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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男貌女才-第22部分

小说: 男貌女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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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哥哥?”宋笑雅如获大赦,立刻躲到那一袭白衣后面,大叫:“坏人追杀我!”
  保镖一步跨上前来:“小姐,请跟我回去。”
  “他……他是黑社会的,要追杀我。”宋笑雅的表情又急切又天真,让人很难不相信她的话。
  “回去吧。”乐正云摇摇头:“不然宋伯伯和伯母会担心你。”
  “你……”宋笑雅瞪圆了眼睛:“你说什么?”
  “昭祝与乐正氏三代世交,以为我当真不认得你了?”
  “你……你TMD不是失忆了吗?”宋笑雅跺脚挥舞着拳头。
  “我的确失去了一些记忆,但有人告诉过你,我失去了小时候的记忆吗?”乐正云无奈的示意她冷静:“第一次见你,我就认出了。这么会骗人的小狐狸,我从来没有认识过第二只。”
  十七年前。
  秋日阳光调皮的渲染在几株高大的枫树上。
  树梢上已然是燃烧般的火焰色,中间又是橘红,树干处却还是明澈的青碧色,橙绿融汇交接绝妙,丰富的色彩层次如同浓墨重彩的油画。
  枫树下,宾客们的衣襟上沾着桂子清香。正招待着客人的男主人浓眉舒展开浓郁的喜悦。这的确是一个丰满的秋日,赶上了一轮放手弄潮的大好机遇,集团公司生意蒸蒸日上,重阳节又恰是第三个宝贝女儿满周岁的日子。
  他膝下三个可爱的女儿,被业界戏称为宋氏三姐妹。才满周岁的小公主,更是全家的掌上明珠。
  “让夫人把九儿抱出来,宴会就开始了。”宋世宇朝管家道。
  “是,老爷。”
  卧室内。
  管家恭敬的问:“夫人,老爷说宴会快开始了,请您带三小姐前去。”这位夫人背影年轻优雅,紫色的纱裙给人一种神秘的美感。
  一袭紫色裙装的宋夫人常茵转过身来,眼中露出焦急:“九儿不见了。”
  小床上纱帐轻轻飘起,床上除了一只玩具熊和一个蕾丝小枕头,空空如也。
  管家大惊,几乎是脱口而出:“三小姐她被人——”
  “先不要乱猜,你差人把家里能找的地方都找一遍。说不定——”常茵深吸一口气:“说不定是九儿自己出去的。”
  “三小姐才十二个月,怎么可能——?”
  常茵摇头道:“快去吧,时间不能耽搁了。”
  知女莫若母,别人家十二个月大的孩子断不会从摇篮里爬出去,但她这个女儿,世上恐怕真的没有这个小闯祸王不会做的事情。
  宋氏花园的草坪上,一架秋千正轻轻晃动。
  拨动秋千的是一只粉嫩的小手,小宝宝摇摇晃晃的站着,呼哧呼哧的推动大秋千,拍手发出咯咯的笑声,露出嘴里刚长出的几颗小牙。
  似乎嫌秋千晃动的不过瘾,小宝宝两手并用,憋红了小脸用力一推!
  秋千高高的飞起,咧嘴直笑的小宝宝还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高高飞起的秋千迅速的砸了回来!——
  这时,一个人影将那团宝宝拎起,同时顺势侧身,优雅的坐在了秋千上!
  小宝宝被抱住,不安份的双脚乱瞪。小拳头就要朝多管闲事的人打去——却突然瞪大了圆溜溜的眼睛,口水顺着小嘴流了下来。
  抱着宝宝的是一个六七岁的孩童,琥珀色的眼睛里跳跃着晚照碎金和微笑,花园里的阳光似乎都在瞬间失色,连秋日高远的天空都隐退得空旷寂寥。
  “你饿了吗?”孩童摸了摸她稀稀疏疏的黄毛,掏出干净的纸巾擦她嘴角的口水。
  “呀呀——呀——”小宝宝咧开刚长出的小牙,不知道在手舞足蹈些什么。
  “你也是今天来参加宴会的小宾客吧?”
  “香香——”宝宝含糊不清的从喉咙里发出脆脆的声音,用还没长全头发的小脑袋开始蹭人,一双小手在那“香香”的身上乱抓,突然抓到了一双莹白的手,它圆溜溜的眼睛里放出光彩来,把头伏上去——用力一咬!
  “唔!”这一下用尽了全力,虽然刚长牙,但这小宝宝实在凶悍得很,抱她的孩童痛得身形一晃,几乎从秋千上栽下去——
  “九儿!”一声呼唤传来,常茵小跑着过来了。看到眼前的情形也是一愣。
  小宝宝瞪大眼睛片刻,突然小嘴一鼓,大哭起来:“哇——哇——!”
  找寻的大人们都闻声过来了,其中一个艳丽的盛装女子满脸尴尬涨红,呵斥道:“乐正云,你怎么把笑雅妹妹弄哭了?”
  小云一言不发,把那大哭大闹的小宝宝还给常茵。
  接过那小婴儿时,常茵眼角的余光看到——递宝宝给她的那只手背就像阳光下牛奶般娇柔,一个深深的牙印落在雪白肌肤上格外显眼。就是最铁石心肠的人,也会不由得心中一痛一软。
  “你太不懂事了!……”闵敏还在絮絮叨叨的训斥着什么,一旁的乐正端成似乎张嘴想要说话,但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乐太太,没事的,九儿就是见人多的时候爱哭,多亏了小云照顾她呢。”常茵微笑,把那还在大哭的小脸蛋轻轻一拧:“跟姐姐说谢谢。”
  “香香——”九儿眨巴着的泪眼里有点天真的得逞味道,得意的盯着那微微的发白的精致的脸。宋世宇也赶了过来,摇头:“都一岁了,说‘谢谢’还说得含含糊糊的!”
  “这位把“谢谢”说成“香香”的小宝宝,在此后的几年里成了我的噩梦。两岁时,她用大剪刀剪掉了我的睫毛,杰作完成了却心虚,拿不稳剪刀砸在了她自己的脚背上,再次用大哭改写事实;三岁时玩过家家,她做威风凛凛的独眼海盗,强迫我穿六层蕾丝的裙子扮被俘虏的公主,在挨骂时,真相变成了我强抢这位海盗小姐的新裙子……”
  “你早就知道了!故意不揭穿姑奶奶,你在记仇……!”宋笑雅脸皮再厚,也终于被那些劣迹斑斑的回忆打击到了
  “看来,我又成了理亏的一方。”乐正云淡淡扬眉。
  宋笑雅后撤了一步,瓮声道:“好汉不提当年勇,姑奶奶早就和那个小恶霸划清界限了!”她满脸涨红的瞅准乐正云身旁的空档,溜了过去!
  一辆车不早不晚的停在了教学楼前,宋笑雅顾不上车的外形有些似曾相识,一把拉开车门:“快开车,姑奶奶有重赏!”
  车子开动了,在林肯车优雅的尾气中,动作慢了0。5秒的保镖沮丧的望车兴叹。
  车上,喘息未定的宋笑雅听到司机的开口了:“又见面了。”
  她抬头看去,只见车前镜上一双如狐狸般狡黠微笑的眼睛里露出玩味。
  宋笑雅如石膏般呆住。看来最近人品不佳,以为逃出生天,却是自投罗网进变态大叔的车内!
  “给姑奶奶停车!否则告你绑架!”她猛然站起来,头撞到车顶,闷哼了一声。
  李恒远将车加速:“哦?可惜我不是什么守法公民,更过了受威胁的年龄。”
  “停车!停车!”宋笑雅用力的捶李恒远的后背,前者根本没有把她的花拳绣腿放在眼内,车速很快超过了90码:“小姐,我必须提醒你,再对司机动粗,引发了交通事故后果自负。”
  “我什么都怕,就是不怕死!”宋笑雅的大眼睛瞪圆了,恶霸少女用力去掰方向盘!
  这种不要命的做法让李恒远终于意识到女人的恐怖。他猛地踩下刹车,可车子已经向右俯冲,直朝北川大学的人造湖栽去。
  “哗啦”一声巨响,湖面冒出巨大的水花。
  从车前镜看后面,方才还视死如归的宋笑雅也吓得脸色煞白。李恒远不冷不热的哼道:“仍然不怕死吗?”
  原来,在千钧一发的时刻,车子撞倒了湖边的一块石头,巨大的冲击力将石头撞入湖中,而由于这层阻力与李恒远及时的刹车并用,车在离湖面还有两厘米的地方险险停了下来。
  宋笑雅惊悸未平,仍不肯示弱:“我不是怕死,是怕和你这个变态大叔一起死,死也死得失败!”她边说边猛地拉开车门,李恒远说:“我想提醒你……”
  “不用你提醒!”宋笑雅截断他的话,气势汹汹的冲下车。哗啦一声,湖水再次溅起巨大的水花。
  “我不过想提醒你,你下去的那一边恰好是水面而已。”李恒远摊摊手。
  宋笑雅在水中吐了几个泡泡,狼狈的游上案来,湿衣滴滴答答的落水:“看什么看!天太热姑奶奶去湖里洗个澡。”她狠狠瞪着车里大笑的可恶男人。
  李恒远双臂环胸,示意她往下看:“你走光了。”
  水湿的单衣露出玲珑的曲线,宋笑雅环顾四周,几个路过的男生正诧异又惊艳的瞧过来,她顿时只恨没有地洞钻进去,反手去拉车门,却发现门锁上了!
  “开门!”她拍着车窗,又不敢高声,怕吸引来更多的注视。
  李恒远好整以暇的投给她一个“我没听见”的风流眼神,悠闲的点燃了一支烟。
  宋笑雅的脸憋红了,她猛地捡起地上的一块大石头砸向车窗。哗啦!车窗玻璃碎了一地。她从碎窗处伸出手去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快开车,不准往后看!”
  李恒远优雅的吐一口烟圈:“熄火了。”


  二十八、笑扰狂徒

  正午,烈日高照。
  保镖接到电话后赶至湖边,闭着眼睛将唯一的一件衬衣乖乖缴进车内。片刻之后,路人看见一个裹着大衬衣的少女,一个穿着西裤却光着上身的高大保镖站在太阳底下。
  他们身前的林肯车优雅的启动了,李恒远从车上奸笑回头朝他们招手:“不好意思,火又点燃了。”
  宋笑雅咬牙切齿的瞪着他那可恶至极的笑。
  “小姐,你的火气很大。”保镖好死不活的与身边恐怖的气场拉开距离。
  “我不是火大,是杀人的冲动很大!”宋笑雅的大眼睛泛着绿光看了保镖一眼,后者光着的上身冒汗了。
  “变态大叔!给姑奶奶记住了!此仇不报,我这辈子就不叫宋、笑、雅!”
  回应她的只有林肯车嘲笑的尾气。湖中一条鲤鱼吐了个泡泡,潜水去了。
  “啊嚏——!”李恒远在车上打了一个喷嚏:“谁在想我?”
  下课了,学生们正大批涌出教室,拿着饭盒流向食堂。
  一个女生突然止住脚步,有些吞吞吐吐的说:“那……那边……!”
  一位刚下课的教授走出教学楼,扶扶眼镜看到这样的情形,镜片下的眼睛不由得湿润了:“十年……十年没有看到这样勤学苦读的景象了啊!”他的身后还有大批女生拿着书冲向小广场,一个红着脸问:“在哪里?……”另一个压低声音道:“就在那里——走廊的第二根柱子旁边——快,抢占有利地形!”
  当天的校报头条报道了这一起比哈雷慧星更罕见的读书奇观:烈日下的广场中挤满了无数莘莘学子,以女生为主,蔚为壮观。小回廊的附近甚至出现了抢占读书地皮的踩踏事件。
  这边,等人的乐正云浑然不觉四周强大的气场,他看了看时间,十二点二十分。穿过回廊的树荫,他来到教学楼前的空地处。
  九洲没精打采的走出教学楼,刚才一场课堂论辩让她脱不了身,被班上的仰慕者团团围住了整整五十分钟,直到连他们的肚子也饿了,她才能拧起书包走人。
  外面晃眼的太阳中,似乎有熟悉的身影。九洲眨了眨眼,确信自己没有看错,台阶下比阳光更晃眼的美丽容颜朝她微笑:“九洲。”
  傻得不能再傻的小跑下来,赫连九州心疼的抹他额上的汗水:“不是跟你说过——”
  “要笑,先打报告。”乐正云接过她的话。
  “不是!是不要来学校找我。”九洲掏出一本大书遮在他头上:“更不要在这么大太阳这么多人的地方等我。”
  乐正云不解的望着她危险眯起的眼睛,九洲却不容他再细察,挽起他的胳膊朝前走:“别回头。”
  他们身后,千人读书团冒出的失望哀怨,让广场上的树在没有一丝风的空气中打起了寒噤。
  “不去食堂吗?”乐正云问。
  “带着危险人物时,不能去校园公众场合。”
  乐正云哑然失笑:“我?”
  “阻碍交通,影响校园秩序,引发踩踏事件。”九洲睨了他一眼:“还不够危险?”
  “所以,为了公共安全,学生会主席来带走恐怖分子了?”一辆林肯车停在他们身旁,李恒远大笑从车内探出头来:“九洲,我本来有事与你商议,现在不打扰了。”
  “有话直说。”九洲俯视他。
  “我有个原则,从不扰人风月。先告辞了。”林肯车的车窗徐徐关上。
  “不用关了,你的窗后玻璃漏风。”赫连九州毫不客气的指指破烂的车身:“看来这次你惹上的风流韵事,对方十分火爆。”
  一队乌鸦从李恒远头顶黑黑的飞过。
  “是有些火爆。”李恒远将车发动:“不过我向来崇尚公平交易。我的车破了,自然也让那位火爆女郎付出一点代价。”
  乐正云的胳膊微微一僵。立刻,九洲已知他们谈论的对象是谁。林肯车远去了,留下阳光下灼热的沉默。九洲突然松开了挽着乐正云的手臂,淡淡问:“你见到那个小记者了?”
  乐正云颔首。
  “难怪她来金融课旁听,果然如她所愿。”九洲冷冷道。
  乐正云不知她误会了什么,也不知她突然的冷淡从何而来,只见九洲已自顾的向前走去。
  “还在为上次的事生气?”乐正云只有追赶。
  “请不要弄错时态,不是一般过去时,是完成进行时。”赫连九州头也不回,她生起气来步伐特别快,想到乐正云已在太阳下站了许久,不是不心软的,可不知为何就是赌气。这十来步,简直如同走了一公里那么长,身后没有任何声音,九洲开始胡思乱想,他不会……
  “九洲——”一声呼唤让赫连九州浑身一震,猛地回过头来,只见乐正云直直站在路中间,一动不动的盯着她——难受的时候,他才如一杆标枪般站直脊背。眼中狠狠一痛,赫连九州跑回到他身边:“这么大的太阳,谁让你来学校?”
  乐正云一言不发。
  赫连九州火了:“你知不知道现在的马路气温有39摄氏度?你知不知道那个小记者认定了你,不达目标誓不罢休?你知不知道你每次出现在学校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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