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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我的天下·倚天之锋-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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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肆抿嘴一笑,拉着他步入安全地带之后才答道:“司有个对手才可以更好发挥,不是吗?再说,风魔对她念念不忘,执着生事,索性藉此良机做个了断,何况当初龙王失踪的事也是他引出来的,不找他出一份力担一分险说得过去吗?如果今天不上场,也再无机会了,我可不以为音觞会允许他老是盯着天下作生死一战。”尤其是入魔的龙王,是否有气量大度一如往日,她不敢保证。
  到时,司要伴陪他防止万一,哪有精力再成全他人执着以武会友呢?
  凤四难得郁悒地叹了口气,神色忽地一动。
  风魔一揖之下,司天下没有回避,风起,衣袍猎猎作响,她神色淡淡,无喜无忧,虽是人在眼前近在咫尺,却给人不可捉摸难以确定她的确存在的飘忽感觉,唯她手上长剑,晶光凌凌,却是莫愁特地叮嘱她带上的,她微微侧头,嘴角微翘,慢慢举剑于胸。
  骤然间动了。
  挥剑迅捷无伦地劈向脚下。
  澄澈如银练的剑光无声无息地陷入地面,瞬间似有地龙在下面蠢动,牵连的波引震荡绵延至数十丈之外,凤四困惑地皱眉,无肆动容,司天下对面的男子却瞬间鲜扬飞艳起来,眼神明亮得不可逼视。
  天下唇一勾,抽剑而起…
  大地裂开,深深的一道缝隙长达百米,自脚下延伸,将她与他分在两边。
  一剑之威,竟如斯盛!
  这是,敬礼,对对手的尊重。
  风魔一寸寸地抽出他袖中的剑,剑薄哪纸,软若棉,长足二尺,剑刃幽蓝,吞吐不定,一朵烟花最绝艳的笑容刚绽开,两人同时出剑,剑身相抵,龙吟之声悦耳响彻,如遇上对手相知般地吟哦。
  百慕大百年之内第二场绝世大战,正式拉开序幕。
  司天下,对,风魔。
  剑势摧风裂云,霎时天地变色。
  凤陷空几乎想要下场参与这场求而不得的决战,第一次,有种妒嫉,为什么和她对决的人不是自己?他也想要当她的对手,想要好好地打上一场,但那二人之间,根本就容不下第三者插手。
  无肆全神贯注地察看阵势的波动,对,就是这样,二人对决五秒之后,她所布下的阵势便发动了,只是,还是忘了一件事。
  第六秒,凤四与无肆同时叹口气。
  日后,要谈论到今日的决战,凤四也只能以前五秒的风雷翻滚山水失色来描述,因为,接下来无论是他还是无肆,都看不到决战现场了。
  阵势既动,连带要影响那天然奇门,所产生的后果却是,她与他,看不到比武的二人了。
  “虽然看不到,但司是不可能败的。”差别在于,她会不会受伤。
  天际骤然霹雳作响,抬头望去,但见狰狞的闪电破空而过,天穹灰暗下来,远远望去,那渐渐地聚积的云团仿佛在颤抖。
  大地在震动,无数的裂缝四下蛇行,但因为阵势起了结界的功效,令得阵内的波动只小小地流泻出来影响了四周,不过,饶是如此,山水隐隐摇晃,加上风云骤变,虚空苍茫,竟然有一种与上次劫后余生更深一层的战粟。
  厚重的云层中,似乎藏着叫人屏息的什么
  无肆秀眉紧蹙,目光掠过阴霾满天的苍穹,心神不宁,有什么不明的预感叫她震荡不已无法从容,今天的冒险她本来有七成把握,但现在
  电击淡去,风声却呜咽着,如一首凄怆入骨的曲子,诡异地飘浮在百慕大。
  不错,就是飘浮,风推着云,飘浮在阵势上方,那似泣似诉的风声以阵势为目标整个裹起来,无肆微张开口,看着那怪谲的风云慢慢卷入其中,竟无计可施。
  如果说司天下与风魔的这一战没有人亲眼观赏,其实不然,只是因为,看的人没有说出去而已。
  “还未尽全力呢。”说这话的口气略带遗憾,声音极稚嫩清脆之极。
  随着对奕二人的发挥,阵势完全贯彻了它本来的使命,九天也引来风雷滚滚,但出于某种畏惧的原因,只是停在天际,欲落未落,不肯逼近,只有身在阵内的人,才会切身体会到,那是何等骇人的滋味。
  如一叶轻舟,飘摇于万丈惊涛骇浪随时有灭顶之灾, 又宛若整个世界都压在肩膀,透不过气来,极目了望,看不到茫茫天地之外有何走动的生物,天地之大,千里之外,云起风涌,人力犹缈小。
  但那二人,却是毫不为外物所动容,剑光如烈日争锋,激昂长吟,眼中除了此时此刻的手,再无暇注意其他事变。
  一支手,五指圆润可爱,展开,掩住嘴,有点没趣地打个呵欠。
  “可是,司天下并未全力以赴做到最尽呢。”孩子气的声音继续响起,却丝毫没有影响到阵内点滴,“我看过她的记录,在她叫米迷失的时候,手持修罗剑,斩魔杀鬼,那气势跟今日相比,差了至少十倍呢,那才叫杀戮战场,今日的,只不过是比武。”
  说话的是一个女孩儿,不过十三四岁模样,穿着条粉色吊带裤,一张花瓣似的脸稚气娇嫩,最引人注目的却是那一双好奇地骨碌碌转动的墨绿到近乎黑色的圆圆眼睛。
  只不过,会认为她毫无杀伤力且天真无邪可爱的人并不多,至少,不包括她身边的少年。
  那少年静静地伫立,整个人融入天地之间,如风起雨飞,山笑云开,仿佛他无论在哪里都是理所当然的,他的年纪看上去也只有十五六岁,但眉宇之间带着淡淡悒色,连风吹到他眉梢都化为轻柔的一吻安抚他,他看着司天下,脸上泛起一丝淡淡的怜悯。
  “那个人的试验品……”不会有人,能担承得了那人的压力,不会有人,可以减轻那人一丝丝的悲伤,没有替代,没有替身,没有试验,那都是没有意义的。
  “我知道啦,你心中当然是不肯承认她有影子的,虽说米迷失存在的根由就是为了一场实验,不过,她做得不错。我都快要认同她的存在价值了。”女孩儿眨眨眼,若有所思地注视着同伴,至于底下那场一方并没有出全力的决战,倒是失去兴趣,嘿,她想看战争的画面比喝开水还容易,切,没挑战性,会来,只是想看看,作为那人的模拟实验的主角,到底够不够资格。
  少年淡淡道:“东棱亚绿,不要太过分玩弄别人的世界。”不是命令,也非请求,只是平淡的陈述,因为他知道,她早定下了试验的进度表,断不会因为自己的异想天开而改动。
  司天下的命运,这个世界的有无,其实,决定权在于一个选择。
  上一次,一个人等于全天下,她为了一个人而舍弃所有,那么这一次,她会作出什么样的选择?孰轻孰重?眼下这个为了至爱而拼命作战不肯放弃的女子,知否她将面临的是进不得退不得的绝境?
  可是这一切,激不起少年半点的动容,天地不仁,早在亿万年之前就已痛彻心扉地领悟到了,何况今日只是一个世界的存亡与否?温润的眉眼之下,是日渐冷漠的疏离,如果那人一直没有回来,如果所有的空间都倾覆,如果整个宇宙再经历一次大爆炸重归虚无,是不是,痛苦就会少一点?
  “我有过分吗?闯过了我一关,就再也不会有人质疑她的存在哦。南上邪,她可不是那个心肠比什么都软的一点也不懂得防备自保笨蛋。”女孩儿眼神一闪,因为想起了某人而浅浅流泻了一丁点气息,霎时风中有腥香飘逸,山水瑟缩。
  会同情的话就插手啊,又没有人阻止他救死扶伤,只是,南上邪这个人,根本与善良正直拉不上关系,就算是在觉醒之前,他在南非呆了十二年,还不是平平安安,再权贵嚣张的人不也败在他的手下吗?能让他表现温柔友爱的,也只有未被污染的人,比方说,婴儿,还有,野生动植物。
  眼神一痛,少年抿紧嘴,空气骤然崩紧,阵势也晃荡了一下。
  东棱亚绿充满期待地等着,是不是要生气了?快快翻脸吧,一直都不能惹他动怒,真没趣,只有提及那人,他才会有另外的表情,不然,就都是天塌下来也懒得理的冷淡样,“是不是你要答应了”
  如果是那人…
  南上邪定定注视渐趋爆裂的阵眼, 在他的眼中,他看到幽冥黑暗汇集的地方,有一双厉鬼样不知魇足永远饥渴的眼,以一种绝顶的威慑逼近暴风中心。
  来自地狱的疯狂,舍弃一切的决绝,还有,非我莫属的魔性。
  少年的手,忽然在空中划了个圈圈。
  东棱亚绿一怔,跟着拍手笑起来,欢呼道:“你出手了,你输了哦~”
  南上邪看着虚空破开,黑暗的妖异的气汹涌而出,他看着一个黑色的身影傲然跨出无底的黑洞,抛下身后那无声的咆哮追随,看着那无边无际的雾气遮蔽了一切,然后,重重迷障中,那人准确无误地伸出手,抓住了一个人,以快要将人碾碎揉捻入体内的力度,紧紧地,紧紧地,抱定。
  他看到那张半面罗刹的脸上的狂喜,他看到那女子眼中终于溢出的眼泪,一滴滴,被小心翼翼无限温存地吸吮。
  至少,作为那人的实验品,他不允许,有来自外力的悲伤与无力回天。
  收回视线,少年嘴角一弯,满天阴霾仿佛也化为清华泠泠。
  “就以她的选择为赌注,决定我是否插手破坏你对人类的诸多考验。”东棱亚绿这小魔头,是嫌太顺利人类经不起考验才要自己加入以增加乐趣么?的确,要通过她古灵精怪的考验,一万人中都难出有一人过关,她又哄又骗又吓软硬兼施还不就是为了多一个对手不至生活太无聊乏味?除了自己,其他能让她放在心上的人,却都不肯伴她玩,她也奈何他们不得,所以,自己才撇不下她成为猎物。
  “一言为定哦。”她喜孜孜地伸手与他打勾勾。忽然低眸,朝那几乎融为一体的爱情鸟瞟了一眼,脸上闪过一抹说不出好玩的笑意,原来,人的欲望是很奇怪的啊。
  大地恢复平静,天色开霁,如同发怒的地龙再度陷入沉睡。
  无肆,凤四,目瞪口呆。
  只见风魔一脸懵懂迷茫,半张着嘴,傻傻地坐在地上,哪有意气风发睥睨天下的气质?而司天下,伏在一人怀中,脑袋搁在他肩上,脸上犹有泪痕,嘴角却绽出笑意,全然放松全然信赖地合眼睡去。
  那个背景,说不出的慑人,有种无形的威煞,沉甸甸地叫人心头发怵。
  玄色的衣袍,仿佛带着黄泉幽冥的阴森寒澈,黑色的头发,比黑夜还要深不见底。
  “龙,龙…王?”迟疑,不敢断定。
  除了那个男人,又有谁能让司天下露出这样孩子气的表情?除了那个男人,又有谁敢,能够这样天经地义地抱住司天下,无比的协调,插不下一根针的?
  但,气息完全不对,这人,和龙王,如同光明与黑暗,万里无云的晴空和雷电惊魂的暗夜是南辕北辙。
  那人转过头来,无肆和凤陷空再怎么冷静有心理准备也不由得呆住了。

  二个人的悠长假期(1)

  六月二十日,凤陷空与无肆离开百慕大,同行的还有一个清丽如雪的男子,眼神澄净,一脸纯稚,笑容如冬季第一朵雪花,晶莹剔透无邪无忧。
  六月二十六日,龙天向全天下传达一个信息:王者归来!
  但一如从前,失踪后终于有好消息的龙王仍然是足不出门,要见一面难于上青天,哦不,据龙天内部某人透露,就算身在龙天,要看到龙王也是不可能的盼望。
  “问我为什么?要去问那个将所有事务丢下,只留下一句我相信大家的能力摆不平我再出马的耍赖的话的当事人吧?”说话间也有怨言,大半年不见人影,再度现身时,只扔下三言两语就再度失踪,与多年前那个事必亲躬雷厉风行的王大不相同了啊。
  对此,铁斯卫却有不同见解,“那是因为,王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呀,如果我们能放开手上的权力与责任,那也够资格当上王了。”他在前天,刚刚升格成为父亲大人,满心的欢喜,对于玩失踪的尊上也就更有理由宽宏大量了,呃,说到底,他也没有办法管束指责甚至于影响龙王,那不如顺从好了,等到有龙天都摆不平的事出现,龙王大人自然就会回来。
  刚为人母的上官雨,唏嘘地道:“他一定是拉着司去再度蜜月了,久别重逢嘛,能忍得住不离开乖乖任劳任怨才是天大的笑话。”撅起嘴,就是这样,司才会来不及见证她的分娩,哼,孩子的满月,一定要想办法让司知道并且赶到,她都好久没见到她了啊。
  可恶的龙王,该死的独占欲,不知道会缠着司缠到几时,经过这次的生离,会不会因为害怕而寸步不离将司捏在掌心含在嘴里呢?
  几乎所有熟人,都认为一定是龙王耐不住情火劫持走司天下以慰藉寂寞,事实却非如此。
  他们会放下所有,是出自无肆的提议。
  那天,司天下自无限美好的梦境醒转,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念兹在兹的人,而是一张安祥沉思的娇靥。
  脸上才掠过疑问,龙儿…跑哪里去了?
  “他和凤清算去了,大概是去解除凤的保镖职责,并宣告再无下一次吧。”无肆淡淡一笑,眼中略有忧思,看着这样的无肆,司天下眨眼,再眨眼,慢慢地笑了。
  “无肆是在担忧龙儿的占有欲太强会压制约束我吗?”
  沉默片刻,清亮的眸定定凝视着她,坦率地道:“我很担心呢,司,现在的龙王,变得更不可捉摸,他的脸…他的气息…那是入魔的痕迹,以前的龙王,不会如此克制不住自己。”
  那男人眼中的煞气与嚣张让人侧目,简直就是不将其他人放在眼里,只管我行我素,从前的内敛自律冷静深沉似乎被消磨掉了,替之的是满身凌厉森寒的黑暗气息,强烈的控制欲。
  那男人的眼光,居然让她瞬间屏息透凉,如果说失踪之前的龙王是群龙之首王者之风俨然如君临天下,深不可测中是浩然正气,光明强者代表,那么今天的龙王音觞,则是黑暗帝王,有摧残破坏的欲望,骨子里透出一种嗜血的邪气。
  尤其是他那张脸…
  心脏收缩成一团,那张脸,完全无愧于修罗之称,最苛求的工匠也不能挑剔一丝一毫。
  半边脸如初绝美不可逼视风华无伦,另半边,却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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