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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废后重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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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桃花满林。隔着诸多桃花树木,刘紊能看到对面那一抹素白以及那一点绿。

  他紧抿薄唇,不发一语的站在这头注视了许久。双手垂于宽大的云袖里,紧紧握起。扬才问偷偷的打量他,又回头看看那女子,迷茫起来。

  最后赶来的成忠沉默片刻后,憨直的说:“她不是程娘娘,陛下。”

  扬才问皱着眉头,不悦地看他一眼,看的成忠不知所以然来,怒道:“臣哪里说错了,程娘娘臣是见过的,虽然美丽,比起眼前的女子却少了份成熟和内敛。再说了,程娘娘都快近三十岁的女子了,扬公公你看,那少女明明才二十出头而以啊!”

  扬才问无奈的点点头,成忠又道:“扬公公听听,人家丫鬟唤她夫人呢。”

  扬才问终于气结,一张脸扭曲的像朵花儿。嗫嚅道:“陛下!”

  “去看看。”刘紊终于发话,抬步进入园林。

  桃花朵朵,一株与一株栽的甚密,扬才问和成忠跟随左右,将那挡路碍眼的桃枝拨开。刘紊负手气定神闲的朝易嘉走去。闻着清香扑鼻的桃花香,他心情似乎很好,一扫方才冷俊,嘴角微微含笑,随手摘了桃花一枝,放至鼻尖轻闻。

  待近,那丫鬟猛然咋呼起来,刘紊将手中的桃花枝一抛,快步走了过去。一旁二人微微一惊,成忠更快的走在刘紊之前,欲要拦腰将佳人抱起。刘紊淡淡的朝他看一眼,成忠一愣,恭敬的退在一旁。

  “不要!”

  易嘉大喝一声,后觉自己失态,又见刘紊伸手定在哪里,她尴尬一笑,方道:“男女授受不亲。奴家这里先行谢过了。”又回头朝呆楞的绿意道:“扶我在一旁坐坐就好。”

  说来也奇怪,原本腹中痉挛的疼痛遇见此人后已经缓解。易嘉不由得的将他多一眼,发觉此人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来。

  绿意大概第一次见易嘉这般大声说话,愣了愣才醒悟,忙扶起易嘉找个光滑的石头坐了下来。紧张兮兮的询问:“夫人,好些了?要不要奴婢去给你找个大夫?莫不是孩子给你疼受了?”

  扬才问和成忠面面相觑。刘紊则看向她的小腹。他无法用言语来形容那慢慢袭来的失望和痛楚,他微微皱眉。

  “她怎么?”刘紊侧脸问绿意。

  易嘉听刘紊发话,声音低沉微微沙哑,很有磁性。如此熟悉的声音她在记忆中已经听了很多遍了,绾绾也盼了许多年了吧。她忍不住好奇的抬头,细细打量他,那个程绾绾痴情一生的去爱的男子,到底是何模样。

  易嘉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个美男子。英俊的五官,一身华服,以生具来的贵气,浑身上下无不散发成熟迷人男子的魅力。最引起她注意的是那薄薄的唇。有人说,薄唇的男人薄情,她此刻算是知道了。忽然,她想道黑色禁药的插画,那里面的男子和他很像。

  从刘紊身后看去,二个颇为熟悉的身影。一时间,她想不起来。见他们都朝她看来,她咧嘴微微含笑。

  她打量他时,刘紊亦是居高临下的注视她,有探究,有疑惑。但是,没有一点点哪怕是爱怜的东西存在。漆黑如墨的双眼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只有她看不见的精光从眼底刹那流过。太快了!

  易嘉抿嘴笑了。绾绾,你见了吗?纵然你站在他眼下,他都不认识你。纵然你站在他面前,他那眼里都没有丝毫的眷恋。你苦苦爱上的男子。。。。。。这些,你,都见了吗?

  “夫人她怀孕了。”绿意知道这是女子的私事,哪是一个大男人来问?原本不想说,却见他淡淡询问,又容不得他人反驳。又瞧他一身贵气,想他身份定不是常人,只好如实道。

  刘紊点点头。

  成忠和扬公公看了片刻,成忠付在扬才问耳朵旁小声道:“我没有说错吧。”扬才问不理他,他说没有说错,得看陛下。扬才问又忍不住将视线朝二人身上巡视。

  “绿意,我们走吧。”站起身,招了绿意。“奴家先走了。”朝众人,微微颔首。头也不回的离去。她不是绾绾,对他亦是没有分毫留恋。索性还是离开吧。他的眼里没有你,你还指望什么呢?

  走了一程,依旧能感觉背后火辣辣的烧,易嘉冷笑。挺起脊背,从容的离去。

  “夫人,真没事吗?”

  易嘉看向体贴入微的少女,微笑的摇摇头。这时,响午的钟声轰隆作响,一声一声敲打入耳膜,易嘉忍不住停下步伐,抬头仰望湛蓝如洗的天空,沉默后,道:“绿意?。。。。你说人真有轮回之说吗?”

  绿意摇摇头头,道:“奴婢也不太清楚。”她还是个不大的孩子,不像她有那么的私心杂念,她没由的想要苦笑。整理混乱的思绪,又忍不住抚摩小腹。

  “走吧。”

  二人的背影已经消失不见,刘紊却依然看着。

  “去查查那女子究竟是何人。”他紧绷下巴,收回视线。见扬才问若有所思的想要说什么,他道:“说。”

  扬才问也不敢买弄,当下便道:“娘娘和陛下那年成亲之时,曾有官女验明其身,只要那女子有娘娘的特征,那边是娘娘没错了。”

  刘紊愣了愣,一副了然。当下没有说话。

  程绾绾后背天生就长有一幅冬梅迎春图,这事齐朝上下皆知。已经不是什么隐秘的事情了。一路上,他半卧马车内,思绪不由想到他刚刚和绾绾成亲那会。

  记得他听官女禀报,说绾绾后背天生有一幅栩栩如生的冬梅迎春,他不信,大婚那夜,一瞧,果然!一幅娇艳不已的冬梅迎春图占据了整个光滑的背部,那夜,他在红烛之下,瞧见了绾绾娇羞胆怯的容颜。也是那夜,他占有了名动惊华的程绾绾。

  马车突然一颠簸,惊醒了刘紊。他才一时间恍悟过来,绾绾他还是记得的——十几年前的大婚,他都记得十分清楚,那软软的,香香的身子,还有——背上的梅花落!

  一时间有些烦躁,随意撩开车帘,发现此路离颐将军府不远,想了想,便道:“扬才问,上司马将军府去。”

  “是,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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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落花

  乘运公主,唤刘庆,乃齐国皇长女,年芳十七。和她的母亲一样,是个温柔娴静的少女,因为体贴懂事,深受刘紊的喜爱。

  这日从云秀宫出来,打小伺候她的奶娘看出刘庆面色异样,眼色复杂,一脸满腹心事的模样。她站在云秀宫外良久,任由过往的宫人小心侧目。纷纷暗道今天的皇长公主究竟是怎么了,怎么一脸失魂落魄的模样。丝毫没有往日夺目的风采。

  究竟是奶娘,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岂有不了解的道理?她柔声溺唤她的乳名:“庆儿?”

  刘庆精神一震,回神朝奶娘看一眼,轻声道:“奶娘。。。。。我突然觉得有点累了。”那眼神。。。那样的眼神。。让她有种想要将她呵护在怀中,好好的疼爱。。。。好好的安慰。

  “是娘娘说了什么了吗?”奶娘猜测的话里面的含义,或者是。。。。。用意!奶娘侧头朝云秀宫内望了一眼,又将视线回到刘庆单薄的身上。她现在明白了。

  皇室一家,无非只有一样东西,那就是权利,滚固自己家族的的权利,滚固自己的权利!

  庆儿大了,是该到了出嫁的年龄了!她是皇长女,亦是赵家一族的长女。她背负的不仅是齐国公主的责任,还有那一脉——家族兴亡的责任。联姻无疑是最好的选择的,不是吗?不用庆儿说,她也是知道的。

  奶娘牵起刘庆的手,她则顺从的跟在身后,一句话也不说,就如同小时候一样,她任由他人牵着她,无论到哪里,她都不会反抗,因为她知道,反抗又有什么用?生在了帝王家,有什么事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到了庆隆宫门口,刘庆吐出一句话便独自回房去了。朝一旁的宫女道:“莫要来打搅我。”她的身影隐没在巨大的粉色帷布里,衣裙最后一角已经看不见了,奶娘任就看着她,想起第一次她被送出宫时的情况。

  她细细回想,也不知道是那一年,总之,那时候娘娘怀有第二胎皇嗣,思前想后一番,做出意料之外的举措:将自己的女儿送出宫,寄于一家寺院收养。原以为陛下定是不同意,没有料到,陛下仅仅是一刹那的犹豫,方才点点头道:“你看着办吧。”

  娘娘产子完后,见是公主,微微有些失望。

  但是,她并没有因此失宠,反而龙宠正盛。因为,娘娘的弟弟,赵将军正职边关,手握一把兵权。娘娘能得宠不是没有原因的。。。。

  她还记得,那天夜里,刘庆在她怀里放肆的笑了起来,一向乖张的小女孩竟然有那种带有仇恨的笑容,让她为之一惊。她错愕的看着她,看她在她怀里笑得直不起腰来。

  她笑道:“奶娘,即便她把我送走了,却还是没能生出儿子来。”小小的脸庞泪花闪动,没有往日天真无邪的笑容,她第一次在那高贵的小女孩眼中看到了伤害和心痛。那样的痛,让她很容易想起宫外的孙女。和她一样大的年纪,却和她有太多的不一样。她是皇后所出,又是皇长女,身份自然是高贵。依她的年纪,她该是无忧无虑的。。。。。

  她不该想太多。。。。。背负太多。。。。。。

  在外人眼里,娘娘对自己的两个女儿是非常慈爱的,那包容伟大的母爱让任何人见了都会感叹,那样的母亲是多么的完美。只有她这个做奶娘的知晓,她的公主每日并不开心。。。私下里,都将那高高在上的女子称为“她”,并非“母后”。

  所有的人都猜测,皇后娘娘两产二女,这下该急了吧。谁知,坐在云秀宫的主人出呼意料,她无喜无忧,依旧风清云淡。刘庆那时近十岁,她已不再是那年少的幼女。她‘嗤’一声笑了出来,并没有说话。

  一旁的奶娘见后,想:皇后娘娘还是急得吧。她的心思。自己的女儿是懂的!

  那陛下呢?

  他依旧宠她。。。。

  啊——

  这一宠就是。。。近十年啊!直至三公主和太子出生以后,陛下慢慢的便淡了。但他依然记得云秀宫,有一位叫赵凤仪的皇后,他的皇后!

  赵将军步步赢得圣心,对赵家也越发眷顾起来。就连赵将军的儿子赵廓也十分的看好。赵家,无疑————是当朝最大的赢家。

  夜深人静,庆隆宫一片漆黑。奶娘提起宫灯,走在并非宽广的大殿内,刘庆一整天没有吃东西,她十分担心。手里提着饭盒,一步步朝寝宫走去。

  庆隆宫虽然称的上‘宫’,却非很大,反而只能称得上宽敞而以。

  “庆儿?”奶娘试探的柔声叫唤几声,直径朝那帷幕雕花塌走去。待进,见一黑影在床旁,提起宫灯一看。

  “啊”一声,吓得退后了好几步。惊唤道:“庆儿?你、你、你这么坐在地上?”忙丢下宫灯食盒跑了过去。

  将那软绵绵的身子费力的拖上塌,盖上了被子,才气喘吁吁的坐在塌旁擦拭额头的冷汗。她不敢叫宫女帮忙,只好自己动手。倘若要是让娘娘知道庆儿做这样的事来,非好好治庆儿的罪不可。娘娘对待自己的子女一向严谨苛刻。丝毫不敢懈怠了去,饶是让旁人知道娘娘教子无方那就闹大了。

  “庆儿。。。。你这是何苦来哉?”奶娘心疼的摩擦她苍白的面庞,哽咽道。

  刘庆缓缓抬起眼皮,扯了扯嘴角,苦涩道:“奶娘。。。。我。。。。知道的。。。。这是没有选择的余地。但我。。。。觉得好苦。。。心好痛。。。。。”。

  从小刘庆便是外强内柔的少女,挺直了脊梁背对众人,身后的那张脸啊就如同现在那样的无奈。她留给世人的永远都是懂事,识大体的公主。

  “庆儿。。。。”她爱怜的搂着她发抖的身子,安抚道:“我们的庆儿会一直幸福下去,无论嫁谁,都会知道你的好,你。。。。”安慰的话说的七零八落,泪水直流。

  刘庆苦笑,轻声,道:“她既然这么决定,就有把握让父皇允了这门婚事,嫁给尚博文是迟早的事。我知道这是家族联姻的一种的手段,谁叫我是皇长女,又是赵家的长女呢?身不有己啊!”

  奶娘搂得她更紧了,她永远都是那么懂事听话,永远的考虑到他人。。。。却不为自己。

  “奶娘?”

  “恩?”带着浓重的鼻音,出声询问。

  “托你件事好不好?”软软的声音同糯米一样,就同儿时向她撒娇,求她不要将自己的丑事告诉自己的母亲。以免挨打受罚。

  “说吧。”

  “帮我带封信给一个人。”刘庆有悠远,很低沉,也很沙哑。又十分的坚定。

  “。。。。好。”奶娘似早已知晓‘那个人’究竟是谁,亦没有出声询问。只是更家爱怜的揉了揉她额前的碎发,道:“奶娘知道!放心睡吧。”

  “恩。”她乖巧的躺下,在闭言那刻,嘴角含笑。呢喃道:“左君。。。。。。君。。。。。”

  左君,你可知道那夜迷路伤心的小女孩?左君,你可知道那夜里你牵起她的手,说,不要哭。要勇敢。知道吗?我一直很勇敢。。。。。很勇敢。。。。。。你记得我吗?我啊————都记得你呢!一记便是十三年啊!

  梦中,仿佛走进了相遇的那一次。。。。

  他牵起她的手,轻轻擦掉她的眼泪,十分严肃的告诉她:“不要哭。哭是没有用的。要勇敢才可以,知道吗?”

  知道,你说的。。。我都知道!

  所以我勇敢。

  第十一章 犯错

  易嘉正低头弄琴。她一直以来都知道自己丝毫没有音乐细胞,唱首歌都是五音不全的角色,更甭说弹琴这种高难度、高水准、高情操的事情了。但是————依照孕妇的标准来将,要想生一个聪明的宝宝,就要从教育抓起,如今她决定要实施胎教!

  虽然没有吃过猪肉,但猪是如何跑的她还只知道的。胎教是十分重要滴!这不,见一把古琴,手就痒痒,也想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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