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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权色交易背后的腐败:玩火者 作者:胡宁-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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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的钱往你面前送……我的妈呀,幸好我不是官!

  已被扒光了衣服的马克扬,光溜溜地坐在地上,两眼发愣,任由她折腾而没有反应。严疏寒问:“你怎么了?”

  “我在想,”他将严疏寒光溜溜的裸体揽在怀里,目光幽幽,“如果我真坐在刘志民或者章忠铁、唐正庆的位置上,会不会也是个不折不扣的贪官?”

  严疏寒用手指点他鼻子,开玩笑:“我看哪,多半比他们还贪得更凶呢。”




再现迷雾(2)




  “是呀,”马克扬心情沉重,“人们反腐败,恨贪官,可是谁都没有认真地想一想,如果自己坐在那个位置上会不会又是另一个贪官,甚至贪得更厉害?纵观现今落马的高官,根子就坏的人还是少数,绝大多数的官们,哪一个不是一腔热血、胸怀大志?哪一位不是坚定不移、文韬武略,为什么都抵挡不住诱惑呢?”

  严疏寒:“你想啊,他们一伸手,甚至不伸手,那钱也如山洪暴发一般奔涌而来,定力稍小一点,还不被冲得体无完肤,顺流而下?还抵挡呢!不知有多少人恨不得一个猛子栽进去呢,谁能抵挡?你能?”

  “我不知道,”马克扬自嘲地说,“我没有坐那个位子。但是,如果是我坐那个位子呢?想想还真是后怕。”

  “哥,”严疏寒吻他,“光着屁股想这么严肃的问题,是不是有点滑稽?”

  马克扬笑,也吻她,把她抱在自己的肚子上,刮她小巧的鼻子:“是有点滑稽呢,但我这思绪在飞,可由不得我。”

  “哥,有些事不能简单归结,”严疏寒抚摸他的脸,“就说我吧,如果我母亲没有得病,那个人给我这么多钱,我会不会还是跟他……他当时就给了我一张银行卡,那张卡上有五百万元哪!在自动提款机上,数着那一个又一个的零,你能不能想到我当时的心情?长这么大,我从没有见过这么多钱呢!事后我想,如果我母亲没有生病,会不会还是要接受这张卡?我真的就抵挡得住这么巨大的诱惑?可是,我母亲确实病了,它给了我一个完美的借口。”

  “这么说,”马克扬半开玩笑,“离开他,你还不愿意?”

  严疏寒娇笑,将脸贴在他的脸上:“谁知道一离开他,就遇上你,早知道……”

  马克扬捏她的脸:“早就送上门来了?”

  “去,”严疏寒红了脸,“坏哥哥,要早,还不认识你呢。”

  “我就在想呢,”马克扬说,“我这样做对不对?倩茹那么爱我……”

  “哥,我知道,”她抱紧他,突然就落下了泪,“我不会与她抢你的,我这人啦,就是做情妇的命,我做你情妇好不好?只要你喜欢我一点点……”

  手机响了,是严疏寒的手机在响。严疏寒拿出手机,“这是谁呢?真会选时间。”尽管不情不愿,她还是摁下接听键,将甜甜的声音传过去,“喂,你好,我是严疏寒。”

  “喂,你好。”是一陌生男子的声音,浑厚、低沉、极有活力。

  “我叫向东林,是马克扬的朋友,他在吗?”

  严疏寒迟疑地:“在……”

  “噢,是东林,”马克扬笑着接过电话,因为上午东林就要他关掉电话,要找马克扬,只能用严疏寒的电话。“喂,东林啦,是我。”

  “大哥咧,”东林埋怨,“不是说好,一回边西就给我电话吗?重色轻友,重色轻友哇!看我怎么跟倩茹说?”

  “不好意思,刚回来,”马克扬讨好地,“东林,说好了给我保密……你是怎么跟倩茹说的?”

  “唉,”东林说,“明知道你有‘一夜情’,可还得跟老妹撒谎。我对她说,你有点危险,把你保护起来了,暂时不能通电话。”

  “哎呀,真是太谢谢了,东林!”

  “算了算了,”东林说,“我还是接你来吧,揍你一顿也算我做哥哥的责任,这个事,我多半也管不了,你自己回去对倩茹解释吧。你现在在哪儿?吃罢饭,我派人来接你。”




异国风情




  朗柱为段达明找了辆老式的轿车,天还未亮,这辆老式轿车便已经开到了朗柱的院子里。段达明敲门的时候,小豹子却还在薪虞铃的身子上翻腾咧。

  “该上路了,”段达明“啪啪”打了两下小豹子的光屁股,“车在外面等着呢。”

  “哥,”小豹子笑道,“我再……就来,马上就来,你先上车吧。”

  “好吧,好吧,”段达明说,“不过,今天可得快点,我们还得通关呢。”

  老式轿车除了喇叭不响外,全身都响,晃晃荡荡,在通往密支那的乡村公路上奔驰,尘土飞扬。司机是位三十多岁的缅甸男人,热情而开朗,一路上,他不停地对段达明“咿哩哇啦”。

  老式轿车上了密支那通往曼德勒的国家级公路,经八莫,一路向南,越过北回归线,郁郁葱葱的热带丛林迎面扑来,各种说不出名字的植物在眼前一晃而过,高的、矮的、粗壮的、纤细的,不一而足,茂密的枝叶甚至伸到了公路上。中午,他们到了曼德勒,在一对华人老夫妻开的小食店里,随便要了些东西填肚子。填饱肚子,他们继续上路。小豹子热得脱掉外衣,打着赤膊,搂着薪虞铃昏昏欲睡。他们没有去仰光,到了沙耶瓦底,汽车便下了国家级公路,经乡村公路到了帕本。他们将从这里通关去泰国。

  通关实际很顺利,他们下了车,把证件递给边防人员看,边防人员就看看证件,问问简单的问题,便已放过。

  此时,已是傍晚时分。汽车径直开进一农家小院停下,这显然又是段达明的一个老地点。主人热情地迎了出来,“咿哩哇啦”一番,把他们让进房里。

  吃罢饭后,司机回去了,段达明就真的要这家主人叫了两位泰国姑娘来,掏出一把钱,与主人、姑娘分发,拿着钱,人人满脸开花。主人出去后,段达明自己搂过一位姑娘,把另一位姑娘带到小豹子面前,冲她“咿哩哇啦”一通,然后对小豹子说:“今晚,就由她和薪虞铃陪你,语言不通,可以打手势比动作嘛。薪虞铃,你先带她进去。”




帮忙数钱(1)




  一夜的疯狂,小豹子基本上就没有睡觉。早上,段达明通过房主又租了一部老式轿车,吃罢饭继续赶路。当晚,他们在曼谷郊外的昭披耶河畔一个农庄里过夜。晚饭是在河畔的一个稻草搭就的凉亭上吃的,这可是一顿丰盛的晚餐。

  入夜,他们在一个竹楼休息,这一觉,直睡到第二天中午。吃饭的时候,这间农家的主人带着一位四十多岁的粗壮汉子进来。“哟,猜他。”段达明站起身,很热情地与对方握手。

  坐下后,他把猜他介绍给小豹子和薪虞铃:“这就是我给你们说过的,我在泰国的好朋友,他叫猜他,在曼谷的生意大得很呢,这片农庄都是他的。今后,薪虞铃跟着他,可要好好干,学得他的一半本事,那就受用无穷了。”

  薪虞铃甜蜜地:“我会努力的,谢谢你,段大哥。”

  “嗳,别说客气话了。”他又把小豹子和薪虞铃“咿哩哇啦”地介绍给猜他。他翻译道,“我先介绍了小豹子,他是我恩人的孩子。又介绍了薪虞铃,因仇家追杀,到他这儿躲避,而且,懂财会,和中国人做生意肯定是帮手。猜他可是专程来接你的。”

  “哟,”薪虞铃妩媚地,“那真是太谢谢了。”

  段达明又“咿哩哇啦”为猜他翻译,猜他也“咿哩哇啦”一番,神情愉悦,满脸开花。段达明又为薪虞铃翻译:“他说,你是位聪明漂亮的姑娘,以你的聪明,要学他们当地的话,肯定不成问题,他公司里也有会说中国话的,相互一交流,你肯定很快就学会了。”

  薪虞铃一脸的兴奋,跟吃了蜜似的,嘴里不停地说:“过奖了,过奖了,真是太谢谢了。”

  段达明又翻译着,与猜他再次“咿哩哇啦”一通。猜他从旅行包里拿出一大沓钱来,全是泰铢,一叠叠地递给段达明,段达明双手抱着,对薪虞铃说:“这是上次生意他欠我的钱,全是泰铢,这币值太小,没几个钱,一大堆。你做过会计,帮我数数吧?”

  小豹子手忙脚乱地接过钱,放在桌上,薪虞铃麻利地数着。猜他瞪大眼睛,吃惊地看着她,向段达明竖着大拇指,又是一通“咿哩哇啦”,段达明翻译:“他那意思是说,薪虞铃熟练的数钱动作,一看就是一位受过训练的专业财务人员。今后,他有了你的帮忙,肯定会如虎添翼。”

  薪虞铃甜甜地:“他真是过奖。”

  办完这一切,段达明对薪虞铃说:“虞铃哪,看来,我们也该分手了,小豹子明天也要回国了。这几天你跟着我也受了些罪,心里肯定还在恨我,这我也没办法,干我们这一行的心不狠不行哪。”

  薪虞铃一阵激动:“段大哥,咋会呢?前几天,你是对我有点凶,可小豹子对我好哇。我不怪你,你干的本就是危险的事嘛,心肠狠一点,这很正常。”

  小豹子眼睛湿润:“姐姐,我不知什么时候再见你,你还愿见我么?”

  “当然,”薪虞铃抱着他,“傻弟弟,我随时都愿见你。”

  段达明:“我们这就走了,我还有些其他的业务要处理。待我回国后,收了刘志民的钱,你的那份,我会让猜他转交给你。”

  她哽咽着:“谢谢你,段大哥。”

  段达明硬将小豹子和她分开,带着他,到农庄外租车。上了车,向薪虞铃挥挥手,一阵青烟,便消失在尘土飞扬的乡村公路上。

  薪虞铃随着猜他回到竹楼的房间,这时房间里多了位三十多岁的女人。她惊讶地看着她,谁说泰国无美女?这女人的美貌就令人惊叹!高高的个子修长的腿,笔直的鼻梁和微翘的鼻尖,一双大眼,乌黑明亮,弯弯的眉与长长的睫毛,异常漂亮,脸上,略施粉黛,娇艳绝伦。她从包里拿出一张纸,递给薪虞铃:“这是合约,你看看。”

  “噫?”薪虞铃很吃惊,“你会讲中国话?”

  “是的,”她微笑,“我会汉语。”

  “是吗?”薪虞铃坐在床边,心想,刚才为什么不请她来,直接用汉语与大家交谈?低头看合约,和约是用中泰两国文字打印的。她轻声念:“本人自愿到‘黑蜘蛛’俱乐部工作,不反对、不拒绝俱乐部分配给本人的工作和任务。同时,本人应遵守约定,在规定时间里还上欠俱乐部的欠款,总金额是……”




帮忙数钱(2)




  “慢,”薪虞铃抬头,“我什么时候欠俱乐部的钱?”

  “噫,”那女人道,“你刚才不是还帮着你男人数钱来着?”

  “什么?”她不解,瞪眼皱眉,“那钱……是我欠的?”

  “是呀,”女人微笑,“你男人把你卖给了我们‘黑蜘蛛’俱乐部。”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把我卖……给你们?”

  “是呀,”女人美丽的双唇轻松闭合,“你刚才数的钱,就是你的卖身钱。”

  天哪,她一阵胸闷,感到钻心的疼痛,全身发软,瘫倒在床上,眼泪无声地流了出来。

  “有些情况我得告诉你,”女人继续说,“在我们泰国,卖淫是合法的,我们俱乐部就是一个集卖淫与表演的娱乐机构……”

  “别说了。”她突然跳了起来,扑向女人,猜他伸出手,轻松地把她拦住。原来,这女人才是老板,猜他不过是她的保镖。

  “段达明,你乌龟王八蛋!”她歇斯底里地大叫。

  她终于明白,段达明除了走私贩毒、收钱杀人之外,他还干着人蛇的勾当!在边界线的那个晚上,她偷听到他们的谈话,送婆娘,送什么婆娘?分明就是贩卖妇女!“薪虞铃啊,”她问自己,“你怎么就这么蠢呢?”实际上到了缅甸之后,她就有很多机会逃走。尽管段达明拿走了她的银行卡,可他并没有认真搜她的挎包,自己挎包里的零用钱还有一千多元呢,在这儿,人民币可是硬通货啊,尽管语言不通,可打手势也能逃出段达明的飞刀射程范围,只要任何一辆摩托车骑手,把她带到任何一位懂汉语的人面前,她就有希望,何况,这一路上还碰上过好多次华人呢。可是,她不仅没有逃,而且,还帮着段达明向刘志民收钱,居然还搭上自己的那份。黄鼠狼给鸡拜年,实际上这黄鼠狼并没有错,它的本意就是要偷鸡,可这鸡为什么要相信它呢?

  天下的蠢人本就很多,薪虞铃无疑就是这些蠢人之中最最愚蠢的一个。




抓住机会(1)




  别墅的门铃响了。

  严疏寒穿衣服:“谁?”

  “严秘书,”一个男人的声音答,“我来接马记者。”

  严疏寒开门,口气有些吃惊,“是你?”

  门口站着一位英武的小伙子,已穿好裤子的马克扬看看他俩:“你们认识?”

  “是呀,”小伙子微笑着,“我送鬲副市长去她们公司考察时,就认识严秘书。”

  马克扬:“你是?”

  “哦,”小伙子笑着自我介绍,“我是鬲副市长的警卫员,叫魏东升,向警官和鬲副市长在一起,他们要我来接你。”

  马克扬穿了上衣,搂住严疏寒,吻她:“我很快就回来。”

  “你一直是鬲副市长的警卫员?”上了车,马克扬问魏东升,“我上次来怎么没有看见你?”

  “哦,”魏东升笑着,一边开车一边答,“我才调到鬲副市长身边没几天呢。”

  “以前你在哪儿呢?”

  “在市委大院值勤。”

  马克扬:“哟,能从一般的值勤人员调到副市长的身边,那可不简单。”

  魏东升:“那是因为,我在上半年全省武警部队的武术大赛上获散打第一名,鬲副市长才把我调到身边的,大概是看上了我的武功。”

  说着话,汽车东弯西拐,在一片湖泊的堤岸边上疾驶。华灯初放,夜空中繁星点点,晚风吹在脸上,说不出的清新舒爽。汽车在堤岸边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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