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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生命之书 作者:月亮哭了-第35部分

小说: 生命之书 作者:月亮哭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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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雪山飞冰练得怎么样了?有没有偷懒?”安月树没话找话说。
“哥,你说我们是不是可以改变梦里发生的事情?”安月萤笑着笑着,突然问。
“厘弘也问过占星师这个问题,不是吗?”安月树鼓励地对她笑笑,挠挠头发,做出一副回忆状,然后接着说,“我记得那位大占星师是这样说的,如果出现变数的话,理应是可以的。不是吗?”
“哥,我很害怕。”安月萤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小声地道。
安月树轻轻地拍打着她,柔声说,“月萤,哥也很害怕,哥害怕你会做傻事,害怕宇宙封印开封,害怕那个人灭了我们国家,害怕灵界会灭亡……哥害怕很多事情,但最害怕的是月萤会一声不吭地离开哥。”
说着说着,他的眼泪掉了下来,沿着脸往下滑落,滴在安月萤的手上。安月萤的身体颤动了一下,睁开眼睛,看见了脸上爬满泪水的安月树。她抬手温柔地为他拭掉泪水,下意识地咬咬嘴唇,说,“哥,月萤答应你,以后不会再做傻事的。”
“真的?”安月树不确定地问。
“真的!”安月萤认真地朝他点了点头,小尾指勾在他的小尾指上。
看着那两只勾在一起的手指,安月树放心地笑了。
那边看着他们又哭又笑的辽宁,奇怪地咕哝了一句,“这对兄妹可真奇怪!”
她压根不知道她在玩拳的时候,安月树救回了一条命,或者说挽回了一个人豁出去的决心。
险着!这一天的每一步都是险着!
*****
“安月萤!你给我出来!”仰日气势汹汹地朝里面冲,把那些守卫的仆人全给打伤了,躺在地上直嗷嗷乱叫。
这本来是个带着沉重隐忧的安静的夜,仰日的突然造访打破了这梦的安静,更添了一丝隐忧。
安月树率先走了出来,紧接着,安月萤也披着件长袍出现在仰日的面前。
“仰日,你来这里干吗?”安月树挡在安月萤的面前,问。
仰日当他隐型人一般,根本没有理会他的盘问,她直接把矛头指向安月萤,“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厘弘对你那么好,为你付出那么多,你竟然也下得了手!”
她说话的时候,双眼发出红色的血光,带着深深的仇恨。
安月萤带着双不明白的眼睛,疑惑地看着她,“你说什么?我不大明白。”
“你这个蛇蝎女人!到了这个时候还睁着眼睛说瞎话!我不送你下地狱看你也不会流泪!”仰日愤恨地掷下这句话,朝她俯冲过来。
安月树双手快速结印,撑起屏蔽,挡住了仰日发射出来的毒针。这些毒针有个名堂叫“绵里针”,它是用柔和的灵力操纵发出来的,可以藏在人的头发上,袍子里,甚至可以放在鞋子里,可以说无所不在。而更可怕的是这些绵里针带有一定的灵性,可以与主人融为一体,也就是说,操纵它的主人可以变身为绵里针。
“仰日,你给我说清楚,厘弘究竟怎么样了?”安月萤焦急的声音透过屏蔽传了出去。
“你下毒毒杀了他,你现在还在给我装什么无知?大小姐!”伴随着这句话,仰日的拳头打碎了他们的屏蔽。
安月树只是后退了两步,而安月萤则重重地跌飞了出去。她傻了般盯着仰日,突然,她发狂般朝仰日攻击,伴随着她快速的动作的是她要否认什么的喊声,“你说什么?你说厘弘死了?”
仰日被她逼得后退了几步,躲过她那一轮骇人的攻击,马上找准时机反击。她的拳头重重地落在安月萤的右肩上,咬牙切齿地冲她叫,“你还给我装?厘弘昨天晚上就因为在你那里呆了一晚上,今天下午,他突然一头栽倒下去死了!”
说着说着,她的眼泪掉了下来,那双本来猩红的眼睛变得更红。
昨天晚上,她一直在厘弘回去的那条路上等他。一直等到今天早上,他才一副憔悴的样子出现在她的面前。
“厘弘,你怎么了?”仰日一脸担心地看着他,想伸手抚平他额头上的忧伤,可伸出的手却害怕地缩了回去。
“没事。”厘弘答了她这句,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就往前走去。
她傻了般愣在那里,泪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掉。等了一个晚上,等来的竟然是这样的一句话。
突然,厘弘站住了,他回过头来,盯着她,说,“仰日,这句话我只说一次。”
仰日期待地看着他,希望听到他一句关心的话。可是,她注定要失望,因为厘弘接下来的话竟是,“以后不要再伤害月萤,否则,我会杀了你!”
他说那句话的时候带着那么强烈的恨意,仰日整颗心都揪痛了,她望着他转过去的背影,眼泪掉得更凶。
下午吃晚饭的时候,仰日走到厘弘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没有声响,她再敲了敲,仍然没有声响。于是,她好奇地从窗户探头去看,她看到的竟是厘弘直挺挺地倒在地面,嘴角处挂着抹鲜艳的血迹的情景。
她毁掉门,冲进去,蹲下去探手试了下他的气息,整个人无力地跌坐了下去。厘弘的身体虽然还是温热的,可是,他已经没有了气息,心脏也停止了跳动。 
安月萤的右肩上发出响亮的骨头碎裂的声音,可是她却像没有感觉到似的,只是睁着双不相信的眼睛,看着朝她逼过来的仰日,不断地喃喃自语,“厘弘死了?你说厘弘死了?这是不可能的,他怎么可以那样就死了?他是注定要死在我的手上的,他怎么可以那样就死了?”
仰日不顾一切地手抓着匕首朝她扑过去,匕首对准着安月萤的心脏处。在匕首挨到安月萤的袍子的前一秒,仰日痛苦地叫嚷了一声,手里的匕首无力地掉了下去。她转过身,不相信地看了眼站在她一米开外的安月树,说了声,“不可能的!”
话一落,她又痛苦地叫了一声,手抚着胸口,连吐了两大口鲜血。
“这是凌空冰掌。”安月树镇定地吐出这句话,闪到安月萤身边,一脸担心地看着她。
“哥,不可能的,厘弘不会被其他人杀死的,他是注定要死在我的手上的。哥,你说是不是?”安月萤疯了般拉着他,神经质似的重复着这个问题。
安月树瞟了一眼受了伤的仰日,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一巴掌朝安月萤的脖子处劈去,打晕了她。仰日已经提起灵力疗伤了,凌空冰掌是一种至寒的体术,虽然有很大的杀伤力,但只要中了此术的人有足够的灵力化解掉那股寒气,那么不出五分钟,那人又可以活动自如。仰日投奔了那个人(极有可能是宁治安日糜)后,她身上的灵力强了很多,已经从原来绿色光越级到青色光,现在的她灵力在安月萤之上,安月树不敢小看她。
果然,过了几分钟后,仰日恢复了神色看着他,眸子里盛着的仍然是满满的仇恨。
“仰日,你肯回头的话,看在追日,以及你们龙宽一族的份上,我可以放了你。”安月树把安月萤安顿好后,镇定地面对着她,说。
“回头?”仰日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般笑了起来,然后她盯着安月树,愤恨地道,“你们兄妹俩给过我回头的机会吗?”
说完这句话,她咬着牙问,“那毒可是你叫大小姐下的?”
安月树迎着她的目光,没有说话,然后他摇了摇头,说,“那毒是我自己下的。”
昨天晚上,在雪地里与厘弘擦肩而过的那短短几秒,他在他的身上下了一种无色无味、甚至在发作前毫无预兆的剧毒。
他说过,为了安月萤,他会杀了他。厘弘当时没有注意到,那是他的疏忽,与人无尤。
“你?”仰日杀人般看着他,良久才吐出这个字。接着,她微微张开口,吐出三根毒针。
安月树小心地躲开那三根毒针,一个回转身,看到了直朝他逼过来的密密麻麻的十二根毒针。他大惊失色地看着那些速度极快的毒针,袍子往前一甩,把那些毒针甩飞了出去。紧接着,他念动咒语,双手快速结印,把那些甩飞出去的毒针升了起来,然后朝仰日的方向袭击而去。
这是从“雪山飞冰”中演化出来的招式,他这是有效利用周围的一草一木,是一种活的作战方案。
“一,二,三……十,十一,十二。”仰日计算着躲过了反扑过来的毒针,轻松地呼了一口气,却不料在那十二根毒针里还藏着真正的杀着,那就是一把小型的飞刀,那把飞刀飞快地朝她的心脏处飞过来,仰日傻了般看着那把飞刀,定在那里无所反应。
“定!”随着这一声音的落下,那把飞刀停在仰日心脏外一毫米处,仰日害怕地倒退了两步,看见了站在安月树后面的追日。追日一脸痛心地看着她,眉头紧皱了起来。
安月树仰过头去看,同样看到了追日那副痛心的表情。他理解地说,“追日,你救了她这次就当还了你们姐妹之间的亲情,呆会,你……”
安月树的话还没有说完,仰日抓着那把飞刀,瞄准了他的后背,掷了过来。
“蹲下来!”追日大叫一声,安月树身体稍微低了下去,那飞刀**了他的肩膀,血马上“汩汩”地流了出来。
仰日看准这个机会,马上念动咒语,变身为一根巨大的绵里针,朝安月树滚过去。追日眼疾手快地推开安月树,挡在他的面前,仰日硬生生地停了下来,但还是擦伤了追日的脚。
“仰日,你为什么非要置安大人于死地呢?”追日心痛地问出这句话。
“因为……”仰日看了一眼安月树,愤恨地道,“因为他和大小姐合谋毒杀了厘弘!”
追日回头看了安月树一眼,不相信地朝她摇头,坚定地说,“这不可能的!里面肯定有误会!”
“他都已经承认了,还能有什么误会?”仰日伤心地甩出这句话,推开追日,抬起手,准备朝安月树袭击而去。
这是致命的一招,叫“倾巢而出”,顾名思义,就是所有藏于身上的毒针会按照一定的次序,从不同的方位朝敌方攻击。除非敌方有360度的视觉范围,否则,他肯定会被毒针击中。
看着仰日举起来的那双充满杀气的手,追日拿出那把断剑,本能地从她的后背插了进去。
那把断剑贯穿了她的后背,从心脏处出来,仰日不相信地转过身,苦涩地问了句,“为什么?”,整个人栽倒了下去。
追日惊恐地放开手,手脚发软地跌倒在地上,眼睛空洞、迷茫地看着仰日那双还没有合上的、复杂的眼睛。
安月树走上去,把手放到仰日的眼睛上,轻轻地一抹,为她合上了眼睛。然后他走到追日的身边,蹲下去,搂着她那不断颤抖的身体,真诚地说了声,“对不起!”
追日突然扑进他的怀抱,紧紧地抱住他,崩溃般哭了起来,那凄厉的哭声令天地为之动容。
 
   局 谜底 '本章字数:8676 最新更新时间:2007…06…26 09:13:35。0'
 
   *****
埋葬仰日的时候,天空下起了大雨。也许,雨精灵们也为她的死而伤心得掉下了眼泪。
追日的样子比平时更沉,穿着身黑袍子站在坟墓前,整张脸绷得紧紧的,一句话都不说。安月树站在她的身旁,把手放到她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拍,却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来。追日回过头看了他一眼,表示理解,突然转向眼泪正往下掉的安月萤,恳求地说,“大小姐,你也知道仰日一生最爱的人是厘弘,我想她一定希望死后能和他合葬,可以吗?”
安月萤精神恍惚了一下,卫雨细心地上去扶着她,她冲他感激一笑。
“大小姐,可以吗?”追日固执地追问。
安月萤擦掉泪水,抬眼看着她,苦涩地说出一句话,“如果厘弘真的死了,我无所谓。”
说完,她没有撑起屏蔽,走进那密密麻麻的雨中。安月树看了眼追日,不忍心抛下她,便向卫雨使了个眼色。其实,卫雨在没有接收到他的示意前,已经走了上去,撑起了屏蔽。
“我想淋雨。”安月萤走出屏蔽,接受那雨水的洗礼。
卫雨伸出手想把她拉回去,可是他被她的话震住了,手停在半空中,然后无力地垂了下来。
“每一场雨都是迎接一个灵魂的礼物,当人死去了,他留下给他在世上的最亲最爱的人的就只有这么一场雨。”安月萤走在雨中,伤感地说。
可是,厘弘离开的时候,他竟然连这唯一的礼物都没有留给她。她的心为此而更痛。
“也许你说的对,可是,人死去了,他还留下的是对他爱的人的牵挂。因为有牵挂,所以才会流泪,因为有泪,才会变成一场雨。”卫雨靠近安月萤,这样安慰她。可是他却不知道,她感伤的并不是仰日,而是那个在雪狼湖认识的羽足厘弘。
安月萤的身体颤动了一下,打了个喷嚏,身体也哆嗦了起来。可是,她还是把话说了出来,“那么就是说,他对我没有一点牵挂。”
听着她的话,卫雨这才知道她伤感的所为何事。他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把袍子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
“别冻坏了,你哥和其他人会担心的。”卫雨温柔地冲她笑。
安月萤穿上他的袍子,也冲他一笑。那一刻,她仿佛看到了厘弘,他也曾那么细心地为她披上袍子,并冲她温柔地笑。
回到房子里,安月萤钻进棉被里,整个人不停地发抖,还不间断地打喷嚏。看到她这副样子的卫雨焦急地把安月树拉了回来,给她看病。
安月萤从棉被里钻出个头来,努力地冲他们笑了笑,说,“哥,厘弘,我没事。”
说完,她还伸出手来,拉了拉卫雨的手,这才又模模糊糊地睡了。她睡了一会,被人摇醒了,喝了药,又钻进棉被里模糊地睡着了。
这样一直从早上睡到晚上,她才睁开眼睛,看到坐在她床边打着瞌睡的卫雨,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发,摇醒了他,“卫大哥,我没事了,回去睡吧!”
卫雨突然睁开眼睛,看到她醒来了,自然地把手放到她的额头上,探视着温度,然后把手放到自己的额头上,接着开心地笑了,“退烧了。”
“谢谢你,卫大哥。”安月萤真诚地说。
卫雨羞涩地笑了笑,转了出去。走到门口,他突然回转身,说,“你得好好谢谢你哥哥给你开的药!”
说完,他冲她露出个灿烂的笑容,消失在门口处。
安月萤看着他消失的背影,不明白地挠挠头发,走出去打算找些好吃的填饱肚子。她还没有走出门口,卫雨的身影又闪了回来,而他的手上明显地多了一大盘稀饭,还有一些清淡小菜。
安月萤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卫雨把东西塞过去,说,“你哥交代要拿给你吃的。”
安月萤这才回过神来,释然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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