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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262]道是无缘(原名:三秋惊)-第25部分

小说: [262]道是无缘(原名:三秋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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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昭欧眨眨眼睛,好半天转过身,“阿瀛,你不能这么说,没有你我和她也会走到这一步,只不过是早晚的事情。碰到了你,所以我自私地想成全自己的幸福,是你牺牲了。”孟昭欧怕就怕连瀛的心会因此而动摇,果然。他抱住连瀛,一字一字地说到,“阿瀛,你要相信我,我说过的答应过的,从来都会做到。”
  连瀛的头缓缓靠在孟昭欧的肩上,心里酸涩,“我相信你能做到,可我却不能相信自己有没有勇气坚持。”
  孟昭欧轻轻上了床,连瀛背对着门,床头的灯光将一头秀发映得流光溢彩,薄薄的丝被搭在身上,勾画出优美的轮廓,这样细致单薄的背影,让人生出无限的怜爱和疼惜。的确是他自私把她搅到了自己的混乱中。
  探出手臂摩挲着连瀛铺陈在枕上的头发,埋头在其间感受发间的清香,手臂不由向前抱住连瀛的手臂,丝质的睡衣强化了指间美好的触感,他知道连瀛没有睡。
  连瀛的了一下身体想要摆脱孟昭欧的拥抱,孟昭欧却更紧密把连瀛推向自己的怀抱。连瀛动不了便索性不动,孟昭欧循着后背轻轻舔吻着连瀛的脖颈、肩膀、蝴蝶骨。连瀛觉得自己的呼吸乱了起来,渐渐放松身体侧趴在床上,孟昭欧半伏在她的背上继续啮咬着,有点疼,有点痒,每一下,连瀛都会有种酥麻,每一啃咬间又似乎盼了下一次的揉虐,连瀛闭了眼喉间舒服地发出声音,不经意的呻吟泄漏了心火欲动。孟昭欧心里微微一松,却不急于行动。
  背部的难耐似乎缓解了很多,连瀛香汗隐隐,刚要松口气,突然腿间传来的疼痛让她“哦”地叫出了口,孟昭欧不知什么时候转移了进攻的对象,连瀛的睡衣被掀至腰间,腿侧娇嫩的肌肤被啮咬着。孟昭欧听到连瀛的尖叫,似乎是故意逗弄猎物,控制了恰好的分寸让连瀛在短促尖锐的疼痛和酥痒中像鱼一样扭动了连连躲避。连瀛已是满头大汗,心涨的疼,呼吸急促,身体虚弱,不得不抱了孟昭欧,娇语相求,“求你,别了。”
  “现在知道怕了,这是对你的惩罚,有话不说,闷头生气,乱发脾气,不相信我。”孟昭欧摸着连瀛点点红斑的皮肤,列数了她的罪状,看着连瀛不服气得皱了眉头,作势又要行动,连瀛忙捂孟昭欧的嘴,“知道了,知道了,哪里学得这样坏。”
  孟昭欧咧嘴一笑,趁机咬了连瀛的耳垂,喷吐了热气,“想你的时候研究出来的。”然后不出所料地看到连瀛瞪大了美目,薄有红晕的脸庞刷地涨红了,挣扎着要打孟昭欧,却被孟昭欧抓了手动弹不得。
  单手解开连瀛睡衣的丝带,衣襟缓缓敞开露出美好的胸部,只是手指轻挑,丝般的衣服便滑落,雪肤红梅。连瀛娇羞地看向别处,略微凌乱的发丝,因呼吸急促而耸动的娇美,孟昭欧再也不能泰然自若,欲望的岩浆喷涌而出,只来得及说了句“折磨人的丫头,总让人不放心……无时不刻地想你……”。
  只有这样狂热痴缠才能温热争吵后冰凉的身体和浸了寒意的心。

  晴天(一)

  风雨过后是彩虹,孟昭欧边开车边想,和连瀛好像很长时间过得平淡如水,不是感情的厌倦,或许是对前途的不卜,一段时间里,连瀛总是以一种令人不悦的平静处理他们之间的关系。刚在一起的时候,连瀛使小性子生他的气,或者捉弄他,让孟昭欧觉得生活就该是充满温馨的细碎和重复,他一点儿都不会着急生气,甚至享受这个过程。不知哪天起,这种洋溢了温情的生活有点变样。两个人都忙,忙到能够在一起的时间很少,而好不容易聚到一起,却渐渐有难以察觉的隔阂滋生。连瀛不再是只小猫,偶尔装腔作势的张牙舞爪,偶尔甜蜜的娇憨,可爱窝心的小动作一点点消失,似乎又回到了他们初见面时的淡然和理性。孟昭欧能感觉到连瀛和他之间有了不可言说的距离,甚至是在他们最亲密的时候,即使他抵在她的最深处,仍然有无力达到终点的失落。
  上周末因卢淑俪出现而发生的争吵,却发生了孟昭欧意想不到的结局。疑似平静淡然的连瀛终于喊出了自己的委屈,反而让他放了心。孟昭欧不怕压力,怕的是连瀛自己去扛。当晚柔情缱绻,两人都想用最原始的姿态告诉对方,他想说我爱你,永远会让你幸福圆满,她想说,我爱你,会用能坚持到的勇气用力爱你。对于孟昭欧的激情,连瀛满足地吟哦,继而热情的回应,孟昭欧感受到连瀛的心意,只能更着魔地膜拜她的身体。周而复始,源源不绝的爱似乎赐予了他们使不完的力气,拥抱了,纠缠了,结为一体。
  卢淑俪的现身对于孟昭欧和连瀛似乎是爱的催化剂,之前的距离隔阂都被融化,连瀛甚至会主动打电话给她,或者发出甜蜜的短信。即使他们刚在一起最快乐的时候,连瀛也没有像现在这样粘人。像现在,孟昭欧等红灯的时候,再一次打开手机看连瀛发来的短信,“孟总裁,昨天梦见我们去探险,你居然冲别的女人笑,不理我,现在很闷,老实交代你当时的心理活动。”
  天地良心,现在这个丫头胡搅蛮缠得紧,有一次也发过类似的短信,孟昭欧自然说,他又没梦到她,怎么会知道当时如何如何,却被连瀛抓了小辫子,不依不饶说孟昭欧现在心里没她,以后她也不会梦到他了。孟昭欧当然不干,搜肠刮肚讲了好几个笑话才过关。其实他几乎天天梦到她,也算是探险,只不过是在连瀛的身上探险而已,孟昭欧没敢说,否则连瀛定然让他近不了身,梦里总没现实的好。
  如果争吵可以让两个人的情感更好,那孟昭欧不建议多一两次。不过现在孟昭欧更多想的是对卢氏的收购一事,收购事宜在前几个月出现了一个机会。
  唐秉沉在研究欲收购企业财务报表时顺藤摸瓜发现卢氏的有效资产正在通过一个在维尔京群岛注册的小公司转移,也就是说卢淑伟一方面和外国基金公司谈合作一方面却暗中转移资产,以大价钱卖个壳,自己却毫发不伤。而卢淑伟之前作出的对欲出卖的公司所表现出的痛心疾首,不过是苦肉计而已。唐秉沉向孟昭欧报告时,孟昭欧出了一身冷汗。他几乎被卢淑伟的表现骗过。知道情况后孟昭欧召集人马连夜研究方案,几个不眠不休的夜晚之后,定下来将计就计,来个釜底抽薪,在不打草惊蛇的同时,派人去海外收集资料,目前只差向一直以来对卢氏合作表现暧昧的外资基金公司摊牌,恐怕到时候那个自诩精明的经理也恨不得立时撕咬了卢淑伟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与卢氏摊牌之时也是他和卢淑俪要彻底说清之日,卢淑俪不签离婚协议可以,孟昭欧现在暂时不去管她,卢淑俪要这死寂腐败的婚姻,他孟昭欧绝不奉陪。
  连瀛快下班的时候意外接到孟昭欧的电话已经等在银行附近,连瀛心里酸酸的,这样家居的生活好久没过了。和孟昭欧在一起将近一年,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不是很多,即使两人有情,无奈毕竟有各自的事情要干,连瀛相对好一点,孟昭欧作为东正集团的董事长怎么会像年轻的小恋人一样粘在爱人身边。所以只好是连瀛迁就孟昭欧,到后来连瀛读研究生学习忙的时候,两个人倒像是老夫老妻的恋爱,更醉心于对普通家居日子的向往。
  连瀛走了一段路过天桥看孟昭欧的车等在路边,上车后似笑非笑地看着孟昭欧,“今天怎么有空等我,是不是昨晚的事情没法子交待啊。”
  孟昭欧看连瀛得意的戏谑,冲她脑门弹一记爆栗,看连瀛吸了气揉眉头,满意地笑了,“脑袋里想些什么,闲着没事儿干,要不要给你们行长打个电话给你多加工作。”
  连瀛眼神黯了一下,复又明亮,“不平衡了吧,我真忙起来,你还不得变成怨男。”
  “好久没吃你做的饭了,我们去超市买菜回家做饭,好不好。”孟昭欧突然孩子似的求了连瀛。
  “孟总裁日日歌舞升平,居然想我的拙劣厨技,很值得怀疑。”连瀛故意看了窗前不理孟昭欧。
  事出有因,有几次孟昭欧要吃她煮的汤,连瀛辛辛苦苦买了食材煨着汤,结果孟昭欧又告诉她实在去不了了,几次之后,连瀛发了个狼来了的故事给孟昭欧以作警示,后来果然有一次孟昭欧点了菜真来了吃饭,却看到清锅冷灶,自悔食言恶行,最后还是连瀛忍不下心来煮碗面给他吃。
  “晚上和你交待昨晚干什么了,一个字不落,实体表演。你不想听,不想看吗?”
  连瀛受不了孟昭欧突然如恶狼般的眼神,败下阵来,“正经点儿,快开车,走啦。”
  孟昭欧推了购物车在冷藏柜边等连瀛,看她拿起一包蘑菇左看右看,挑得仔细,几根发丝垂下来,随着连瀛弯腰直身在耳边扫来扫去,白皙的皮肤,如玉般温润,孟昭欧看着那缕发丝觉得扫得自己心里难受,伸手要帮连瀛把那发丝别到耳后,冷不防连瀛回了头,手正好触到连瀛的脸上。连瀛看孟昭欧右手抚摸了她的面颊,带着诡异的笑凝视着她。
  正是下班时分,超市人多,听得耳边“哧”地一声笑,连瀛脸一热,挥手把孟昭欧的手隔开,塞了一盒蘑菇在他手里,顺手掐了一下孟昭欧的手腕,轻嗔一声,“快帮忙,愣着干嘛?”
  孟昭欧还是忙里偷闲敲了一下连瀛的头,“手劲倒不小,越来越凶了。”
  连瀛不理他,径直向蔬菜区走去,孟昭欧推了车跟在后面,微笑地看著连瀛的背影,看看周围的人,无不是像他们这样为三餐而忙,孟昭欧觉得平实确是一种幸福。
  拎了采买的东西进门,连瀛反手关门,就被压到门上,感觉孟昭欧吻着她的侧脸和耳朵,沉重地喘息声传入耳内,连瀛就觉得自己像要着了火一样。低呼一声,却被孟昭欧趁机堵住了嘴。他的舌头如此灵巧吻得她根本无法招架,拎着包的双手不由勾住了他的背。
  天已经有点热了,连瀛只穿了七分袖的小西服,里面是件吊带的针织背心,孟昭欧的吻渐渐地落到连瀛的胸部,连瀛不知道自己的上衣怎么被脱掉,只是昏昏沉沉地被孟昭欧抵在门上,背后突然的凉意让她不自觉地打了哆嗦,连瀛半睁了眼睛,孟昭欧也凌乱了头发,几绺头发散在额前,透着不羁,此刻正眯了眼睛看着自己,眼神里游出陌生的蛊惑,引诱着她的沦陷。连瀛不好意思抬手拢头发,才发现自己半边的肩膀和胳膊已经露了出来,吊带一边被褪至胳膊,一边已经耷在腰间,胸衣的搭扣也被解了开,半掩着曼妙的风情。再看孟昭欧除了头发有点乱,基本上衣冠严正,连瀛羞恼,弯腰捡了外衣要跑,却被抱住,红唇再次被撷了去,下一秒来不及惊呼已经被抱起来。
  孟昭欧把连瀛放到宽大的沙发上,自己也倒了上去。不知道最近为什么,工作的事情烦了之后,只想看见连瀛,抱着连瀛,无可救药地要她。今天收到封莫名其妙的恐吓信,里面放了一枚子弹,一把水果刀,信却是空白。孟昭欧一笑了之,唐秉沉他们有些紧张说要报警,却让孟昭欧阻止了,如果被媒体知道了一定又搞得沸沸扬扬,对东正也不是件好事情,何况还没有发生,所以只是嘱咐大家要小心,让下面的人加强保安,多留意一下卢氏近期的动作。众人散去,办公室只剩下孟昭欧一个人,难言的寂寞又一次袭上心来,孟昭欧突然觉得烦躁,抓了电话让大刘把车热了,自己开车去找连瀛。
  连瀛已经顾不及她和孟昭欧的衣衫谁的凌乱,即使现在她一丝未着,而孟昭欧衬衫最上面的纽扣仍然系得好好的,她也顾不到生气了。
  事实差不多如此,只是孟昭欧并没有那么理智,衬衫半敞着,露出胸前的肌肉,出神地抚摸了连瀛□的肌肤。连瀛微皱了眉头伸出胳膊揪了孟昭欧的衣领,修长的右腿盘绕在孟昭欧的腰上,眯了星眸,似乎邀约着。孟昭欧被这样大胆的连瀛所魅惑感动。
  连瀛感受到了孟昭欧的折磨,可是现在她却喜欢这样的折磨,甜蜜的,磨人的,伸了另一只手来回摩挲着孟昭欧的嘴唇,孟昭欧被磨得心痒,张开牙齿咬住纤细的指尖,连瀛的手指却像蛇般钻地更深,灵巧地游弋,孟昭欧俯身吻住连瀛,“你这磨人的小妖精,挑衅吧,看看谁厉害……”手上用力,连瀛的胸衣彻底被挑开仍在一边,只剩了吊带的一边挂在肩上,下面的套裙早已被扯得乱七八糟,推至腰间,孟昭欧手不耐地扯掉下面最后的障碍后立起身开始除掉自己的衣物。身下一阵凉意让迷醉的连瀛有短暂的清醒,看到孟昭欧精壮的身体和自己样子,连忙撑起身体推开孟昭欧向卧室逃去,孟昭欧不防备被连瀛推到另一侧的沙发,看着连瀛像只兔子一样跌跌撞撞地边跑边抻裙子,孟昭欧几步从后面抓住,连瀛一声尖叫躲到旁边的洗手间,回头关门却见孟昭欧靠着门框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洗手间的气温一点一点上升,连瀛撑不住低声说,“该去做饭了。”边说边从孟昭欧身边的门出去。孟昭欧只伸手一捞连瀛便跌入怀中,“我现在就饿了,你不好好做饭,罚你现在就喂我。”
  低沉性感的声音和身后结实的怀抱,连瀛觉得自己又一次眩晕,双腿站不住只得靠了面台,任孟昭欧摆布。抵在身后坚硬的欲望真实烫热得让连瀛喘不过气来,随着缓慢得进入,双手不由紧紧抓了台面。连瀛渴望地扬起了头,和着节奏,柔顺的发丝一下一下扫在背上,又带来另一种说不出的感受。
  孟昭欧看著镜中的连瀛绯红了俏脸,沉醉地闭着眼睛随他律动,细致的脖颈不堪重负地仰靠在自己的肩上,而胸前的饱满在自己的手指中绽放,渐渐地渗出玫瑰的娇艳。孟昭欧着迷地加速了劲道,“阿瀛,张开眼睛看着前面,阿瀛,我爱你。”连瀛缓缓睁开迷蒙的眼睛,似乎有点点的泪光在眼底,眼前的影像逐渐清晰,那是一幅怎样荼蘼的画卷。紫色的吊带仍然顽强地吊在右肩上,斜挂住要从腰间掉下去的另一边,孟昭欧的下巴搁在她的左肩,双手从她的胳膊下伸出覆在娇挺的美胸,胸部一片粉色的光泽,银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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