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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6.恶戏美人儿-第6部分

小说: 6.恶戏美人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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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排山倒海朝她袭来,她痛喊出声,不假思索地咬住他的肩胛,用力地咬着,
她的身子有多疼,她就咬得多用力。

    李舒怀咬住牙,承住肩胛上传来的剧痛,他一双长臂紧拥注她,将火热的贲
张深深地理在她的体内,侧首吻着她的耳鬓,在她泛红的颊边尝到了一丝咸味,
已经分不清楚是她的泪水,还是激动过后所泛的细汗。

    有好片刻,欧阳靖弄不清楚自己身在何方,如火般灼烫的痛楚几乎让她无法
忍受,然后,她慢慢听见了男人低沉的嗓音,徐徐柔柔的,一声又一声地在呵哄
着她。

    这该死的男人!她在心里低咒,以为对她做了这么残忍的事情!说几句好听
的话,就能让她不计前嫌了吗?

    她办不到!她不要原谅他,绝不!

    可是,就在她这么想的同时,一丝腥甜的血味渗进了她的舌尖,她睁开双眼,
发现了自己正咬着他的肩胛,她松开贝齿,看见了两排渗血的牙印深深地烙在他
的肩上,她似乎……咬得太狠了一些。

    她抬起眸,正好对上他黑黝的眼瞳,她没在他的眼中看见谴责,反而看见了
几乎教人心痛的温柔笑意。

    都已经被她咬出血了,他难道不痛吗?

    「妳还好吗?」他啄吻了下她的唇,尝到了自己的血腥甜味。

    她轻轻摇头,绝美的脸蛋上满是对他的愧疚,她实在不懂,自己到底何德何
能,竟然能够让这个男人为她做出如此大的让步?

    李舒怀一眼就看穿了她眼底的内疚,笑咬了下她的耳朵,「朕的傻女孩,何
必呢?咱们只不过是互伤了彼此,而且还是我欺负妳在前,该内疚的人绝对不会
是妳。」

    「可是你是一国之君……」她小声地说,不敢承认自己刚才在心里将他骂过
千万遍。

    「那又如何?此刻,朕只是妳的男人。」他蓦然抽身,再深深地挺入她的花
径深处,彷佛想要藉由她的疼痛在她的身子里烙下属于自己的证明。

    「啊……」她弓起身子,火热的撩擦快感将她给彻底震撼了,她好半晌说不
出话,只能睁圆美眸瞪着他。

    「而妳……」他在她的耳畔轻柔低语,开始在她血嫩的花径之中缓慢地抽送,
每一次,都彷佛天长地久般余韵绵长,「从今天起,是朕的女人。」

    她咬住嫩唇,轻轻地摇头,却已经是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她开始喘息,娇
弱无力地承迎他一次次的侵犯,纤指揪着身下的毛皮,他的每一次捣弄,彷佛都
要将她给彻底摧毁似的。

    而重新再生的,是一个尝过欢爱滋味,并且贪餮不知足的女子。

    毛皮柔软细致的触感,在她的身上一次次地挲摩着,彷佛似有若无的爱抚,
让她感到无比的舒服愉悦。

    而令她感到更极致欢愉的,是他一次又一次在她体内的抽送捣弄,强健的体
魄彷佛炙热的钢铁般熨烫着她,撩擦的快感就像堆栈的潮水,不断地朝她袭击而
来,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就快要喘不过气来。

    「不行……」她纤手按住他的臂膀,想要阻止他更快速的进犯,可是她的努
力只是徒劳,他侵犯的速度越来越快,而且深埋在她花穴之中的昂扬彷佛又更热
更硬了!

    李舒怀发出了一声宛如野兽般的低吼,在她身上,他尝到了从所未有的甜美
滋味,她宛如掺了蛊毒的糖蜜,让原本只想要浅尝即止的他不由得一再一再地耽
溺,只想要更多!

    他的胯间涌入宛如火般的热泉,让他变得更加的激狂,也变得更加的敏感,
每一次在她体内的抽送,都令他的腰脊深处泛过一阵战栗,有好几次他差点就要
发泄出来。

    「已经够了……真的……」她想要退开,却每次才拉开一点距离,就又被他
重新按回去,然后被进犯到更深的深处,每一次,他贲张的昂扬都直挺进她花壶
的幽心。

    「不行了……真的已经……不行了……」她轻轻地呜咽出声,蓦地一阵激颤
的快感从她的花壶深处涌出,迅速地弥漫她全身的血液。

    她不断地轻颤着,宛如无依的小舟般紧紧地攀附住他,在他一次次狂肆的占
有之下,强烈的快感已经教她再也不能承受,蓦地,她耳畔听见了一声如兽般的
低吼,身子被强硬地按住,一道如融焰般的热液射入她的体内,在她的小腹深处
迅速地漫开一阵暖热……

    第四章

    神魂悠悠地,不知身在何处。

    蒙眬地睁开双眸,沉重的眼皮子仍旧有些睡意,一时之间,欧阳靖有些恍神,
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扬起眼睫,看见了清亮的晨光从帐顶的天井透进来,空气之
间飘荡着青草的涩味,以及奶茶与面食浓郁的香气。

    她撑起纤臂坐起身,冷不防地顿了一下,浑身的疼痛让她不由得抽搐,她现
在就像散了骨架子的人偶,就算是举手投足如此简单的动作,都能够耗掉她身上
大半的力气。

    欧阳靖坐起身,半晌不能动弹,努力地回想昨晚所发生的一切,这时,覆在
她身上的裘毯顺势滑落,在毯子之下,她只穿著一件贴身的单衣,在单衣之下不
着寸缕,蓦然袭上的冷凉让她的脑子忽然清醒,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进她的脑
海,她瞪圆了美眸,大惊失色。

    这时,她听见锦帐之外传来了声响,她敛眉细听,听见了禄公公的老嗓低吆
着下面的人手脚俐落一点,主子就快要回来了。

    他们的主子还能有谁呢?欧阳靖吞了口唾液,想到李舒怀那张悬着笑意的脸
庞,她的心口不由得一阵抽紧。

    「参见皇上。」禄公公的声音从帐幕外传进来。

    「她醒了吗?」

    刚从草原上驰骋归来的李舒怀沉浑的嗓音轻快,随着他的声音飘进来的是一
阵含着青草味的凉风,但还不够强劲到足以掀起厚重的内帐,只透进了一丝凉意,
拂得她肌肤微凉。

    「还睡着,奴才听从皇上的吩咐,不敢打扰欧阳大人睡憩。」禄公公敛首含
笑,一扬手张罗,手脚俐落的宫人们立刻备好了进膳的器皿。

    这时,李舒怀眼角余光瞥见了一双小巧的脚丫从隔幕之下露出来,踩在软软
的绒毯上,似乎在犹豫着自己不知道是否该走出来。

    他淡然颔首,轻扬起大掌,「嗯,你们统统都退下吧!没我的吩咐,谁也别
进来。」

    「是。」禄公公恭声应道,带着手下的宫人退出皇帐。

    欧阳靖从帘幕的缝隙之中见到除了李舒怀之外的人都退出帐外,虽然心里仍
有怯意,最后还是鼓起勇气走出帘幕之后,迎视李舒怀含笑的打量眸光。

    「睡得好吗?」他的语气一派轻松,随手脱掉身上的外袍罩在她纤细的肩上,
柔软的紫绒圈在她的小脸旁,份外衬托出她脸蛋的白净。

    「你……你难道不应该做些事情吗?」她瞪着他,不敢置信他的反应竟然如
此平静,让原本料想会有一场狂风暴雨的她感到傻眼。

    「朕应该傲什么事?妳倒是说说看。」

    「昨儿个晚上……」她的语气忽然一顿,想到昨夜的一宿春宵,嫣红的晕色
泛上她的双颊,她轻咳了声,低敛长长的眼睫,硬声说道:「你不都应该知道了?
既然知道,你应该要降罪于我才对。」

    「到底朕是皇帝,抑或妳是皇帝?」李舒怀挑挑眉,原来这家伙知道他的身
分之后,态度也没变得客气。

    「当然是你。」她扬起美眸瞪他。

    「那好,朕是皇帝,所以朕说不必罚,妳有意见吗?」

    「你这个──」

    欧阳靖及时收住口,要不,「昏君」两个字差点就脱口而出,这男人心里到
底在想什么?明明知道她是女儿身,却半个字不提,若不是他心里另有盘算,要
不根本就是个昏君。

    到底是谁说他是百年难得一见的英明君主,简直就是胡说八道!亏相信这个
传言的人还有一大票。

    「妳有意见吗?」李舒怀笑着耸了耸宽肩,「若真的要罚,随随便便亮出来
就是抄诛九族的罪名,妳确定真要朕罚妳吗?」

    「不。」她倒抽了一口冷息,心想自己顾着跟他逞英雄,差点忘了自己所犯
的可是欺君大罪呀!

    「那妳现在还有意见吗?」他相信是没有才对。

    「没有。」最后她能做的只有乖巧地摇头。

    「那就过来朕这里。」他走到长榻前坐下,朝她拍了拍大腿。

    「你到底想做什么?」

    「先过来再说。」他温柔含笑的语气像在唤着心爱的宠物。

    见自己根本就拗不过他,欧阳靖只好乖乖的像只乖狗儿走到他面前,一个闪
神就被他给搂坐在大腿上,他有力的长臂紧锁住她纤细的腰杆儿,让她被钉在他
的怀里不能动弹。

    「妳知道现在朕心里在想什么吗?」

    「不知道。」她小声地说,无论心里有多不情愿,在他高大的体魄彰显之下,
她僵硬的娇躯就像是小鸟依人般偎在他的怀里。

    他以长指轻梳着她柔细的发丝,无视于她沉默无声的抗议,开门见山地说道
:「朕在想,要升妳的官。」

    「升官?」

    「是,升官。」他替她重复了一次。

    「你怎么可以想要升我的官?」她简直就不敢相信,低声惊嚷,「我明明就
犯了大罪,你就算不杀我,也应该要把我贬谪,就算把我派到十万八千里外的边
疆去当小吏也不为过,你怎么可以说要升我的官?!」

    李舒怀抿唇不语,挑了挑眉,又是那一副「到底妳是皇帝,还是朕是皇帝」
的疑问表情。

    欧阳靖再度语塞,虽然心里有千百个不愿意,但对于他这个「昏君」用这种
烂法子威胁她住口,她实在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执起她柔软的小手凑在唇边轻吻着,沉魅的眼眸直勾勾地瞅着她,「朕不
会让妳离开,妳要当官,朕就给妳官做,而且还要妳位极人臣,妳想要的东西,
朕全都赏给妳。」

    「我以为自己的个性已经够差了,没想到你更差劲。」她看似在嘴里喃喃自
语,其实字字句句都是说给他听的。

    昏君!除了这两个字以外,她实在想不到还有别的词儿可以用来形容他!

    如此放纵她,难道不怕她恃宠而骄,为所欲为吗?

    亏她曾经也是相信他是英明君主的那大票人之一,如令想来,简直令人觉得
可笑至极。

    听到她说他的个性差劲,李舒怀丝毫不以为意,反而纵声大笑,强健的双臂
紧紧地拥着她,恨不能将她给揉进骨子里。

    「难不成,妳是真心要朕卯起来跟妳算帐吗?」他心里也知道这算是威胁,
不过这是最快让她闭嘴的方法。

    欧阳靖恨恨地咬了咬牙,「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不要问我,反正你才是
皇帝,不需要我来告诉你怎么办吧!」

    「那妳看宰相这个位置如何?」他一边吻着她柔软的鬓角,一边在她的耳边
低语着,轻柔的语气彷佛在谈论天气般,无视于她震惊的表情,兀自说下去,「
朕就让妳当宰相,妳有话想说呜?」

    「难道就不能──?!」她一口气差点接不上来,他也知道她有话想说,那
是当然的,遇到这种状况,无论是谁都会傻眼吧!

    「妳想说难道就不能慢慢来吗?」他笑着替她把话说完,大掌捧住她美丽的
脸蛋儿,宠溺地在她的唇上啄吻了下,「慢慢来要等到何时呢?不,朕没有耐性
等妳慢慢来到朕身边,朕就是要一下子把妳给拔擢上来,不必担心有人会非议,
谁敢有话说,朕就要谁的脑袋。」

    天啊!原来他不只是昏君!还是个暴君!他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要人掉脑袋的
话呢?欧阳靖用力地瞪着他,不敢相信这几近蛮不讲理的话从他的口中被说出,
到底是谁说眼前的男人是难能可贵的英明君主?!

    骗人!

    可耻的是她也曾经被骗得团团转!

    如果,经此一劫她还可以存活下来,她绝对要对天下百姓说明他们的君主究
竟有多昏庸无能,可是,她却无法坚定地拒绝他近乎荒诞的提议,因为在她的心
里非常地明白,成为宰相之后,她便可以将心里的想法逐一地实现……

    ◆寒寒◆

    「靖儿!」

    一声中年男人的咆哮从欧阳家的祠堂里扬起。

    欧阳东昭沉厚的嗓音气急败坏,听起来彷佛就快要喘不过息儿,一旁的欧阳
夫人急忙地扶住丈夫,替他拍背顺气。

    「相公,不要太激动,这是好事,是好事呀!」女儿才进宫不到几个月就一
跃成了宰相,她无论是左想右想都觉得是件好事呀!

    「妳一个女人家懂什么?这怎么会是好事?靖儿!」他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
女儿,指着祠堂前的跪垫,沉声喝道:「去给爹跪下!」

    「是。」欧阳靖淡然回答,依言就要走到祖宗牌位前,但立刻就被两位哥哥
给一把拉住。

    「爹,你是不是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老大欧阳文拉住妹妹的左手,正
色地对父亲说道。

    「我忘了什么?」欧阳东昭一脸愕然。

    「靖儿现在可是宰相了,她的官位比爹还大,眼下在朝廷之中,能够命令她
的人就只有皇上了。」老二欧阳津拉住妹妹的右手,替大哥补充说明。

    「这……」

    乱了!全都乱了!

    自从今天早朝,皇帝颁下诏书,拔擢欧阳靖成为宰相之后,一切事情就全都
乱了!

    不,一切乱源应该来自于他这个不肖女儿私自报考科举,还很不孝地捞了个
状元回来,从此就把他们欧阳家给弄得一团混乱!

    「大哥,二哥,你们不要再说了,你们说的是在朝堂之上,可是咱们现在是
在欧阳家,在祖宗面前,我是爹的女儿,爹要我跪,我就跪,爹就算要我死,我
也不能多说半句话,这才是为人子女的道理,不是吗?」说着,她就要走上前跪
下,最后是被爹亲给扶住。

    听见女儿如此乖巧懂事的一番言语,欧阳夫人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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