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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权色交易背后的腐败:玩火者 作者:胡宁-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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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跟你谈谈我妹妹。”

  马克扬没有回过神来,愣愣地盯着他。“这案子与你妹妹有什么关系?”

  东林道:“案子与她无关,你与她有关。”

  马克扬不解,指着自己的鼻子:“我?”

  “对,你。”东林道,很诚恳、很认真地,“这是你和她的私事。现在这个年代……应该说,我无权过问,可我是她哥呀,哥哥关心妹妹应该是天经地义的吧?”

  “啊,”马克扬明白过来,突然感到发热,脸竟然红了起来,“你说这个呀?”

  “是呀,你以为我说什么?”东林说,“我想知道你的看法。这是我们两个男人之间的谈话,我想知道,你的真实想法。”

  “我?”马克扬有些尴尬,但还是很快理清了思路。他说:“你妹妹很乖,请原谅我用这个‘乖’字而不用‘漂亮、美丽’等词,你应该明白这个‘乖’字的含义。尽管我昨天下午才真正认识她,坦率地讲,我第一眼看到她,就喜欢,非常喜欢,说得更明白一点,她就是我喜欢的类型。”

  “她毕竟是我妹妹,有些话我不能说得太明白、太直接。”东林问,“你说的‘乖’是指性吗?”

  “肯定有性的成分。”马克扬想都没想,一口承认。“当然,也指人,这个‘乖’字应该是个广义的词。不过,在这里它确实含有‘春情’‘性感’及其他的意思。”

  “我非常敬佩你的直爽,也非常感谢你的坦率。”东林很真诚也很直率,他说,“作为男人,我理解你的行为。特别是在当今这个时代,男女之间发生一夜情的也不少,尽管人们对此看法不一,各有褒贬,但是,也大都见怪不怪。我不对此发表看法,我关心的只是我的妹妹。”

  “这很对呀,我也很关心她。”马克扬表白,“可是,这和一夜情有什么关系呢?我没有想和你妹妹发生一夜情。”

  “你不是很喜欢她吗?”

  “对呀。”

  “但是,”东林一针见血地指出,“你的一夜情对她是严重的伤害,你知道吗?我刚才说了,我理解男女之间的一夜情。可是,我不能容忍我妹妹受伤害,也不能眼看着她被伤害而袖手旁观,甚至于无动于衷,我是她哥呀!这是我的担心,也是我父亲的担心。”

  “我明白你和向主编的意思。”马克扬说,语气非常诚恳,“你们怕我始乱终弃……”

  “不仅仅如此,”东林笑,引用了当今流行的一句话。“我们还怕你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恕我直言,你前次的婚姻失败,一夜情恐怕是直接的诱因。”

  “你说得对,东林啊,”马克扬也很认真地剖析自己,“我也在想,我是个怎样的人?今天,不,应该是昨天了,昨天,在拘留室我都还在想这个问题。我这人什么都好,什么都能抵制,只要是不好的不对的我都能抵制,呵呵……不是我自夸,我这人特有正义感,可就是见不得漂亮女人,实话实说,我见了漂亮女人就喜欢,昨天我第一次见着你妹妹,她确实令我想入非非,这点,连你父亲都看出来了。但是,她是你妹妹,是你父亲的女儿,我不敢也不会伤害她。”




男人胸怀(2)




  “你知道吗?”东林说,“她喜欢你。”

  马克扬老实地:“我知道,她给我发过邮件,但我没有回。”

  “为什么没回呢?”东林解释,“我没有窥探你或她的隐私的意思。”

  “我知道,你是关心她。”

  “你明白就好。”

  “我明白。我之所以不回,是因为我不相信她是高中生,坦率地讲,也没想到她如此可爱。”马克扬如实地说,“她在上面大胆示爱,我不相信一个女学生有如此胆量。现在看来,是我脱节了,跟不上如今的社会……”

  “是吗,我妹妹会这样?”

  马克扬笑:“你可以看看。”

  “我看?”东林疑惑地,“这不算窥探……”

  “不算,我给你看的。”马克扬打开桌上的台式电脑,还是很认真地叮嘱,“只是,你不能告诉她,也不能告诉任何人。我之所以给你看,是因为:第一、你是她哥,同时,也是我的朋友,是你救的我;第二、你关心她,我也关心她,就算我不与她发生任何故事,我也会把她当成是我的亲妹妹,我还没有妹妹呢;第三、如果,我成为你妹夫,我会对她好,也会努力断掉一夜情。但是,在成为你妹夫之前,我不会向你承诺任何事情,当然,包括一夜情。”

  马克扬调出了那封邮件,邮件上写道:“你好,马克扬!我读了你的《塞上风雪》,它牵动着我的情思!那漫天飞舞的雪花与万马奔腾的尘埃,它调动着我的情怀!哪个少女不怀春啊?我还不满二十,正是含苞欲放的年纪呢。当我看到电视台对你的专访,我更是不能自持!我爸说你老,你哪里老?你神采奕奕、春风满面的微笑和眉清目秀、俊雅飘逸的模样,正是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我怎能不爱你?我知道你已离婚,我不在乎你的一夜情,爱一个男人就要包容他的一切!我知道男人在外面疯腻了会自动回家,我会等着你。我可不可以做你的第二任新娘?另外,你不要看我写得开放大胆,我可告诉你,我还是处女呢,我并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女孩,我只会把我和我的爱献给我喜爱的男人,这个男人,我认定了就是你!你愿意爱我吗?我等你回信。”

  “天哪,”东林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这是我妹妹写的?她不会嫁不出去吧?怪不得我老爸老是忧心忡忡。”

  “我当时不知道是你妹妹,”马克扬坦诚地说,“要知道是这么美丽性……感的姑娘,我早回信了,不,应该说,我早就奋不顾身……”

  “哦,我知道了。”东林说,“只是,如果你没有打算娶她,请你别伤害她。”

  “恕我直言,你所说的伤害是指性?”

  “我可没有这么说。”

  “无论你是否这么认为,我都想阐明我的观点。”马克扬道,“如果是两情相悦,性,就不是伤害。实际上,性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我始终觉得,它本身就是一种人体艺术,它淋漓尽致的发挥,本身就是对男女双方心灵的净化与情趣的提升,这并不是和什么人都能做到的,它必须是男女双方情感与欲念的完美结合,才可以发挥到极致。只不过,我们中国人千百年来受传统道德思想的禁锢,被人为地认为是道德败坏、伤风败俗,将一件美丽激扬的活体艺术看成是肮脏龌龊的不齿垃圾。人生如此美好,天地之间,绚丽多彩,春光明媚,秋高气爽,蓝天白云,阳光灿烂,晨雾迷蒙,细雨霏霏……而人生不过百年,为什么我们一定要将自个的身体,禁锢在无形的道德风俗限制之中呢?当然,如果以性为目的,采取欺骗甚至暴力的手段,这就肯定造成伤害。”

  “实际上这也是我所担心的……”

  “你看我会伤害她吗?”马克扬说,“我只是想等几年,待她大学毕业后,如果她不是一时冲动,我就娶她。”

  东林还是不放心,明知道不起作用,可还是要问:“那么,在娶她之前你还会有一夜情吗?”

  “这个,”马克扬一边关电脑,一边回答:“我不敢给你承诺。你能保证在婚前,甚至婚后,你就不会发生一夜情?”




男人胸怀(3)




  见他不说话,马克扬又问:“东林,你讲实话,你有过性行为吗?”

  “有。”他答。

  “我说呢,你这么帅的小伙子,咋会没有姑娘送上门?不止一个吧?”

  “是。”他不好意思地点头。

  “那么,”马克扬调侃地,“你就不是害人家?”

  “那不同,”东林解释,“她们主动……”

  “你呀,”马克扬道,“倩茹不也是‘自动’吗?”

  “可她是我妹妹呀?”

  “不是你妹妹就可以害吗?”马克扬悠悠地抢白,“还说不定谁害谁呢。”




含苞欲放(1)




  倩茹来的时候,马克扬还在睡觉。

  向东林什么时候走的,他并不知道,因为东林昨晚睡在另一间房。马克扬这公寓不大,两房一厅,厅很小,只能摆一个饭桌,马克扬住一间房,另一间摆放着一套沙发和一台电视以作客厅。昨晚,东林就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窗帘突然被拉开,阳光如黄河决堤般从窗外倾泻而入,骤然的刺激,使马克扬睁开眼,一张女孩儿的脸正冲他微笑,清秀而甜美。他迷糊着,这是醒了还是做梦?他眯缝着眼,她的身影更清晰,更明亮,而且,更年青,更健康,更靓丽也更性感,她正冲他笑,妩媚而娇嫩,阳光洒在她的身上,披肩的长发如披洒着一层金色迷雾,朦胧而辉煌。

  她是谁?

  “太阳晒屁股了。”她说。

  他笑了,她是倩茹。她手里提着一个鲜嫩的大西瓜,正冲他笑呢。

  “我给你买了个大西瓜,切了给你吃?”她将西瓜放在桌上。

  “别,”他打着呵欠,睡意绵绵。“待会儿吧。”

  “是你自己不吃的,”倩茹道,“可别怪我不情愿。”

  他笑,坏坏的笑:“瓜都进屋了,还跑得掉吗?”

  她娇笑着发嗲:“臭美吧你!”

  他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床边。“你是怎样进来的?”

  她得意地笑:“我不是早就告诉了你,我哥是国际刑警。”

  “我知道,”他伸伸懒腰,坐起身,背靠着床头,裸露的上身强健而光滑,找不到他这个年龄应有的发胖迹象和一丝多余的赘肉。他伸手从床头柜上拿到香烟,抽出一支放在嘴里,她立即从床头柜上拿起打火机为他点上,乖巧而笨拙,他坦然地吸一口,将烟雾喷在她脸上。

  “你哥给你的钥匙?”

  “你还真聪明呢。”她笑,摇手驱赶着烟雾。

  “那当然,”他玩笑地,“我是宇宙刑警嘛。”

  “臭美吧,”她揭穿他,“还不是我哥昨晚在你这儿睡觉。”

  “你哥上班了?”

  “是呀,哪像你,太阳晒着屁股还不起床。”她说,拿过烟灰缸为他接烟灰。“听我爸说,过几天,你又要去边西?”

  他轻轻弹掉烟灰,答:“是呀,我的工作还没完呢,有些事我也得弄清楚。”

  “什么时候走?”

  “等我将这里的事安排一下,就走。”

  “那我们今天出去玩吧?”她提议,“去爬山?”

  “别,”他说,“昨晚跟你哥聊天聊得太晚,我还要睡觉呢。”

  “不行,”她掀他被子,“我哥都上班去了,你还睡?你得跟我玩儿……”

  “别,”他拉紧被子,急道,“傻丫头,我没穿裤子呢。”

  她松手:“光屁股?”

  “是。”他点头承认,“我总是裸睡。”

  “光屁股又咋样?昨晚我还给你儿子洗屁股呢。”她嘴上这么说,可脸却发烧,不好意思地别过脸。

  马克扬笑:“那可不一样。”

  她的怩态与娇羞,撩拨着他,使他骤然兴奋,有昨夜与她哥的一席谈话,使他去了芥蒂,更大胆,也更开放,一冲动,他摁灭烟蒂,伸手就要掀开被子下床,可是,在这最后关头,他却忍住了。她还小,靓丽而阳光,今后的机会有很多,我怎能乘机下手?我还是人呢,与畜生肯定有质的区别。他说:“你别回头,我穿衣服。”

  “什么?”她问,也许她的确没有听清,也许他就是她心灵深处的愿望,她转过身。

  她当然可以装着没有听清。

  “别,”他叫,却有些慌乱,“别回头。”

  “为什么?”

  “我,”他解释,“穿衣服。”

  尽管,她的意识有些不自然,可是,她的大胆却令他大跌眼镜:“马克扬,”她竟然叫他马克扬,“你别小看人,告诉你,我可不是很随便的人。”

  马克扬愣了:“我没有……没有说……”




含苞欲放(2)




  她不讲理:“你眼睛说了。”

  他委屈:“我真没有……”

  她斩钉截铁:“你有!”

  “好,好,”他苦笑,“我有,我有什么?”

  她打他,“怪不得我哥说,你好坏!”

  “他什么时候说的?”

  “你们昨晚谈话后,”她得意地,“我哥给我打电话。”

  “原来如此呀,他都告诉你啥?”

  她嘟嘴:“他说,你喜欢我。”

  “所以你就来了?”

  她轻声地:“是他开车接我来的。”

  “好哇,两兄妹算计我?”他的确有些忍不住,抱了她,把她揽在怀里,“我可要狠狠地……”

  “天哪!这么大……哥呀,”她嫩滑的身子不住地颤抖,娇柔地叫,“快来救你的老妹呀!马大哥要非礼我呢。”

  “叫你哥有用吗?”马克扬搂紧她,轻揉她光洁的脸额,吸吮着她身体散发的芬芳,他淫亵地,“能逃脱被我‘哼,哼’的命运吗?”

  她并不挣扎,反而搂紧他,将自己的脸贴在他的脸上,柔柔地:“好哥哥,你可得轻点啊,人家……人家还是处女呢。”

  “我知道,”他吻她,“你这么纯情可爱,我可不愿伤害你。”

  “这不是伤,”她说,“是……”

  “瞎说,”他起身,瞪眼,假装一本正经,“你还小,我们不可以……”

  床头突然响起音乐声,吓了他一跳,他伸手拿过手机,看看号码,笑说:“得,是你哥,他救你来了。”

  她接过电话,摁下接听键,不满地:“哥,我不是告诉你,别打扰我吗?”

  “怎么,”东林调侃,“他还没吃着你的瓜?”

  “哥,说什么呢?”她又红了脸,看看马克扬,嘟着嘴,“你比马大哥还坏。”

  “哥是祝贺你呢,”东林笑,“你的如意郎君可是哥给你套来的。”

  “臭美吧,你,”她说,“你那美丽情人还要我套呢。”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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