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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部分

骑士的天空-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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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也奇怪,随着这位工人的开口借道后,原本拥挤不堪的人群,突然让出一条仅限于一人通行的道路来,感觉起来好像要通行这条街道,都要如此大声吆喝似的。 
  更夸张的是,这些人聚集在街道上的用意竟然只是……纯聊天。 
  看着这种令我难以理解的行为,和他们擦身而过的我,只能用哭笑不得这四个字来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 
  就这样,随着这名工人不断的“请让让”吆喝声中,走了大约两百公尺的距离后,我们终于远离了那一大群占用街道聊天的无聊家伙,进而转弯走入了另外一条充斥着五花十色帆布招牌的街道。 
  不晓得是所有人全跑去刚才那条街聊天还是怎样,眼前这条街道上竟然连一个人都没有,与方才那条街的拥挤情况相比,简直是两个极端差异。 
  带着纳闷心情走了一小段距离后,那位工人已停留在一栋招牌上写着“无息行”三个斗大黑字的房舍前面,并伸出右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军爷--请。” 
  看着这位莫名其妙地让我敲诈了四十万金珠还不自知的可怜走私商,我心里虽然觉得有一点对不起他,可我还是做戏全套的打着官腔道:“你肯跟我来此,就表示这张珠票不会有假,你可以回去了。” 
  说完,我不再理会他,推门走进这家无息行。 
  一进入门内,我还是习惯性的打量着屋内的摆设。 
  不过很快的,我就收回自己的目光,因为整个屋内除了一排犹如手臂粗的铁栏杆横阻着一张柜台外,再无他物,简直就像是--看守所。 
  此时,一位站在铁栏杆柜台后方的微胖中年妇人一看我进门后,瞬间在脸上带起一丝笑意,向我招呼道:“欢迎军大人光临无息行,不知军大人需要什么服务?” 
  听闻她的招呼,我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并从怀中掏出那张珠票,置放在铁栏杆的空隙上,说道:“帮我鉴定一下这张珠票的真假。” 
  闻言,妇人脸上明显透露出不悦,抽起被我夹在铁栏杆上的珠票查看。 
  大约过了十几秒钟的时间,才听她道:“军大人,这张珠票是真的。”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即将被调往外地,不知如何兑换比较好携带?” 
  妇人道:“军大人如果是担心被调往比较乡下地方的话,可以把这张珠票兑换成三张十万金珠、一张五万金珠、四张一万金珠、十张一千金珠,毕竟只要低于十万金珠以下的珠票,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是兑换不了的。” 
  反正我也不懂,听她这般建议也不无道理,于是我毫不考虑的点头说道:“那就麻烦你了。” 
  妇人听及我同意兑换,二话不说的收起那张珠票,快速且熟练的从柜台里拿出她刚才所说那些面额的珠票来,并仔细再三清点了数次。 
  跟我确认珠票金额、张数无误后,她直接把珠票迭成一迭,塞在铁栏杆的空隙上,要求我再确认清点一次,她说若是离开后才发现有误,恕不负责。 
  我略加清点一下,毫不考虑的从中抽出一张一千金珠面额的珠票,塞在铁栏杆上,嘴里道句:“给你的!”即不再废话的转身走了出去。 
  离开无息行后,我难得清闲地回头去参与那个占用街道的聊天盛会,并从聊天盛会中探听到不少事情,可谓是收获不少。 
  原来这个占用街道的聊天盛会一年才举办一次,而且还是全国性的,每一国都会在不同时间固定举办一次,我还真是幸运,能碰上这种未曾见过的聊天盛况。 
  听说,这个聊天会,必须在一年一度的月麟会前一天才可以举行,而且就连聊天用的街道也都有所指定,并不是想在哪里聊天就可以在哪里聊天。 
  至于为什么会在月麟会的前一天办这种聊天盛会,其原因我就没探听出来,毕竟我身上穿着的是军服,有很多事情不太方便询问,而这种国家传统政策就是其中之一。 
  除了这些以外,我也从这些聊天民众的口中知道了一件事。 
  原来这个空间的军人有着莫大的崇高地位,而且不管阶级高低,只要是军人身分,就会受到人民的尊重。 
  原因无他,只因想成为一个军人,必须从小就被送到军事学校训练,而且受完基本训练,还必须再通过层层的考验,与超过三个长官的推荐,才得以正式成为军人。 
  就因过程如此艰难,所以边烈国人民才会如此敬重军人。 
  能成为正式军人就代表他个人实力超群,而且最少与三位官员有着不错的关系,所以光凭这两点优势,就叫人不得不对军人尊重。 
  从这群不断向我拍马屁的人民口中,得知军人这个身分是如此得之不易、崇高后,我又拐弯抹角、充满技巧性的询探出月麟会的举办地点。 
  最后,确定了月麟会的举办地点,就是在距离此处不远的“月皇城”,我才循着那位工人带我来此的路线,离开这喧哗的街道。 
 
 
  
 第四章 国皇
 
  愉悦! 
  这正是我此时心情的最佳写照。 
  我一走出那条聊天街道后,就有两个刚刚在旁听到我要前去月皇城的商人,他们正好要去补货,便与我相约一同前往。 
  没想到幸运之神对我如此眷顾,当然我也没有不顺势攀附的道理,于是我二话不说,赶紧遥跟在这两位商人的身后,前往月皇城。 
  走到半路,突然一阵急遽的蹄声在前方响起。 
  没多久时间,就看见一辆非常豪华的篷车,夹带着一阵飞扬的尘土,朝我这个方向骋驰而来。 
  仔细一瞧,拉着这辆豪华篷车的,就是那种马不像马、蜥蜴不像蜥蜴,名为“嘶吼”的稀有动物。 
  听说嘶吼本身拥有非常灵敏的嗅觉,且能日行千里,还听得懂人话。 
  之所以说它稀有的原因,并非它濒临绝种,纯粹是在此空间,它只有官方与军方才能拥有,而这些消息,是我从那位“好心”的阳王爷身边听说的。 
  原本自己以为这辆豪华篷车只会从身旁呼啸而过,没想到,却竟然在自己的身前停了下来。 
  只见那位驾车的老军人高举着一块令牌,对我大喝道:“军士,我现在手持‘国皇’手令,正式征召你,上车!” 
  听见自己无缘无故被征召上车,我眉头一蹙,在心底直呼倒楣,看来幸运之神已经离开我了。 
  我慎重的考虑自己到底该不该上车,毕竟自己又不是真正的军人,管他什么国皇不国皇的征召。 
  就在内心犹豫之际,我行动上还是接受征召的上了车,谁叫自己要穿着这身军服在路上行走呢,认了吧,省得又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一跃上篷车后,驾车的老军人随即命令嘶吼开跑。 
  听得懂人话的嘶吼,在得到命令后,便迈开比马奔腾还快的速度向前急奔。 
  太阳已经下山了,黄昏的风却仍是暖烘烘的带着一股闷热。 
  经过嘶吼一下午的快速奔驰后,我们来到一座依山傍水、风光明媚的深山中。 
  此时的我,正忙碌着自己获得征召后所得到的第一个命令,在一株姿色古奇的大树空地前面生起篝火…… 
  手里虽然是在忙着生篝火的动作,可是我心里却是不停的咒骂着那个老军人。 
  根据他的说法,他征召我的用意,纯粹只是要我帮忙打杂而已,听到他这种说法,任谁心里也会发火。 
  最令我不爽的是颠簸了整整一个下午,到现在,还不晓得那位待在豪华篷车里征召我的国皇,长相为何呢! 
  还好那位老军人除了要我生起篝火外,并没有再叫我做其他的杂事,否则倒楣的可要换成他们了。 
  此时,在篝火前方地上铺好柔软毛毯,准备好一切食物的老军人,终于走向了那辆停放在一旁的豪华篷车,并恭敬轻声向密掩的车帘说了几句后,随即掀开了密掩的篷车车帘。 
  他迎下的是一位长得非常俊美,同样跟我蓄留着一头长发,且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贵族气息的中年男子来。 
  这名男子走下篷车后,身后还跟着一位气质高雅的中年少妇、与一位年约三、四岁、长的白白胖胖的可爱小男孩。 
  他们一下车后,便朝早已铺好柔软毛毯、备妥食物的篝火空地这边走来。 
  来到了柔软毛毯前面,那位充满贵族气息的中年男子并没有马上坐下,反而是一脸和气的向我问道:“军士,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坦然的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男子露出温和一笑道:“你为何假冒军人?” 
  我内心小小一撼,而后镇定的不答反问道:“何以见得我假冒军人身分?” 
  就在我们彼此对话的同时,老军人突然一扫原本的老迈之相,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彪悍气息,拔出挂在腰间的刀,充满警戒的对我虎视眈眈。 
  男子回答道:“因为所有的军人都得经过我当面受阶才算生效,我虽然不能记清每个人的长相,可至少经过我受阶的军人都会认得我,而穿着军服的你,却不认识我这个曾经让你们誓死效忠的国皇,这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呢?” 
  “是说不过去。”我笑笑地说。 
  “那你愿意叙述一下假冒军人的原因吗?” 
  一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后,我随即把自己丧失记忆,然后遇到阳王爷的种种经过叙说了出来。 
  不过我把划开铁箱逃脱出来的那一段,改为铁箱锁头是因被海面上的冲撞力道给撞开,我才得以脱逃。 
  甚至我连遇到走私那一段也说了出来,直到自己如何遇到他们。 
  听完我的叙说,男子摇头苦笑的低沉道:“原来他们是走水路啊!”一副疲倦不堪的摇了摇头,男子对着那位老军人道:“严将军,收回你的刀刃吧!他只是一个受害者,一个侥幸逃过一劫的受害者,我们就不要为难他了。” 
  “刷--”的一声,严将军其准无比的把刀归鞘,然后双手垂立,静站在一旁待命。 
  男子露出微笑的向我说道:“很抱歉征召你,今夜还委屈你暂时跟我们歇息一夜,毕竟这里离下一个城市还有一段很长很长的距离,等明天我们回到主要干道时,我会让你下车,现在过来一起用餐吧!” 
  说完后,他一脸和蔼的扶着自己的妻儿坐上铺好的毛毯,而后自己才坐下,其自然流露出来的真情,还真令人无法和他的身分做联想。 
  虽然我已经辟谷不用吃食,但我还是顺他所言的盘坐在柔软毛毯上,挑一些水果食用。 
  而那位严将军则是自动走向我的左手边,与我保持两小步的坐了下来,并且只用左手拿取食物,俨然一副左撇子的样子。 
  不过看在我眼里,我当然知道他并不是左撇子,他这么做的用意,纯粹只是在防范我而已。 
  与我保持两小步伐的距离,他始终把空闲的右手握在腰间的刀柄上,只要一察觉异样,他右手迅速往外一挥,包管我的顶上人头即刻落地,从此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他这种护主的谨慎态度,不禁让我对这位老将军刮目相看。 
  为了不让这位老人家吃得太严肃、影响消化,我速速结束用餐后,走向那株古奇大树下休息。 
  当我坐下歇息了没多久的时间,那位中年男子竟也结束用餐的朝我走来,且毫无隔阂的与我并肩而坐。 
  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不合你胃口吗?” 
  舔舔嘴唇,我用手心抹了抹嘴,毫不隐瞒地说道:“哪有的事,我是不愿意让那位老人家连用餐时间也过得拘谨,不过现在你又和我坐得这么近,看来他似乎一点松懈的时间也没有。”说完,我伸手指了指战战兢兢看着这边的老将军。 
  轻笑了几声,男子道:“我果真没有看错,你的确是一个很特别的人。” 
  “喔?我倒不知道自己有何特别之处,竟能让人一眼就看得透彻,愿意说来听听吗?” 
  沉默了片刻后,男子才娓娓诉道:“你遇事不惊不惧,叙述事情时有条不紊,举手投足间,更是自然散发出一股令人彻底折服的心仪感,以上几点,就是我觉得你很特别的理由。” 
  淡淡一笑,我沉稳的说道:“你不怕我是某个国家、联盟,或者是那位阳王爷派来,潜伏在你身边的奸细吗?” 
  “怕?!怕就不会与你并肩坐在这里了,你说是吗?” 
  我心想:“也许吧?!” 
  不愿让话题一直绕在自己身上打转,于是我试着转变话锋:“从头到尾都一直谈论我的事,现在该换你诉说自己的情形了吧!例如……你与那位阳王爷的关系……” 
  悄声无息片刻,男子深深叹了一口气,说道:“那位杀你不成的阳王爷,乃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兄弟,原本国皇这个位子应该由他来担任的,怎奈他犯的过错实在不胜枚举,而且一再不择手段的培养自己的势力,所以我父亲只好把他外放到‘流落城’去,并且把国皇这个位子传给了我。” 
  “没想到听闻我们父亲死讯,他都绝情的没有回来奔丧,如今,他终究还是回来了,而且还成功篡得国皇之位,唉--都怪自己无能。” 
  “怎么,舍不得国皇之位。” 
  男子悲苦一笑道:“国皇之位有什么值得留恋的?我不舍的是,无辜的人民将受到永无止境的战争摧残,这一切全因自己无能保位所造成的。” 
  就在自己想询问人民为何将会受到战争摧残时,他的妻子已结束用餐,往这边走来。 
  她来到了男子身边后,丝毫不嫌地上污脏,抱着儿子坐在男子的身旁,用着温柔的语调,直接加入我们的话题:“天云!如果你是个无能的人的话,边烈国人民怎会如此爱戴你呢?” 
  “不要再自责、多想了,你为这些人民牺牲的已经够多了,莫须有的自责不能换回什么,我们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祈求上天保佑这些人民,你就不要再责怪自己了好吗?” 
  男子涩然的紧握着妻子柔弱的双手,久久不能言语。 
  这时,那位一直乖巧待在母亲怀里、长得超可爱的白胖小子,突然张开两只肥嫩如藕般的小手臂,蹦蹦跳跳扑到我的怀里,稚态可亲地道:“叔叔,洛洛给你撒娇,你帮爸爸打坏人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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