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书库 > 都市青春电子书 > 我的天下·倚天之锋 >

第79部分

我的天下·倚天之锋-第79部分

小说: 我的天下·倚天之锋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谁先白了头,谁擦干谁的眼泪,谁入不了梦,只要知道那人依然存在,能握着手,触摸温暖肌肤,还有什么是非得要紧紧攫取不容放手的呢?
  宗顺她的视线瞄了一眼,随即全身绷紧。
  对面长街,迎宾楼三楼临窗雅座,一人从容浅酌。
  黑色的披风,修长如玉雕成的手,还有那遮住大半面容的银色的狰狞面具…
  江湖中,只有一个人应得眼前人。
  银龙!
  自龙王之名传遍天下,以龙为号的不见萎缩,龙王是群龙之王,并无忌讳他人不得以龙为号,事实上,以龙为名的除了想超越龙王以他为目标为榜样之外,便是希望成为龙天一员名副其实的龙王之下,但,唯独一人不然。
  银龙不卖任何人的帐。
  我行我素,只要他高兴,做什么也可以,百无禁忌,在他眼中,没有是非黑白,轻重缓急,没有手段的高下,他做过一般有身份的人不屑做不愿做的事,比如说打着打着忽然跑走只为想去做另一件事不管别人会不会说他临阵逃脱,他会无聊到和小贩争论个一天一夜最后一拳打晕他再送上百两黄金。
  只有他不想做的,没有他做不到的。
  非白非黑,他是被归划为邪道人物。
  一般人不大想惹上他,因为,银龙一年前单身一人凭一对肉掌狂扫铁行山八大寇十三寨的显赫成绩至今仍为人惊叹。
  从来没有摘掉那张面具,从来没有知道他的底细。
  没有人知道除了银龙之外他叫什么。
  呃,知道的人是不会主动说出口的。
  比如铁斯卫,只会守口如瓶,当作不知道有那样一个人不晓得真实身份。
  宗没有见到过银龙,只是听说过。
  但此刻却不由得提高警惕,默运全身功力。
  那人明明就在十丈之外,也没有盯着自己这边,但,就是周身不自在,毛发悚然。
  如被盯住的猎物。
  只是一眼,那人只是瞟了自己一眼,从上方淡淡地一扫而过,他便觉得胸口发窒,神经崩得紧紧地,弓起背,随时准备一战。
  那是,绝顶的高手,深不可测,宗瞳孔收缩成一线,这银龙,比想像中还要叫人震惊,那样的气势,浑然天成,不需要刻意收敛压抑,收放自如,这已是生平极为少见的人物,这种级数的高手,他也仅仅有幸见到过三位而已。
  这人,是友是敌?
  司天下感受到宗的如临大敌,眼波一转,也望了过去。
  只一眼,便呆住了。
  这种悸动,如铁锤当胸重击,正正是闪电样的怦然心动。
  …只有那个人,能带来如斯感觉。
  再一次地,逃不过那份无处不在的冲击,情天恢恢。
  很久很久之后,宗回想起那一天,那一刻,那一眼的交会,发誓说,他看到了电光霹雳。
  就在司天下看向楼上时,那人也再自然不过地往下看来。
  眼神正正交会,刹那间霹雳无声,电光霍霍。
  来不及惊愕奇异,一道光影闪过,带起冰样的风,割得人脸上生疼的风,宗的手刚抬起,司天下已让人拦腰抱住,风驰电掣样掠走…
  完全没有反应的余地
  司天下,便在他眼前,眼睁睁地被人掳走!
  这绝对是奇耻大辱,身负守卫之职,却让人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地出手掳走主人,而他连人家的袖子都没沾到。
  银龙劫走的人是哪一位啊?星罗的老板,龙王的妻子,天下商会的总会长,辗眉的主人,是身系无数关系网动不得的活动麻烦啊!
  宗几乎要晕厥了。
  这件事,天下被掳的事件被十万火急刻不容缓地呈报上去,结果,得到的回应是:
  龙王亲自接手,勿挂。
  随便问江湖某个人,银龙与龙王有什么相似之处,甚至有没可能是同一个人,一千人中有九百九十九个毫不迟疑地否决,至于余下的漏网之鱼,至少会略为思索才犹豫反复。
  单单论身手,龙王出道至今,能让他尝到败绩的极为罕见,而银龙也然,呃,即使不是胜算在握,至少他要走时没人能挡得住他,虽然说将两个人相提并论会引起龙王的拥泵不满。
  但,为人处世性格就如黑白强烈对比反照。
  龙王代表的是整个龙天,也影响着天下的兴衰成败,一举一动,万众瞩目,等闲不得轻忽,那么多双眼睛在盯着,那么多人在关注着,不能容许有失误与失算,而银龙,只代表他自己,随心所欲,别人的眼光于他而言无关痛痒,是爱是恨是钦是厌全不放在眼里。
  他就是他自己的主宰,于任何别人毫无相关。成名多年,敢夸口自称是银龙朋友知己的,尚无有一人。
  再说了,另一个不得不提的最大的特点,是衣着颜色。
  众所周知,龙王对银白色的情有独钟,身上所穿,非银即白,绝无他色。
  而银龙的银,只在那张面具,衣着不拘,或红或黑,时紫时青。
  “我想,你是有意造成如此明显的差别的,让龙王与银龙同时并行而无障碍。”银龙对于龙儿来说,是一个消除身为龙王必须有的压力清醒的存在,可以肆意而为,可以我行我素而无人能约束得了他。
  司天下说这话时,离某人远远地,没办法,太近的时候,会透不过气来的。
  从来没有想到,只是戴上一个面具,那个无比熟悉的人,便会带给她仿如隔世的恍惚。
  明明就是龙儿,但,为什么会想起另一个人呢?
  她听过银龙的事迹,想像中,对另一个的龙儿,仅是有趣与向往。
  要到真正面对,才恍悟,有些事,有些人,不到亲自经历,在别人口中,是体会不出其中异样的。
  如同银龙。
  如同眼前的男人。
  黑色如恒沉默,男人那银白狰狞的面具下,眼光幽冷,却没有在她退开时紧逼上去。
  何必呢,他牢记揽上她时,伊人那跳得快要迸出胸膛的心跳声。
  “你以为,我是谁,是你认识的谁?”慢慢地,如呢喃地,吐出了一句并不在乎答案的问句。“你看我的眼光,好像不一样。”
  是谁,是谁呢?
  --我在咪咪面前,不须银龙。
  在她眼前的,无论哪一种姿态,强硬,撒娇,或是深情,都是真正的龙儿。
  第一眼,便心悸,身体的接触,更如唤醒了久远的本能。
  那些自我催眠的不以为然,那些当作不知道的记忆,在一瞬间全呼啸而来,凶猛得让她来不及武装自己。
  “那么,你以为,你自己又是谁?”不由自主地伸手按着胸口,想起了那一夜缠绵之后,隔日醒转,张开眼睛所对上的狂乱如烧的眼眸。
  至深至切充满无法形容的伤痛与欢喜的眼光,仿如隔世。
  想起了那紧紧追随的霸占的侵入,想起了那容不下些许轻松的盯紧,想起了那些欲言又止,那些化为深深叹息的一笑。
  “妹,创造了这个异世界,其实应是在寻找重建自己最最想要得到的梦想吧。”哥哥如许轻描淡写地说,“并不止是一个虚构的言情世界,应该还有更多。”
  我最最想要的,是什么?从前什么是我最最想要的东西?
  “我是谁,眼中的我,是否你心上的人?”男人仿佛轻轻叹了一声,“如果我不是你眼中的我,不是这样的形貌,你还认得吗?我还会是你心中的那个人吗?”
  音觞,是不会问出口的,他只要那个人平安,就已感恩。
  他记得所有,记得那些血与鲜花满天的前生,但决计舍不得只为了满足自己而让她再度想起那些,她忘记了也好,他会替她记得。
  银龙,习惯了想什么做什么无拘无束,本来,不想问出口的,但,那一眼,对上眼的瞬间,心脏收缩成一滴血的痛楚与欢喜,如同最初的从前,那相遇的一瞬再度上演。
  在对方的眼中,仿佛看到了从前。
  在她那紧张的怦然心动中,窥到一丝可能。
  忽然间有了好奇之心,天下所爱的,更爱的,是哪一个?就算她不知道他与他是同一人,追随她而来,为她而生,她唯二动情动心的男人,到底于她而言,哪一个更为重要?
  当然,男人并不是十分之在乎答案,毕竟,不管哪一个都是他。
  聪明的人更要抓住的是现在,此刻,此时,在她身边才是最重要的。
  手指攥得死紧,胸口那块重石,却悄悄地移开。
  所谓形貌,所谓的本性,又是什么呢?
  有必要,非得追究个清楚明白不可吗?
  就算是那样,就算是那个匪夷所思的结果,那又如何?龙儿,还是龙儿,是那个让自己无可奈何的人,是那个让自己拿他没办法只能再赌一次的人。
  并不是因为,他与谁人有关系,不是因为,他引起了她的什么印象。
  非关替身。
  只是因为他,就是他,如此简单而已。
  只是,如此简单,原来,事实就是如此地简单。
  司天下眨眼,忍不住地长长叹口气,猛地冲到他身前,伸出手要去捏某人的脸皮,因为碰上面具而半途改变方向,转为拍拍那羡慕死人的极男性的胸膛,嘟着嘴道:“你以为戴上一个面具便会由龙王变为银龙再也不用担起责任可以做什么也没关系吗?”
  谁是谁,谁与谁,都不再重要了,从前,已经过去。
  眼前人,是龙儿。
  轻轻一笑,云烟尽处,正是清风淡月。
  男人不动,任由她摘下面具。
  一点点地,露出那举世无双的容颜。
  是不是这张脸,都没有关系,因为,她认得的,不是外形。
  抓住了脸颊上爬行的手,他微微笑,温柔如春水浅暖。
  “别告诉我你此次出行,龙天的人都不知道。”龙儿嘛,是不会冒失冲动的,身在其位,便谋其职,永远保持最清醒冷静看得最远想得最深,但,前提是千万不要与她的安危拉上关系。
  不过,她比往常还要来得更保重自己,凡有可能令某人大怒的事,须得三思而行,及时抽身,所以,这几年来,好像还没有发生过一次让龙天抓狂的麻烦事,龙天也不必想尽办法只手遮天为高贵睿智的王的发神经而寻找最佳借口。
  “正好,有需要银龙出手的事,所以只是顺便,偶尔重逢。”不是特意寻人,只不过,这个顺便的范围,也是特定的。
  男人浮起一个神秘的笑容,闲闲道:“我找到了一个办法,能控制你的头发的颜色,就算燕好之后会成银白长发长达一个时辰,但过后仍能改变。不如,现在试试如何?”
  司天下瞪大眼,忽然抬起脚,狠狠踩了他一下。
  真是纳闷,都经过了这么多年了,这小鬼,不,这男人,怎么还是欲望强盛不知节制?
  音觞委屈地道:“都整整一个月没有……”
  掩住他的嘴,当作没听到。
  另一手,献宝地掏出一支东东,晃到他眼下。
  诱哄地道:“瞧,这是我特地送给你的礼物,喜不喜欢?它有个名字,叫覊空。”
  银木发簪
  我意如你意。
  他想要抹去她的银白,一同老去,慢慢地白了头发。
  她想要赠他银白于发,总是彼此圆了白首之约。
  慢慢地,音觞伸舌,舔她的手心。
  热,且烫,软。
  眼光是挑逗的勾引,“我还是比较喜欢另一种方式。”将你自己当成礼物,送给我,如何?一个月的补偿,想要整个吞入腹,不放过每一寸肌肤,从头到脚,由里而外,吃个一干二净。
  司天下乍然红了脸。

  史上最强拍卖会

  “你确定,是这样子没错?”司天下苦恼地咬着手指,还是不愿意相信。
  罗有点同情,但仍坚定地点下头。
  “千真万确的事。”他也不想这是真的,但,星罗传来的这个消息已一再核实过,确认无误,“如果不是碰上这次瘟疫,又加上山洪爆发,天下商会承担了百姓一半的费用,本来也不会这么快面临这种问题的。”
  天下商会本来就是不以利润为目的的慈善机构,纵有回报,收入也抵不上长年累月的投资,那些教育与因地制宜的改革更是要经过时间的考验才能看到成效,声名越是显赫,所要承担的范围越是扩大,在星罗与龙天的支持下,要人有人要才有才,加上雍允留下的流连烟台的宝藏,司天下不曾有过捉襟见肘的时候。
  直到此刻。
  风魔,凤四,一向不管她调走了几多银两珠宝,视而无睹她将龙二雷三的份大肆散财,他们本来就不在乎那些身外之物,然,就在十天之前,流连烟台仿佛烟消云散一样消失空气中,别说那些用不完的财宝,就连一坯土也摸不到了。
  当然,司再肯定不过,能做得如此干净利落不动声色瞒天过海的人,就是那二只混蛋。
  跟、她、抢、银、两坏她门路…
  本来金山银山被搬走了她也不见得有多肉痛,反正银来钱往,还不是在人与人之间流通,再赚不就又有了吗?
  偏偏逢上十年一遇的窘迫状态。
  她收到的消息统计,一个月内,至少需要三千万两黄金。
  安顿大批流离失所的孤寡,抢救灾民,那是国家的职责,政府必得插手且刻不容缓,司天下也无意与国家争出风头,如有延迟尽管问责于龙天监督不周。
  问题是,她号下的商行,遭受致命打击,连续损失了大批商品,所有的设施不是被搬走失窃便是出故障,令得许多工程中断,天下商会分布全天下,所有加起来又岂是一个国家所以应付得了的麻烦?一处还可以自行处理,调转借用,但如果十处有八处如捅马蜂窝无事生非呢?
  摆明就是为难她看她手段何如。
  司天下眯了眯眼,思索要不要向龙儿求援?
  先想想那人可能会提出来的条件,暗中摇头,还是算了,还不到让自己无路可走的程度。
  再说,以银龙身份出现的龙儿,才不管那些事,国事,自有龙天去处理,现在龙王是在休假,一切按程序来,摆脱龙天的约束的龙儿,如自由自在的风,手慢一点便抓不住他了。
  昨天他才跑回来,缠着她闹到凌晨天快白了才肯乖乖睡觉。
  头有点痛了。
  不,这是冲着她自己而来的,不能摆平还会有层出不穷的折腾。
  而且,有凤四夹在其中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