤逗弄着乳娘手里的宜惠,奇道:“着前几日还是容妹妹肚里的一块肉,怎的忽然就变成有鼻子有眼的小人儿了?”她轻捏着宜惠的脸,孩子似乎感觉到,‘嗯嗯啊啊’轻哼着,仿佛再说话。


  恩熙‘呀’了一声:“宜惠怎的就会说话了?”


  我与帝后皆好笑,皇后道:“恩嫔和婕妤何时也生个孩子来耍耍才好。”


  恩熙与月婕妤羞红了脸,不知道如何是好。


  缚沛与皇后也不甚在意,皇后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皇上,众姐妹平日伺候皇上虽是没什么功劳,却也用了不少心思,不如趁容妹妹大喜赏一番众人罢。”


  缚沛点点头:“如此甚好。恩嫔与容儿一同进宫,虽说没怀龙嗣,侍侯我也算尽心,晋为贵嫔罢。其余众人赏些个银子首饰,皇后瞧着办就是了!”


  皇后应声‘是’,恩熙忙谢恩,我与她皆不自禁瞧着继续逗弄宜惠的月婕妤,皆是一同进宫,恩熙今日连生两级,恩宠甚至在我之上,若怀了龙嗣封个四妃之一怕也是有可能的,只怕月婕妤心中有什么不舒服与我们生疏了。


  在缚沛心里,只怕他也是无心的,也许他潜意识里认为,恩熙是龙相国之女,要金贵些。月婕妤却不甚在意,竟似没听见我们的说话,只专心逗宜惠,不时发出‘咯咯’娇笑。


  我看着月婕妤的眉毛忽而想起姐姐,忙跪下,郑重道:“皇上,孩子就叫翠儿罢。”


  缚沛仿佛没听清楚,恍惚道:“淬儿?”


  我道:“适才臣妾见月姐姐与宜惠温馨的笑容,就好似翠玉般无瑕,臣妾愿宜惠一世都如翠玉般珍贵,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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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道:“适才臣妾见月姐姐与宜惠温馨的笑容,就好似翠玉般无瑕,臣妾愿宜惠一世都如翠玉般珍贵,开心。”


  缚沛喃喃道:“淬儿…。翠儿?就叫翠儿罢。”他抱起翠儿,轻呷着翠儿的脸颊,似乎有无限的眷恋与不舍。


  我心里有丝昏暗,更多的是感动,缚沛,他还是记着姐姐的。


  皇后却是不忍,满眼尽是怜悯同情,足见爱缚沛之深。


  并非有意提及让他念及姐姐的恩情,翠儿恩宠无比,若无缚沛全力维护,只怕难以安身周全的。


  只是人前我却是唤翠儿作宜惠,免得给有心的人听了去嚼舌根,在缚沛面前,我自是唤她‘翠儿’。


  心下却也矛盾及了,缚培如此待我母女,如果待姐姐,教我又如何是好?而一直不明白的是,缚沛并非薄情的样子,前朝的事既不牵连后宫,他又为何会处死姐姐?


  仍我怎的也想不出个结果,只得暂且作罢。


  翠儿是早产,体质不甚好,总是经常的吐奶,似乎也比别的孩子疲累些。


  钟太医道所有的幼儿都是这样的,加之先天不足,似乎也有些遗传我的瞌睡头风,却也不是什么大事,于是开了药膳给乳娘食用,嘱咐我放心便是。


  皇后虽是嘱咐了众人少来打扰我,却也总是门庭若市,就连平日里极少来往的敬婕妤和蓝选仕也来的特别轻快,每次来不是端了山珍美味就是携了奇珍异宝说是要给未来的宜惠公主。


  我只笑道:“皇上不过说了句罢了,当不得真。何况宜惠还小,用不了这些东西。”


  虽是这样说了一番,她们还是照样的爱我宫里,加之平日里缚沛赏赐的又多,还时常得费神去想腾出什么地方来搁置那些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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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是这样说了一番,她们还是照样的爱我宫里,加之平日里缚沛赏赐的又多,还时常得费神去想腾出什么地方来搁置那些物件。


  另一面,却也有些好处,大皇子与三皇子还有其余几位帝姬都已张成大孩子,虽也是可爱懂事却不及翠儿好玩的,是以我公众常聚了妃嫔说笑,‘嘻嘻哈哈’的仿佛祥和一片。缚沛与皇后皆高兴,说翠儿是我大泰后宫的调剂物。


  天气愈来愈热,内务府的小安子送冰块也愈加频繁,他道:“如今贵嫔娘娘…瞧我这记性,过几日就是昭仪娘娘了。娘娘这宫里的冰块与皇后宫里的是一样的,是这西景宫最凉快的地方。”


  心里高兴,随手赏了他两锭金子,他欢喜的不知如何是好。


  恩熙与月才人也是在宫里的,见小安子如此惶恐皆是好笑。恩熙道:“安公公办的差事好,受赏原是应该。”


  月婕妤却道:“安公公莫忘了谁才是对你好的主子,莫忘记皇上时常惦记的地方便是了。”


  小安子跪下行礼道:“几位娘娘直呼奴才贱名便是,奴才以前不懂事,那些小事就让奴才日后更加的悉心伺候给弥补了。”


  我叫他起来,“不过玩笑罢了,不必在意。”


  他这才千恩万谢的下去了。


  这次的大典在宜惠满月之日——六月初八,钦天监说那天是个好日子,大吉大利,诸事皆宜。


  皇后自是极尽奢华的为我们超办,一来是宜惠的满月酒,宫中已许久未曾有过这样的喜事了,二来是我和恩熙的晋封典礼,如今宫中最得宠的两大后妃,更是马虎不得。


  就连我和恩熙的宫装首饰也是皇后亲自瞧过的。


  那日,恩熙着一件蜜合色锈金线莲图宫装,梳的是逐月髻,虽不及我隆重艳丽,却别有一番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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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恩熙着一件蜜合色锈金线莲图宫装,梳的是逐月髻,虽不及我隆重艳丽,却别有一番风味。


  典礼过后,在皇后的宫里举行晚宴。


  我与恩熙先三跪九扣的拜了皇上皇后,这才在偏位坐下,由得众人轮流着恭喜我们,送上奇珍异宝。


  就连大皇子和三皇子也送了礼物。


  三皇子送的不过是给宜惠一些小孩家的玩意儿,倒是大皇子很有心,送的是一幅千寿图送与宜惠,皇后在一旁笑道:“皇儿写了半个月才凑够一千个‘寿’字,说是希望宜惠富贵长寿,平平安安。”


  我感动的不知如何是好,姐姐的孩子,他是姐姐的孩子呀!我的宜惠,又是他的亲妹妹。


  大皇子已经十三岁了,跟我站在一起分不出高矮,眉宇间与缚沛有七分相似,又像极了八王的稳重,只瞧那副千寿图就可见他比一般的孩子用功的多。


  谨贤妃笑道:“大皇子是哥哥,可比三皇子懂事多了。”


  大皇子行礼谦虚道:“母妃过奖,三弟聪慧,只是年纪还小,长大些定然比启庆知事的多。”


  谨贤妃道:“大皇子果然懂事,如此谦虚。”说罢径自坐下。


  我心里欢喜的很,以前是见过他的,却未与他说过话,我哽咽着道:“你叫启庆?”


  “是。因儿臣一辈的皇子皆是‘启’字辈,我又是最大,所以父皇赐我‘庆’字,三弟乃是‘详’。”


  我喃喃念着:“启庆,启详,好名字。”


  他行礼道:“这得多谢父皇赐名。母妃请不要嫌弃儿臣的礼物才好,这就先退下了!”他言语间有陌生的生疏,似乎还夹带着一丝厌恶,仿佛这些事情并不是他自愿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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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行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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