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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废后重生)-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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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紊撩起珠帘时,只见易嘉蹲在彻儿身前,握住他的手,坚定道。他皱眉三分,想起她独自一人拿下蒙儿豪格一事来。那样的强悍,无所畏惧。抛他不语,抛他不顾,似运筹帷幄在指尖。

  心中逐渐被空洞所取代,来的如此的强烈,如此的措手不及。

  绾绾,真的不似以往的性子了。。。。这一刻,强悍与柔弱对决,他宁可,她依旧是那柔弱的绾绾。。。。

  “妈妈。。。”彻儿的声音带着少有的哽咽。刘紊同他相处几月,一次未见自己的儿子对他温言有礼。这一次,他的眉头更皱了几分。如同看着旁人的画面,自己独自感叹,而旁,被他们当作了旁人。

  相拥抱的母子二人,最终听见刘紊咳嗽的声音。

  易嘉看着他,二个孩子亦是如此。刘紊突然心里一突,平静道:“看朕做什么。”

  “陛下走路没有声音么?”易嘉扯了扯嘴角,眼神带有闪躲,这时,已有宫女带着二个孩子悄然退下。

  刘紊未多加留意,独自找了一处坐下。道:“朕今日留宿储秀宫。前来看看绾绾。”

  留宿?易嘉猛的睁大双眼,猛眨几下,刘紊俊美的面容在烛光闪烁之下,有些冷,有些逼人的俊美,修长挺拔的身躯毅力而坐,目光射向易嘉,太过灼热的视线使得她迅速的逃开,刘紊看了易嘉的反映,露出柔柔的一笑。

  她是他的妻,是他的后,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二者交融的孪体。。。

  “绾绾。。。”刘紊起身,朝易嘉踱步而来。易嘉撇开眼不看他,耳朵却粉嫩嫩的红。刘紊微笑的又唤他一声,道:“绾绾。。。”

  易嘉轻“恩”一声,下刻,身子撞进一温热的怀中,刘紊独有的味道立即充斥了周遭,身子一僵,易嘉皮笑肉不笑的喊了声陛下,神色有些尴尬。

  刘紊仿佛一时间抓住了什么,那东西在指尖晃动,左右摇摆,荡在心中焦虑不安,看着易嘉,晃动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诡异的平静和满足。

  “啊——”

  身子腾空而起。易嘉下意识的搂住刘紊的颈项,惊叫道:“陛下。。。臣妾那个。。”葵水二字实在说不出口,易嘉双面憋的通红,支支唔唔,不敢对上刘紊的视线。。。。

  “朕知晓。”刘紊声音很轻很柔,冷峻的双目柔了许多。也不知怎的,他只想这么做,没有原因。大步朝卧榻走去,二人合衣而眠,

  “绾绾,朕以为,你会有想法。”刘紊靠着易嘉,把玩手中一撮青丝,低低道。

  易嘉一愣,随即明白他话中的用意,身子缓缓放松,却一动也不敢动。

  “没有想法,那是欺人。”易嘉一顿,复道:“不过,一切都已过去。不想、不提也就罢了,毕竟相隔十几年,即便想那也是空想。”

  储秀宫?她能想到什么?想她有一天会飞黄腾达?飞上枝头重做回凤凰?还是想到刘紊曾给她的誓言,还是那新婚的甜蜜?她什么也不想,也不愿意去想,想太多关于绾绾的记忆,那她便真是绾绾……

  “是么?”犹如在问自己,亦是易嘉,刘紊淡淡道,目光冷了许多。

  “绾绾难道就不记得什么了么?”

  易嘉笑一声反问道:“是大婚前?还是大婚后?陛下希望呢?”

  “绾绾!”刘紊提高了嗓音,

  “臣妾在。”易嘉道。

  “如今你已在深宫之中。。。。你可明白?”刘紊的手一紧,抬起易嘉的下巴,冷声道。

  真是个强势的男人,易嘉心中不悦。

  “臣妾十分的明白。”头一偏,翻了个身,易嘉打个哈欠,“陛下,臣妾累了,先歇息了。”

  睡意恍惚间,卧榻一轻。易嘉摆个更舒适的姿势,彻底睡了过去。

  刘紊,倘若她真要记得。。。。

  今日的绾绾也将不复存在...

  刘紊刚出储秀宫,迎面走来一微胖的老者,他是刘紊唤来的太医。

  “臣,参见陛下。”

  刘紊点点头,欲要离开,不料身子一顿,回身道:“女子干呕可是有孕?”

  太医沉吟道:“并非女子怀孕就会干呕,例如,受凉,伤风也会有干呕症状产生。”

  刘紊黑了许久的面容终于缓和许多,道:“程娘娘歇息了,你就别去打扰了她。”

  太医回礼后,就见人以不知去向.

  绾绾,其实。。。你不记得。。。更好。。。。

  这日早朝后,刘紊将四位皇子安排于太傅院,挑了太傅,于太傅院授课,太子也当其中。刘紊一一扫过各皇子,道:“日后你们定要努力学习。达到学有所成,劳有所获。知道么?”

  太子刘夕首当其冲的朗声道:“儿臣定不辜负父皇的栽培。达到学有所材。”

  刘紊点点头,看着其余几人。不受宠的二皇子显然生性略胆怯一些,一触刘紊的眸子,立即缩了缩脑袋,小声道:“儿臣遵旨。”三皇子还小,同彻儿一般大小。他眨巴了双眼,脆生生道:“儿臣一定听太傅的话。”

  刘紊点点头,显得十分的满意。最后落在彻儿身上的视线一凝,刘紊脸色一沉,道:“彻儿,你呢?”

  彻儿道:“父皇,儿臣可否自己挑选太傅?”纠结道:“儿臣想挑一个合适彻儿的太傅。”

  太子看他一眼,眼中露出不满之色。

  刘紊一怔,似没有料到彻儿会如此回答,道:“你且看看,事容朕考虑。”

  彻儿点点头,面露惊喜。他知晓这是刘紊最大的让步.

  隔天,易嘉奇道:“昨日,太医为何未来?”

  宫女道:“陛下吩咐不用来了。”

  易嘉悄悄松口气.....随即问道:“为何?”宫女摇摇头,这本不是下人们过问的事情,她们自然不知.

  逃过一劫的易嘉心情颇好,穿了一身粉色,依旧素面朝天,起身朝外走去,道:“去瞧瞧彻儿去。”一月刚过,迎来便是二月初,再半月,便是大年了....易嘉幽幽然然的坐在一树下,见此树有些年头,二月初,有的树梢开始发出嫩黄嫩黄的小芽,看的易嘉勾起了嘴角。

  真是全新的一年啊…

  第二章

  

  萧乡子,民间传闻医术了得的骨科大夫,至尽已有百岁高龄,此人性格怪癖,作风诡异,他嫡传弟子只有一人,乃大齐太医院士:钱上。

  他淡泊名利,视金钱如粪土,刘紊曾多次派人请他入宫为彻儿诊治都被他断然拒绝。

  “为师向来独来独往,不喜约束,脾气更是倔强的可以,当年他收我为徒也是因当时他心情不错而已。”

  钱上年过六旬,为人耿直刚正,从一名小小的太医到太医院士,他秉承‘诚实做人,努力做事’的原则,才有了今日的成就,他不但医术了得,书法造诣更是到了巅峰,易嘉对这样的老者是相当的尊敬。

  钱上一身院士黑色长袍子,带了顶黑色羽冠帽,面色带着医者的慈祥之态,颇有仙风道骨之风,步伐稳健的朝易嘉行守,道:“老臣参见娘娘。”

  易嘉立即惊慌的扶起他,道:“钱院士,您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使不得,使不得啊。”他本是她的长辈,无论是现代还是大齐,这样的礼数,易嘉可不敢要,那可要折寿的。

  钱上看了看眼前绝色女子,心里免不了感慨一番,他近三十才入宫做太医,如今已过六旬,绾绾和刘紊大婚时,他还是个不足为人道哉的小太医,公成名就什么也没有,那时候他就好奇,联姻之下的强悍婚姻到底能维持多久,他闻她的一切,却从未见过她,直至她幽闭至今,方才一睹后颜,一晃啊,他已在深宫做了三十几年的太医了。

  易嘉来此的目的,他自然清楚不过,他是萧乡子嫡传徒弟,整个后宫没有比他更适合的大夫,他行医这么多年,无论是皇宫之人,还是民间疾苦百姓,他都曾见过,小小年纪,竟然被歹人残忍的挑断了手脚经脉,那同陛下一模一样的小脸,如此倔强的不发一言,紧咬牙关,不吭一声,这样小的年纪,竟有如此气度,长大后定是个人才。

  只可惜,他学术有限,又加上病情延误,且伤者无心治疗,这病情已变得十分的复杂,大齐能有起死回生之术之人,除了他师傅萧乡子,他再也想不到其他人。

  易嘉简单说明来意,钱上摇头道:“尊师性格倔强,不是一般人能劝说得了的,陛下三番五次的邀请,尊师都不闻不问,冒着杀头之罪啊。”

  易嘉凝结眉头,道:“那尊师可有什么喜好?”

  每人都有弱点,萧乡子是人,那他也会有弱点是弱点,就是攻破点,彻儿的病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了,延误此时,真要瘫痪了,易嘉作为一个母亲,孩子如果瘫了,那她有数不尽的责任,而且定会内疚一生,良心谴责不安。

  钱上思索片刻,道:“尊师没什么喜好。”

  易嘉不死心,追问道:“那可有特好之物?”

  钱上未加思索道:“尊师最好‘死亡沼泽’地中,名叫‘食人草’的藤条。那‘食人草’千金难求。尊师走遍整个大齐也未见它的身影。本想亲自去采摘。。。。。惟力不足。

  死亡沼泽她曾去过。那里藤条无数,她也未多加留意,那时忙着活命才正理。哪有心思研究藤条。

  “那‘食人草’长成何模样来着?” 易嘉问道。

  “这。。。臣倒未见过。只闻尊师曾道。此草任性极佳。尊师年纪大了,一日,也不知得了什么怪病,唯有此草能治。”钱上娓娓道来: “尊师为了此草,也不知寻了多少年。”

  易嘉沉默不语,眼睛突然一亮,急急的唤来一宫女,吩咐几句。而后朝钱上道:“我有一草,也是任性极佳。你且看看去。是否同尊师所说一样。”

  钱上点点头,诧异的问道  “娘娘从何出得来。”

  易嘉面色如春风,道: “正是‘死亡沼泽’”。

  二月间,司马超群班师回朝,估摸要一月就可回宫。刘紊接到奏折时,笑的舒心。如今,终于落下一块大石。大齐这几年,为突厥算是费了不少力气。如今国库亏空,所剩无几。刘紊预计此仗约莫还有半年左右,谁能料到一切的一切竟然来得那么突然。不费吹灰之力,突厥——灭。

  年关将至,一切皆需操办。国库的那些银两也只需填补,来年时,又该如何?

  刘紊正为此事忧心,退下大臣后,肚子漫步于宫外。这些年,国税日涨,国库收入非凡,南方无论从哪方面来讲,国库七成来自南方,三成来自北方,只因为北方位于突厥交涉之地,又是长年战乱之所,北方居民跑的跑,逃的逃,哪里还有人在?何来税收之说?

  前些时日,南方也不见得太平,突厥余孽在南方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扰的居民人心惶惶,地方官员更是头疼不已,此事自然传到了刘紊耳里,使得刘紊这二日来心里十分的不顺畅。

  扬才问远远的跟着,依旧伺候着,刘紊坐下片刻,就见赵凤仪带着一干宫女由这边走来,他支头看着她,也不知想此什么,面色平静,很早的时候,他就知道赵凤仪是最合适镇守云秀宫的女子,没有其它原因,只因为她的完美,这样完美的女子,他为何猛然感觉一丝苍凉,这苍凉来源于她,亦是他。

  依旧是一张精心面容,完美如雕刻的艺术,无论何时,她总将一切藏于微笑之中,恍然中,他猛然觉得面对这么一张太过完美的容颜,他,累了。

  徇夫人去时,她曾说长安宫的那场大火来的十分诡异。

  刘紊不明白,为他目视赵凤仪,就想到徇夫人的那一番话来。

  男人是没有直觉的,倘若一旦有了直觉,那便是一种可怕的猜想,刘紊是个十分自负的男人,他孤傲,倔强,以我为中心,这样的男人,住往,他的手段不是常人一般可以想象得到了。

  赵凤仪仪态万千的朝刘紊行礼,刘紊默默注视她,这个女子,陪她走过十年之久,任劳任怨,无怨无悔。

  “陛下在想什么呢?”赵凤仪同刘紊并坐,牵起刘紊的手,嫣然问道。

  不露痕迹的抽回手,刘紊淡淡一笑,道:“朕在想……”

  凝视赵凤仪,他一顿,悠然道,“长安宫的那场火起。”

  赵凤仪波光一凝,笑道:“长安宫的那场火?陛下为何突然想起此事来了?”

  刘紊摇头,慢条斯理道:“没什么,朕,就这么想到了。”

  他话锋一转,道: “凤仪找朕何事?”

  赵凤仪精致的面容有些挂不住,颇有些尴尬的道:“  难道,无事就不能来看看陛下么?”刘紊未置可否,神色不威不淡,英俊的面容带着帝王的冷漠。英挺的傲鼻勾勒出一条十分漂亮的弧线。她看的有些呆,十几年前,他虽是登基不久的帝王,虽做事刚毅迅猛,却少了份成熟与稳重。如今言辞不形于色,浑身散发成熟的韵味。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她和他,仿佛隔了一道看不见的光,相隔彼此。因而越加生分。。。。

  “其实也没什么,臣妾本日主要是想问一问陛下。下月司马将军就将班师回朝了。此事。。。。”赵凤仪整了整面容,沉静内敛的笑容依旧是置身于云端的大齐皇后。她未道完,刘紊扬手道: “此事,就按凤仪的心思去办吧。”

  “是。”赵凤仪低头,眉头微微蹙起,起身淡然道: “那臣妾就先告退了。”微微驻留片刻,赵凤仪只留下悲伤的眸子,然后毅然而去。心微微颤抖着,以住时,他总会嘱咐几句,偶尔送上关心的只字片语。先却什么也没有。爱,或许早已不再。既然如此,那么,她就做好她的皇后!没有了爱,她还有荣耀。。。。。

  赵凤仪一路走来,显得心神不宁。她步履急躁,面色沉静如水。跟随的宫女们已明白,她此刻,定有恼心之事,且是大事!赵凤仪是个善于伪装的女子,她将所有的喜怒哀乐幻化为完美的笑容。将那笑容决裂时,后宫之中,定有不太平之事。

  回云秀宫时,出呼意料。赵凤仪的脚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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