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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三国路-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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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聊了些闲话,当然都是各怀鬼胎。过了一会儿,陈登扫视了一眼左右说:“程大人,在下有些体己话想和大人聊聊。” 
  程玉一听,心领神会,将手下的人赶了出去,让兵丁把守好门户,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却听陈登说:“不知道程大人的志向是否只在这一偏远之地呢?” 
  程玉一听这话,心里有数了,看来这个陈登竟然不是做说客来求自己帮他现在的主子陶应夺徐州,而是专门为了卖主来的,不过这话可是不能表现出一点意思来,本来自己就想方设法地想混进这汤混水里,现在他可是想帮自己的忙,就算是不义之人也要利用。 
  连忙说:“哎,小可虽然有志报效天下,可是朝廷不给我机会,我也没有办法啊。” 
  陈登一看说:“非是某存有卖主求荣之心,只是上天想给阁下一个报效天下的机会,让我不得不做这个恶人。最近我家主公陶谦新殇,可两个少主不思协力安民,却互相攻击,难怪主公不想把城池交给他们。可现在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我们只能努力挽救了。听说阁下在东莱区区之地,竟然一年让东莱城池扩大一倍有余,有三年积粮,五万虎狼之师。可见您的志向绝对不小,才华定然高绝,现在正是您发挥您本事的时候,只要你有这个想法,小可愿为内应,助您取徐州作为立身之本。” 
  但要说陈登为什么会选程玉作为卖主的对象呢,这个时候的曹操刚平定了兖州的内乱,元气还没有恢复,加上上次攻打徐州的时候,沿途烧杀,让徐州人民对他有了仇恨之心:袁绍离的太远,孔融又不醉心于发展;还有寿春的袁术陈登又不看好他的前途,最后选择的对象只有刘备和程玉两个小势力了。可是由于陶谦让徐州的时候自己曾经阻挠过,不知道刘备会不会记仇,综合起来还是程玉的条件最好。 
  程玉听完陈登的话,也在心中盘算了一番,大约就是这些内容,思考后认为陈登的话是非常可信的,既然这样,两个人剩下的就是各取所需了。既然有人卖主,所求的不过是名利二字而已,不过程玉为了保险还是想先探探陈登的底,于是说:“哎,小可怎么敢有如此企图呢,不如这样,我带兵马帮先生取下徐州,奉先生作为徐州之主。” 
  陈登这样的人也都快成精了,怎么听不明白程玉话的意思,连忙表示说:“不敢不敢,在下只要能投身在将军的帐下,为将军效犬马之劳就可以了,如果要说其他请求的话,我只希望回到徐州以后将我的父亲从牢里放出来,让他安安心心的颐养天年就好了。” 
  原来陈圭被陶商关起来了,不过应该是不敢动他的,程玉估计只是吓吓陈登而已,陈家在徐州的势力绝对不小,不少文武官员都是陈家的门人。 
  不过听他这么一说,程玉大概的了解了陈登的企图,于是说:“既然您这么说的话,那我就勉为其难了,以后我想请元龙先生做我的军师,等拿下徐州城池之后,我会请伯父主持徐州的盐铁之务,这样就可以好好的休养了吧。” 
  “多谢主公收留。”陈登忙跪在地上,既然条件已经满意了就该做做样子了。 
  等两个人再次落座以后,程玉才原原本本的听陈登介绍了一下徐州的情况,原来上次糜竺和陈登为什么要阻止陶谦让徐州呢,因为他们两家都有自己支持的人,糜家支持的是大公子陶商,而陈家一直支持的是二公子陶应,最近陶应正被派到下邳,偏巧这个时候陶谦突然病重了,陈登就劝陶应赶快赶回去,可是陶应正在迷恋一个女子,几次都赖着不走,终于在陶谦死之前没有赶的回去。主要就是因为这样陈登才对陶应死心的,于是在和陶应商量的时候,给他出了个主意,说自己能说动程玉来帮他打回徐州去,这才有了这里密室卖主的一幕。 
  程玉听了以往经过,又询问了一下徐州的状况,徐州现在的权利由糜竺糜芳兄弟把持着,这两个人却不敢和陈家真的撕破脸皮,只是将陈圭看押起来,想消灭掉陶应以后再好好认个错,估计陈家也只好承认既成事实了。不过他没有想到陶应会找外人来帮忙,因为以陶应的人品人缘是没有什么真正朋友的。 
  两个人商定好了细节,然后由陈登先回去向陶应复命,留下程玉在这里整备兵马,即刻兵发下邳。 
  却说那边陈登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催马赶回了下邳城,他前脚进城,后脚陶商的人马就杀了过来,为首领军的正是糜芳,幸好下邳城坚固,陈登又早就命令戒严,当下两面开战。虽然下邳城根本没有什么象样的武将,但陈登的目的根本就不是击退敌人只要拖上两天就好,两边就这样在城下坚持着。 
  第三天正午,糜芳正在指挥军队攻击下邳城,突然身后有一个守卫军营的兵士跑了过来:“禀报将军,营后来了徐州那里的传令兵,说大人走了以后吕布的败兵不知道从那里流窜了过来,正在攻打徐州城,大老爷要他拼死冲出城来向您报信,请您马上回兵救援徐州城。” 
  糜芳一听,心下大急,忙令鸣金收兵,等回到大营,让兵士把报信的人带来。等到糜芳一看到来人的时候,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个士兵满身的盔甲都已经撕的稀烂,上面沾满了血肉,左一道右一道,几条深深浅浅的伤口,一看到糜芳就带着哭呛喊道:“二老爷,快回去救救徐州城吧,吕布的人马已经把徐州城团团围住,我们十来个兄弟只冲出我一个人来,其他兄弟……都……都死光了,再不回去的话,徐州城就保不住了。” 
  糜芳一听,头都大了,如果徐州有失,自己兄弟的一切努力都要白费了,忙命令军兵即刻弃营,向徐州进发,不过还好下邳方面还没有听说这个消息,并没有派兵掩杀。 
  这可真是急行军,天黑的时候已经跑了近几十里地,看着天色渐渐的快看不见人了,糜芳心急如焚,只盼望着插上翅膀飞到徐州,正行到一个山谷间,突然平地一声炸雷,糜芳感觉到地面都在震动,只见队伍的前面冒出一片火光,紧接着滚滚浓烟飘起,泥土石块下雨一样打了下来。糜芳被这突然的变化吓的神魂失措,接着听到四面响起了喊杀,真不知有多少人马。 
  等糜芳明白过来的时候,局势已经不可收拾了,糜芳不知道到底是何方的人马,但是军马已经跑了这么久,恐怕是一点战斗力也没有,现在唯一的破解之策就是——赶快逃。还没逃出多远,只见对面一员武将迎面冲上,手中的大铁枪拦腰扫来,糜芳连忙用枪去磕,虽然勉勉强强的接住了,但人却差点被强大的力量掼下马去,只觉得喉头发热,胸口发闷,有种要吐血的感觉,一伏身趴在了马背上,马受到巨力冲击也是一顿,打了几个响鼻,原地踏起步来,这时,刚冲过去的武将已经又把马带了回来,来到糜芳身后,一抬手就把糜芳抓了过来。你说这个人是谁,却正是二爷太史慈。 
  这场战斗总共也没有用多长时间,本来徐州兵白天就打了一天,然后又跑了一个下午,晚上在这场战斗打响以后,还能站的住的就应该说是体力惊人了,等到敌人一杀上来,连“交枪不杀”都不用喊,就全部跪倒投降了,连一个漏掉的也没有。 
  等早上押着如此多的俘虏回到下邳城下的军营时,程玉也犯了愁,这个军营本来就是糜芳建的——原来等糜芳的军队一撤走,程玉的军队就已经进驻到这个军营里了。但是这个军营也就够糜芳带来的人马住了,现在他们都做了俘虏,还要很多的人来看守他们。想把这些人都带进下邳城去看押,陈登怎么说,陶应也不敢同意,反而命令他紧守四门,他现在也知道怕了。 
  没有办法,这个陶应还有利用价值,陈登也不好和他翻脸,只得回禀程玉,请他连夜扩建营盘,忙乎了一白天,直到第二天中午,程玉的东莱军才真正的开始休息。 
  不过他们倒不用担心俘虏,忙了一天,又走了一夜的他们,营盘还没有建好,就已经倒在野外睡上了,就是赶他们,他们也不会走了。 
  晚上程玉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提审糜芳,等糜芳带上来的时候,程玉一看,这个哪是自己认识的糜芳啊,脸色蜡黄,嘴唇发青,两眼无神。程玉一见到他,连忙从座位上走了下来,来到被倒剪双手绑着跪在地上的糜芳身边,双手相搀说:“你们都是怎么做事情的?我只是让你们好好的把糜将军请来,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做呢?快来人给糜将军松绑,看座。” 
  糜芳迷迷糊糊的坐在椅子上,才看到当中正座的人是谁。心中一凉,想不到陶应竟然可以搬来程玉作为救兵,想当初在徐州城前程玉军的武勇与程玉在城里的神算都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他的潜意识里,和这样的人作战不如去自杀。 
  不过程玉的表情倒是和言悦色,轻酌了一口桌面上放的茶水说:“糜将军不用害怕,其实小可对你们兄弟的人品都是万般敬佩的,只是没有想到你们竟然会辅佐弑父的逆贼陶商,今天我吊民伐罪来到这里,只要糜将军肯帮我们,我大可以将这统帅之位让于将军。” 
  糜芳正被哄的迷迷糊糊,太史慈又给了他当头一棒:“三弟,象这种败军之将跟他说什么,干脆让我来问问他,降就降,不降就拖出去一刀砍了算了。” 
  程玉一边连忙说:“哎,二哥,话不是这么说的,我们只是帮二公子伸张正义,怎可如此对待糜将军这种徐州栋梁呢?请二哥先回避一下吧。” 
  “不行,我就在这里看着他了,他小子今天不降,我就亲手把他拖出去砍了喂狗。”一边的士兵也附和着喊,“快降,不降把你剁成肉酱。” 
  程玉一边急的手足无措,对糜芳说:“糜将军,这可怎么办是好,我也豁出来了,就算众将不服,我们死在一起也要保你出去。” 
  糜芳早就被太史慈唬的魂飞胆战,一听程玉的话忙说:“不可,不可,末将愿降,末将愿降。” 
  却见太史慈几步走了过来,糜芳正不知他要做些什么,却见太史慈向糜芳一打躬:“糜将军,末将的脾气暴躁了一点,但只要你能跟着我主公,何愁将来不能光耀门楣啊。我也是为了你考虑,要是你不肯降,凭我们的实力,打下徐州自然不是问题,到时候徐州的糜家一族定然会被消灭迨尽,今日你可是成了糜家的大功臣啊。”然后不住的恭维糜芳,向他赔礼道歉。 
  糜芳本来就不敢和程玉作对,又听了太史慈的分析,也觉得自己大有道理,隐隐然自己果然是糜家的大功臣了。 
  你说太史慈刚才的表现是真的假的,当然是假的了,现在他对程玉言听计从,怎么会和程玉在人前当面争执呢?这些话都是为了迫降糜芳定的计策。 
  程玉在陈登走了以后就定下了这条连环计,且让我们在看一便当时程玉做了些什么。 
  原来,陈登前脚走,程玉后脚就把太史慈管亥等人都叫到他的府邸,命令太史慈去把东莱城里能买的到的硝石硫磺都搜集起来,按着一硝二硫三木炭的比例,在徐州和下邳之间险要的地方埋设了一个大号的地雷,虽然都是些黑火药,但数量一多,加上上面覆盖了大量碎石,威力也惊人的大,太史慈埋设好之后就埋伏在那里等糜芳的到来。 
  然后又找到一个能演戏的死士,演了一出苦肉计去骗糜芳,果然以糜芳简单的头脑一点破绽也没有看的出来,等他的人马刚看不到,程玉和他久候的军队就进驻了糜芳的营寨等太史慈回来,至于太史慈说的话都是已经定好的台词。 
  为什么程玉要这么费事的活捉糜芳,原来下面还有一计,程玉在酒席上多糜芳说:“糜大哥,虽然您有心归降小可,但您的大哥恐怕不会同意啊,要是糜家和我军死战,这个损失必然严重,哎,真是不敢想象。” 
  糜芳忙问:“那么主公有何计策能解现在我糜家之危呢?” 
  程玉说:“我看不如这样,你带着我的二哥和几千东莱人马,打着徐州的旗号混进城里去,然后一起去见糜大先生,如果他肯归降最好,如果不肯也可以把他软禁起来,等大事以定,我们向他赔个礼就好了。” 
  糜芳也觉得此计可行,于是就按照程玉说的做了准备。 
  虽然古代的士兵都是以主将之马首为瞻,徐州兵都已经投降,但程玉为了安全起见,还是由自己的兵马换上徐州的盔甲旗号,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向徐州进发。 
  等到了徐州的时候,城里早就有了准备,糜竺亲自由城里迎了出来,毕竟对方可是他的弟弟,自己又迫切的想知道下邳的结果。 
  一见到自己的大哥,糜芳飞身由马上跳了下来,急忙行礼:“大哥,您怎么亲自出来了啊?” 
  糜竺没有管他,问:“下邳之战结果如何?” 
  “当然是大获全胜了。”糜芳按照程玉的意思说:“那个陈登还是很有本事的,可惜就是城里没有什么武将,士兵又都心向大公子——哦,错了,是主公。打了三天,城门上就挂起了白旗投降了,我把陈登和二公子派兵押在后面,着急向你们报捷就先回来了。” 
  糜竺一听,不疑有它,脸上马上有了笑容:“那就好了,这几天我的心里一直不安宁,派去侦察的哨探又一个也没有回来,我一直怕你出事,你回来就好了,今夜要为你排宴庆功。” 
  这两个兄弟就在各怀心事中进了城,太色还刚刚暗下来,随糜芳进城的人马中就少了千把人,不过大家都在一个兴奋的状态中,谁也没有注意到,其他的人马则和徐州城内的人开始大碗酒大块肉的庆贺起来。 
  却说糜芳带着几十个亲随来到糜竺的府上,虽然守门的兵丁对二老爷带这么多人来赴宴感到奇怪,但他们是无足轻重的角色,怎么敢管糜家的家事,于是连问都没问一概放行。 
  等进了糜竺的府上,发现这里正在张灯结彩,于是糜芳命令手下带来的人去帮忙,只带着几个人进到了内堂。 
  此时的糜竺正在为徐州今后的事情做计划,虽然徐州的分裂已经避免了,但大公子还没有得到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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