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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师父别跑-第48部分

小说: 师父别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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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想练?”顾长卿抬腿就准备走,朝歌只得无奈地妥协“没有没有,我没有不想练!”她就知道和师父玩这些小把戏一点用都没有,恹恹地解下身上的龙诀剑,就要把它从紧紧缠着的布里拿出来。
  “一刻钟!”朝歌剑还没拿出来,就听到顾长卿说了这么三个字,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嗯?”
  “歇息一刻钟,然后把一整套剑诀练完,一招都不能少!”像是生怕朝歌误会他心软了,他特地加了后面那一句要求,可就算是这样,朝歌还是很开心。
  “耶!师父,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朝歌把剑随意地往地上一扔,差点在地上打起滚来。
  “捡起来!”顾长卿语气里带着斥责,“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剑如人,怎可如此对待剑?”
  “我错了!”朝歌低下头去认错,赶紧捡起了龙诀剑,还拍了拍上面的尘土,“不好意思,一不小心把你扔到地上去了,你不要生气哦!我再也不会了!”
  听她这般小孩子般的说话语气,顾长卿再怎么想生气都生不起来,忍住一声笑意,硬生生地憋出一句严肃的话来“一刻钟到了,现在开始练剑!”
  “啊?”朝歌明知道一刻钟没有到,却也不敢反抗,只得乖乖地把剑抽了出来。
  **
  “看着很般配是不是?”霓裳长叹一声,转身对站着身旁的云轻说道。
  云轻盯着不远处正在对剑的师徒二人不发一言,不就是练个剑吗?何来般配之说!可虽然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但眼睛所看到的一切却不能欺骗他。朝歌每出一招,顾长卿都接得恰到好处,他甚至可以看得出来,顾长卿每次出招时都有所保留,不多一分也不少一毫,恰恰能反击回朝歌的剑,却又不至伤到她。他何必自讨没趣地在这里看呢! 
  霓裳没有看到云轻有她猜想中的表现,不过他扭过头去的时候,霓裳还是庆幸自己倒也没有全部猜错。跟在他身后走了两步,又开口道:“心里很不是滋味吧?”
  不是滋味肯定是有点,但却不想被她这般赤裸裸地拆穿,掩去脸上的情绪,低低地笑道:“你这么关心我心里是不是滋味做什么?还是说,你也有同样的感受?”
  他这一句话把霓裳堵得恰到好处,霓裳虽然气,但也很快调整过来“我们何必在这里互相斗呢?这里既不是匡申侯的势力范围也不是上京城,我们互斗一点意义都没有,现在最要紧的是抓紧时间赶路,保护好龙诀剑。”
  提到这一点,云轻不免又轻笑了一声:“你真以为我会这么好心地让你顺利抵达上京城吗?看着龙诀剑送到皇上的势力范围内?我可没有这么傻!”
  “你。。。。。。我们不是约定好了吗?你不阻拦我,我也不会揭穿你。。。。。。”
  “没错!我是答应了你没错,这种事还轮不到我亲自动手。”
  “你什么意思?”霓裳的语气都带了几分颤抖。
  “师父的人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到时候自然会有人处理这些事,无需我再操心。”云轻的笑意里满是自信。他的确没有打得过顾长卿的信心,但师父可不一定了!
  “匡申侯的动作竟然这么快!”她派回去通知皇兄的人还没有回信,没想到匡申侯就已经派出人手了。“有时候还真看不穿你。”她没由来的一句话让云轻一时琢磨不透,但也不想再费口舌去问她是什么意思,可他不问,霓裳却自己说了出来。
  “说你这个人无情无义,可匡申侯不过是养了你几年,你就这么卖命地为他了,可若说有情有义,你又差了那么一点。你可知,你这次的举动会给朝歌带来怎样的灾难?”霓裳问完又兀自笑了笑,自言自语地答道,“或许你本来就是这么想的吧!”亏她还以为能借朝歌制约到他,呵,人若是真的狠心起来,比什么都可怕!
  “我在做什么我自有分寸,我说不会伤到朝歌一分,我自有那个信心。还有,我答应让你平安经过荆州,说到做到,至于过了荆州之后的路,我就不好说了。”
  霓裳眼底的光闪了闪,平安过荆州?过了荆州之后,也上京城也不算远了,只要皇兄的手脚快一点。。。。。。
  “记住你说过的话!” 
  **
  一套剑诀练下来,花了一个多时辰,此时再想赶路也没多少时间了,所以干脆就在这个地方临时落脚。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霓裳捡了些枯枝回来,燃了个火堆,就在火堆附近坐了下来。
  朝歌和顾长卿一回来,便看到霓裳和云轻两人,一人守在火堆的一边,两人隔得远远的,仿佛刚刚吵过架一般,气氛冷得不行。
  一向看到朝歌便会凑过来说两句话调侃一下她的云轻,现在反常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只是抬头看了一眼朝歌,又伸手去拨弄着眼前的火堆,挑起一些火星,闪得朝歌眼睛一片花。
  顾长卿本来就是个不爱多管闲事的主,再加上刚刚配合朝歌练剑,他也着实累了,只是走近火堆,挑了个位置也席地而坐,当即靠在一根树桩上就比起眼睛了。朝歌叫了他两声他都没有应,本来极好的心情被这样一副景象给搅得乱七八糟的。
  朝歌走到云轻身边,抬脚踢了踢云轻。
  “干嘛?”云轻没好气地问了一句,放下手中的枯枝看向她。
  “你们一个个都怎么了啊?谁得罪你了啊?”朝歌也不蹲下身来,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没有,跟自己较劲呢!”
  “你幼不幼稚啊?跟自己较劲,找罪受呢?”朝歌白了他一眼,云轻突然很不爽,他是幼稚,幼稚才会这么在乎她没心没肺的一举一动,幼稚才会看到她和顾长卿在一起心里没由来地生一番闷气。
  云轻一站起来,身形高出朝歌半个头,刚刚还颇有气势的朝歌顿时觉得气场弱了不少。
  “喂,你干嘛呢?”对突然拉住她胳膊的云轻,朝歌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有好玩的去不去?”再待在这里他要疯了。 
  “什么好玩的?”
  “去了你不就知道了!”
  “可是师父。。。。。。”朝歌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给拖走了,云轻看到顾长卿一直合着的眼睛朝这边望了一眼,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又闭上了眼睛。
  **
  朝歌怎么都没想到云轻说的好玩的事是带她来捉野兔子,这郊外,没有什么高大的树木,大多都是一些矮小的灌木丛,所以常常会有一些野生动物出没,野兔更是常见。
  可朝歌从来没有捉过兔子,听到云轻说要捉一只兔子来烤着吃时,她不禁也跃跃欲试。“你就在这里待着,看我捉就好了!”
  天色还没完全暗下来,借着这点黯淡的光,云轻睁大了眼睛,察看着灌木丛里的动静,连袖子都卷高了点,只等着一展身手。 
  不一会儿,果然有只野兔从灌木丛里钻了出来。灰色的短毛,短短的尾巴,从灌木丛里钻出来警惕地朝四周看了看,似乎是准备出来觅食。一看到有不明物体,还是这么大的两尊,野兔赶紧准备撤回。
  可是就算它的危机意识很强,意识到危险的时候还是晚了,云轻飞快地出手,一把抓起了它的尾巴。“咿咿呀呀”几声,朝歌看那兔子在空中挣扎的样子,不免觉得好笑,伸过手就想去接云轻手里的兔子,可不想她才刚伸出手靠近过去,就被兔子挠了一把。
  “没事吧?”云轻探头过来看。
  “没事!”虽然被挠了一下,但朝歌见既没破皮也没出血的,也不大在意,再次想接近兔子。云轻这次把兔子的四肢给抓在了一起,小心翼翼地递给朝歌,“小心一点,这种野生的东西,爪子可不轻易饶人的,被挠破了皮也是不容小觑的!”
  “知道了!”朝歌接过兔子的时候只嫌他罗嗦。一手抓住云轻先前抓紧的四肢,一手提着尾巴,朝歌还来不及跟这兔子打声招呼,兔子就在她手中拼命挣扎起来。不知是不是因为知道她好对付一些,兔子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大,朝歌本来就是小心翼翼地抓着它,既不敢伤着它又怕它伤着自己,所以一直保持着一点距离。
  兔子挣着挣着,她的手就渐渐抓不住了,突然手中一滑,她刚想喊云轻,兔子就从她手中逃了出去。朝歌顿时挫败感油然而生,无奈地望着云轻,嘴角撇得老高。
  原本还郁闷不堪的云轻看到她这样一副表情,不禁笑出了声:“我再去给你捉回来就好了。”和朝歌待在一块,不管他再怎么不开心,都能被她的一个表情给逗笑,其实,更多的时候,不是她的面容有多看或是表情有多好笑,只是他心里觉得自我满足罢了! 
  想再帮她把那只兔子给逮回来,可那兔子也不笨,逃走之后,再没敢露身。既然等不到它自己送上门,云轻干脆亲自去寻。
作者有话要说:  

☆、过敏

  拨开那一丛丛灌木,云轻四处寻找着那兔子的身影,这一块地方应该有很多兔子,既然他逮到过一次,就不信逮不到第二次。 
  果然,当他拨开灌木下的那一丛草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兔子窝,好巧不巧,还正好就是他刚刚逮过的那只兔子的窝。那一家子兔子,都蹲在窝门口,也许正在埋怨今天没有晚饭可以吃了,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靠近。
  “噔噔”两手下去,一手拎起一只兔子,“今天的夜宵可真够丰富的!”云轻冲朝歌笑了笑,胜利地举起手中的两只兔子,又问:“还要不?”虽然只是抓了两只小的,还是让那只灰毛兔给跑了,可是只要他想抓,还怕抓不来不成?
  “放了他们吧!”朝歌原本就没打算吃什么野味,让云轻抓兔子只不过是想和兔子玩一玩,可刚刚看到那几只兔子守在窝门口的情景,她的玩性瞬间不见。
  “为什么?”云轻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她不是很想让他抓住么?怎么他抓住了反而又让他放了?看朝歌低低地垂着头,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怎么?不忍?女人就是性子软!平日那些肉还不是毫不顾忌地吃了,野味又有什么区别呢!”云轻只当她是不忍见他杀生,才会让他放了这两只兔子。
  朝歌却摇了摇头“如果刚刚你只是捉了那一只兔子,你想怎么吃它我不会觉得有什么,可是,看到那么一家子。。。。。。”剩下的话不消再说,他们俩都是没有享受过家庭温暖之人,自然理解这其中的难言之痛。
  云轻也不再问什么,只是低笑了一声,放开了那些兔子,无所谓地甩了甩手,“出来也不少时间了,该回去了!” 
  因为看到兔子一家,朝歌莫名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心情是糟得一塌糊涂,或许,今天本来就是个不开心的日子吧!不然为什么大家都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呢?
  **
  从朝歌跟在云轻身后回来到她一声不吭地自己找了个地方睡下,顾长卿一句话都没有说,没有问她去哪里了,也没有问她做了什么。直到她躺下之后,顾长卿才睁开一直假寐闭上的眼睛。
  云轻知道他一直没有睡着,这下看到他睁开眼睛,他也不想跟他说什么,只是翻身上了一棵半高的树枝丫处,脚往高处一抬,头向后一躺就闭上了眼睛。他偏偏就是什么都不说,顾长卿不问他就让他憋死好了!
  这么想着顾长卿的感受,云轻想着想着便笑出了声。听到火堆突然“噼啪”地响了一声,显然是有人向火堆里扔了什么东西,云轻在树上翻了个身,笑得更加开怀。能让顾长卿受气,他能不开心么?
  **
  临近天明的时候,寒气渐渐有些重了,顾长卿早已醒了过来,看着分三处还在睡着的三人,眼睛在某处停留了片刻又收回,捡了些柴火把快要熄灭的火堆又给重新燃了起来。
  火光摇曳中,他看到云轻从树上翻身下来,看他走向朝歌身边,原本已经在嘴边的“醒了”二字又咽了回去。看着他解下外套轻轻盖在朝歌身上,顾长卿不得不承认,这一刻的云轻,他似乎也没那么讨厌。他为什么会觉得云轻不适合跟朝歌在一起呢?好像,一直都是他自己自以为是吧?
  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出谷之后,他好多好多的想法都变了,他现在只想一心到上京城,只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他怕是再也没有那么多精力管朝歌了吧!
  思绪正纷飞着,突然听到云轻一声惊叫:“朝歌,你的手?”他这一声,让朝歌和霓裳都醒了过来,霓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着还没完全亮起来的天色,揉了揉眼睛问道:“怎么了啊?”
  顾长卿连忙跑过来,看向朝歌的手,本来还在诧异云轻为什么事这么惊叫,可当他看到朝歌的手时,也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了。
  原本白嫩的一只小手,现在肿得跟个包子似的,还红通通一片,活像刚刚烤好的热铁。朝歌看到自己的右手变成了这个样子,一下子吓得说不出话来,当即眼睛就湿润一片,心疼地叫着:“师父。。。。。。”
  “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了?”顾长卿虽说没拿什么好脸色给她看,但还是搭了一只手过来替她把脉。
  “朝歌怎么了?”云轻不懂把脉,这种时候也只能问他。
  顾长卿放下朝歌的手,冷冷地瞪了云轻一眼“她昨日都碰了些什么了?”
  “没碰什么啊!只是抓了一下兔子而已,到底怎么了啊?” 
  “过敏!”顾长卿冷冰冰地吐出两个字来。
  **
  朝歌从来没想过自己竟会对兔毛过敏,看着肿得这么大的右手,她真是哭笑不得。因为她这突然的病状,四人不得不即刻就启程,只有到了城镇以后才能替她抓点药看一下。
  朝歌也很奇怪,明明她两只手都有碰过兔子,为什么过敏的就只有右手,可想了半天都想不出结果来。现在右手行动不便,什么事都需要帮忙,折腾了好久,才把龙诀剑给绑到身上去。她看着一脸冰冷的顾长卿,很想对他说让他背着龙诀剑好了,可是她又没有那个勇气。每次他都说龙诀剑已经给了她,便是她所有,可是她就是对龙诀剑一点感情都没有,恨不得能扔了它才好!
  四人就算再怎么加快步伐,中午时,还是只赶到了城门边界的一个小镇上,因为朝歌的手急于医治,也只得暂时在这里停留下来。
  “大夫,替她开点药!”顾长卿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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