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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花成蜜就[西门吹雪同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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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小凤曾经拉着司空摘星说道:“如果你觉得他们很像,那你就错了。不仅是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简直比认为老实和尚不吃肉还要错。”
  花满楼的温柔善察来自于他对生命的热爱,他总是能理解他人的无奈,体谅他人的难处。所以即使这一生都要处于黑暗之中,他也依然坚信着世间美好光明的存在。
  而花月楼则完全不同,他的温和包容源于淡漠和疏离。他的心很小,小到装不了多少人或事。外人的事自然与他毫不相干,他并不曾将你放于心上,也从不期待着你为他做什么,自然也就不会对你所做的事感到失望。所以他一向是在一旁看着,笑着,不恼不恨。
  可是,就是心这样小,万物不盈余怀的花月楼,每年却都有大半的时间住在万梅山庄里。不管这件事是不是花月楼自愿的,既然它发生了,那就阻止不了陆小凤大叹人生际遇之离奇,果真如花月楼所说,这世上没有什么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秋末某日,万梅山庄。
  花月楼道:“你来做什么?”
  “避暑。”陆小凤答的毫不心虚。
  花月楼转头看了看坐在陆小凤身边的微笑的花满楼,喝茶的司空摘星和念经的老实和尚,又转过头来对陆小凤道:“再过半个月就入冬了。”
  “我刚从南洋回来。”
  “西门现在并不在山庄里。”言下之意,此处没有冰山。
  “我知道。”所以才敢来。
  “南洋很热?”怀疑的语气。
  “热,非常热。”十分坚定的语气。
  “现在你还是很热?”如果凉快了就赶紧走吧。
  “还是很热。”还没玩儿够怎么能走。
  “你确定很热?”不要逼我使出杀招。
  “我很确定。”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我接着。
  花月楼又看了看依旧在喝茶,眼中却闪过戏谑的司空摘星,仍然在念经,耳朵却竖起来的老实和尚,和微笑不变的花满楼(还是自家兄弟实在),举起了手中的清茶抿了一口,道:“我有办法解你的暑热。”
  “哦?”陆小凤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表示怀疑。
  “我给你讲个故事。”
  “故事?”陆小凤有些摸不着头脑。
  “嗯。”
  花月楼又抿了口茶,开始讲道:
  从前,在长白山的一座终年被雪山覆盖的山顶上住着一户人家。由于位置特殊,山下的大多数猎户在上山捕猎的时候,若是耽搁的太晚,都会在那户人家中借住。那户人家的家主也很热情好客,对猎户们的要求也欣然应允。
  家主有个女儿,长的闭月羞花,沉鱼落雁。这天,一个上山的猎户看中了家主的女儿,便起了歹意。害死了家主,想要对女孩不轨。女孩在反抗中失手杀死了猎户,但由于自己的父亲死了,女孩的生路断了,又遭受了歹人的侮辱,羞愤之下,就上吊自尽了。没过多久,那一带就传出了山上的那户人家的小屋中,闹鬼的传闻。
  几年以后,山下的两个猎户上山打猎,错过了下山的时辰,便想着在山上挨上一宿,次日再下山,可是山上只有以前那户人家留下的房子。两个猎户倒是还记得闹鬼的传闻,其中一个并不愿意住在那里,可另外那个猎户却坚持要住,并坦言其不相信所谓的鬼怪的存在。但坚持要走的猎户仍是害怕,想要住下的猎户为了安慰他,就用手指在房子的窗户上捅了个小洞,一只眼睛贴着小洞向里面望了望,然后转过头来对他道:“看吧,哪有什么鬼,里面除了红彤彤的一片什么也没有。”
  没想到,听了这话,怕鬼的那个猎户更是骇得满脸惨白,哆哆嗦嗦的开了口。
  花月楼讲到这里时顿了顿,见几人都在聚神细听,便阴森森的接着道:“‘传…传言…这户人家的女孩…死…死的时候…因为绳子勒着脖子…脑袋里的血流不下来…充…充的两只不能…不能瞑目的眼睛…血红血红的…’”
  花月楼说完,陆小凤只觉得一阵寒气直从尾椎骨窜到了脑袋顶上的头皮,不由得连打了几个哆嗦,身体不自觉的向花满楼靠了靠(七童总能给人温暖的感觉)。
  老实和尚也是脸色苍白,光秃秃的头顶上布满了冷汗,口中也在不停的大念往生咒:“南无阿弥哆婆夜哆他伽多夜…”
  司空摘星表面上看似乎所受的影响不大,但从他过于频繁的举杯喝茶的次数上可以看得出,他的内心也不平静。
  众人之中,只有花满楼依旧笑若春风,帮花月楼的杯子蓄满了茶,待花月楼举起茶杯轻呷了一口香茗来润润因说话太多而有些发干的喉咙后,笑道:“六哥这回讲的这个故事,没有中元节那回铜镜的那个吓人了。”
  众人:“……”
  
  傍晚。
  西门吹雪回到了山庄,看了看桌子上仍旧摆放的几只茶杯,接过花月楼递过来的清茶,抿了一口,道:“谁来了?”
  “啊,不过是一只家禽想要在我弟弟面前看我的笑话罢了。”花月楼毫不在意地道,“我已经打发他回去了。”司空摘星和老实和尚已经被选择性的无视了。
  西门吹雪:“……”
  
  从此之后,就算是再酷暑难当,陆小凤也绝不会再踏入万梅山庄避暑。而且,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每当他为了解决麻烦而需要向别人屋内查探或者路过长白山的时候,总是不能控制自己有些发凉的后背。
  
                  第六章
  金九龄接过花月楼手中的信纸,看了一眼,惊诧道:“铁鞋大盗!”
  旁边的袁飞也道:“没错,这是铁鞋的标记。”
  周围众人听到这话,诧异非常,议论纷纷。他们中大多数人都是直接参与到当年围捕铁鞋大盗的行动中,对这血脚印,自然是十分熟悉了。
  花如令拿过信纸,也看到了上面的血脚印,不可置信道:“这不可能!铁鞋大盗在十几年前已经死了!”
  石鹊师傅在旁点了点头,道:“不错,当年我们是亲眼看着铁鞋大盗下的葬,难道他死而复生了?”
  鹰眼老七接道:“他奶奶的,难不成他能借尸还魂?”
  花月楼听到此话看了一眼鹰眼老七,心里暗想这也不是不可能,自己不就是个例子么。
  枯智禅师道:“阿弥陀佛,莫非当年花大侠除掉的并非真的铁鞋大盗,那死的会不会只是他的替身啊?”
  陆小凤道:“这话还不好说,现在单凭一张信纸,根本说明不了什么。”随即又对花月楼道:“这张纸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关泰。”花月楼答道,“刚才混乱之中,我看到这张纸从他怀里掉了出来。”
  说罢,用眼光有意无意的瞟了一下宋神医。注意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异样后,花月楼微微勾起了唇角。
  鹰眼老七诧异道:“关泰是铁鞋大盗?”
  乌掌门也道:“雪丝缠是他掉的包?”
  花月楼道:“应该不会,当年铁鞋大盗在中原横行时,关泰才只有十几岁,你觉得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有能力把一众中原豪杰弄到焦头烂额么?至于雪丝缠是不是他换的,我就不清楚了。”
  金九龄道:“那关泰人呢?”
  众人这时才醒悟四顾,却发现关泰根本就不在这里。
  花月楼道:“跑了,刚才我正注意着七童和陆小凤,他趁我一时不备,转身逃了。我反应过来,待要再追时,已经来不及了。”
  陆小凤道:“看来这关泰确实有些问题。”
  鹰眼老七冲他翻了翻白眼,道:“废话,现在谁都知道他有问题。”
  陆小凤并不理他,只是转而对乌金雕道:“乌掌门,你还记得酒席宴上,你对宋神医说了什么吗?”
  乌金雕尚未说话,就听宋神医道:“啊,他说关泰这几年滴酒不沾,今天喝得这么厉害,有点反常啊。”
  陆小凤点了点头,道:“关泰多年来滴酒不沾,那今天为什么反倒喝了这么多的酒呢?因为他要做的事情,既无十分把握,又万分紧张,因此才会如此的反常。”
  乌金雕道:“那他到底想做什么呢?”一众人皱紧了眉头苦思不已。
  突然,院外传来一阵脚步之声,众人一听,连忙追了出去,却见周围站了一圈瀚海国的使者。
  鹰眼老七喊道:“你们这些人鬼鬼祟祟的想干什么!”
  埃米尔摇了摇头,道:“唉,朋友,你这样是不行地。”
  鹰眼老七怒道:“你!”作势要打。
  埃米尔身旁的异族少女跻身拦在了鹰眼老七的钱面怒瞪着他,却未发觉她手中的锦帕已经掉了。
  陆小凤弯腰拾起手帕,笑眯眯的将其递还给了那位少女。
  这时,就听一直都未开口的花满楼向瀚海国众人微微笑道:“尊贵的客人,这里没什么事,请回房歇息去吧。”
  花月楼有几分奇怪的看了看花满楼,却并未说什么。
  瀚海国的人看没什么事发生,就都各自散了开去。剩下的知道事情始末的众人却仍是愁眉不展。
  金九龄道:“就算关泰现在已经不再毓秀山庄内,却仍有可安插了眼线。不管他与铁鞋大盗有没有关系,他想要在有所作为,迟早还会在出现的。”说完,转而对花如令道:“花大侠,如今,我们还是先不要自乱了阵脚,严加防范才是。”
  陆小凤也道:“没错,现在就算是想破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还不如先回去睡一觉,养足精神,才有力气来应对嘛。”
  花如令道:“金大人与陆贤侄说得不错,老夫这就去吩咐下人加强防备。现下各位还请暂且回房休息,各位请…”说着,便招呼众人回去。
  众人后面,只听金九龄对陆小凤道:“陆小凤,我们不妨打个赌。”
  陆小凤道:“赌什么?”
  金九龄道:“看看谁先查出铁鞋大盗。”
  陆小凤笑道:“哦?你这么说,就是已经有胜算了?”…
  花月楼没有细听陆小凤与金九龄的对话,只是突然对走在前方的宋神医道:“宋先生,在下看您的右手似乎有些不便?”
  宋神医回头,用左手轻抚短须,对花月楼笑道:“老毛病了,这还是老夫当年在荒山中采集药草,不小心被毒蛇咬伤,未能及时医治,继而落下的病根。”
  花月楼微笑着的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了。
  
                  第七章
  花月楼边推开自己的房门,边对外说道:“既然来了,就进来坐吧。”随即走了进去,将屋内的油灯点亮。
  就听他后面有人跟着也进了屋内,笑道:“六哥的功夫又精进了。”这次已经多隔了几丈远,居然仍能听见。
  花月楼有几分无奈的坐在桌边,斟了两杯茶,将其中一杯推到已经坐下的花满楼面前,道:“这么晚了,不去休息,还来我这做什么?”
  花满楼微笑道:“六哥不会忘了吧,几位哥哥都年长我们太多,爹和娘又总有忙不完的事。所以从小时候起,我与六哥呆在一起的时间算是最长了。”
  花月楼笑道:“你来这不会是跟我叙旧吧。”
  花满楼摇了摇头,道:“在几个兄弟中,我自认为是最了解六哥的了。当年我出事后,所有人都紧张的不行,只有六哥待我如往常,并未把我当成一个瞎子,爹他们都认为那是你年岁小不知事。我虽然小,却也知道六哥当时的用心。”
  花月楼放下了茶杯,没有说话。
  花满楼接着道:“如果我将自己定义为一个瞎子,那么我就真的是瞎子了。但如果我不认为自己是个瞎子,那么我就永远不会处在黑暗中。这一切都是六哥教会我的。”
  花月楼笑道:“我怎么不知道自己有这么伟大?”
  花满楼也笑道:“我也知道六哥其实也一直为我的事耿耿于怀。这几年六哥很少回家,一方面是因觉得当时大意被敌人引开,没能护住我而对我有愧,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去查找铁鞋大盗的踪迹吧。我那些相信铁鞋并没有死的话,只有六哥从来没有反驳过。”
  花月楼道:“就是因为你总是这样敏锐,所以连我有时都会忘了你原本看不见。”说着,便轻抚上花满楼的眼睛,道,“我记得很清楚,这双眼睛曾有过怎样的神采。”
  花满楼任他摸着自己的双眼,笑道:“现如今,莫不是六哥自己还没有想开?”随即又有几分怀念,道,“‘你能不能活得愉快,问题并不在于你是不是个瞎子。而在于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你自己的生命,是不是真的想快快乐乐的活下去。’这句话,当时还是六哥对我说的吧。”
  花月楼收回了手,看着花满楼。
  花满楼接着说道:“其实做瞎子也没有不好,我虽然已看不见,却还是能听得到,感觉得到,有时甚至比别人还能享受到更多的乐趣。我想若是我眼睛完好,我是不会更清楚地体会到雪花飘落在屋顶上的声音,感觉到花蕾在春风里慢慢开放时那种美妙的生命力,更加不能享受到秋风中,常常都带着那种从远山上传过来的木叶清香。所以,我更能体会到六哥常说的那句话:‘实质性的东西,用眼睛是看不见的。’”
  花月楼道:“为什么和我说这些?”
  花满楼道:“昨天知道铁鞋大盗出现的事时,我的心乱了。但今天再遇到陆小凤假扮铁鞋出现后,我的心却出奇的平静了下来。我发现当自己真正面对铁鞋时,并没有原来以为的那么在意。只是单纯的想抓住他,就像想要抓住任何一个盗贼。”但对于陆小凤假扮铁鞋来骗他,以使自己陷入那样的险境,他还是有些生气。
  花月楼道:“所以你能在追捕陆小凤的时候,注意到许多其他的细节。”
  花满楼点了点头,笑道:“所以我知道,当我闯进屋里的时候,六哥已经制住关泰了。而且,虽然夹杂在众人的喊声中很微小,但我还是听见了六哥弹指神通的破空之声。”
  花月楼在心里翻了翻白眼,他根本就没想过能瞒得住花满楼。
  花满楼又笑道:“六哥还不打算说吗?你把关泰藏到哪去了?”
  花月楼没好气道:“一开始在乌掌门的床底下。”
  花满楼有些疑惑的重复道:“一开始?”
  花月楼道:“我让他在咱们出去见瀚海国那群人时再找机会逃走。”
  花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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