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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武玄录-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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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俊杰的衣衫已经湿透了。 
  “你生于自然,但却不是自然的排泄物。你受惠于自然,但却不是被施舍。你的成长,包含了你自己的努力!你要强,最大的敌人不是自然,是你自己!是你的心!” 
  傅俊杰的颤抖停止了。 
  “你觉得自己能战胜自然吗?” 
  “不。” 
  “你应该去战胜自然吗?” 
  “不。” 
  “你想承认失败吗?” 
  “不。” 
  “你还想把自然当成敌手吗?” 
  “不!” 
  傅俊杰的喊声几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那你该怎么办?” 
  “天人共存,天人合一!” 
  一股前所未有的舒畅感涌遍了傅俊杰的全身。他体内一直抗拒的灵体终于向异灵完全敞开了心扉,两者水乳交融,再也不分彼此。 
  一扇通向更加广阔玄奥世界的大门已经向他开启。 
  傅俊杰缓缓睁开双眼,眼前平平常常的石屋竟然似乎暗藏无数玄妙。 
  “你终于大功告成,登上了天术境界。” 
  看着略显疲惫的师父,傅俊杰忽然再次下跪,连连磕头,自责愧疚。 
  天机老人一愣,明白到他的用意,呵呵一笑,道:“你也觉察了。这可不是因为你的缘故,我已经功力全失,刚才是借你的内力施展这‘催魂术’,对为师自己没什么影响的。放心,为师还能再支撑三年五载,不会那么快认命的。” 
  他从座下拿出本书,递给傅俊杰道:“这是我凭记忆写下的‘不欲神功’精华,好好习练,你就可以和柴川一争长短了。” 
  翌日,吕不凡与霍公亮送傅俊杰下山。 
  吕不凡掏出一个油布包,道:“师弟,这里是本《医经》,是我一生钻研医术心得,你拿去,算是我的一番心意。” 
  霍公亮也同样拿出一个油布包,道:“小师弟,我原本想送你些配毒解毒之法,但我师兄那《医经》中都记载了。这里是我知道的所有使毒用毒手法,小师弟虽然不畏百毒,也耻于下毒害人,但人心难测,世事险恶,还是防备些好!” 
  傅俊杰眼睛有些湿润,躬身接了过去。 
  依依话别之后,他返身下山去了…… 
 
 
 
  
 第十二章 聚议·设局·芳踪
 
  在中国的历史上,这一直是一个神秘幻异的词语。 
  在古神话中,那里是众灵幻仙山之最。 
  中国之古言昆仑之书以《山海经》、《淮南子》为详。 
  《山海经。海内西经》第十一:“海内昆仑之墟在西北,帝之下都。昆仑之墟,方八百里,高万刃。上有木禾,长五寿,大五围。面有九井,以玉为槛。面有九门,门有开明兽守之,百神之所在。” 
  “昆仑南渊,深三百仞。开明兽身大类虎而九首,皆人面,东向立昆仑上。开明西有凤凰鸾鸟,皆载蛇践蛇,臂有赤蛇。” 
  “开明北有视肉、珠树、文玉树、琪树、不死树。凤凰鸾鸟皆载盾。又有离朱,木禾、甘木、圣木、曼兑,一曰挺木,牙交。” 
  “开明南,有树鸟,六首蛟,蝮蛇,沃豹鸟,秩树于表池树木,诵鸟、视肉。” 
  《西山经》第二:“又西三百二十里,曰槐江之山……实惟帝之平圃,神英招司之。其状马身而人面,虎文而鸟翼。徇于四海,其音如榴。南望昆仑,其光熊熊,其气魂魂。” 
  “西南四百里,曰昆仑之丘,实惟帝之下都。神陆吾司之。其神状虎身而九尾,人面而虎爪。是神也,司天之九部及帝之囿时……” 
  《大荒西经》第十六:“西海之南,流沙之滨,赤水之后,黑水之前,有大山曰昆仑之丘。有神人面虎身,有文、有尾、皆白,处之。其下有弱水之渊环之。 
  其外有炎火之山,投物辄燃。有人载胜,虎齿,有豹尾,穴处,名曰西王母。此山万物尽有。” 
  《淮南。地形训》:“禹乃以息土填洪水以为名山。掘昆仑虚以下地。中有增城九重,其高万一千里百一十四步三尺六寸。上有木禾,其修五寻。珠树、玉树、璇树、不死树在其西。沙棠、琅在其东。绛树在其南。碧树、瑶树在其北。” 
  “旁有四百四十门,门间四里,里间九纯,纯丈五尺。旁有九井,玉横维其西北之隅。北门开以纳不周之风。倾宫、璇宫、悬圃、凉风、樊榭、在昆仑阊阖之中,是谓疏圃。疏圃之池,浸以黄水,黄水三周复其原,是谓丹水,饮之不死。” 
  “昆仑之丘,或上倍之,是谓凉风之山,登之不死。或上倍之,是谓悬圃,登之乃灵,能使风雨。或上倍之,乃维上天,登之乃神,是谓太帝之居。” 
  如其所言,昆仑为“帝之下都”,为禹之“下地”,昆仑除天帝外,尚有西王母居附近之玉山,又有许多神灵,散居昆仑附近各山曰昆仑之墟者。昆仑宫殿城郭,众宝庄严,瑰奇美丽,不可名状。之最上为悬圃,人能登此,则成为灵体,能使风雨。由悬圃再上,则登于天,成为神人。 
  因此,世代以来,这“昆仑”就成为众家向往之地。 
  可这毕竟属于愚俗迷信之言。 
  历代史家名者据此考证捉摸,皆迷惑不定,以至自汉入清,昆仑之所在屡易。 
  今日情形又略改变,国人不言昆仑则已,言之则无不认为即坐落新疆西藏交界处之昆仑山脉。其实又安知此昆仑山脉者乃近代外国地理学家,附会中国旧说,自西藏高原各山中割取一段而强名之者,且山脉固非主山。若问主山何在,则不知所答者,恐十人而九。 
  书归正传,本篇所论之昆仑山虽无前言珠玉之树,凤鸾之鸟,九头之开明兽,虎身人面,虎文鸟翼之英招神及陆吾神等,却名山苍秀,钟灵奇丽。 
  其上所立“昆仑”一派,不知是否身处仙幻之家,承继灵逸之气,每代皆有功高术奇之辈崛起。单以这份实力而论,早成为武林数一数二的大剑派。 
  然而他们因为远离中土,地处偏僻,少受磨砺,大都养成了偏激气傲的个性,单以盛气凌人而论,也是武林各派为最的。 
  这一代,昆仑中的翘楚,不是掌门,而是其师弟,被誉为“天下第一剑客”的“一剑定针”独孤虹。 
  此时的他正坐在会客厅上,看着一封请贴。 
  经过江湖无数的历练,他已经将刚出道时的盛气收敛了许多,几乎已经达到喜怒丝毫不现颜色的境地。 
  他看完请贴,轻轻收起,却闭目不语,沉默了许久,令得厅下坐着的两人甚觉高深莫测。 
  “师弟,你认为如何?”旁边的昆仑掌门陆咏生问道。 
  独孤虹睁开眼睛,向掌门师兄点点头,暗中打了个手势。陆咏生立刻心领神会,转身向厅下两人道:“两位远道而来,想必已经有些疲倦了,我这就请人为两位安顿一下……” 
  那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一人道:“陆掌门,我师兄弟二人出来已久,实在不敢多作耽搁……” 
  “哪里哪里,两位即使留下喝口茶水也是好的,再说这天色已晚,山路崎岖,恐有意外,还是明天再回去吧。” 
  “……好吧,如果您有个回复,还请尽早通知我等一声。” 
  “一定一定。” 
  待两人随侍从走后,陆咏生才道:“没想到武当竟然大发请贴,连我昆仑也没有落下。” 
  “呵呵”独孤虹笑道,“这倒正好,让我得机会了却一桩心事。” 
  “师弟是说……” 
  “你猜素来与我们不合的武当为什么会请我们?” 
  “我近来甚少关心武林中事,想来师弟必已了解些蛛丝马迹。” 
  “如果我猜的不错,应当与‘青龙帮’一案有关。” 
  “可是师弟不久前带义儿访过的‘青龙帮’?我记得你说过,在你们离开后不久,便有人杀了那里的帮主邓通。” 
  “是的。据我了解,最大的嫌疑者,就是那个叫‘傅俊杰’的。” 
  “哦,就是他?”陆咏生转身走了几步,冷笑道,“他差使婢女挫败义儿,羞辱我昆仑派,我还当他多英雄豪杰,原来犯下如此罪行……呵呵……” 
  “当日与我一同做客‘青龙帮’的,就有‘武当’玄玄子。听说就是因为他和‘少林’天风一直为那傅俊杰维护,才没有令其成为天下缉捕的案犯。这一次,武当广发请贴,想必是青龙帮逼得过紧,不得不召请有关人等前去辨明是非……” 
  “哼,那是他们自讨苦吃,谁叫他们多管闲事,甘愿出来为那傅俊杰顶缸刚才真应该一口回绝他们……” 
  “诶不可。” 
  “为什么?” 
  “嘿嘿,这可是个绝佳的机会呀……” 
  “你是说……” 
  独孤虹一转话题,道:“明天你不妨跟那两人说:这大会,不如就开在我们昆仑山,到时候,由我们昆仑给天下英雄一个明白。” 
  “如果他们不答应呢?” 
  “不用理他们答不答应。话是这么说,即使他们不来,我们还是要借此机会再发英雄贴,召开武林大会!那时,我们的声势必然比他们大上几倍,一切还不都是我们说了算。这样,一来可以壮大我们昆仑的威势;二来嘛……” 
  独孤虹原本和善的面容忽然变了个样子。“我要让那厮知道,凡是得罪我昆仑的人,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 
  常谨与丐帮另一位长老焦雷,率同十几个九袋弟子,在五天七夜的急赶之后,终于来到了昆仑山。 
  自从知道武当、昆仑分别举办英雄会,其用意也是向武林昭告“青龙帮”一案的凶手是否傅俊杰以来,丐帮就开始了四处奔波。 
  帮主“霸鞭”沈峰已经先使赶去了武当。两边的目的,都是为了替交好的傅兄弟洗刷冤屈。 
  这一日,他们终于登上峰顶昆仑派所在。 
  两名守卫见他们衣衫褴褛,神情很是不屑,只是听得他们自报乃丐帮中重要人物,这才不紧不慢地进了去禀报。 
  等了盏茶工夫,才有人来传讯几人进去。这令常谨等人心情十分的不愉快,但为了傅俊杰,还是忍了下去。 
  厅中已然坐满了人。 
  常谨暗中四瞧,发现其中名门正派少之又少,倒是多了许多不入流的小门派,混迹江湖的小帮会,其中又有不少从未见过的生面孔,看架势,却阴沉晦色,城府甚深。 
  他心下不由一沉。 
  “哎呀,这不是丐帮中举足轻重的常长老与焦长老吗?幸会幸会!”陆咏生得到独孤虹提点,笑着迎上来。 
  刹时,几十道冰冷的目光射来,好似要在他们身上钻出些孔洞。 
  常谨等心下警惕,面上仍要作些寒暄。 
  “哪里,今天得会昆仑剑派之主,才是老化子的荣幸。在江湖上,谁不知道独孤虹的名字,您是他的师兄,果然气势不凡,英雄了得。” 
  这虽然是常谨的恭维之言,在陆咏生听来,总觉有些不自在。这些年来,虽然昆仑一直是以他为主,但在他名声日隆的师弟独孤虹面前,他一直是抬不起头的。 
  在他内心深处,早颇觉不平衡。 
  虽是如此,他的面色还是一如以往般不动声色,哈哈一笑,将丐帮一众引向座位。 
  “请各位见谅,因为没想到丐帮回大驾光临,没有预先安排什么坐席……” 
  丐帮一众一看,更是心头火起。那里并不是真正的座位,只是几个破罐残瓮! 
  如果没有座位也还罢了,这么一来,分明是摆着侮辱丐帮! 
  旁边已经有些乐于生事的家伙偷笑了起来。 
  “哪里,陆掌门客气了,”常谨勉力压下火气,道,“我们老化子向来席地坐惯了。还请您把这些‘雅座’撤了吧。” 
  陆咏生也不“推辞”,笑了一下,把这些废物撤了去。 
  常谨等倒也没有席地而坐,只是站在原处。 
  “各位,就像刚才独孤师弟所讲,这无门无派,兀自猖狂,妄自尊大的傅俊杰,真是干出这等狼心狗肺,忘恩负义之事之人,我们昆仑,秉着武林正道……” 
  “且慢!”常谨一声断喝,打断了陆咏生的言论。 
  他走到厅中,直视着陆咏生,朗声道:“陆掌门口下慎言。我那傅兄弟虽然无门无派,品性德行却甚好!我私下认为其最大的长处就是谦虚慎谨。说他‘猖狂、尊大’绝对是无稽之谈!而且,你凭什么认定他一定是那命案凶手?” 
  陆咏生笑了一声,道:“听常长老的口气,似乎与那傅俊杰相交颇深呐。” 
  “不错!我与傅兄弟相交已经数年,对他的品格,我是最为了解,他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呵呵,人心隔肚皮,常长老也许被其蒙骗也说不定……”旁边一人冷笑道。 
  常谨旁眼看去,那人红面白须,双耳硕大,是个陌生面孔。 
  “敢问你是何人?” 
  陆咏生代答道:“这位就是星宿派的掌门‘千影佛陀’哈里疆。” 
  “老化子常居内地,对这名号不是很熟。” 
  哈里疆冷冷道:“能与那等人物相交,你没些见识也是应该的。” 
  常谨脸色也是一沉,道:“只听别人片面之言便妄下判断,大概也好不到哪里去。” 
  哈里疆面色一变,重哼一声。 
  陆咏生哈哈一笑,打了个圆场,道:“哈里疆前辈是藏边的名宿,常长老是丐帮的大梁,两位都是有身份的人物,大家就此相识也是美事。” 
  “不敢不敢,丐帮人才济济,我只能打个下手而已。” 
  哈里疆久居藏边,对中原的风俗不是太过了解,在他们那里,大都话语直爽,得别人称赞也是笑纳安受,今听常谨所言,不知是谦虚之辞,以为确是如此,不由心下又把他贬低许多。 
  陆咏生又道:“如哈里疆前辈所言,知人知面不知心,常长老也许是一时不能接受……” 
  “非也!”常谨肃容道,“我老化子别的不说,‘公理’二字是看得极重。如果有人犯下此等罪行,背恩负义,触犯‘公理人心’,即使他是我亲爹亲娘,我也决不会私意偏袒!” 
  这番话说的大义凛然,一时让陆咏生等无话可说。 
  “而那个命案,疑点甚多,你们咬定是傅兄弟所为,大概也是没有真凭实据的主观臆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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