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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恶魔传奇(五行麒麟--麒麟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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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问题。”孙长容为这桩生意的谈拢高兴不已。

  “还有,告诉我她要找的人是谁。”

  “这……”

  “不说,这件事就算了。”

  “你一定没听过,是一个叫‘黑帝斯’的男人。”孙长容的声音里有着不寻常的激动。

  滕峻脸色圣变,沉默了好久,才道:“黑帝斯?”

  “是的,一个七年前就消失无踪的人。”提起黑帝斯,孙长容似乎有点兴奋。

  “她为什么要找他?”

  “为了杀他!听说黑帝斯杀了她全家人。”

  “好了,我知道了。”他不等孙长容回答就挂上电话,冷凝的眼掺杂着痛苦与愤怒,不知道是因为事情正如他最初的猜测一样才让他生气,还是黑帝斯这个名字再度被提起。

  她果然是来杀他的!陶意谦!

  滕峻压不下心里顿生的烦乱,大步地冲出麒麟轩,来到陶意谦住的客房,没敲门就直接闯了进去。

  “谁?”陶意谦反应敏捷地移到门旁,对着来人就劈下一掌,待看清楚是滕峻后,手已收不回来,硬生生地挥上他的侧脸。

  滕峻回手挡开,身形俐落地一闪,人巳如鬼魅般来到陶意谦身后。

  “滕峻!”她急忙回过身,发现他俊脸上正布满阴沉。

  这些日子以来,他们之间的关系达到一种奇特的协调,滕峻虽然对陶意谦的来历起疑,但他一直希望她不是他所想的那个人,那个……黑夜里的天使!

  可是,事实证明,她的确来意不善,在她伪装的笑容之后,全是报仇的憎恨。

  他为此莫名地气愤,调笑的心情也消失了,从小遇到危机时的自卫本能再度活络起来,他的心里只响着一个声音:打倒敌人!

  现在,他不再浪费时间和她玩游戏,他要出击了。

  “我忽然想来看看你。”他收回心神,再度扬起微笑,只是,笑里已没有半点暖意。

  “哦?”他变得不太一样了!她察觉到一种陌生又逼人的气息在他身上出现,而且是针对她。

  “我们相处有一段时间了,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莫名其妙地提出这个问题。

  “这……”她怔住了。他问这个干什么?

  “还看不出来?”

  “不,只是无法形容。”她小心地回答。

  “尽量说说着。”他在小沙发上坐下。

  “你是个……很会自我保护的人,所有的心思、情绪都不愿被人看穿。”说着说着,她忽然发现他和她有不少共通点。

  “还有呢?”

  “你……没有二十岁的稚气,反而老成得吓人,太成熟,又太……危险。”她说得好辛苦。怕说太多会引起他的怀疑,说太少又怕他不满意。

  “你觉得我危险?”他竟然笑了。

  “是的,你像个深不可测的井,看不见底,而人们对看不清的东西都归类为危险。”她的话饶富哲理。

  “那你呢?”他深思地看着她。

  “我?”她又愣住了。

  “你危险吗?”

  “我危不危险要看对象。”她两眼直视他。

  “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他冒出这么一句。

  “谢谢你的赞美。”

  “一个聪明又漂亮的女人对男人而言的确是极具吸引。”

  “你在讽刺我?”她眉间聚着怒气了。

  “不,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对你的兴趣不只于这样谈话而已了。”

  他站起身,笑着向前跨一步。

  “你到底想说什么?”她立刻后退一步。

  “我要你!”他脸上挂着让人头皮发麻的微笑。

  “你……”她大吃一惊。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我付出代价,总得拿回报酬,这个道理是一定的。”他走近她,颀长的身体企图明显。

  “什么意思?”她小心地又后退一步。

  “今天孙长容打电话给我,问我对你满不满意,他说……”他挑起她腮旁的发丝轻揉着,邪俊的脸就像在逗弄猎物的野兽。

  “他说什么?”她有不好的预感。

  “他说只要我答应把新加坡正在招标的生意交给他,你就任凭我处置。”

  “用我来换?你……你该不会笨到答应他吧!”她提高音量,试着躲开他的围拢。

  “很不巧,我是笨得答应他了。而且,他会把你的‘卖身契’也转交给我。”他一步步逼近她。

  她惊怒地瞪大眼。孙长容竟然把她卖了!

  “你……用新加坡那一大笔生意来交换我这个小女人,你觉得划算吗?”难怪她觉得他今天有点不同,前几天他就像只在逗着老鼠的猫,玩兴颇大;可是今天他暴戾而危险,像是要吞了她,原来是受了孙长容的影响。

  “这套方法以前就有不少人试过,偏偏我不开窍,不懂得‘享用’;现在我想开了,反正都得找厂商,不管是谁,只要利益不受损都行。而你,只是附加的条件,我倒很想看看你的价值有多少。”

  他伸出手轻抚着她的脸颊。她立刻拍掉他轻薄的手,向后退一步,瞪着他。“你想干什么?”

  “验收你!”他猖狂一笑,迅雷不及掩耳地擒住她的左腕,用力一拉,将她拉进怀里。

  陶意谦大惊失色,没想到他会色心大发,也顾不得一切,以手肘撞向他的心口。

  滕峻冷笑一声,旋向一旁,抓住她的衣袖,“滋”地一声将她的衬衫袖子撕下一大截,露出她雪白如藕的手臂。

  “你这个恶魔!”陶意谦怒道眉心蹙成死结,向上朝他的脸挥出重拳。

  “形容得好!”他非但不动怒,反而大笑,架开她的手,轻轻往后一提,左脚一拐,将她放倒在地板上,颀长的身子毫不迟疑地压住她。

  陶意谦没想到学了六年的武术,到头来还是击不倒他,一股气倏地从心里往上冒,手劲蓦地变强,弓起脚往他的小腹顶去,想迫使他放开她,岂知滕峻一手抓住她的双手手腕,腾出一只手抵住她的腿,然后顺势从大腿腿侧往上摸……

  “放开我!”她忍不住尖叫。

  “你真笨,你以为凭你就能左右祥和会馆的生意?孙长容以为他的美人计真能得逞?”他带着轻佻的眼神,手也在她身上不规矩地移动着。

  “放……放手!”她又窘又急,一张娇丽的俏脸早已涨得通红。

  “等我玩过你,再把生意中止,看孙长容如何对付这样的场面。”他说着俯下身,吻着她的耳垂。

  “不……要!不要这样!你这个恶魔,你是祥和会馆的主人,欺负一个女人不怕丢了样和会馆的脸吗?”她慌了。再这样下去,她不只会被他欺负,连仇都报不了!

  “丢脸吗?哼!真要怕的话,长老们当年就不会接我回来了……”他的表情一沉,眉宇间又浮上一股阴晦。

  “你……”她没听清楚他喃喃自语的话,可是他狂莺的脸却彷如当年的黑帝斯。

  “往事总是喜欢追着人跑,而且愈是想忘的就愈忘不掉……”他含在嘴里的细喁声低沉不清,痛苦的神色一闪而过。

  她被他那瞬间的表情慑住了。第一次在他脸上看见这么认真的眼神,她的心竟会跟着揪痛。

  滕峻没让自己的情绪低落太久,他瞥见她的发怔,再度笑了起来,毫不顾忌地吻住了她的唇,而且强霸得让她无法抗拒。

  她的惊呼声被他吞进肚子里,身子因害怕而开始颤抖,他的手扯开她的胸衣,探进去轻揉着她的玉峰,用手品尝着她一身的秀色……

  虽然气愤的情绪居多,但她美丽的女体仍教滕峻为之销魂,无瑕得像尊玉雕的女像,她的柔软是他不曾领受过的,他的唇滑过她的胸线,讶异于自己对她产生的欲望强烈得几乎让人疯狂。

  体内涌出的快感让她觉得羞愧,他抚过她身上的地方都像要着火似的,催促着每一个细胞发酵、回应,这种像妓女般的降服让她恨不得死去,自我痛恶的泪不知何时淌出了她的眼眶。他在她十二岁那年已经毁了她的家,现在又要毁了她,这种双重的恨教她情何以堪?

  滕峻忽地住了手,一把推开她,翻身坐起,冷冷地道:“在这种时候只会流泪的女人让人倒尽胃口!”

  陶意谦双手遮住自己光裸的上身,死命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她要杀了他!

  枪就在床上的枕头下,只要她冲过去拿,转身开一枪,他不会有机会躲掉的……

  她的眼神飘向床,手已蠢蠢欲动。

  “好好休息吧!这只是第一回合而已。”滕峻在这时倏地站起,回头狡黠一笑,走出她的房间。等着吧!好戏还在后头呢!

  陶意谦坐在地上,眼神逐渐结冰。她得动手了,让所有的迷惘都抛到脑后吧!只要杀了黑帝斯,一切痛恨就会结束了。

  ……天使来了!以复仇为名,要以恶魔的血洗清污浊与罪过……

  滕峻坐在电脑前轻敲着键盘,荧幕上浮现这句奇怪的字眼。

  夜已深,电脑中心的工作人员都已下班,他独自一人待在偌大的空间,一隅的灯光投射在他清俊的身上,显得异常孤础。

  他拿起桌上一份有关陶意谦的资料,向来噙着闲适淡然笑容的脸庞已换上一抹苦涩。

  起初只是怀疑,而今天一早和孙长容通完电话,他就收到美国传来这份有关陶意谦的资料,事情于是更明朗民。

  陶震东的女儿,那个以天使姿容潜伏在他内心的女孩真的来找他了!

  终究,报仇的时刻来临!

  来到祥和会馆已经一年多了,虽然在英国经过严格的训练与自我调整,但他知道,有些深藏在内心的野性依然存在,那是穷其一生都清不掉的污点。

  陶意谦!这个名字对他而言是陌生的,可是那双充满恨意的眼却是跟随了他七年的魅影,像是天使名留下的预告,要他时时记住她迟早要亲自审判他的罪行……

  那一段年少猖狂的岁月是个伤痕,杀人只是生活的一部分,他太早接触人性丑陋的一面,在那个只有强者才能生存的圈子,他必须踩在别人的尸体上才能活着,必须比任何人都强、都狠,才能维持自己的尊严。所以他从小就善于争强斗狠,冷酷无情地周旋在大人的野心之间,脾睨着这群恶魔的玩偶,看着利欲熏心的人们被恶魔所操控。

  黑帝斯!正是恶魔给他的名字,也是黑暗的印记,烙在他心里,永远无法磨灭。

  一个轻微的脚步声在他背后响起,他头也没回就谈谈一笑,道:“这么晚了不回去陪老婆,方茵不会抗议吗?江澄。”

  来人正是水麒麟江澄,他听见滕峻单凭耳力就准确无误地叫出他的名字,不禁微哂。“你真厉害,我们五个人的脚步声你都分得出来。”

  “五行膜麟个性各异,不难区分。”滕峻还是没有回头,只是盯着电脑荧幕。

  “你果真在回祥和会馆之前就研究过我们了。”江澄慢慢走近,双手扣着皮带,盯着他的后脑。

  “那是长老们给我的功课,他们说你们个个都是优秀分子,而且比我年长,不摸清你们的个性是管不住你们的。”

  “但长老们却没有让我们知道你的事,对我们来说,你一直是神秘莫测的。”

  “是吗?我的一切并不值得你们讨论。”滕峻的声音变冷了。

  “为什么?因为你的过去并不光荣?”江澄尖锐地问道

  滕峻没有回答,从江澄一走进电脑中心,他就知道江澄必定已经查出他的往事了。手下太聪明,真不知该庆幸还是悲哀。

  “你的隐瞒只是说明你还没把我们当成朋友,滕峻,或者我该称呼你……‘黑帝斯'!”江澄的话揭开了滕峻那道神秘的面纱。

  滕峻慢慢转过身,英俊而年轻的脸盛满苦涩,强笑道:“你也很厉害,江澄。”

  “这叫强将手下无弱兵,不是吗?”江澄挑高了眉,斯文轩和的脸只是种伪装,事实上,他和滕峻的精敏不相上下。

  “强将吗?过奖了。一个黑道出身的小混混,不配!”滕峻的眼神转硬,侧过脸去。

  “当年的‘恶魔少年’在黑道人的眼中不只是些混混而已。”江澄轻吐了口气,这件事从几天前得知到现在,他还是不能相信滕峻便是六、七年名闻一时的“恶魔少年”的首领黑帝斯!他的名号不只传遍了整个美国,连香港的黑道也都听过,在卞楼先称霸美西的短短三年,“恶魔少年”正是替他打下江山的主要功臣,在那十名未满十七岁的孩子中,尤以黑帝斯最令人啧啧称奇,他以十四岁的年纪带领着一批几乎比他年长的大孩子,闯荡在暴力江湖之中,不仅没被吞没,还耀眼得让人不敢逼视,甚至引起许多黑道大哥的注意。

  现在想来,他理应早就习惯指挥掌管比他年长的人,他根本是个天生的领导人物。

  再次听见别人提起“恶魔少年”,滕峻的思绪更加翻涌了。

  “‘恶魔少年’不过是一些野心分子的玩具!”他的表情阴郁。

  “没错,一组危险的杀人玩具。”江澄直言不讳。

  “让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人回到祥和会馆,是长老们的失策。”滕峻自嘲地耸耸肩。

  “我并不这么认为,事实证明你是个人才,一年来你虽未出面,但祥和会馆在你的策划下势力不断扩张,这都要归功于你……”

  “这是我体内猖獗的野心在作祟!”

  “不,应该说,你是在赎罪。”江澄了解地盯着他。

  滕峻蓦地抬眼,与他对望了半晌,才无奈地笑道:“别自以为什么都知道。”

  “难道不是?你若不是在赎罪,就不会亲手杀了一手将你带大的卞楼先了。”江澄语出惊人。

  滕峻平静的脸起了变化,他愕然地睁大了眼,那双狭长的眼在瞬间闪过许多复杂的光芒。

  “你在想我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是吗?”江澄轻轻地问。滕峻的表情让他疼惜不己,他才二十一岁,一般的男孩在这种年纪多半还在念书,不懂人心险恶,而他……却已历尽沧桑。

  “这件事没有人知道,你怎么查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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