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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权色交易背后的腐败:玩火者 作者:胡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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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主编的女儿。”

  “她喜欢你?”

  “不会吧,”马克扬言不由衷,“她这么小,还不满二十呢。”

  “女人啦,”她笑道,“女人有女人的直觉——这才叫人小鬼大。”

  “是吗?”马克扬不愿再谈这话题,轻搂着她,嘴唇在她耳边蠕动,“我们去哪?”

  “随你。”她口气里有点羞涩。

  “去我那也行,”他面带难色,“不过,我现在住的是社里的公寓,条件恐怕不太好。”

  “就去我那儿吧,”她说,表情顿时换作娇羞和欢快,“反正我一人在家。”

  “行,”他满心欢喜,“就到你那儿。”

  他招了辆的士,去了西城花苑。

  她的家是一个典型的三口之家的布局,不大,两室一厅,小家碧玉型的装修。进门后,她扭亮灯,灯火辉煌,如同白昼。她来到客厅的落地窗边,拉上窗帘,他跟着她,从后面紧紧地搂着她,吻她的耳根,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反应扭曲着……

  她转过身来,轻笑着,吻他。“你看看电视,我先洗个澡,再给你洗,好吗?”

  “好哇。”他放开她,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

  “你慢慢看着,我去洗澡了。”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行!”

  当她重新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他有些惊讶——她全身裸露,一丝不挂,散发出沐浴之后浓浓的芬芳,除了头发眉毛外,光滑湿润的身体上竟然找不到一根毛发。他张开双臂,将她芳香的肉体揉进他的怀里。她为他解着纽扣,轻慢地脱光他的衣服,牵引着他,将他带进卫生间。浴缸里已蓄满了热水,他跨进去,躺下,她也跨进去,骑在他身上,轻柔地为他擦洗。他微闭着眼睛,享受着一切。




又见玫瑰(3)




  当他俩湿漉漉的裸体回到客厅的时候,她看着他,羞红了脸。

  “我们边西有一个少数民族,”她笑着说,“送一个套子将她们心仪的男子套住,这个男子就会死心塌地地跟她了。”说着,从柜子里取出一个东西。

  “不会吧,”他不信,“真有这一族?”

  “当然啦,”她将脸贴紧他,娓娓道来。“我要是真能套住你,该多好啊!”

  就在这时,一阵音乐声传来,手机响了,谁这个时候来电话?他不情愿地伸手从扔在沙发上的上衣口袋里掏出手机,看看号码,又是倩茹,他本不想接,可音乐却不停地唱。

  “这小妮子想干啥?”他嘟哝着摁下接听键:“喂……”

  “咋不接我电话?”她说,微嗔地,“你在干嘛?”

  “没干嘛,”他装着半睡不醒,“我在睡觉。”

  “撒谎吧,”她连珠炮般,“我可告诉你,我哥可是国际刑警。我在你楼下。”

  “什么?”他起身,快步走向窗边“唰”地一下拉开落地窗帘。

  天啊!在楼下街边那微弱的灯光下,确实有一个小小的人儿。

  “你在跟踪我?”他有些生气。

  她并不示弱,“你答应我不胡来的。”

  “哎呀,小宝贝儿,”他无可奈何,“我是大人啊……”

  “大人就可以胡天胡地?”

  真是秀才遇上兵了,没办法,他只好关掉电视,把那位刚刚被他捆绑好双手、丝缎般光滑的裸体抱上床,为她盖上被子。“我得下去一会。”

  “是你主编的女儿?”

  他不解:“你咋知道?”

  “女人的直觉嘛。能早点回来吗?”

  “行,你就这样等我,好吗?”

  他穿上衣服拿了钥匙下楼,她朝他冲来,搂着他。

  “你干什么?”他说:“不怕你老爸知道?”

  “怕什么?”她满不在乎,“反正他也偷看我日记,知道有啥关系?”

  “哎呀,我的小姑奶奶,”他瞪着眼,“你不怕,我怕呀,你老爸可要打破我的头。”

  “他为啥要打你?”她嘟着嘴,“还不是今天捆小薪明天绑小赵。”

  他吃惊地:“你怎么知道?”

  “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哥是国际刑警。”

  “你哥真当了国际刑警?”马克扬说,“我只知道你哥前几年还在警校读书呢。”

  “那早是老皇历了。”她从随身的背包里摸出钱夹,钱夹上有一张照片,这是以国际刑警总部为背景的照片,照片中的小伙子英武而帅气。

  “还真是国际刑警。”

  “是呀,前年他就从国际刑警专业培训学校毕业了,去年还破了几个跨国大案呢。”她得意非凡,“你敢欺负我,我哥可不饶你。”

  “我求求你吧,我的小姑奶奶,”他无奈地摇头,“就你老爸已让我头破血流了,再加上你哥,你还要不要我活?”

  “要,咋不要?”她大度地拍拍他的脸,“只要我喜欢,他们不会把你怎么样。”

  “你还是饶了我吧,”他哀求道,“我刚出‘狼窝’,筋骨还未伸展开呢,难道又要入……入……”

  “大哥,”她搂紧他,嘤嘤地说,“不要你进虎口,是要你进羊羔店呢,不好吗?”

  “不是大哥,”他一本正经地纠正,“是大叔。”

  “不对,是大哥。”她竟然将脸埋在他怀里。“如果是大叔,我咋嫁你呀?”

  他捧起她的脸,她的脸已羞得通红,柔滑而鲜嫩。

  “哎,”他无可奈何地叹气,“我可要被你父女俩缠死。”

  她撒娇:“是甜蜜地缠死。”

  “我可没给你承诺。”他嘟囔着。

  她狠狠地:“那我就缠死你。”

  他拍拍她的脸,早已没了脾气。一辆出租经过,他招手叫住,看看手表:“都过了十二点半,我得押你回去。”

  上了车,她还坏坏地:“我就是要破坏你。”




又见玫瑰(4)




  “我真拿你没办法,”他无可奈何,“行,把你送回家后,我就直接回公寓睡觉。”

  她孩子气地:“说话算数?”

  “算数。”可他在心里却说,骗你的,蠢丫头。

  他把她送到家门口,是向大同开的门。见他们俩一道,迷惑地:“你们……”

  “哦,是这样,”马克扬说:“我采访完后,正好碰上她看了演唱会出来,就送她回来了。”

  她在他后面用手指捅他,他装不知道。

  “是这样,”向大同道,“小杰已睡了,你进来看看吧。”

  “不了,我明天来接他。”




乐极生悲(1)




  马克扬迅速钻进电梯下楼,薪虞铃那淫荡性感的裸体便浮现在眼前,三两脚他就到了小区门外,一辆闪着“空车”字样红灯的出租车远远驶来,他立即招手,很不幸,出租车竟然在他前方七八米处停下,从暗影处闪出一男子,从容地拉开车门上车。他感觉这人眼熟,他高高的个子,深色的风衣竖着领子,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脸,从他走路的姿态,他已不年轻,大约四十七八——光线太暗,无法确定,这人是谁呢?嘿,又一辆闪着灯的出租车驶过来,他立即招手,这次运气好。

  楠东,真不愧为大都市。这不,已经是下半夜了,可主干道上仍然是车水马龙,人流如潮,灯火辉煌。一辆红色敞篷保时捷轻松超越出租车,马克扬惊叹道:“这辆车真漂亮。”

  “不仅车漂亮,”驾驶员笑着接道,“驾车的人也漂亮。”

  马克扬承认,“确实漂亮。”

  那是位摩登女郎,年轻俊美的脸形,迎着风,长发飘飘。将到红灯处时,她的车穿行到出租车的右边,在可停车处的人行道边停下,在她前面的一辆出租上下来一个男人,迅速上了她的车,立即,保时捷支起了车篷。

  “啊?”马克扬心道,这不就是刚才那个男人吗?这背影咋就这样熟呢?可是,他还是没有看清男人的面容。这么晚了还出来,多半与他一样,去与情人翻云覆雨?那驾车的女人是他的情人吗?二奶吧?绿灯亮了,保时捷拐弯了。

  “他妈的,”驾驶员骂道:“这辈子老子要搞上这么一辆车,就心满意足了!”

  “就靠开出租车?”马克扬戏谑地,“开出租车公司看看有没有这机会?”

  “嗄,开啥公司?”驾驶员自嘲地,“我每天这三顿饭搞清楚了,就谢天谢喽。哪能像人家,大腿一叉,屁股一翘,保时捷就开着满街跑。”

  回到薪虞铃家时,薪虞铃已睡着了,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他关好门,扭亮卧室的灯,柔和的灯光倾泻而出,淫亵而温馨,他轻轻揭开被子,她在他的逗弄中渐渐醒来……

  清晨,柔和的太阳从窗外射在床上。薪虞铃揉揉眼醒了,发现自己正裸体睡在一光着身子的男人怀里,这个男人竟然还在呼呼大睡。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想起昨夜的事,甜甜地笑了。她轻柔地揉搓着他,他也醒了,对着她甜甜地淫笑。

  音乐声又响起,他无奈地拿出手机,“这小妮子……不是她,是谁呢,这么早?”

  他摁下接听键:“喂……”

  “我是罗天成的女儿,罗惠娟。”

  “罗天成?”马克扬努力使自己清醒,“哦,想起来了,边西建委的罗天成?”

  “对,”对方道,“他有些资料要我交给你。”

  “他人呢?”

  “没来,他来不方便,所以让我给你带来。”

  他随口问:“他的病好了吗?”

  “基本好了,什么事都想起来了,就是行动不太方便。”

  “你什么时候到的楠东?现在住哪?”

  她说:“我昨天晚上到的,住在红豆旅社307。”

  “行,现在八点四十,”他伸手从床边拿过手表看看,另一只手却揉弄着怀里的薪虞铃,计算着时间。“四十分钟后,我到你那儿。”

  “行,我等你。”

  关了手机,薪虞铃扬着脸:“你要走?”

  “是呀,”他抚弄她的脸,“我还有工作呢。”

  她撒娇:“我不要你走。”

  “行,”他跨在她身上,“再来一次。”

  她嘻嘻地笑,俩人又滚在一起……

  她说:“你洗个澡吧。”

  “不了,”他取下安全套,随手扔在地上。“时间赶不及了,人家还在等我呢。”

  “你什么时候回来?”

  “很快吧,我就去取份资料。”

  “我等你。”

  他很快穿好衣服,与薪虞铃的一夜缠绵,令他身心舒爽,焦虑的思绪与紧张的肌体竟然一泄而去。下得楼来,他招了辆出租。




乐极生悲(2)




  “去哪?”司机问。

  “红豆旅社。”

  出租车向前走了一段,向右转弯,进入唐山路,一辆外地牌照的大车竟然在公路单行道上倒车,他们被挡在后面。交警过来了,从大车上叫下一老实巴交的小伙子,他颤抖着手从口袋里往外掏证件什么的,点头哈腰,结结巴巴地向交警说着什么,大概是“请原谅,不懂规矩”什么的。

  “这车好像是边西市的牌照吧?”马克扬问。

  司机仔细看了看,“好像是吧?嗯,就是边西市牌照。”

  “铃……”司机的手机响,他接电话,“喂,九点四十?不行,九点四十五也到不了,我还送一客人到红豆旅社,现在是九点半,可有一辆边西市的大解放竟然在唐山路上倒车,单行道咋能倒车?警察已经找他了,那熊傻瓜蛋?肯定要被罚款。好,好,就这样,十点钟我准到。”

  被这么一耽误,马克扬比预计的时间晚到了十多分钟。

  红豆旅社坐落在城南汽车站北街的豆腐胡同的尽头,这是一条待拆的胡同,有许多民房早已人去楼空,残壁断墙随处可见,因秋风吹落的树叶洒落在街道四周,似乎在述说着无尽的沧桑与凄凉,深深的胡同寂静无声,与外面的世界形成强烈的反差。四周的高楼挡住了旅社的采光,使整个旅社笼罩在阴影之中,更使它显得阴暗诡秘,小小的招牌破旧不堪,斜斜地挂在三楼中央的窗台下。旅社大门门边房间的窗门洞开,窗玻璃上印着“住宿登记”字样。一个五大三粗的保安从窗洞里探出头来,问:“住店吗?”

  “不,我到307找人。”马克扬并未停留,径直上楼。昏暗狭窄的楼梯脏乱不堪,四周的墙上涂抹着污秽的图案,陈腐酸臭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马克扬皱着眉仔细地盯着地面,小心地下脚走路。

  在三楼服务的是一位五十来岁的大妈,她问:“你住店?”

  “不,我找307。”

  “她好像在房间里。”

  他找到307,敲门,没人应。门虚掩着,他轻轻地推开,一股强烈的血腥味夹杂着破棉絮与臭脚丫子混合的气味迎面扑来,他的背脊里,一股寒气骤然而生,他慢慢走进去,一幅惨不忍睹的画面映入眼帘,乱糟糟的床和乱糟糟的地,一塌糊涂,撕破的衣服、裤子及内衣内裤,还有袜子被随手扔在床上和地上,地板上仰躺着一位赤身裸体的姑娘,她的双手被反剪着,灰色的连裤袜在光溜溜的屁股底下露出一缕,肚子上及胸前散落着一团团明显的大小不一的透明液体,嘴角流出一道血,双目圆睁,两个眼球布满血丝,似要挤出眼眶,已没有一丁点光辉,他摸摸她的鼻息,她死了。

  “服务员,”他大声叫。

  服务大妈应声而来,当她看到眼前的一切,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叫:“杀人啦——”

  因恐惧而扭曲的嗓音响彻整个楼层。

  十多位还住在这个旅社的人应声而出,围在门口看热闹。

  很快,一大堆媒体记者如苍蝇般蜂拥而至。

  110到了,上来三位警察。

  “是他,”服务大妈喘着气,瞪着眼,紧张地指着马克扬,对警察说,“我……看到他进来的。”




急煞佳人(1)




  当太阳晒着屁股的时候,向倩茹被一个孩子的叫声从梦里叫醒,她揉揉眼,睁开,一颗粉红苹果映入眼帘,活泼而鲜嫩,这苹果上竟然长着一对灵性十足的大眼睛,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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